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極敗壞

突然，房間的門被打開了，鍾舒紅的媽媽鄭秀芳滿臉怒氣站在了門口，看著正騎在女兒身上喘著粗氣的王洵禮，鄭秀芳知道一切都已經晚了，久經歷練的鄭秀芳此刻正在考慮最有利的結局。

「王洵禮，你這色鬼，你禍害我女兒，我跟你拼了。」迅速做出決定之後，鄭秀芳馬上做出了一個拚命的架勢。

「秀芳，別這樣，別這樣，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王洵禮見勢不妙，趕緊從鍾舒紅身體里抽出來阻擋鄭秀芳的兇猛攻勢。

看到他吊在胯間的軟綿綿的物件，鄭秀芳更加來氣，這可是剛從女兒身體里抽出來的。

「那你說吧，怎麼辦，我女兒可是黃花大閨女，她才十八歲，你這樣禍害她讓她以後怎麼嫁人啊。」鄭秀芳說著說著竟哭起來，此時她心裡是真的後悔，後悔自己引狼入室，把女兒害了，也許女兒以後要走自己的老路了。

看媽媽氣極了的樣子，鍾舒紅躲在被子里不敢出聲，剛才還覺得挺舒服的下身，現在覺得有點脹痛，伸手摸一下，那裡腫得老高了，她不知道經歷這事之後後果會怎樣，但看媽媽的樣子，問題應該是很嚴重的。

「秀芳，你放心，我不會虧了你們母女倆的，以後你們母女倆的生活都包在我身上，我會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對待舒兒的。」王洵禮情急之下顯得語無倫次。

「放屁，像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對待舒兒，你會禍害你親生女兒嗎？」鄭秀芳聽了氣憤地說。

王洵禮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更正說：「我會為舒兒找個好人家嫁了的，我會給她去城裡找個工人，讓她像城裡人一樣過上舒服日子，還會讓她在城裡上班。」

鄭秀芳知道身為公社書記的王洵禮是有這個能耐的，前段時間聽說跟他有過關係的那幾個女知青全部去城裡上班了。還有幾個其他大隊的女人跟他上過床的也多多少少得到了些好處，自己這些年自跟他好了之後也是得到過不少照顧的，沒怎麼下地，隊里工分照拿，每次他來都要給自己一些零花錢，不然自己一個寡婦家，孤兒寡母的日子哪能過得這麼滋潤？

「你可說話算話，如果你沒辦成，我可拿著床單去公社告你，說你*奸。」鄭秀芳警告說，雖說鄭秀芳是農村婦女，但她長相漂亮又很會來事，所以幾乎每一個公社書記都在她床上躺過，公社書記見多了也就不怕了。

「放心吧，秀芳，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兌現的。」王洵禮許下這個諾言后，才敢去把自己的褲子穿上。

自那次之後，王洵禮每次來鄭秀芳家，一般上半夜在鄭秀芳房間里，下半夜不知什麼時候又到了鍾舒紅房間里。鄭秀芳有時半夜醒來也會聽到女兒在房間里偷笑，也會聽到女兒的床在那裡嘎吱，嘎吱響，有時還會聽到女兒在那裡大聲*吟，王洵禮在那裡大聲嚎叫，但鄭秀芳都裝著不知道，她知道女兒經歷了第一次之後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過了很久，王洵禮給的承諾還沒兌現，王洵禮來鄭秀芳家的次數卻越來越多了，雖然鄭秀芳並不反感王洵禮來家裡，但女兒找對象的事，王洵禮每次去女兒房間的事像兩塊沉重的石頭，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終於有一天，鄭秀芳又一次闖了女兒的房間，又一次看到了王洵禮騎在女兒身上，不過這一次王洵禮似乎還沒完事，又在女兒身上狠狠抽動了幾下之後最後長嚎一聲癱在了女兒身上。

鄭秀芳雖然氣極了，不過並沒有像第一次那麼反應激烈，她知道女兒的身子已經被王洵禮用得很熟練了，再也不是第一次，那時她可以拿著那床粘滿女兒血的床單去告他，現在她什麼物證都拿不出來，難道她能夠說她每天晚上聽見王洵禮和女兒在隔壁辦事，她能夠說她闖進女兒房間見他騎在女兒身上？

等王洵禮慢慢把褲子穿上，鄭秀芳才開始說話：「王書記，你不是答應過給舒紅在城裡找個對象的嗎？怎麼現在還沒找到。」

「你以為事情這麼容易辦？我正在知青裡面物色對象，找一個老實一點的知青，讓他答應娶舒紅，然後給他辦返城手續不就行了嗎？」王洵禮有點不耐煩地說，顯然剛才如果不是鄭秀芳闖進來。他在鍾舒紅身上可能還有些作為。

「這主意好，這主意不錯，王書記，舒紅的事就靠你了。」鄭秀芳此時還能說什麼，只能順著他他的意思了。

見王禮洵盯著自己，鄭秀芳知道這房間不能久留，趕緊邊說邊往外面退。

王洵禮見鄭秀芳走了，又返回床上，鍾舒紅此時已坐起來，被子蓋住下半身，上身沒穿上衣服，那兩個活物就這麼蓬蓬勃勃的掛在胸口，王洵禮一下又來了勁，撲上去又抓又咬又吸的，嘴裡還在嘟嘟著：「這麼好的寶貝，我怎麼捨得就這麼給別人呢？」

鍾舒紅一覺醒來，覺得下身濕濕的，回想剛才的夢，跟現實中竟是一模一樣，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個夢還是在回憶過去？不過身子沒那麼煩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