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痕526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痕526
隆吉安在一旁不動聲色。<冰火#中文他也是個聰明人,馬上意識到了事情的微妙型。
梵迪修斯看向陳天涯,緩緩而低沉的說道:「說說你的理由。」
夕陽最後一抹餘暉消失,沉入西天。
這光明殿的內殿之中,似乎溫度也有所下降。
梵迪修斯一身白袍,慈眉善目。
陳天涯則是穿黑色的袍子,像是一個神職人員。但又跟一般的神職人員不同,他的氣質如淵岳一般沉靜。
這個人,不動如山,動若雷霆!
面對梵迪修斯的問話,陳天涯恭敬的說道:「回陛下,您也應該看出來。目前末日論,妖魔橫行需要一些事實依據。深海領主就是最好的事實。如此一來,我們的信徒便更加信奉您。而您是父神,當眾施展大神通擒拿妖魔。傳出去,您的威望會更加的高。」
隆吉安說道:「但是現在陳楚的大軍逼近,一旦光明殿被毀。所有的一切都會付之東流。」
他現在倒是不跟陳天涯鬥氣,因為已經真正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
陳天涯說道:「所以,光明殿不能毀。它是我們教廷的一個標誌。這個意義等於首都之**。那麼如何不被毀呢?我想現在硬拼不行,那麼陛下您可以號召所有信徒前來守衛光明殿。您想想,當數以萬計的民眾包圍了光明殿,誓死守護光明殿。他陳楚還敢對平民開槍嗎?如此一來,我們還可以通過宣傳,吸收更多的信徒。」
「絕了!」梵迪修斯與隆吉安眼睛一亮,不由大喜。
梵迪修斯激動的站了起來,他拍了拍陳天涯的肩膀。這一刻,不管是隆吉安還是梵迪修斯,都認可了陳天涯。覺得這哥們是一心效忠教廷,事事都為教廷著想。
「天涯,本座得你,便如劉邦之蕭何啊!不對,蕭何不能跟你比。你既有蕭何之才,又有項羽之猛啊!」梵迪修斯由衷的誇獎。
隆吉安在一旁難得的沒有嫉妒陳天涯。
因為隆吉安來到中州大地,也不想灰頭土臉。如果能完美度過這次危機,才能有以後的輝煌啊!
陳天涯此舉等於是挽救了光明教廷的政治生涯啊!
守護光明殿的行動在黑龍江一夜之間發了出去。
父神梵迪修斯親自倡議信徒前來守護光明殿。在梵迪修斯的話語中,他製造了一場陰謀論。當局政權想要剷除光明殿。
梵迪修斯的悲情演說,加上深海領主的妖魔論同時出現。一些信徒馬上自覺的前來光明殿。
到了第二天,光明殿的周圍已經聚集了數千民眾。這個數量還在增加。
光明殿周圍已經密密麻麻圍滿了民眾。
梵迪修斯看著這種情況,覺得完全可以高枕無憂了。
這種情況,只怕就算是真正的軍隊來了也得歇菜吧。更何況是陳楚他們,難不成他還真敢將這麼多民眾殺了?
光明殿的民眾在中午的時候,加聚到了兩萬之多。這個數量還在增加。
黑龍江這邊算是光明殿的核心,這裡的信徒也是最多的。據說還有別的地方的信徒正在連夜趕來。
守衛光明殿一時之間成為了最高的熱潮。
陳楚還沒到達光明殿,便也就知道了這個消息。單東陽給陳楚打電話,要陳楚回香港。陳楚直接說道:「你們特么都是飯桶嗎?這是屬於非法**。還不快點出動軍隊**這群暴民。該殺的殺,該斃的斃。輿論上立刻掀起邪教論,這些危機公關處理還需要我教嗎?」
頓了頓,陳楚話鋒一轉,又說道:「單東陽,你別以為這些小伎倆就可以讓我回返。如果我到了黑龍江,那群**還繼續待在哪兒,你信不信我把他們全殺了?我早前就說過,就算是下地獄,染三千罪孽我都不在乎。」
單東陽與陳楚結束了通話。
這一次梵迪修斯也算是出格了。政府必須出動了。
東北軍區武警戰士,防暴警察火速出動。開始對民眾進行驅散。
這一點,梵迪修斯早就想到了。他們的高手也在外圍,一邊煽風點火,一邊抵制武警戰士。
那群武警戰士,防暴警察也不可能真的開槍。混亂中,有幾個民眾被光明殿的高手殺了。鮮血染了出來
這也是陳天涯的意思。
「誓死守衛光明殿!」民眾們發出憤怒的海嘯。
面對眾怒,一群武警戰士,防暴警察也都是無可奈何了。
這八月的天氣充斥著炎熱,到了下午的時候,民眾們由於擁擠在一起,更加的熱。為了避免民眾中暑。光明殿派發食物和聖水。
還別說,喝了聖水之後的民眾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這些聖水全部是勾兌了生命之源的。生命之源有時候可以致命。但若是勾兌好了,的確有神奇的功效。
即使是在陽光下,這群民眾也覺得神清氣爽。
如此一來,民眾們對光明殿更加的信賴和執迷了。
不得不說,在任何國家都有一群愚民存在。別人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而在中國,這種情況更加嚴重。
一些大媽大嬸們喜歡傳謠,又缺乏起碼的分辨能力。比如日本地震后,搶鹽。比如搶板藍根,搶醋。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便立刻風風火火的去做了。
那些沒什麼真本事的邪教組織都可以蠱惑我們的民眾。又何況是光明教廷這群有真本事的人呢?
