第36章 偷天換日(12)
皇上再次上朝,太子的監國權力便被收回。
李光容很是苦悶,他掌權的這些日子,本想提拔那些散布在各省各部里的心腹官員。怎奈兩位老王爺和嚴公極力反對,說是此時不宜進行人事變動。
李光容偏又反駁不得,只得私底下做些小動作,憑藉著自己的權力做一些細微的變動。然而,還未等他做夠「監國」這個位置,皇上便還朝了。像這個樣子,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夠坐上那至尊的位置?
政事上的受阻讓李光容很是挫敗。這天早朝完后,他早早地回府,將自己鎖在了書房裡。
而這一切,被柳世康看在了眼裡。他眼底喜色一閃而過,立刻拿起早就準備好的茶水,朝著書房而去。
這次,柳世康是暢行無阻。平日里守在書房外的內侍們都被煩心的李光容打發得遠遠的,於是便給了柳世康接近的機會。
「誰?」書房內的李光容很是煩躁,本就因情緒低落而將下人們都打發走,卻沒想到還有這不長眼的在自己屋外頭蹦躂。所以他的語氣里不禁帶上了火氣。
「殿下,是奴才,柳世康。」門外傳來了一陣清亮的聲音。那聲音柔柔弱弱,帶著怯意。
李光容本要出口的怒罵瞬間被化解了。他最是喜歡這種嬌弱的少年,如同大男人見到小女人一般,怎會捨得大罵呢?
柳世康?李光容皺著眉頭,努力回想著誰叫柳世康。
「殿下,康兒為您準備了一壺上好的御前龍井,殿下不嘗嘗么?」這時,門外的那人見屋內沒有了動靜,遂急急出口問道。
李光容這才想起了外頭這人是誰,不正是自己寵幸過一次的康兒么?原來名字叫柳世康,竟和阿靖的名字相似。
一想到了柳世靖,李光容很是苦惱。那一晚自己在阿靖身上施了「暴行」后,阿靖雖然還是會和自己歡好,但是感覺好了點什麼東西。阿靖的眼底,不再帶著愛意。沒有了濃情蜜意,行.房也只是個發泄而已,毫無美好享受可言。
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柳世康捧著一個托盤,款款而入。細細看去,那腰肢不盈一握,隨著細碎的腳步,在空中扭轉,如靈蛇一般。
李光容不由得看得痴了。
好身段!李光容暗暗讚歎。他這才想起柳世康的那一次侍寢,讓他得到了極致的享受。奈何他為了討他的溪兒歡心,便再也沒有碰過康兒了。時間一久,也便忘記了。
李光容突然覺得,自己很是可憐。自己深愛著的兩個人,一個生死未卜,一個對自己不再眷戀。不是可憐是什麼?
「太子殿下,請品茶。」柳世康斟滿了一杯碧色的茶水,遞給了李光容。
李光容看著柳世康面若芙蕖的俊臉,伸出手去接過了茶杯,手指還「不經意」間滑過柳世康那白皙的手背,暗示意味十足。
「你叫柳世康,和阿靖有何關係么?我看著你們倆長得也很像。」李光容輕抿了一口茶水,然後出口問道。
柳世康走到李光容的身後,為他捶起了背。力道適中,讓李光容舒服地輕哼了一聲。
「奴才是柳常侍的庶弟,當年家門遇難,我們走失了。」柳世康眼底暗芒閃過,嘴角也緊抿了起來。
那些黑暗的過往他不想再回憶起來。
反正,只要今天得手,以後的好日子便不遠了!柳世康暗暗咬牙。
「哦,難怪我覺得你們倆長得像。」李光容放下了茶杯,轉過身看向柳世康,認真地打量著。「只不過,你看著更加年輕些。」
柳世康一聽,心中一喜。有戲!
