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封印
(剛忙完領導喪禮的事情,心情很低落。今日一更,明天爆發)
出來后,李風讓跟著自己一起來的孟然接手了這個存有幾萬銀子的山洞,他上轎前,看了一眼王啟超,只見王啟超一臉諂媚,眼巴巴的看著里風。
其實李風對王啟超這個人十分詫異,他明明給自己的一直是個欺上瞞下,小人的形象,可這個衙役頭領這次將這麼多銀兩白送給自己,這可是幾萬兩銀子啊,若是他帶著這些銀兩跑了,去哪裡都能過上極為富有的生活,根本不是現在這個衙役頭領的職位能夠比擬的。
更何況香草這個女人在投靠自己之前,肯定誘惑過王啟超,他可不相信這個市儈的中年人能抵抗住金錢和美女的誘惑。
但是王啟超就是沒有受金錢美女所動,而是將這一切送給了自己,難道只為了換取自己的信任?自己現在也只是個知縣而已,再信任他,能對他有多大幫助?
想來想去,里風只能將原因歸結到這個人膽子小上,他過慣了安逸的生活,倘若貪污了這大筆的金銀帶著香草走,一旦被朝廷查出來,難免是殺頭之罪。
回到家裡,李風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吉翁,他回到自己屋裡,帶上了在鐵筷門地窖里挖到的那個古樸的罐子,這個罐子幾乎沒有蓋子,上面的蓋子和瓶子是連接著的,所以里風一直沒有打開他,如今吉翁身體好些了,是時候問問吉翁了,他見多識廣,興許認識。
「吉翁,身體好些了沒?」
里風笑呵呵的走進吉翁的屋子,手裡抱著那個古樸的罐子,用一塊布蓋著。
「好孩子,好多了,你怎麼這麼高興?」
李風樂呵呵的將罐子放下,揭開布,把罐子放到吉翁跟前。
「吉翁,這個罐子是我在鐵筷門的地窖里發現的,你看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吉翁對這個極為古樸的罐子也是非常感興趣,便伸手抱了過來,端詳了一會兒,便想用手打開。
「啊~」
吉翁右手猛地鬆開了,罐子險些掉在地上,而吉翁的手顫抖了一會兒,才停住。
「你沒事吧?」李風沒想到吉翁像觸電一樣,他倒是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
「好高的內息啊。」吉翁嘆氣道。
「這個罐子被一個高人用內息封印住了,除非是超過他的修為,才有可能能打開這個罐子,否則,根本打不開。我剛才試著用內息打開這個罐子,被上面的封印震開了,那內息好強!」
「高人?吉翁,你不是說,神品和極品的人幾乎不存在了嗎?那這世上修為最高的人不就是一品嗎?還有比你修為更高的嗎?」
李風沒想到自己意外得到的這個古樸的罐子居然被高人封印住了,而這高人的修為居然比吉翁還要高。
「這罐子顯然不是這個年代的,不知道被封印了多久了,那個前輩的修為至少已經突破了極品,甚至已經穩穩達到了極品的中級也是有可能的。那個前輩說不準已經不在了,這個罐子你是在哪裡發現的?具體給我說說。」
李風便將誤入樹屋,在地窖中得到罐子的細節跟吉翁詳細的說了,吉翁聽得很認真,聽完之後,吉翁嘆了口氣,說到
「怪不得鐵筷門能從一個江湖門派晉級到修鍊門派,原來那鐵筷山有寶貝的靈氣在,那鐵筷門雖然也無法打開這罐子,但是這罐子裡面的寶物帶來的靈氣極為強大,即便是隔著罐子,對外面的人也是極有好處,讓這個普通的江湖門派晉級到修鍊門派,真是不可思議。」
「收好吧,這是你的造化,雖然現在沒有辦法打開它,但日後如有緣分將他打開,定然能夠成為你突破修為瓶頸的一大助理。」
見吉翁對這個罐子也沒有辦法,李風便不再多想,他將懷中剛才得到的那塊帶著血紅色貓眼的玉石拿出來,放到吉翁面前。
「咦?」
吉翁感到很驚訝,因為他從這塊玉石上感受到很強的靈力波動。
李風將窗帘拉上,頓時屋子裡暗了下來,那玉石上頓時便顯示出一個小紅點,小紅點逐漸擴大,顯示出一個貓眼的形狀,而貓眼的顏色也變得越來越紅。
「現在還不夠紅,天越黑,貓眼的顏色越紅,最黑的時候,是血紅色。」
「哦,原來是貓眼天欲石。」
吉翁脫口而出,拿著這塊玉石仔細的看了起來。
「貓眼天欲石?這是什麼東西?有用嗎?」