由於民眾里死了人,民眾對武警戰士和防暴警察以及當局越發的產生對立情緒。
雙方僵持,黑龍江的高官領導們束手無策。而中央也對這塊高度關注。
事情的源頭其實還是在陳楚這邊,只要陳楚撤軍,梵迪修斯自然會讓民眾散開。
不過陳楚和梵迪修斯現在是徹底杠上了,雙方都不肯讓步。民眾在梵迪修斯眼裡是利用的棋子。陳楚心裡將這些無知民眾也恨上了。一群愚民,可憐又可恨。可憐是被人利用而不知,可恨的是他們是在保護一群對中華虎視眈眈的邪惡勢力。
由於陳楚和梵迪修斯不肯讓步。中央這邊只能命令各大網站,媒體,電視全部不得播報黑龍江這邊的情況。包括新浪微博,騰訊等等。一律被禁止!
在這種高度封鎖的情況下,黑龍江的情況基本上與外界隔絕了。遊客,外來人口也被嚴禁限制入黑龍江。
國家高度戒備,雖然信息隔絕,但是還是有各地的大能們作出種種猜測。
各地民眾們也隱約能猜出,黑龍江那邊發生了大事。
且不說這些,陳楚與沈默然的人匯合。一共十輛軍用貨卡朝黑龍江開赴。
四天後。
大軍進入黑龍江。
陳楚他們所帶的人,包括沈門的人,全部都是訓練有素,高素質的戰士。一共四百多人,全部是全副武裝。
陳楚穿了一身軍裝,沈默然,東方靜,海青璇,莫妮卡全部都是軍裝。包括了所有戰士。
這種情況下,肯定是要坑國家的。咱們代表的就是中央嘛!
對面陳楚他們的做法,中央也只能苦笑。但必須得讓外界覺得是政府做的決定。不然這麼大事件發生,政府卻是束手無策。傳出去,那麼民眾會覺得政府太過蒼白無力了。
太缺乏約束力了。
時間是正午十二點。陳楚一行人放棄了貨卡,直接進城。
隊伍整齊嚴肅,威嚴蕭殺!
陳楚,沈默然,東方靜,海青璇,莫妮卡各自帶了一支隊伍。
而陳楚是在最前方的先鋒。他身後是叫做雷烈的副隊長。對於現在的雷烈來說,就算陳楚要他對平民掃射,他也不會猶豫。因為他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雷烈更是跟著海青璇出來的,他也是當初陳楚在土耳其那邊叢林里營救出來的青璇雇傭軍。
在雷烈的軍事信條里。遇到敵人後殺人的順序是,小孩,老人,女人,最後才是壯年。
一旦進入作戰狀態,眼裡沒有任何平民和無辜。只有敵人。
令陳楚沒有想到的是,他的隊伍進來一開始就遭遇到了第一撥阻攔。
一群信徒組織起來,大約有三百多人攔阻了陳楚他們的去路。
信徒中隱藏著光明教廷的高手。而信徒中推出來的代表叫做劉英。劉英是個中年婦女,有著一張利嘴。
同時也是光明殿忠實的信徒。
只見這劉英身材肥胖,穿著紅色的薄裙子。倒也是波濤洶湧,不過就是下垂的厲害。腰如水桶,嘴上有痣,這娘們嗓門也大。攔住陳楚軍隊的去路,幾乎要到陳楚面前了。她激動的指著陳楚,對身後的民眾喊道:「兄弟姐妹們,就是這群法西斯的納粹要殘害我們的父神。我們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大家看看這個法西斯納粹的嘴臉,絕對不能讓他們過去。」
這女人大嗓門的吼,指著陳楚,唾沫星子都到了陳楚的臉上。
民眾們也激動起來,全部黑壓壓的圍了上來。
劉英更是勇敢,怒視陳楚,說道:「你們想要過去,除非從老娘我的屍體上走過去。」
「殺了!」陳楚冷淡的說道。他甚至沒有多看一眼這個女人。
後面的雷烈立刻開槍。
「砰!」
劉英的眉心上中了一顆子彈,鮮血噴了出來。她的雙眼圓睜,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切。不敢相信他們居然真的會殺了自己。
隨後,劉英轟然倒地。
民眾們頓時陷入寂靜,隨後,憤怒的火山爆發出來。有些人推推搡搡想要衝到陳楚面前。
陳楚身後的戰士們立刻上前阻攔。
「殺人償命!」有人大喊。現場就像是煮沸了的鍋一樣,沸反盈天,群情激動。
便也在這時,陳楚的聲音如洪鐘大呂傳出。「全體準備,我數一到十。若我數到十后,還有人不退,全部槍斃!」
「一二三」
陳楚的聲音,無論是誰也壓不住。他的聲音充滿了寒意和殺意,不帶一絲的感情。這位鐵血軍官絕不是在開玩笑。
這是所有民眾心理的一個感覺。
見到這種情況,後面馬上有人悄悄離開了。尼瑪,這是真的要殺人啊!