於是他不在揉捏李光容的肩膀,而是雙手從後面環上李光容寬厚的肩,遞上自己的唇。
不多時,糜爛的水聲大起,兩人一發不可收拾,吻得昏天暗地。
李光容將柳世康放倒在寬大的書桌上,溫柔地解開柳世康的長衫,用自己強健的腿擠進了柳世康的修長的雙腿間。
「夾好。」李光容的聲音喑啞,他將柳世康的雙腿夾在了自己的腰肢上。
柳世康聽話地夾緊李光容的腰肢,嘴裡叫著:「快進來,殿下!」
李光容扶著自己的巨獸,小心地往嫩菊裡面擠著,將那狹窄的甬道緩緩撐開。
柳世康小心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讓腸壁更加緊地吸附在李光容的那活兒上,給他增加極致的感受。
沒錯,柳世康是經過訓練的。當年與家人失散后,他便幾經輾轉,被賣到了小倌館。他受過了嚴密的訓練,知道如何取悅男人。這也是他的自信的原因。而他的目標,其實並不高,只是依附一個權貴男人,做個男寵,過上有衣有食的生活罷了。
而李光容,顯然是權貴到了極致的男人。
「殿下,好深。太,太棒了。」混雜著喘息的吟叫從柳世康的嘴裡發出,讓還在馳騁的李光容更加興奮,下面更加硬了。
許是兄弟倆心有靈犀,柳世靖此時,也提著食盒向著書房走去。
還未等他走近,便聽到了書房裡曖昧的喘息聲。柳世靖頓時立在了原地,懵了。
他這些日子,想了很多,也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以後,便不再愛他,只是利用他,復興家族罷了。
既然,柳世康也做了男寵,那麼柳家自己這一支恐怕不能再起,只能尋得被放逐的大伯家,讓他們再次入仕,光耀柳家。
想好了這一切,柳世靖覺得自己完全放下了以前那些情情愛愛。的確,對於一個身懷仇恨、以恢復家族為己任的人,情愛實在是太過多餘。
可是沒有想到,再次見到李光容和別人歡愛時,他的心裡還是不能平靜。也許是當時投入的感情太多,所以泥足深陷,拔不出來了吧?
為何是他呢?李光容,為何是柳世康?
他一邊氣李光容負心冷情,一邊氣他將自己復興本家的願望給擊碎。他一邊嫉妒柳世康在自己愛的人身下呻.吟,一邊氣柳世康不懂自愛,竟願意淪落為男寵也不願讀書入仕。
各種酸澀苦辣的情緒縈繞在柳世靖的心頭,讓他難以自持。
一時間,他的腦海里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
「哐」的一聲,食盒落在了地上,發出巨響。
李光容正在興頭上,哪裡容得別人打擾自己的雅興?
於是他怒吼道:「哪個狗奴才在外邊?還不給孤滾進來!」
柳世靖這才從混亂的思緒中驚醒,他連忙抹乾了臉上的淚水,撿起食盒,推門而入。
我倒要看看,你李光容作何反應!柳世靖步伐堅穩,嘴角露出一絲陰狠的笑容。
李光容的腰部不停,還在繼續衝刺著,他只抬起頭看向門口,想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打擾了自己,等完事後好好處罰一通。
待到那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李光容愣住了,下面也忘了繼續。
柳世康也察覺到了身上人的變化,他連忙拿起桌邊凌亂的衣服,看向門口。他一邊爬起身子,一邊往李光容懷裡鑽,顯得很是害怕。
李光容雖是盯著柳世靖看,心裡暗道糟糕。但他還是下意識地摟住了懷裡赤.裸柔軟的軀體,想要安慰懷裡的少年。
「莫怕。」李光容輕聲地對著柳世康說道,然後才朝著門口說道:「阿靖,我......」
「是奴才打擾了太子殿下的雅興,奴才這就走。」柳世靖心裡已經一片死寂,他算是看清楚了李光容的本質——來者不拒,葷素不忌。
柳世靖突然覺得很累,他現在不想應付面前這個昔日的情人,他決然地轉身而去,不再看一眼。
李光容大叫一聲「阿靖,你等等」,然後一邊將自己的傢伙從柳世康的洞穴內抽了出來。
那醜陋的巨物一片水漬,在李光容的行走間還淌了幾滴晶瑩的液體到地上,*不堪。
柳世靖停下腳步,看著迎面而來的李光容。
曾經自己無比愛慕的身體,現在醜陋不堪。曾經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巨獸,此時如同凶獸一般,朝著自己怒吼。柳世靖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不想眼前的景象污了自己的眼。
一陣勁風吹過,柳世靖覺得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那個懷抱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令人魂牽夢縈!