「貓眼天欲石是上品靈石的一種,帶有靈力,佩戴在身上,對修鍊者的幫助還是不小的,雖然它只是上品靈石,但是極為稀有,所以知道它的人很少,能得到它,說明你與它有緣,帶在身上吧。」
李風非常高興,畢竟自己的眼光沒有錯,那張縣令的倉庫里真的有寶貝,還是對自己修鍊有幫助的,自己現在被紈絝系統脅迫著,如果哪天紈絝系統逼著自己做他不喜歡做的事情的話,他要有足夠的修為才能和紈絝系統抗衡,所以他對能提高自己修為的東西都很感興趣。
找了個玉石匠,將這塊貓眼天欲石穿了個眼,掛在自己脖子上。李風頓時感覺到體內的內息運轉時更加順暢了。
吉翁沒有教李風任何修鍊的功法,按照他的觀點,天生聖光氣的人是不需要修鍊的,隨著時光的推移,一定會逐步提高自己的修為,至於修為是怎麼提升的,他也不清楚,只是知道聖光門千古傳下來的說法便是如此。
對於吉翁的這種說法,李風很是無語,他很難將聖光門和紈絝系統結合起來,但是又不得不結合起來,因為他知道,只要跟著紈絝任務走,自己確實不需要修鍊,就能提高修為,不管是身體素質,還是體內修為,都會隨著完成任務而得到提高。
不過李風決定還是堅持雲天澈教給自己的那套練習方法,每天早上起來之後站在木樁上單腿站著,通過修鍊筋脈來提高內息的操縱程度,吉翁看到之後,默默的點點頭,沒有再管他。
就這樣又過了二十來天,已經到了深秋了,天漸漸涼了起來。這二十來天里,李風每天早晨起來便練習兩三個時辰的單腿站,到太陽高高升起的時候便下來吃飯,吃完飯或是陪著父母說話,或是陪著唯離逛街,日子過得倒也愜意。
至於他縣令的工作,則全權交給孟然去做了,寶月樓交給吉翁全權打理,他自己每天過著大少爺的悠閑生活,在外人眼淚,李風過得簡直爽死了。只有李風自己知道,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他的壓力越來越大。
紈絝任務要求他三個月的再升一級官,這可不是說笑的,這并州山高皇帝遠的,土地貧瘠,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在三個月內得到升遷。這些日子裡,李風想了多種方法,都覺得不太可行,便有些心灰意冷,他告訴孟然,一定要勤政愛民,處事公正,其他的沒有過多的要求。
孟然也不負所托,替李風管理的這二十來天的時間,乾脆住在在縣衙公堂的側卧房裡,每天不眠不休的處理著張縣令遺留下來的公務,將有關百姓利益的各項事務逐一進行清理。
而那王啟超也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全力配合孟然的工作,孟然處理行政事務,有關民生的各項政策。而王啟超則帶著眾多衙役馬不停蹄的破獲遺留下來的各項刑事案件,也不知道是王啟超之前就對這些案件進行過梳理,還是運氣很好,這二十來天時間內,竟是將之前遺留下來的大部分案件一掃而空,全部破獲,破獲殺人案件六起,偷盜案件三十三起,搶劫案件四起,調節民事糾紛八十七起,一時間獲得了百姓的交口稱讚。
這些事情李風當然知道,他雖然很少去縣衙,但是通過他用隔牆有耳技能竊聽周圍鄰居對他的評價,能感覺到孟然和王啟超這兩個人自己沒有用錯,對得起自己的信任,也對得起百姓。
這天下午,李風正坐在自己府上院子里的涼亭中,和唯離下圍棋解悶,一個下人進來遞上一封信,便退了下去。
「吾弟李風縣令,今日可好?聽聞爾勤政愛民,為兄甚是欣慰。十日後儋州召開『群英會』,為兄有要事在身不能前往,特送吾弟請柬一枚,儋州州主是我族弟,為兄已去信告知他代為照顧。」
李風一看就明白了,這是公鴨嗓給自己的信,十天後在儋州有一個『英雄會』,邀請公鴨嗓去,但是公鴨嗓有事去不了,便想著讓自己替他去。
李風不知道公鴨嗓為何讓自己替他去,也許是因為想幫自己多認識些人,也許是因為自己出手大方,替自己去不會給自己丟人。
問了問孟然,李風明白了,這個『英雄會』應該就是某些紈絝子弟之間的聚會,紈絝子弟們通過這種場合結交到更多的紈絝,從而形成圈子,對圈子內的人的出身要求極為嚴格,可以說,像李風這樣的芝麻綠豆官,又沒有政治背景,是幾乎不可能被邀請參加這種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