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林風眠之所以如此行事,也不全是因為不想連累夏雲溪,更多是因為他知道逃不掉。
夏雲溪還是太天真,不知道裡面的彎彎繞繞,自己一個練氣哪裡逃得掉?
這段時間來也不是只有他一個人發現了合歡宗的詭異,但無一例外都被抓了回來。
甚至就是林風眠替他們埋的乾屍,那慘狀簡直不可描述。
他可不想他成為那種乾屍。
夏雲溪還想勸,但很快兩人就來到了紅鸞峰,人多眼雜。
她也只能跟在林風眠背後,心情複雜無比。
兩人來到了柳媚的紅蓮院中,林風眠往裡面走去,夏雲溪伸手拉住他的衣袖,目光不舍。
林風眠伸手掰開她的手,笑道:「你一個時辰以後再來。」
夏雲溪哪裡不知道一時辰后再來看見的可能就是林風眠的屍體了。
她還想說什麼,但就在此時,房門突然打開,嫵媚妖嬈,衣著清涼的柳師姐疑惑地看著兩人。
「夏師妹,你怎麼在這,莫不是想觀摩一番?」
夏雲溪連忙搖了搖頭,她向來看不得這些,更何況是看林師兄的。
她不想看林師兄那副模樣,因此低聲道:「我只是順路過來,這就走。」
「來都來了,不如觀摩一下?反正以你的天資,很快就到那天了。」柳媚咯咯笑道。
林風眠主動走過去,攬著柳媚的腰肢,哈哈笑道:「師姐,我可不想被別人看著。」
「走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柳媚白了他一眼,嬌嗔道:「呦,今天開竅了?」
夏雲溪看著林風眠一邊與柳媚調笑,一邊緩緩將大門關上,將兩人隔絕開來。
她只感覺心中空蕩蕩的,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只能掉頭狼狽離去。
進房之後,林風眠心情複雜地關上房門。
柳媚則款款走向床邊,邊走邊褪下身上的衣裳丟在地上,露出妖嬈誘人的酮體。
林風眠回過身,看著眼前這一具一直不敢正視的美妙酮體,心中卻冷靜無比。
柳媚一舉一動充滿了誘惑,將衣裳半褪,對他勾了勾手。
她嫵媚笑道:「還愣著幹什麼呢?不是說春宵一刻值千金,還不過來?」
「怕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吧。」林風眠笑道。
柳媚咯咯一笑道:「你這小滑頭,想什麼呢,姐姐只是想跟你玩玩而已,你以為我真要吸你精氣不成?」
「難道不是嗎?」
林風眠沉聲道:「我都替那麼多師兄師弟收屍了,師姐的本領自然是知道的。」
柳媚對著林風眠拋了一個媚眼,嫵媚笑道:「是與不是,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照你所說,反正橫豎都是死,死之前與我共度春宵不也是件好事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林風眠沉聲道:「師弟我還不想死,還望師姐高抬貴手,師弟從此為師姐馬首是瞻,為師姐鞍前馬後。」
他還是不想暴露太多底牌,能說服柳媚總比睡服她好。
「你小子倒是嘴甜。」
柳媚咯咯一笑,猛地揮手一抓,林風眠毫無還手之力地被吸了過來。
她把林風眠往床上一壓,柔軟的軀體壓在他身上,俯身對他輕吹一口氣。
林風眠只聞到一股沁人心鼻的香氣,而後一股慾火不受控制地燒了起來。
他眼中一片赤紅,手下意識地將柳媚抱在懷中。
這香氣有問題!
柳媚咯咯笑著,呵氣如蘭道:「但今天姐姐就看上你了,你就從了我吧。」
她纖纖玉手把他的衣裳解開,在他胸膛輕撫,驚訝笑道:「沒想到你小子平常看著瘦巴巴的,居然如此結實。」
林風眠眼神迷離,差點沉溺在這難以阻擋的衝動之中,艱難維持著理智。
「師姐當真要對我動手不成?」
「放心,小風眠,姐姐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柳媚輕笑著,小手不安分在他手上摸來摸去。
她突然驚呼道:「看不出你小子倒是深藏不露,姐姐好喜歡~」
林風眠嘶的一聲,激靈一下。
卻見柳媚柔若無骨地趴在他身上,輕吟一聲:「來吧,讓姐姐好好疼你。」
如同驗證她的話一般,一滴滴的濕滑液體滴落在他大腿上。
林風眠低頭看去,突然明白了那句詩。
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
這清泉石上流的奇景,讓他大開眼界,倒抽一口涼氣,理智差點就陣亡。
果然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就在林風眠要起身躬耕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胸口一燙。
卻是他身上的玉佩燙了他一下,讓他找回了一絲理智。
他知道真要是沉迷其中,怕是真死而不是欲-仙-欲-死了。
他一咬舌頭,一股血腥味在口中散開,大聲道:「柳師姐,你真要對我動手?不怕得罪謝玉燕師叔?」
聽到謝玉燕的名字,柳媚手上動作一頓,卻也沒有鬆手,饒有興緻道:「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林風眠一咬牙道:「我不能說,你只要知道我對她很重要就行了。你敢動我,她不會放過你的。」
柳媚側身依靠著林風眠,手上動作不停,笑道:「風眠師弟,你以為我會信你嗎?」
「她早已經忘了你這一回事了,不然又豈會幾年對你不聞不問呢?」
林風眠喘息著道:「你不信?你看這是什麼?」
他手中飛快掐訣,還好這術法單手也能施法,不然他可就要哭了。
柳媚本來還有些不屑,但一股恐怖的劍氣從林風眠胸口玉佩洶湧而出。
凌厲的劍氣刺得她皮膚生疼。
她臉色大變,手中一用力,林風眠差點一個哆嗦,差點打了個冷顫。
「柳姐姐,你先鬆手,鬆手!」
柳媚緩緩鬆手,坐正了起來,一點也不考慮春光大泄,獃獃地看著他胸口的雙魚佩。
她看著林風眠胸口,林風眠也獃獃看著她的,所以大家扯平了。
「現在你信了吧,這是謝師叔閉關之前交給我防身的玉佩!你別逼我徹底激活它!」
柳媚臉上的嫵媚之色徹底消失,冷著臉問道:「你跟謝師叔到底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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