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6 推波助瀾的崔情妙方(求首訂,求打賞)
羅素素神秘一笑,艷紅的指甲輕輕地劃過占星辰的手臂,挑(和諧)逗般說。
「你喜歡溫暖,我喜歡容爵,你我都很清楚容爵對溫暖那麼上心的原因是什麼,不過是玩一玩罷了,終歸是要找個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聯姻的。他這個豪門少爺倒是玩得不亦樂乎,可溫暖怎麼經得起折騰?我知道你替她心疼,不忍心她被容爵糟蹋對不對?所以……」
話到一半兒,她刻意一頓。
占星辰周身泛起一股涼意,機警地回首,擒住她的眼,「所以什麼?!」
羅素素捻起酒杯邊沿上的一顆櫻桃,吃進嫣紅的櫻唇中,笑得譏誚,「所以我想,如果我們倆聯手的話,或許還有勝算。」
占星辰緊鎖眉頭,叼了一支煙在嘴裡,卻沒有心思點燃。
說實話,羅素素的話讓他動了心,可是,他心裡也很清楚,羅素素才是個毒蠍心腸的女人。
那日她不惜使用苦肉計,抹黑溫暖的名譽,同時又博來同情,讓自己成功上位的手段,一想起來就覺得這個女人是何等的可怕!
抬起頭,剛好看見溫柔走來,占星辰隨口應付道,「先送走溫柔再說。」
羅素素也知道有外人在場,不方便說話,於是自己喝自己的酒。
占星辰送溫柔到酒吧外招計程車,羅素素趁此機會拿出手機,給溫暖撥打了過去。
溫暖看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羅素素的號碼時,頗感吃驚,她和羅素素一年說不上十句話,偶爾見個面也是鬧得不開心,她竟然會主動打電話來?
當下有些好奇,她按了接聽鍵,說道,「喂,我是溫暖。」
「溫暖,猜猜剛才我在酒吧里見到誰和佔總在一起?」
「誰?」溫暖下意識地問。
下一秒,腦子裡忽然想起些什麼,一天未曾見到溫柔,她自然是起了疑,聯想起羅素素饒有興味的口吻,不覺脫口而出,「難道是……溫柔?」
「你還真是不害臊,勾(和諧)引一個容爵也就罷了,還把你妹妹也派出來,為了棄貧奔富釣個金龜婿,你們溫家兩姐妹還真是不遺餘力!」羅素素笑得花枝亂顫,「哈哈哈,佩服!佩服!我羅素素自愧不如!」
溫暖聽了,氣得咬牙,「他們在哪個酒吧?」
羅素素報上酒吧名字,撂下一句話,「快點兒吧,再晚會兒,你妹該爬上占星辰的床了。」
話落,啪地一聲掛斷電話,溫暖在電話那頭氣得發抖,她二話不說,跟溫爸溫媽說了一句有急事,就匆匆提著包趕去了酒吧。
平日里連個計程車都捨不得打,可為了自己的妹妹,溫暖跳上計程車后就急忙給溫柔打電話。
只可惜,電話一直打不通,打去占星辰那兒,也是關機狀態。
她哪裡知道,占星辰送溫柔出去的時候,手機落在了吧台上,羅素素趁機動了手腳,關掉了他的手機。
不但如此,她還神不知鬼不覺在占星辰的酒杯里丟下了一樣東西——催(和諧)情葯。
這種催(和諧)情葯,無色無味,立竿見影,還伴隨有少許的迷幻作用,其成分在別的西藥里也是時常用到的,即使被警察逮到,也不至於被看成是違禁品。
像占星辰這樣溫吞的男人,不替他推波助瀾一下是不行的,她只不過是用了一點兒小小的手段幫他一下罷了。
想到這裡,羅素素麵上笑得嫣然。
不一會兒占星辰回來了,他對羅素素說,「你剛才說的事,我想了想,還是不適合我。奉勸你一句,不要打溫暖的鬼主意,不管你和她之間鬧得多僵,我都不准你動她一根汗毛!」
羅素素捂嘴偷笑,嘖嘖感嘆,「佔總,瞧你說的,人家哪有你說的那麼壞?」
「你有多壞,自己心裡清楚!」
羅素素並不生氣,好像占星辰說的是句讚美話似的,笑得花枝亂顫,「唉,素素真傷心,被佔總誤解成這樣,我只有傷心離開了。」
說著,她將酒杯里酒液一飲而盡,轉身離開前,輕輕拍了拍占星辰的背,狀似親昵地說,「佔總,少喝點兒,喝多了傷身。」
占星辰聽了心頭更生氣,仰脖就將手中的酒喝掉一大半。
羅素素見狀,微微勾了勾,媚眼裡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
走出酒吧時,羅素素抬起腕錶看了看,已是晚上十點整,趕去飛機場接人的話時間剛剛好,她邁開步子往前走,早就等候多時的私家車徐徐停靠在她腳邊,她如女王般優雅地坐進車內。
「開車!」輕聲命令后,羅素素臉上浮現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
今晚夜色正當美,看來,註定適合上演一場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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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坐在計程車上焦急萬分,可她不知,其實就在幾分鐘前,她已和溫柔所坐的那輛計程車錯駛而過。
她當然不相信占星辰是個會趁機揩油吃女人豆腐的禽(和諧)獸,這種事只有容爵那臭男人才會做得出。
可是她說不準,心裡那股不安來自何處。
雙手都捏出了汗,快到達酒吧時,手機震動起來,她看也沒看就接通電話,「喂?」
一道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傳來,「是我,你在哪兒?」
溫暖一驚,放下手機看了看屏幕,原來是容爵的,她想也不想飛快地撂下一句,「我現在沒空,晚點兒再給你打過來!」
說完,不待他有所反應,她「啪」地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男人愕然一頓,臉色隨之千變萬化,由一開始的隱忍漸漸發展到之後的暴怒,「**!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敢掛斷我的電話!」
揚手就將手裡的電話狠狠摔了出去,身旁的手下全都不寒而慄,眼睜睜看著主子手裡那部價值1。6萬美元的vertuconstellationt手機被摔得個支離破碎。
他剛下飛機,第一時間就是給她撥打電話,她竟然連話都不聽完,就把電話給他掛了?!
