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9章 愛畫畫的景嬌
沃克聳了聳肩,「李琳娜對我一往情深?我像是在聽笑話。
我們這些人,有情嗎?
還有,辜負不辜負的,我們這些人之間能說這個詞語嗎?
大家都帶著目的結合,只要記住自己的職責,在大眾面前扮演好恩愛,不出醜聞不就行了?
不過,李琳娜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家族那邊對她的評價很高。
畢竟他們這一脈是我們在東方最有力的支持者,大家都想拉攏。」
傑斯點了點頭,「那就祝你馬到成功了。
對了,我來呢,是因為另一件事,我媽媽正逼著我和一群老學究們搞那個學術沙龍,就聽說你準備搞個什麼行為主義心理學的實踐?」
沃克有些意外地看著傑斯,「你怎麼知道的?」
傑斯笑了笑,「別忘了,我也是心理學方面的專家。而且,你的事情,就剛才那麼幾分鐘的時間,只怕在圈子裡已經傳開了。」
沃克皺了皺眉,「傳開了?怎麼回事?」
傑斯聳了聳肩,「你打電話給約翰的時候,大家都在呢!
約翰下樓就說了,大家都很有興趣。
畢竟免費的小白鼠誰不喜歡呢?
沃克,你可真行啊。
約翰都說了,要是真能研究出切實可行的方案來,你絕對是心理學史上最偉大的貢獻者。
不過,話說回來,你真的打算用行為主義心理學的方法來改變一個人嗎?
你真的只是為了紀念白恬?
真的不是打算通過這一個案例,再把方法擴大化,大規模建立『東方養殖場』?
養一批數典忘祖,只知道跪舔我們的來自神秘東方的狗狗嗎?」
傑斯說的十分輕蔑,帶著漫不經心的玩笑口吻。
沃克沉默了片刻,砸吧著嘴,錘了傑斯一拳,「要不老爺子總說,以後洛克家族繼承人會是你呢?
這事以後就不必再說了,我可沒有那麼大的野心。
你也知道,我們羅斯家族可沒有你們洛克家族那麼團結。
利益最高處是利益的爭鋒。」
傑斯撇撇嘴,「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是為了景嬌,為了小情小愛,你就是個紈絝子弟。」
沃克哈哈哈大笑,眼睛看見慢慢靠近的管家羅傑森,給了傑斯一個眼神,聲音逐漸放大。
「我只是想試試,我只是想讓她成為我心中最完美的女神,這有錯嗎?」
傑斯不愧是和沃克大小就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人,他立即臉色嚴肅的看著沃克,認真地說:「沃克,你要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獨特之處。
你不能強迫她成為你心中那個樣子。」
沃克嘆了口氣,「我知道,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那我也不再勸你,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一定會支持你。」
傑斯換了話題,「我清楚的,沃克,這是你的執念。我永遠支持你。
那你跟我說說你具體是如何想的吧?」
沃克點了點頭,「其實也就是個設想,具體的實施方案都還在摸索階段。
你也知道,行為主義心理學雖然有理論基礎,但具體實踐起來,還是有很多困難。
尤其是人不像動物那樣容易控制,人的思想和行為都太複雜了。
不過,你來之前,我確實有些新的想法,但還需要進一步的實驗驗證。」
兩人邊說邊走,已經來到了別墅的門口。
羅傑森已經等在那裡了,看見兩人過來,恭敬地行禮,「少爺,傑斯少爺,一些小茶點已經準備好了,不如,你們移步客廳?」
沃克點了點頭,「知道了,我們這就過去。」
兩人一起走進了別墅,留下羅傑森站在原地,眼神複雜地看著他們的背影。
在他們離開后,羅傑森給羅斯家族古堡里的羅斯打了電話,彙報了這麼一個最新的情況。
羅斯倒是十分支持,他和傑斯想的一樣,都以為沃克是在進行一些重要的研究。
當然,是與不是,恐怕只有沃克自己心中清楚。
景嬌的屋子。
那位被派給她當貼身女傭的莎拉,敲響了她的門。
「小姐,莊園新來的花匠剪了些玫瑰,我看著漂亮,就挑了幾支給您送來。
都是好看發花骨朵,大衛說,今晚用水養著,明日凌晨五點的時候,就能看見它們開花。」
莎拉滿面紅光,笑得不能自已,臉色還有一些泛紅。
景嬌笑著打趣一句,「那你帶回去你的屋子裡吧!這玫瑰,想來更願意為你綻放。」
莎拉臉色更紅了,隨即扭捏著道謝,「謝謝您願意把花送給我。」
害羞的跑走了。
景嬌讓系統給自己定了個鬧鐘。
凌晨五點前一刻。
鬧鐘一響,景嬌就起來了。
此時天色未亮,她借著月光,走到了陽台上。
只看見有幾支玫瑰被放在了一個精緻的花瓶里,靜靜地等待著綻放。
景嬌輕笑著晃晃腦袋,幸好現在的監控系統還不算太成熟。
不然這明目張胆放花的事情,可不敢做出來。
景嬌就靜靜地坐在陽台上,耐心地等待著。
凌晨五點的莊園十分安靜,只有偶爾傳來的蟲鳴和遠處傳來的狗吠聲。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色漸漸亮了起來。
終於,在五點整的時候,第一朵玫瑰緩緩綻放開來。
它的花瓣一片片地展開,像是在向世界展示它的美麗,這朵玫瑰是粉紅色。
紅多粉少。
粉色在紅色花瓣上零星點綴著,像一個個小橫條和小圓點。
緊接著,第二朵、第三朵……所有的玫瑰都陸續綻放了。
它們的花瓣在晨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嬌艷動人。
景嬌靜靜地欣賞著這些玫瑰,心中默默開始描摹那些粉色的圖案。
很快,大概過了兩三分鐘,紅色花瓣上的粉色逐漸褪去,再也看不見一絲痕迹。
那就是幾支漂亮的紅色花朵。
景嬌興緻好了,還拿出畫板畫了下來。
景嬌的畫風與別的人大有不同,遠看是一副完整的畫,仔細看就能發現,她的畫風十分細膩。
橫折豎撇十分具有漢字形態和風骨。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用字形為畫的作畫方式想傳遞什麼消息。
但再一細看,就發現,完全不是。
她就是習慣性畫到橫折豎撇就不流暢,像字兒。
實際上,還是青澀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