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不是那樣的
「小壞蛋老公,怎麼不接姐姐的電話呢?是不是在和麻麻幹什麼好事呢?」當莫吉這個小流氓把電話打過去以後,邵頤笉在第一時間就把電話接通,她分明是有點吃醋。
「嘿嘿,沒有啊,昨晚想你一晚上睡不著,天亮時才迷迷糊糊的睡著,手機調震動呢,沒有聽到你的電話。」他的假話說的跟真說似的,誰要是信了也不足為奇。
「我呸,你個小壞蛋,哪天能離得開女人呢,誰要是和你計較這些早就沒法活了。姐明天完成任務后就可以回家了,到時候再和你算總賬,哼!」邵頤笉怎麼可能信他說的那些分分錢不值的狗屁假話。
「啊,姐快要回家了嗎?那好呀,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姐,你想不想我呢?」想起每次和她在一起的激情,才在劉荀口腔里泄過的那根狗玩意兒又有些抬頭的跡象。
「咯咯,姐想你個大頭鬼,小壞蛋,就知道欺負我和麻麻,壞死了。」她的下身那管柔軟的女性肉道里竟然湧現出絲絲密水,出差這麼久,哪個晚上不是在想著他那根碩大的狗玩意兒呢?只是女性的矜持令她難以啟齒。
「嘿嘿,姐,快回來吧,我好想好好的一起愛愛你和麻麻。」他賊笑著,彷彿看到了邵頤笉那具雪白的美軀在自己身下婉轉爛吟的情景。
「呸,壞蛋,這種羞死人的話也說的出口,回家看姐和麻麻一起怎麼收拾你。」她x00羞澀的啐了他一下,身下的那一畝三分地有好幾天沒被澆灌,還真有些痒痒的。
「好啊,看看究竟是誰收拾誰吧,不把你和麻麻的壁壁灌滿,就算我沒本事。」他銀笑著說道,剛剛才完成一夜九次郎的壯舉,不信她們兩不臣服在自己這根狗玩意兒的銀威之下。
聽到莫吉這個小流氓挑情的話,邵頤笉不由得夾緊了自己的雙腿。她顫抖著說道:「啊,壞老……老公,你別說了,壁壁裡面開……開始痒痒了,好想你的大嘰……嘰吧插了。」
「嘿嘿,姐,那就快回家吧,後天就是除夕之夜,正好是殺豬過年的大好日子。」
邵頤笉不解的問道:「過年就過吧,為什麼叫殺豬呀」。這是農村的習慣,每到臘月的二十八、九,每家每戶都要殺豬,用開水淋在它身上拔毛,好一具雪白的**!
莫吉一聽,她好像還沒有明白過來,進一步解析的說:「不殺豬哪有肉吃呢?我要殺二頭白花花的大母豬,那才叫爽呢。」
如果邵頤笉還沒有聽懂的話,那她就是在裝了。她佯裝惱怒的罵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回家看我不告訴麻麻,打斷你的狗腿,你說她是頭母豬。」
「母豬怎麼啦?一胎生好十幾個呢,你這頭小母豬要是有本事,什麼時候也給我生幾個出來試試看?」莫吉這個小流氓,越來越不像話了,拿人和豬去說事,也不知他安的什麼心。
邵頤笉在電話那頭紅著臉說道:「你這個小壞蛋老公,田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就看你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種好了,你可別說田不好之類的話哦。」
莫吉一聽,心道:嘿嘿,有戲呀,國安局的任務差不多要完成了,臨走之前把自己所有的女人的肚子搞大,否則她們也不好過日子。
「姐,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她無由的嘆了口氣,說道:「姐是算完全看明白了,你這個花心大蘿蔔,靠你是靠不住的,我呀,以後就帶著個兒子安心過日子算了。」
等把這個電話打完,莫吉已經趕到「金碧輝煌大廈」三十九樓,在3939號房前駐足了一會兒,還是硬著頭皮按響了門鈴,「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都會來的。
過了好一會兒,門終於是開了,可是她病殃殃的樣子,穿著一件稍後的睡袍,把門打開后看都沒看莫吉這個小流氓一眼,轉身就往裡面走去。
莫吉眉頭一皺,心想:這是怎麼啦?把自己叫過來就是為了看她的臉色的嗎?還好他的臉皮厚,也不計較女人對他的態度。他「嘿嘿」的訕笑著走進去,隨手把房門給帶上。
還沒等她走到床邊,莫吉一把就摟住她的小蠻腰,賊笑著說道:「姐,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我漂亮的媳婦了呢?」
蘇曉芙掙扎著身子,想把他那雙賊手從自己的小蠻腰上掰開,可就算是用盡吃奶的力氣,莫吉那雙賊手依舊如鐵鉗似的,牢牢的緊箍著盈盈一握的柳腰。
她有些惱怒的說道:「小流氓,你是個大騙子,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莫吉這個小流氓,畢竟是做賊心虛,自己做了那麼多的壞事,也不知道她說的是哪一件啊?有道是「言多必失」,胡亂的猜測會把事情越搞越大。只好「嘿嘿」的訕笑著,把那張臭嘴往她的耳腮邊湊,壞笑著說道:「好老婆,說說看,老公哪裡騙你了?我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敢作敢當,你可別冤枉了老公哦?」
聽到這話,蘇曉芙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恨恨的說道:「你個小流氓,還知道什麼叫光明磊落啊,真是臭不要臉的,說說看,你跟我嫂子是怎麼回事啊?」
莫吉一聽這句話,心想:這下歇菜了,她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呢?但煮熟的鴨子——嘴硬,他沒有絲毫底氣的反擊著說道:「我跟你嫂子怎麼著了?她不就是我嫂子嗎?」
「你還知道她是你嫂子呀?真是難得哦,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流氓,我嫂子你也敢把她給上了啊?」她氣憤的轉過身來,扯著莫吉的一個大耳朵,那情形好像是想把它扯下來做下酒的一碟好菜。
「那個,好媳婦,你聽我……我說,不……不是你想的那……那樣,我和你嫂子並沒有……有做什麼對不起你……你的事。」他低低的說道,狡辯的語氣弱弱的,任誰都不會相信他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