從來沒人敢這般無禮的對待他容爵,溫暖,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看來,是他對她太放縱太遷就,讓她變得恃寵而驕,如果不給她一點兒顏色瞧瞧,她怕是會爬到他頭上去!
這麼一想,他眯了眯眼,邁開冷冽的步子朝停車場走去。
阿ben小跑著跟在容爵身後,遞上一部備用的手機,小心翼翼地勸慰道,「容少請息怒,有可能溫小姐有急事要處理……」
阿ben的話還未說完,一個蝴蝶般翩然的身影倏然間飛至身邊,一把從身後抱住了容爵的身子,「阿爵,你回來了?我好想你!」
羅素素用力地勾住容爵的脖子,恨不得全身都貼在他身上,容爵反感地蹙了蹙眉頭,「是你?你怎麼在這兒?」
像是知道他心裡想什麼,羅素素笑道,「只要有心,沒有什麼是我辦不到的。」
容爵的臉色卻很冷,玄寒徹骨,憑她羅素素就能查到他的行蹤?只怕事情沒她所說的那麼簡單,若非有人透露了他的行蹤,她是絕對不會得償所願的。
看來,有必要查一查身邊的人了。
容爵精瞳微眯,向阿ben使了個眼神,阿ben馬上心領神會,暗自把這件事記下來。
容爵冷著臉,將羅素素環抱住自己腰際的手拆開來,玄寒地說,「羅素素,我和你的關係還不至於好到可以有這樣的親密接觸,你應該知道,我有潔癖。」
涼薄的話令羅素素麵色一僵,她不情不願地鬆開自己的手。
可她轉眼眉開眼笑,嬌嗔地說,「哎呦,我知道你想讓誰來接機,可是她現在根本就沒空,人家正忙著和別的男人在酒吧里尋歡作樂呢,哪有功夫來飛機場為你接機?」
譏誚的話令容爵的腳步倏然一頓,他玄寒地回首,陰鷙的雙眸瞪著羅素素,「你說什麼?她和誰在酒吧里喝酒?」
他的臉色讓羅素素為之渾身哆嗦,她下意識地退後了一步,支支吾吾道,「你,你不會希望我說出那個男人的名字……」
容爵忽地跨前一步,凌厲地伸出大掌禁(和諧)錮住她的頸脖,力道之狠,令羅素素瞬間漲紅了臉。
「咳咳——」羅素素是嬌生慣養的身軀,哪裡受得了他的掌箍,拚命拍打他的手,想要乞求饒恕。
容爵警告她,「你他媽最好是給我說實話,否則——」
他刻意一頓,湊近她跟前,如冰刃般寒涼的嗓音逼迫道,「哼,你知道我會怎麼做。」
羅素素不自覺地吞咽了一抹口水,要強地揚起臉,說道,「是占星辰……她和占星辰在酒吧喝酒。」
什麼?溫暖和占星辰在酒吧喝酒?這就是她口中所謂的「急事」?
容爵臉上閃過一抹危險的神色,他不怒反笑,雖然是無聲的隱笑,卻安靜得飽含鮮血與獠牙,帶著濃郁的殺氣,讓人心頭一悸。
很好,溫暖,你還真他媽膽大,竟然敢騙我容爵?!
我給了你無數次的容讓和遷就,而你卻三番兩次的欺騙我,看來是該把你打包回老宅好好教育一番了!
冷嗤一聲,他一把推開羅素素,羅素素猝不及防狼狽地摔倒在地上,容爵卻根本無暇顧及她,徑直坐上了自己的座駕,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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