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孤男寡女(1)
劉旺福估計心裡憋著一股氣,在一些崎嶇的山路上,他不但沒有減速,反而是轟著油門。
朱全友不覺得有啥,他反而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你說他為啥這麼享受?還不是因為林曉榕嚇得花枝亂顫,將朱全友的腰摟得緊緊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從車上掉下去。
不光如此,林曉榕胸前那對大白兔也緊緊地壓在朱全友的後背上,朱全友恨不得將自己身上的全部感覺神經全部集中在背部,以享受那一顛一顫的大白兔帶給他的快感。
曖昧是最好的誘惑,朱全友開始體會到了師父給他說的這句話,不得不說三藏是一個玩弄曖昧到了極致的高手。
朱全友正胡思亂想著,胯下那傢伙也開始膨脹變大起來,那傢伙朝下咯的難受,朱全友索xing輕輕一撥弄,那傢伙便直挺挺地刺向了劉旺福的臀部。
劉旺福心裡一個叫苦,他真是敢怒不敢言,心想怪不得朱全友熱情地管自己叫小侄子,原來這傢伙是這樣的人。
被小棍子頂著臀部的劉旺福身上雞皮疙瘩直犯,一路猛飆,嚇得林曉榕更是緊緊地將自己的身體貼在朱全友身上。
朱全友心裡那叫一個美啊,恨不得一輩子都坐在摩托車上。
一個半小時后,終於騎到了鄉里。
林曉榕顫巍巍地從摩托車上跳了下來,蹲在地上半天腰都直不起來。
朱全友見狀趕緊上前不停地安慰。
劉旺福一看朱全友將咸豬手不停地在林曉榕背上、肩上拍著,他頓時明白自己剛才想多了,肯定是林曉榕的身體緊緊地貼在朱全友身上,才讓他有了巨大的生理反應。
劉旺福心裡懊悔至極,他後悔載著他倆到鄉里來,給朱全友提供了一個這麼好的機會,要知道劉旺福也就最多嘴裡調戲過林曉榕幾次,每次都是被張本發拿著掃帚給追著跑。
朱全友見林曉榕一臉的慘白,他趕緊去商店給林曉榕買了一瓶礦泉水。
輕輕地將礦泉水擰開,遞給了林曉榕,林曉榕抬頭一看是朱全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緩慢接過這瓶水,張開嬌唇,輕輕地喝了幾口,這才好點。
「曉榕,怎麼樣?要不我帶你去看看?」朱全友輕輕地拍打著林曉榕的背部說道。
林曉榕還沒有說話,倒是旁邊一個老大媽說話了,「你這孩子也真是的,自己媳婦兒都懷孕了,還帶她坐那些野摩的,還給她喝涼水,真是不知道心疼人,唉,現在的年輕人吶。」
林曉榕聽了這些話臉一下子紅了,要知道她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連朋友都沒有談過。
不過朱全友聽了這話他自己心裡倒是美滋滋的,老大媽的話很中聽,至少說明了兩個人模樣比較般配。
林曉榕又蹲在地上好一會兒這才直起腰來,她捋了捋頭髮看著朱全友說道:「朱全友,謝謝你,我現在好多了。」
朱全友腦袋點著頭,嘴裡卻說道:「沒事,你自己說過的嘛,我們相互幫助。」
林曉榕有些為難地說道,「要不你先忙自己的事情,我要去鄉zhèngfu辦點事情。」
朱全友一臉的驚訝,「我也正要去鄉zhèngfu,一起去吧。」
林曉榕有些尷尬,想不到這傢伙還要跟自己去鄉zhèngfu,但是她還是只得硬著頭皮跟朱全友朝鄉zhèngfu走去。
在去鄉zhèngfu的路上,朱全友問林曉榕辦什麼事情。
林曉榕告訴朱全友,她這次到鄉里來,專門來報名參加年底的縣裡教師直招考試的。
朱全友不是很了解這個直招考試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他明白這肯定關乎前程命運的。
「糟了,我的身份證忘帶了。」在鄉zhèngfu門口,林曉榕忽然驚叫道。
朱全友給嚇了一跳,「那怎麼辦?」
林曉榕急得都快要哭了,「沒有這個報不了名,參加不了考試的話,我就很有可能連老師都當不了了,那個時候就身不由己了。」
朱全友明白林曉榕話里的意思,他也開始著急起來,「要不咱們再回去拿?」
林曉榕痛苦地搖搖頭,淚水開始在眼眶裡打著轉,「沒有時間了,今天下班前就是最後的ri期了。」
朱全友從林曉榕臉上的表情上讀出了此時此刻林曉榕心裡的表情,林曉榕這感受如同他當年被罰變為豬胎的心情是一模一樣的。
朱全友想了想,然後對林曉榕說道:「曉榕,你等我一下。」說完后朱全友走出了大門口。
他首先想到了鄭強,讓鄭強出面幫助他解決這個問題肯定不是什麼難事,片刻之後,朱全友撥通了鄭強的電話。
不料手機關機。
朱全友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五十了,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很快朱全友又想到了趙建樹,之前趙建樹給他留下的印象很深刻,活脫脫一個老大哥形象。
趙建樹聽了朱全友在電話中的話之後,有些為難,「小朱,這是教育局那邊審核,他們說什麼時間截止就什麼什麼時間截止,不是我們鄉裡面說了算。」
朱全友有些著急了,豬八戒的xing格真的是一點沒變,「趙大哥,那你在教育裡面認識人嗎?」
趙建樹想了想,告訴朱全友,一個都不認識,不過趙建樹還是表示可以人託人試一下。
朱全友告訴趙建樹這事必須要在十二點以前完成,否則的話就不行了。
趙建樹不敢輕易答應,只能說自己儘力去試試。
掛完電話后,朱全友又給鄭強打了個電話,還是關機。
不用多想,朱全友決定給劉先亮打,不料還是一個效果,手機關機。
時間越來越近了,朱全友偷偷地朝站在門口的林曉榕瞟了瞟,林曉榕變得比之前更焦急了,不住地來回張望。
朱全友又給趙建樹打了個一個,趙建樹告訴他,希望不大。
他又接著給劉先亮跟鄭強打電話,聽到的還是那句話,「您好,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雖然不是關係到自己的前途,但是朱全友心裡還是焦急的很,他覺得這個忙必須要幫,他不停地撥打著電話,期望奇迹的發生。
當趙建樹告訴他徹底沒戲的時候,朱全友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忽然在這個時候,他想起了另外一個人,這個人絕對有能力幫助他。
朱全友有些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撥通了這個電話,幸好手機沒有關機,通訊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