「他們不敢開槍的!」又有人大喊,卻似藏在裡面的教廷的人。「大家不要怕,他們只是虛張聲勢。我們要保衛光明殿。」
「對,保衛光明殿!」聲勢重新壯大起來。
「殺!」陳楚冷聲說道。
砰砰砰!
一輪機槍掃射,最前面的一排數十人立刻倒地,有的痛呼,有的慘叫,血流成河!
隨後,陳楚手壓了壓,示意停止。他沖這幫愚民冷聲說道:「再不滾,全部都給我死在這裡。滾!」
艾瑪!這下是絕對有震懾力了。
所有民眾都作鳥獸散,沒人再敢來挑戰陳楚的權威了。
望著空下來的馬路,陳楚沒有多看腳下的屍體和鮮血。自古以來要成大事,第一件事就是得丟了婦人之仁。很多時候,就是比一個狠字!
如果陳楚這時候仁慈了,那麼他這次行動就是個笑話。這群刁民,不可能跟他們講道理。他們認準了一個理,別想說服他們。
對於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武力震懾。
隊伍繼續行進。
沈默然在一邊暗中觀察陳楚。他心中暗自一凜,因為他發現,陳楚這個人雖然平時有些婆婆媽媽,很是仁慈。但是一旦把他逼急了。這人的狠辣絲毫不亞於自己,是個絕對的梟雄啊!
剛才那種情況,只怕是自己也還要考慮下影響。可這哥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開槍了。
一瞬間,沈默然心裡突然生出那句話來者。既生瑜,何生亮!
光明殿中,關於陳楚在鬧市槍殺平民的消息已經傳了過來。
梵迪修斯,伊芙爾,陳天涯,甘道夫,隆吉安全部聚集在內殿之中。
梵迪修斯沉聲說道:「想不到陳楚這賊子,居然如此心狠手辣。眼下還有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他們就會前來這光明殿」
眾人皆是沉默。
隆吉安與甘道夫臉色沉重。
梵迪修斯不由看向陳天涯,說道:「天涯,你怎麼看?」
陳天涯臉色也是難看,他說道:「不可否認,就算是我,也低估了這次陳楚的決心。只怕他到時候真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伊芙爾看向陳天涯,在她心裡,陳天涯是最有本事,最有魅力的男人。
陳天涯繼續說道:「陛下,我倒是有一個主意。」
梵迪修斯說道:「說說看。」
陳天涯說道:「我們可以將深海領主交給陳楚。就說是為了保全信徒,這樣一來,我們博得一個美名。又有台階可下,危機也是解除了。」
甘道夫與隆吉安眼睛都是一亮。他們出奇的贊成陳天涯的說法,因為此刻,大家都是教廷中人啊!教廷是他們此來的根基。沒有了教廷,將來再怎樣都是散兵游勇。
也失去了爭奪氣運的資格。
怎知陳天涯話一說話,梵迪修斯立刻斷然說道:「不可。縱使粉身碎骨,本座今次也絕不會將深海領主交出。」
他的語氣顯得堅決無比。
每個成功的人都會有他自己的底線和堅持。梵迪修斯一切都明白,但是這一次,他就是不願意退讓,不願意就範。
陳楚也已經到達了底線,不能退讓。梵迪修斯也是如此。
「我們撤退吧!」最後,梵迪修斯微微一嘆,說道。
當然是要撤退的,不撤退那就是等著陳楚的大軍將光明殿夷為平地。他們雖然武功蓋世,卻也難敵大軍圍剿。
在教廷里,還會有一個人假扮梵迪修斯。這是必須的。不然到時候陳楚一聲大喊,你們的父神都已經逃走了。那麼外面的平民信仰便也是不攻自破了。
下午五點!