然而,那個懷抱此時已經不屬於我了!柳世靖心底吶喊著,眼角的淚止不住地往下留著,劃出一道道晶瑩的淚痕。
「阿靖,阿靖。」李光容看著柳世靖的模樣,心底一陣一陣地抽疼。他無意識地呢喃著,輕吻著柳世靖的淚珠。「我愛你的,阿靖。別離開我,阿靖!」此時的李光容,如同瘋魔了一般。他已經失去了楊溪,他不想再失去他的阿靖!他隱隱感覺到,若是柳世靖就此離開,他們的愛再也回不去了!
不行!一個聲音在李光容的心底響了起來。
柳世靖覺得噁心不已,他用力一推,想要離開李光容的身體。奈何此時的李光容如同瘋狗一般,死死地咬著不放,用強健的臂膀緊緊地禁錮著柳世靖的身體。
「阿靖,我是你的,我全部都是你的!」李光容手下使力,將柳世靖的衣服給撕碎了。
柳世靖一時驚得忘了反抗。
他是想做什麼?柳世靖不敢想。難道要在自己弟弟的面前和自己行.房?那自己和個妓子有何區別?
柳世靖死命地反抗,奈何敵不過強壯的李光容。很快,柳世靖纖細的身體便呈現在了李光容的面前。李光容也不幫他潤滑,直接提槍上陣,一桿入洞。
柳世靖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屈辱的淚水更加泛濫了,濕了滿臉。
李光容眼睛發紅,腰部狠狠地用力,貫穿著身下的人。他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只知道將身下的人佔有著,印上自己的痕迹,留下自己的味道。他害怕,他怕失去了他的阿靖。
「阿靖,阿靖。」李光容還在呢喃著。「我的好阿靖,夫君好舒服,啊!」
此時的柳世康,披著一件薄紗單衣,一步一步朝著在地上就大幹起來的兩人走去。
哥哥,你真是好手段!這樣都能將太子給勾走,我這個曾經的小倌都甘拜下風!
不過,我倒要讓太子試試看,我們兩個,誰更能讓他舒服!
柳世康的紗衣隨著風散落在了地上,白皙的皮膚閃著幽光,很是迷人。
他前腳一踏,整個人撲在了柳世靖的身上。然後他腰部一扭,抱著柳世靖從李光容的身下逃脫了,兩人摟著滾到了一邊。
李光容發紅的眼睛立刻瞪了過來,死死地盯著柳世康。
此時的柳世靖懵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剛才的自己還在被李光容侵犯,此時,自己正躺在弟弟柳世康的身下,兩人赤.裸著抱在一起。
「太子殿下,奴才也想要!」柳世康用力地按住身下的柳世靖,然後抬頭看向李光容,魅惑地一笑。「不知太子殿下可曾聽過『金龍入雙洞』否?」柳世康一邊說著,一邊伸出自己的腿將柳世靖的腿打開,兩人的體位發生變化。
而看在李光容眼裡的,是兩個清秀的少年,同時向著自己展現出嫩紅的雛菊,那場景讓他血脈噴張,下面脹得更大了,
李光容的理智早已丟失,他連忙踏出幾步,狠狠地壓在了柳世康的身上,然後巨獸入洞,在柳世康的洞穴里來回幾下,然後方向朝下,又在柳世靖的洞穴里摩擦幾下,上上下下交替著。
不多時,殿里傳來三人的聲音,如同三部和聲般,美妙動聽。
柳世康嘴角勾起,看來藥效還沒過,今天的殿下真是生龍活虎啊!柳世康的眼神瞟向了桌上的茶杯,微微一笑。
最後,柳世康洞穴突然緊縮,讓李光容一個沒忍住,將大量的精華全都射入了柳世康的穴內。那白濁的液體源源不斷地從兩人的交合處流出來,*至極。
哥哥,我贏了。柳世康勾起嘴角,看著身下已經昏睡過去的柳世靖,心裡一陣自豪。
而此時在長樂殿內,卻發生著另外一件事情。
「娘娘,娘娘,您不能進去啊!」羅公公一邊追趕著一位身穿鳳袍的女人,一邊喊著。
原來是皇后聽說皇上近來一個月一直宿在長樂殿中,從不去後宮露面。就連每月的初一、十五也不再宿在自己那兒,甚至連個傳話都沒有!現在更甚地是,皇上竟然說不再去臨幸後宮了。雖然這件事對她來說是好事,但是她隱隱覺得內里必定有蹊蹺。
於是性格比較急躁的皇后便選在了這一天,帶上了宮內的侍衛,直接就闖進了長樂殿中。
於是,便發生了這樣一幕。
「外面怎麼吵吵鬧鬧的?」一陣威嚴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來,讓皇后和羅公公一行人立刻止住步伐。
「回陛下,是皇後娘娘駕到了。」羅公公弱弱地說道。
萬歲啊,奴才根本不是皇後娘娘的對手,您不要怪罪我啊!
