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4章 敢問在大夏,誰敢殺本侯?
捏腳?
這皇清漪,該不會是想色誘陸凡吧。
等脫掉高跟鞋,皇清漪那白皙的玉足,赫然暴露在陸凡面前。
她的纖纖玉足上,裹著一層薄如蟬紗的肉色絲襪。
十根腳趾頭,只是略微動了幾下,就可以挑撥陸凡的心弦。
如此尤物。
任誰見了,也會動心。
只是可惜。
皇清漪自始至終都戴著面紗。
哪怕是陸凡修鍊出了道門天眼,也看不穿那件面紗。
很顯然。
那薄如蟬紗的面紗,也是一件法器。
「瞧你那傻樣,本宮的玉足,有那麼好看嗎?」皇清漪羞紅著臉,不敢去看陸凡的眼睛。
陸凡吸溜了一下口水,乾笑道:「皇小姐,我能不能聞一口?」
「你說什麼?」
「吻一口?」
「你怎麼敢有這種想法?」
「你知不知道,這要是讓島上人知道了,你可是要被閹割的。」
皇清漪一臉羞憤,想要將玉足抽回來。
奈何。
陸凡早已捧起她的玉足,輕輕地聞了一口。
「皇小姐,我得批評你一句,你怎麼能睜眼說瞎話呢,你的玉足,一點都不酸,還很香。」陸凡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反倒是皇清漪,一臉的愧疚。
愧疚?
本宮為何要愧疚?
貌似,吃虧的人,是她才對。
「皇小姐,我的手法如何?」陸凡捧起皇清漪的玉足,開始給她做足療。
還別說。
陸凡的按摩手法,堪稱一絕。
以至於皇清漪,都有點扛不住了。
「快……快停手,我的玉足不酸了。」生怕乾柴遇上烈火,皇清漪急忙將玉足抽回來,她那精緻的玉臉上,多了些許羞紅。
陸凡笑道:「皇小姐,能否給我說說蟠桃會的事情?」
見陸凡問起,皇清漪這才娓娓說道:「所謂的蟠桃會,不過是一場籠絡人心的盛會,前去赴會的,至少也得是陸地神仙。」
「當然!」
「也有一些金丹境的武夫!」
「總之呢,想要參加蟠桃會,就必須擁有強橫的實力!」
「這也是為什麼,蓬萊會所只接待奇人異士的原因!」
皇清漪喝了口茶,不緊不慢道。
通俗點說。
蓬萊會所就是用來篩選的。
也只有絕世妖孽,才有資格參加蟠桃會。
陸凡皺眉道:「皇小姐,不知超有錢,算不算奇人異士?」
「當然算!」
「有錢能使鬼推磨!」
「只要你足夠有錢,甚至連天仙都可以雇傭!」
皇清漪俏皮一笑,準備起身離去。
陸凡起身道:「皇小姐,要不再陪你逛會?」
「還是算了吧。」皇清漪白了一眼陸凡,沒好氣道:「你就是行走的瘟神,本宮還是離你遠一點為妙。」
說罷。
皇清漪踩著高跟鞋,把玩著那尊鎮魂鈴,徑直朝著門口走去。
臨出門時,皇清漪似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扭頭說道:「對了九州王,今晚蓬萊會所要舉辦一場盛大的拍賣會,你若是感興趣,大可前來參加。」
拍賣會?
蓬萊會所舉辦的拍賣會,一定是空前絕後的。
說不定。
還會有意外收穫。
如今的陸凡,只是初入地仙。
距離傳說中的最強地仙,還差得太遠。
陸凡若有所思道:「皇小姐相邀,本王自然會去。」
「那本宮就在蓬萊會所,恭候你的大駕。」正要開門時,皇清漪微微側身,用眼睛的餘光瞥了一眼陸凡,她的嘴角,竟泛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不知為何。
陸凡竟有種被人算計的既視感。
莫非這裡面,還有什麼陰謀不成?
哐當。
隨著包廂的門打開。
只見正在門口偷聽的崔禪跟左伯陽,一頭栽在地上。
就連那頭大黑豬,也差點摔在地上。
「哈,我們只是湊巧路過。」崔禪頓覺尷尬,不知該作何解釋。
叮啷啷。
突然,鎮魂鈴響起,發出一連串刺耳的響鈴聲。
剎那間。
崔禪就被那一道道金色波紋轟飛。
噗。
崔禪當場吐血,仰頭倒飛,後背重重砸在牆壁上。
「再敢偷聽本宮談話,殺無赦!」皇清漪一腳踏出,卻見一道恐怖的勁氣,宛如驚天駭浪般,直接將左伯陽給卷飛了出去。
刷。
刷。
刷。
不多時,一道道金色殘影,消失在遠處,不見了蹤影。
「這小娘們,也忒狠了吧,差點將貧道震成白痴。」崔禪咳了口血,哭喪著臉,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左伯陽捂著刺痛的胸口,正道:「放心吧,些許小傷,豈能阻我去享受一條龍的服務?」
「說得好。」
「貧道窩囊了大半輩子,也是時候享受了。」
「走吧,貧道請你逛會所,享受不一樣的人生。」
崔禪搭著左伯陽的肩膀,踉蹌著出了八寶樓。
至於那頭大黑豬,則是哼唧了幾聲,邁起前蹄,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正思忖間。
陳漁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等到電話接通,卻聽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傳來,「老夫翁北蟾,在日曜酒店,恭候你的大駕。」
說罷。
翁北蟾直接掛斷電話。
他剛一回島城,就收到了驚天噩耗。
他最為器重的孫子翁御劍,竟被人給殺了。
就連親家公孟潮升,也慘死在兇手手中。
此仇若是不報。
翁北蟾還如何在島城立足?
此刻。
偌大的日曜酒店,早已被圍得水泄不通。
貴為天柱侯。
翁北蟾就是島城的天柱。
他活著。
島城便可安然無恙。
哪怕是境外的敵人,也不敢擅闖島城。
此去蓬萊島。
翁北蟾總算是破境,踏入了地仙境。
「天柱侯,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此時的金玉環,也是一臉緊張,她生怕陳漁被惡人玷污。
畢竟。
翁北蟾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不知有多少人,被他蹂躪致死。
翁北蟾喝了口茶,獰笑道:「本侯還真想後悔一次,可惜呀,實力不允許,現在的本侯,可是名副其實的地仙。」
「你可知,何為地仙?」
「五氣朝元,金身不滅!」
說話的時候,翁北蟾突然釋放出體內五氣,卻見一道道五色神光,從他腦後散射而出,照亮了整個大廳。
剎那間。
金玉環當場跪地,整個嬌軀,似是被巨山給壓住了一樣。
不誇張地說。
翁北蟾只需一個念頭,就可以殺了金玉環。
「翁老狗,等我主人一來,就是你的死期!」此時的陳漁,並未屈服,而是咬緊牙關,怒氣沖沖地看著翁北蟾。
聽了陳漁的話,翁北蟾忍不住仰天大笑:「真是笑話,敢問在大夏,誰敢殺本侯?」
天柱侯!
那可是大夏為數不多,可以見皇不拜的武侯!
不論是戰功,還是實力。
天柱侯已然有封王的資格。
「我敢!」就在翁北蟾洋洋得意時,卻聽一道霸氣的聲音,自日曜酒店外傳來,那震耳欲聾的聲音,直接將守在門口的黑衣甲士,給震成了一團團血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