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間里
「朱醫生,今天晚上再過來啊。」下班后,郝娟特意走到值班室跟朱奇說。
想到昨晚上的遭遇,朱奇有點心有餘悸,不管自己再怎麼好色,但面子問題還是要顧全的,自己畢竟是有家室的人,一旦出了事,那不僅自己名譽掃地,還會影響到老婆,孩子,甚至還會丟了工作。
昨晚幸虧是有人摔倒,不然真的被人抓了奸,那今天自己不是坐在值班室,也許是坐在派出所了。
「這,娟娟,還是停兩天,等風聲過去再說吧。」朱奇說。
「什麼風聲?你昨晚跑得那麼急,人家還沒過癮嘛。」郝娟有意識的把衣領拉開一點,露出那條深深的乃溝。
正值虎狼之年的朱奇,本來一個月才能回家一次,生理正饑渴,哪經得住郝娟的這種主動勾引,下面就像是一氣球,一下就漲滿了。
「但是你家太危險,昨晚肯定是有人抓姦,只不過是碰巧沒抓到而已。」朱奇顧慮說。
郝娟不能告訴朱奇,昨晚抓姦的是伍莉莉,因為盧必清與朱奇不和,全院上下都知道,如果真吧朱奇嚇著了,那自己的計劃也完了。
「什麼有人抓姦,也許是什麼野貓野狗在後面鬧,我們別自己嚇著自己了,以後我們把窗帘拉嚴一點就是了。」郝娟安慰著。
見郝娟一付比自己還饑渴的樣子,朱奇的色膽也上來了。
「那我們另找地方吧。」朱奇說。
「另找地方?在這醫院裡我們還能去哪裡呢?」郝娟疑惑,在這醫院裡,除了朱奇宿舍,自己宿舍,還有這診斷室,郝娟想不出哪裡還能辦事,去朱奇宿舍和自己宿舍一樣引人注目,相反自己宿舍昨晚已經被伍莉莉抓過一次了,她肯定想不到自己還會讓朱奇去自己的宿舍的,不是說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嗎?
「去太平間,我們要找一個別人想不到的地方,太平間那地方夠偏僻,夠讓人害怕的,平時就少有人去,晚上就更不會有人去。」朱奇說。
郝娟平時聽說去太平間,心裡就麻麻的,現在朱奇居然說晚上去,心裡更加害怕。
「去太平間啊,我可不敢,怪瘮人的。」郝娟說。
「虧你還是醫生呢,這有什麼可怕的,難道你真的相信世上有鬼?我們衛生院很少有死人停太平間的。」朱奇說。
「這我知道,我雖然不相信世上有鬼,但那地方就是有一股陰冷之氣。」郝娟說。
「呵呵,不用怕,我這裡可是純陽之氣啊。」朱奇拍拍自己褲襠裡面的夥計說。
「我明白這裡面的傢伙火焰很高,任何鬼怪都要退避三舍。」看看四周沒人,郝娟也趁勢彎腰去摸摸朱奇的兄弟。
「有了它,你還怕嗎?」朱奇也趁機把手從郝娟衣領探入,摸了一下郝娟那吊在胸前的奇大胸器。
「恩,好像是不那麼害怕了,但我還是一個人不敢去。」郝娟說。
「要麼我先去,在那裡等你,這樣你就不會害怕了吧。」朱奇說。
郝娟心裡本來還有些膽怯,但敵不住心裡的那種渴望,點頭同意了。
按照約好的時間,過了晚上十二點,郝娟往太平間走去。
太平間在住院部後邊,單獨的兩間平房,因為平時沒人來,所以除了那條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外,平房周圍都長滿了草。
自進這衛生院以來,郝娟只去過那裡面一次,她記得兩間房裡面各有兩張水泥台,那是擺放屍體用的。
郝娟本來是帶了個手電筒的,但開始有點不敢用,怕黑夜裡的亮光更加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最後到了實在看不見的地方,才扭亮了手電筒,路兩邊的茅草很深,手電筒垂直照在地上,所以,如果不是很注意,也還是很難發現。
走近那扇有些破敗的木門,郝娟輕輕地喊道:「朱奇,朱奇。」
原以為早已等候在那裡的朱奇會迎出來的,可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
難道朱奇臨時來了病人,或是把這件事忘了?
郝娟心裡一慌,手電筒掉到了地上,燈光一下就滅了,郝娟更加害怕起來,蹲下身子去地上摸索,尋找手電筒。
「吱!」一隻老鼠大概也是受了驚嚇,驚叫著從郝娟手邊竄過。
「啊!」郝娟的驚叫聲剛要從喉嚨里喊出來,一隻大手從後面捂住了她的嘴。
「郝娟,別害怕,我在這裡呢。」聽到身後朱奇的聲音,郝娟終於嚇暈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郝娟悠悠地醒過來,發現自己正睡在冰涼的硬地上,眼前一片漆黑,只有身子下邊那地方才有一點點亮光,下邊那裡也痒痒的,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輕輕摩挲。
郝娟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