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章 你是我的情蠱5
其實賽蘭茜自己就不太懂這些,他們苗疆的習俗也跟其他地方不一樣。
但她是真的不想讓戚風離開。
想了想,她低聲道:「如果實在不行,咱們成個親也行。」
戚風看著她的眼睛,「那你喜歡我么?願意跟我在一起一輩子嗎?願意跟我一生一世一雙人嗎?」
主要是戚風身邊的人,從來都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就連一起為主子效命的天璣天璇等人,都是如此。
賽蘭茜茫然了,她微微皺眉,「一生那麼長時間,你可以保證只跟我在一起嗎?」
戚風:「我可以,你可以嗎?」
賽蘭茜:「你現在說可以,但是時間久了,誰知道會怎麼樣?當初我父親也很喜歡我母親,但是後來他也又有了許多其他女人,其他孩子。戚風,咱們不考慮那麼久了,既然你也喜歡我,我們現在就好好地在一起,不好嗎?」
戚風鬆開了她的手,「賽蘭茜,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
他轉過身走了幾步,突然就停住了,「在你沒有想清楚明白之前,不要再來找我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一邊將賽蘭茜偷偷放在自己身上的蠱蟲給趕走了。
賽蘭茜:「……」
大周一行人終於動身出發離開花事國。
林家人雖然對林懷瑾還有不舍,但他們已經接受了這件事,並且還叮囑林懷瑾以後有時間了,帶著花琳琅一起回大周。
離開的時候,還帶了一堆花事國的特產。
花琳琅跟林懷瑾並肩站在城樓上,看著大周的車隊慢慢走遠,花琳琅握了握林懷瑾的手,「什麼時候你想他們了,就可以隨時回去。」
林懷瑾點了點頭,他補了一句,「不過還有一種辦法。」
花琳琅:「什麼法子?」
林懷瑾剛想勸說她,他們可以早點生下一個繼承人,然後好好培養繼承人……現在他姐夫蕭景奕就是這樣做的。
不過他的目光卻落在了不遠處一個人身上。
身上穿著十分鮮艷的羅裙,手上腳踝上都是叮噹作響的鈴鐺配飾,明明平時看著十分囂張的人,此時卻懨懨的。
她也在看著逐漸遠去的大周車隊。
正是賽蘭茜。
林懷瑾表情有點複雜,總感覺是不是他家裡面誰得罪這個賽蘭茜了,就拍了拍花琳琅的手背,示意她看過去。
花琳琅直接走到了賽蘭茜身邊,驚訝地看著她泛紅的眼圈,「我的天呀,你竟然還會哭?」
賽蘭茜狠狠地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超凶地說道:「你看錯了,我才沒有哭!」
花琳琅也是一個直性子,她搖了搖頭,「你這嘴是不是比你的蠱蟲還要硬?這樣看來,你是沒有留住大周那人啊。」
十分心塞的賽蘭茜都不想跟她說話了,但看了看不遠處沒跟過來的林懷瑾,她突然低聲問花琳琅,「你確定這輩子,就跟那個林懷瑾一生一世一雙人了嗎?」
花琳琅大方點頭,「是啊。」
賽蘭茜:「你真能保證,這輩子只喜歡他一個人了嗎?」
花琳琅震驚:「這有什麼難的,全心全意喜歡一個人,已經夠辛苦了,我為什麼要喜歡那麼多個?」
賽蘭茜看著她理所應當的表情,突然就想起來,雖然身為女王,但花琳琅跟她姐姐,還有她母皇都是不一樣的。
怎麼形容呢,就是賽蘭茜其實跟花琳琅的姐姐,母皇都是一類人,她們都可以喜歡好多人,可能會更加喜歡其中一個。
但花琳琅在沒有遇見林懷瑾的時候,她都不喜歡男人……
這天沒法聊了。
賽蘭茜無奈地擺了擺手,「行了,跟你也說不通,對了,祝你新婚快樂,另外記得幫我照顧著那個戚月老闆。」
她就當愛屋及烏了。
賽蘭茜決定動身出發,回到苗疆去,不過到底還是有一些不甘心,還有好奇,她主動去找了戚月。
戚月雖然在花事國待了幾年了,膽子也大了許多,但面對這位苗疆族長,她還是下意識地有一些警惕恐懼。
「族長大人有何貴幹?」
看著一臉警惕的戚月,眉眼之間,的確跟戚風有一些像。
賽蘭茜坐了下來,她一手撐著下巴道:「聽說你這酒樓的菜味道不錯,特意來嘗嘗,上幾道招牌菜上來吧。」
戚月點了點頭,就讓后廚去做,她剛要離開,就聽到賽蘭茜開口道:「戚老闆留步,我想問問你關於戚風的事情。」
戚月的步子一頓,轉過身來,詫異地看著賽蘭茜。
賽蘭茜知道對方怕自己,她只好收起了鞭子,也讓自己的眼神誠懇一些。
她說道:「我想知道關於戚風小時候的事情。」
戚月坐在了她對面,猶豫了一下,才壯著膽子問道:「能冒昧地問一下,族長你跟小風是什麼關係……」
那天就見了一次面,戚月總是感覺倆人的關係怪怪的。
好像是很熟悉,但卻又好像有什麼橫亘在他們中間,讓他們看起來關係並不是那麼融洽。
雖然她還是害怕這個苗疆族長,但小風可是她唯一的親人了,她不能不慎重一些。
賽蘭茜到也直白,「我喜歡他,所以,想要多了解了解他。」
戚月一臉震驚,但看著賽蘭茜認真的模樣,她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小風本來是一個很活潑的孩子,可是小時候逃亡,目睹了父母家人的死後,這孩子的性格就變了,他特別沒有安全感。」
賽蘭茜一愣。
她其實想象不到,戚風沒有安全感的樣子,因為這人總是遊刃有餘,波瀾不驚的。
當初戚風被蕭景奕派到南疆的時候,賽蘭茜最開始怎麼逗他,他都是泰山壓頂也從容淡定。
原來,他小時候親眼目睹了父母家人的慘死嗎?
戚月打開了話匣子,她開口道:「當初家人們都沒了,就剩下我跟小風相依為命,後來我們倆也被山賊給衝散了,我運氣好被花事國的人給救了,後來就一直找他,卻沒有找到,也不知道那些年他一個人,是如何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