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在心尖尖上的顏值
薄子厲抱著懷中的人兒,軟軟糯糯的恨不得整個纏在他身上。
環顧四周,凌亂不堪的房間,讓他微微皺起眉,抬手摟住白洛沁的細腰,橫空抱了起來,徑直朝著客卧的方向走去。
白洛沁窩在他懷中,鼻間充斥著熟悉的味道,白嫩的手臂摟上他的脖頸,輕輕的在胸前蹭著。
「小哥哥,留一下聯繫方式好不好?你是我喜歡的款。」
「嗯?」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只見薄子厲垂下頭,意味深長的看著懷中人:「我是你喜歡的類型?」
「當然!」
白洛沁眼睛眯成好看的月牙狀,小手輕輕的摩挲著他的臉頰:「這麼好看,誰會不喜歡呢?不過……你長得好像我愛的人啊。」
咯噔!
薄子厲的腳步頓了一下,眼神逐漸變得深邃,垂眸看向懷中的人。
二人目光交織在一起,情愫蔓延。
如果眼神可以化成實質,此刻柔情早已拉絲。
薄子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眼尾泛起緋紅。
白洛沁還不知所以,指尖在他耳垂后摩挲著,每一下的觸發,都會掀起男人一陣顫抖。
「洛沁……你還沒恢復好。」
嘶啞的嗓音,是難以抑制的情愫。
薄子厲心疼她,才沒日日笙歌,可白洛沁這小妖精,隨隨便便的一個動作都將他撩得不要不要的。
然而醉醺醺的人,哪裡還有思考的能力?
反而繼續自顧自的說道:「你長得好像薄子厲啊……也就他那張臉,長在了我的心尖尖上!」
男人的眸色逐漸變得漆黑,唇角微不可察的上揚了幾分。
「原來如此……」
他看人最准,眼神是心靈的窗戶,哪怕擁有再好的演技,也無法將全部情緒隱藏。
白洛沁每到動情之時,都會流露出最真實的自己。
看向他的目光,分明是帶著濃情蜜意。
嘎吱——
薄子厲推開客卧的門,一步步朝著裡面走去。
輕輕的將人放在床上,白洛沁單手托著頭,曼妙的身姿呈現s線,白皙的手指順著大腿往上滑,狹長的眼眸充斥著嫵媚。
呼——
薄子厲呼出一口熱浪,眼中布滿情愫,胡亂的撕扯著領帶。
然而還不等他有進一步的動作,只見白洛沁的小臉瞬間變得慘白,單手捂著胸口,疼的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葯……」
微弱的聲音從口唇里發出。
薄子厲的動作猛的一頓,連忙上前將她扶起:「什麼葯?葯在哪?」
「止痛藥……卧室床頭櫃……」
白露沁因為過於疼痛,身子蜷縮在一起,好似只有這樣才能減輕痛苦。
薄子厲從未見過這樣的她,也顧不上沸騰的血液,慌亂的朝著主卧的方向跑去。
很快,他就帶著止痛藥回來了。
給白洛沁餵了兩片葯,看著因為痛苦而昏睡過去的人兒,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
他的目光看向放在一旁的維生素c的藥瓶,眸色逐漸加深,安靜的守在一旁一夜未睡。
……
等到白洛沁第二天醒來時,茫然的看著四周的環境,疑惑的伸手揉了揉鼻頭:「我怎麼在客卧?難道是昨天喝迷糊了?」
對於昨天的事,早已忘得一乾二淨。
她穿著睡衣,搖搖晃晃的從客卧里出來,剛好看見旁邊的客卧出來一道熟悉的身影。
「譚峰?你怎麼從這個房間出來了?」
白洛沁疑惑的問著,為了方便譚峰,早已給他安排好了固定房間。
而旁邊的那間客卧,則是用來招待客人的。
譚峰在看到白洛沁時,眼底閃過慌亂,垂下頭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我……我要去晨跑了。」
說完變異溜煙的跑開了。
白洛沁站在原地,眼中疑惑的神色越來越濃,一邊朝著隔壁走去,一邊嘀咕著:「難道裡面有老虎?怎麼嚇成這樣?」
嘎吱——
然而剛推開卧室的門,一眼就看見滿地狼藉和空氣中瀰漫著的荷爾蒙味道。
床上則是躺著衣不蔽體的柳心怡,她的一雙眼波光流轉,上揚的嘴角回味無窮,滿臉都是一副剛剛被滋潤過的模樣。
哪怕神經大條的白洛沁,此刻也明白過來怎麼一回事了。
「你……你和譚峰?」
「嗯……」
柳心怡勾勾唇,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確實很有勁兒。」
白洛沁:「……」
這大膽的發言,恐怕只有她能說的出口。
可她卻忘了,醉酒後的自己只會更加大膽!
「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把譚峰給睡了?」
白洛沁慌得不行,雖然原書中譚峰沒出現過幾次,但從白永康那裡得知,他一直是母胎solo。
現如今落到柳心怡手中,定會被吃干抹凈!
柳心怡看著她那一副自家閨女被人欺負的模樣直接翻了一個大白眼:「你這是什麼表情?譚峰也沒吃虧好不好?有功夫在這關心我,還是關心關心薄少吧!你昨天晚上吃了他幾回?」
「薄子厲來過?」
白洛沁大腦一片空白,木訥的站在原地,更是將譚峰的事拋到腦後。
柳心怡的酒量一直比她好,哪怕喝的多了也沒斷片。
直到將昨晚大概的事敘述一遍后,白洛沁才用力的拍了一下額頭。
「喝酒誤事啊!」
該死!昨天明明是在家喝的,怎麼薄子厲就來了?
可是今早醒來,並沒有嚮往刺腰酸背疼、雙腿發軟。
難道昨晚他憐香惜玉了?
白洛沁猛的轉身朝樓下跑去,也顧不上還在客卧的柳心怡了。
看到小丹,第一時間問道:「薄子厲呢?什麼時候走的?」
「早上6點多,他特意讓我給您熬了醒酒湯,說您宿醉一定會頭痛。」
小丹說著便將一碗湯遞了上來。
白洛沁看著熱氣騰騰的醒酒湯,眼神一陣恍惚。
不知為何?心頭總是有著一股不安。
「把心醒酒湯先放那兒,我等會兒再喝。」
說完便一溜煙兒的朝著卧室的方向走去。
叮叮噹噹的聲音在卧室里響個不停,白洛沁將床頭櫃的所有東西倒出,偏偏沒有找到被藏起來的止痛藥。
「葯呢?怎麼會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