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朱元璋的震怒,在咱祖地胡搞,該死!
第2章朱元璋的震怒,在咱祖地胡搞,該死!
「那當然!」
「咱沛縣縣令是這個!方圓幾十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收割莊稼的農人,馬路上的行人,都豎起大拇指。
「你們不是咱沛縣本地人吧?」
「對,我們商隊初來乍到,想在沛縣碰碰運氣做生意。」
「那你們可算是來對地方了,自從宋隱大人來沛縣當縣令以後,沛縣一天比一天好!」
「用縣令大人的話說,老百姓手裡有了錢,商人的生意才好做!」
百姓們七嘴八舌,不停誇讚。
朱元璋捋捋鬍鬚,對縣令宋隱的印象十分不錯。
進城。
馬車繼續向前。
讓朱元璋驚喜的事務,一件連著一件。
這馬路不是普通的官道,有特殊的規則。
兩遍畫的有白線,行人只能在白線外行走,中間專供車輛和馬匹賓士。
所有車輛和馬匹,必須靠右,馬路中間還有一條黃色虛線,正常情況下,不能越過黃線去對向車道。
行人也不能隨意橫穿馬路,每隔一段距離,畫的有一橫一橫飛白線,專供行人穿越馬路
如此這般,大大提高了行車的速度。
因為,到了沛縣縣城后,馬路上行駛的馬車實在太多了,拉貨的,載人的……
比皇城裡還繁華!
更讓朱元璋驚訝的是,所有人的臉上,都洋溢著一股充滿希望的勁頭。
和朱元璋以前出巡時,見到的情形完全不同。
要知道中原大地在異族手中,已經被蹂躪百年!
漢人被當作下等人,經歷了太多屈辱和苦難。
為了趕走蒙元,其後又經歷了好幾十年的戰火,飽受折磨。
明朝建立初始,朱元璋立即頒布了休養生息的國策,但百姓的日子,僅僅是比以前好了一點點,還是經常有吃不飽餓死的情況。
而沛縣現在繁榮的場面,比之強唐富宋,絲毫不遜!
「前面那是運糧的車隊吧?」
馬秀英指著由幾十輛運糧車組成的龐大車隊。
每一輛車,都有四匹健壯的駿馬拉著。
朱元璋示意跟上去看看。
發現目的地竟然是縣衙的糧倉,而糧倉里,早已堆滿麻袋,新運送來的穀子,根本沒地方放。
只能靠放在糧倉的外牆上,堆起來!
「收穫糧食,都要上交給縣衙?」
朱元璋驚道,「那百姓怎麼辦?」
「多到糧倉都裝不下了,可見縣衙到底收了多少穀子!」
多年的經驗,讓朱元璋覺得似乎有點不對勁。
正想上前問問清楚,前面的街道一群人湧出,喧嘩不已。
「打死人了!」
朱元璋放眼望去,見是一個大大的賭坊。
七八個凶神惡煞的大漢,提著一個乾瘦的男人,丟在了地上,一陣拳打腳踢。
乾瘦的男人如同小雞仔,毫無反抗之力,在賭坊的打手們打夠了回去后,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圍觀的百姓,有幾個大膽的上前摸了摸,已經涼透了!
「沒氣了!」
「快,快報官!」
「死人了!」
百姓們嚇得後退幾步,賭坊離縣衙只相隔半條街,捕快十分迅速的就來到了現場。
「封鎖賭坊,賭坊內所有人等不得離開!」
「按次序,單獨審問!」
「賭坊主要負責人,帶回縣衙!」
捕快們的辦事效率之高,看得朱元璋連連點頭。
「好呀!」
「若所有捕快都能像沛縣這般,那天下就太平了!」
「這賭坊惡有惡報,總算完了!」
「錯!」
旁邊圍觀的一位賣糖葫蘆的小販,正好聽到了朱元璋的話。
「完不了!」
「什麼叫完不了?」
朱元璋皺眉,「我看衙門的捕快沒有要包庇罪犯的意思。」
「包庇壞人,自然不會。」
小販笑道。
「您是外地來的吧,大概不知道賭坊是咱們宋大人入股的。」
「賭坊肯定不會完,您等著看好戲!」
「哈哈哈,看戲咯!」
周圍的百姓聽小販吆喝了這麼一嗓子,鬨笑著擠向縣衙的方向。
「豈有此理!」
朱元璋臉色陰沉。
進入沛縣后,他第一印象還不錯,認為宋隱是個好官。
「莫非宋隱道德敗壞,只會斂財?」
大明的官員,竟然入股開設賭坊,魚肉百姓,當街打死人!
這種事擱在朝堂,已經夠凌遲處死!
荒唐!
「咚咚咚!」
縣衙前的鳴冤鼓被敲響,眾人擠在門口,卻一直沒見縣令宋隱。
「按大明律,凡有人敲響鳴冤鼓,縣令必須立即受理案件,不得延誤!」
朱元璋等了一會兒,怒道。
「宋隱人呢?」
「這位老丈,您別急。」
「咱們縣令肯定是去怡紅院照顧生意了,一時半會兒不能完事,多等等。」
「敲鼓也不是要鳴冤,只是通知宋大人快回縣衙!」
一起來圍觀審案的百姓們,臉上都露出了一種很奇怪的笑。
朱元璋問,「怡紅院又是什麼地方?」
「嘿嘿,老丈您還沒去過的話,一定要嘗試下。」
「男人的銷魂窟,保管一進去就忘了回家!」
「不過今晚老丈肯定不能盡興,怡紅院的花魁和八大頭牌,都被宋大人提前預定,不再接客!」
朱元璋立即明白了,這大白天的,縣令跑去逛窯子?
還一次性包下了所有紅牌姑娘!
「夫人,你先帶孩兒們去找個客棧住下來,咱今天要好好和這縣令算賬!」
冷哼一聲,朱元璋的臉比鍋底還黑。
馬秀英對這個叫宋隱的縣令,也大失所望。
剛才還以為,終於見到了一位為百姓辦事的父母官,沒想到卻是這副德性。
「老爺,您也別太氣,天下總還是有好官的。」
馬秀英安慰道,留下兩個護衛給朱元璋,帶著兒子去找客棧。
朱元璋又等了半個多時辰,腳都站麻了。
縣衙的大門終於打開。
這時來觀看審案的百姓們越來越多,幾乎是推著朱元璋進了衙門。
朱元璋的怒氣,已經積攢到爆發的邊緣。
「好你個沛縣縣令,竟敢在朕的祖地胡搞!」
「朕倒要看看,你想怎麼包庇賭坊打死人!」
「朕微服出巡多次,從未暴露過身份,這回也忍不住啦!」
「但凡出一點錯,朕馬上把你剝皮充草,掛城牆上以儆效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