頓了一下,聲音再次傳來。「讓她進來吧。」
皇后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然後推門而入。
屋內並不若外邊那般光線明亮。由於窗戶都關上了,帘子也都合攏,所以看起來比較昏暗。
皇后抬頭,一眼便看見了正從床上起來的李晨霖。
此時的李晨霖還光著上身,健美的肌肉毫無阻隔地呈現在了皇后的面前。李晨霖的下面只穿了一條里褲,也掩不住粗壯的下肢線條。皇后的老臉不由得一紅。她想到了以前自己在陛□下嬌喘呻.吟的情景。
看這場景,陛下似乎剛剛從午睡中醒來。
這幾個月不見,陛下似乎更加壯實了呢。
等等,現在不是發春的時候!皇后立刻警醒過來,因為她的餘光看到了床上正躺著一個美貌的少年,那少年顯然還在午睡中,那豐潤的唇無意識地砸吧了一下,發出好聽的嘟囔聲。
皇后滿臉震驚,她眼角的皺紋加深了,如同被刀割了一般,在她美麗的容貌下留下了瑕疵。她立刻將目光轉向李晨霖,想要求個解釋。奈何李晨霖卻不看她,只是定定地看著床上的那少年,冷硬的眼角微微上挑,溫柔如水。
「皇上,您這是......他是太子的貴侍。您怎麼可以?」皇后的聲音尖細,她伸出手指著李晨霖,指尖顫巍巍的,顯然是氣急了。
「噓。」李晨霖這才回頭看過來,對著皇后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李晨霖動作輕盈地將床沿上的帘子給拉下來,然後隨手撿起一件皺巴巴的單衣,穿到了身上,然後淡然地走到了桌子邊,坐定。
殊不知他這副好像剛剛享受完歡愉而饜足的表情,讓皇后心裡怒火和妒火一起燒。
這賤人何等手段?勾引了自己的兒子還不夠,還要勾引自己的夫君!皇后的后槽牙緊緊地咬著,手指深深地陷入到皮膚里,勒出一道道淤痕。
「皇上,您這些天都是和這個小賤人呆在一起的么?」皇後向來心裡藏不住事,即使面對著皇上,她也毫不畏懼。「他可是您兒子的人,您怎麼可以做出這種逆倫之事!」
李晨霖的眼光一斜,氣勢大開,讓皇后立刻收了聲。
皇上什麼時候有這般威視了?為了那個小賤人,竟然瞪我這個一國之母。
皇后整個人都不淡定了,臉色發青,嘴唇顫抖。
「朕和溪兒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李晨霖平靜地說著,並不去看皇后的表情。「他已經是朕的人,不再是太子的人。」
李晨霖雖然說著謊話,但是不知為何,這樣的話令他心裡微微發甜,心裡閃過一絲悸動。
暗暗壓下其他的心思,李晨霖隨後看向皇后,目光平靜。
皇后氣在頭上,一個不穩,摔倒了在地,暈厥過去了。
李晨霖冷硬的表情裂開了,他的嘴巴張成了一個圓形,似乎能放進去一個雞蛋。
這還沒說什麼啊,怎麼就忍不住了?李晨霖的手撫上了自己的下巴,摩挲著有些硬的胡茬。
作者有話要說:算不算小福利呢,親?
雖然是太子和柳氏兄弟主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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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誰也不比誰更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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