陳楚的大軍將光明殿圍住。
光明殿外,三萬民眾也將光明殿守衛得水泄不通。
這座城池裡,學校,工廠,公司已經全部停工停課。唯一運轉的就是醫院,水廠,電廠。
政府的軍隊出來維護紀律,大街上安靜的不像話。就像是帝都流血夜一般。一切等待肅清。
夕陽下,一身軍裝的陳楚顯得威嚴,冷漠。在他身後大軍嚴陣以待。
這些軍人也展現出了高素質。
面對黑壓壓的人潮,陳楚什麼都沒有多說。他冷漠的喝道:「我這裡有一枚高爆定時炸彈,半個小時後會引爆。想死的,大可以繼續在這裡陪葬。」
他的聲音如洪鐘大呂,任何嘈雜的聲音都壓不住他的聲音。
話一說完,一塊巨大的計時器猶如國旗一樣升了起來。同時,兩名戰士抬著一枚高爆炸彈前來。
「方圓千米,全部會夷為平地。是生是死,你們自己選擇。」陳楚說完便命令眾將士退後。
不得不說,陳楚這一招絕了。
因為加入教廷的信徒都是害怕末日,害怕死亡。現在這麼一把死神鐮刀高高舉起,他們很多人還是怕死的。
人潮中馬上引起了騷動。也有人說炸彈是假的。但也有人說,萬一是真的呢?
很快,開始有人離開。一旦有人離開,後面的人便也如荒潮似的跟著離開。
二十分鐘的時間左右,三萬民眾逃離的七七八八。但最後卻還有二千民眾死守著。
這些是絕對的死忠了。他們將光明殿團團圍住,誓死與光明殿共存亡。
由於這裡是廣場,場地寬闊。剛才民眾逃離並未形成踐踏事件。
面對最後的兩千民眾,陳楚的眼神沒有絲毫的變化。而計時器依然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十分鐘后,炸彈就會真的引爆。這裡會夷為平地。
對於這些民眾,陳楚不去想後果。也不去想他們是否無辜。這些愚民,不想自己的妻子,兒子,家人。卻為了所謂的信仰來守這光明殿,當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陳楚知道,這一爆炸,他身上的殺孽將會深重。但是他不怕,早在小傾死的時候,他就恨不得殺盡天下人。
梵迪修斯一眾人在遠處觀看著這裡的情況。
梵迪修斯也必須承認陳楚很有手段,將損失減到了最低。同樣,他也必須承認自己錯了。一開始以為陳楚是最軟的柿子,現在才發現他是最硬的骨頭。
光明殿里雖然沒有了光明教廷的主力。但是隨著光明殿被毀,那麼光明殿的信仰也將跟著坍塌。
毀去的不是一座簡單的建築,而是相當於北京之**。
陳楚從沒想過會殺掉梵迪修斯。但這個做法卻讓梵迪修斯失去了爭雄大氣運的根基。
政府便也是怕梵迪修斯失去理智,擾亂天下。因此格外不希望陳楚和教廷到這個地步。
然而到了現在,誰也無法阻止這一切。
如果這枚炸彈真的爆炸,對於國家將是巨大的災難。國家再也無法壓制這件事。也會驚動西方列強。
同時,民眾也會質疑政府的掌控力。最壞的就是,民眾對國家失去了安全感。
而毫無疑問的是,陳楚將來一定會遺臭萬年,成為民族的罪人。
等等等等,一切,陳楚都不在乎了。
夕陽的餘暉映照在他身上,鐵血,蕭殺!
時間一分一秒的接近。
馬上,這枚炸彈將要把新中國多年來所建造的和諧,和平給打破。
梵迪修斯臉色冷峻。下面的陳天涯眾人幾次忍不住想要勸梵迪修斯妥協,交出深海領主。
但是他們剛一開口,梵迪修斯便厲聲道:「你們不用多說了。全部住嘴!」
他覺得現在正是跟陳楚博弈到了最兇險的時候,他絕對不能功虧一簣!就像是最後的賭博,梭哈中的投機。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雖然一旦真的爆炸,他和陳楚都算是完蛋了。
梵迪修斯在賭陳楚最後的放棄。
時間還剩下最後三分鐘。
這三分鐘里,每一秒都變的凝重異常。
人群中,又有一批人開始離開。
大概是心理壓力太大了。
短短一分鐘里又離開了千餘人。
便也在這時,陳楚的電話響了。卻是單東陽打來的。
陳楚看了一眼手機,沒有接。他知道單東陽無非就是那一套。他跟單東陽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而這時,梵迪修斯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如果現在對話還來得及,可梵迪修斯卻突然將手中的手機捏成了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