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勾結外人暗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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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怎麼覺得有些耳熟?
沈晏然的腦子裡頓時閃出這樣的一句話來。
就在這時,沈晏然聽到外面又道:「那不過是個丫鬟而已,您確定她會知道那東西放在哪?據說那東西那個老傢伙寶貝的很,甚至連他兒子現在都不知道呢,這一個小丫鬟怎麼會知道?」
沈晏然聽了這話,頓時又蹙起了眉頭,這個聲音正是二皇子沈昊繁的聲音,可是他是在同誰說話呢,一向傲然的沈昊繁對此人的態度,竟然還甚是恭敬。
這不得不讓沈晏然覺得奇怪。
「你聽我的便是,哪來的那麼多的廢話,先同我去看看那個小丫鬟。」
沈晏然聽到那辨不清男女的人的這話,握著匕首的手頓時一緊。
琉璃也同樣聽到了這話,不禁身子一抖。
就在這時,兩人面前的暗門就被從外面打開了,沈晏然趁著這會兒的功夫,不等外面的人反應過來,就猛地向外竄了出去。
外面沈昊繁根本沒想到,這裡面竟然會有人跑出來,再加上他之前被敲暈了,才醒過來就被叫道了書房議事,腦子還沒有明白過來,不等反應就被沈晏然和琉璃撞到了一邊,腳步一個不穩就撞上了旁邊的書架上。
「誰?來人!刺客在這裡!」
沈昊繁下意識的叫道。
「閉嘴,你個白痴!」那個披著一件到腳的大袍子,帶著帽子,辨不出男女的人叫道。
沈昊繁這才想起來,現在這人是見不得光的,趕忙住了嘴。
沈晏然帶著琉璃衝出來之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轉過身來同沈昊繁和那人對峙起來。
沈晏然是蒙著臉的,根本不能看清他是何人,不過琉璃卻是被兩人同時給認了出來。
「將人放下,我饒你不死。」沈昊繁扶著書架站了起來,指著沈晏然說道。
沈昊繁雖然壓低了聲音,但是說里的兇狠還是有的。
沈晏然聽了這話頓時就笑了,也變了聲音回道:「繞我不死?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沈昊繁聽了這話便皺起了眉頭,還沒等他開口,沈晏然就見那個不男不女的人叫道:「既然不肯,那你就受死吧!」
那人的話還沒有落音,手已變爪,向沈晏然襲來。
沈晏然眼睛一厲,一個閃身就躲了過去,只看了那不男女的人的招數一眼,便道:「你不是大兆人,你是伊影國人!」
沈晏然說完,不等那人開口,就對沈昊繁道:「堂堂大兆的二皇子,竟然勾結別國人,你難道是想叛國不成?」
沈昊繁見沈晏然竟然看出了那人的招數,頓時冷汗就流了下來,對那不男不女的人叫道:「尊上,快,快殺了他,若是這事泄露出去,那我就完了。」
沈晏然看到沈昊繁這般低三下四的乞求那人的模樣,頓時怒氣橫生,不過他知道這時並不是對付沈昊繁的時候,況且那人的功夫並不弱,真是打起來,沈晏然一面帶著琉璃,一面又怕引來二皇子府的守衛,也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沈晏然見那不男不女的人之前不讓沈昊繁叫人過來,看樣子似乎也是不敢驚動侍衛,巧見沈昊繁拉著那人的衣裳,得了機會轉身就走。
那人看到沈晏然要走,哪裡肯同意,一腳將沈昊繁踹到了一邊,道:「將人放下,不然你休想離開。」
沈晏然只覺腦後一陣凌厲的掌風襲來,一個轉身握著匕首的胳膊就是一揮,鋒利的刀刃就向著那人的手掌劃去。
那人見刀刃上泛著青色的幽光,趕忙一個收手,腳下卻是並不停下,向沈晏然的膝蓋處掃去。
沈晏然雖然背著琉璃,但是卻還是身輕如燕,頓時一個飛躍就將那飛腿給讓了過去,另一隻空著的手對著那人的胸口就是隔空一掌。
那人見了不敢硬接,一個側身就躲了過去,可是就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沈晏然已然帶著琉璃竄到了門口,幾個閃身就約上了房頂。
那人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被人看到,竟然沒敢再追,轉過身就看向沈昊繁。
沈昊繁見不但琉璃被救走了,還泄露了自己同伊影國的人有來往的事情,頓時心裡一股怨氣就竄了上來,道:「你怎麼不去追,若是此時被傳了出去,我倒了霉,你也跑不了。」
那人聽了沈昊繁的話,抬起胳膊就給了沈昊繁一巴掌,道:「少在這裡同我大呼小叫,用不著你來教訓我,還不快派人去追,我的身份要是真的爆了光,那時你才是真的命不久矣。」
沈昊繁身為皇子,哪裡被人打過巴掌,頓時就惱了,可是一聽那人這話,頓時就像被人迎頭潑了一盆冷水,氣焰什麼的就被澆滅了。
沈昊繁揉了揉被打了的臉,幾步向書房外走去,等他出去后關上了房門,這才道:「來人,給我追刺客!」
沈昊繁的話才說出口,就見一個侍衛跑了過來,道:「主子,出事了。」
沈昊繁這會心裡正是憋火,聽了這話一腳將跪在他面前的侍衛給踹翻了,道:「出事出事,本皇子怎麼就養了你們這幫廢物!」
那侍衛聽了沈昊繁的話,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磕頭一邊道:「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還不快說,到底又出了什麼事?」沈昊繁不耐煩的呵斥道。
那侍衛趕忙道:「回二皇子的話,是柳小姐被人擄走了。」
「什麼,月晴被人擄走了?人呢,擄走月晴的人呢,還不快追!」沈昊繁怒氣沖沖的道。
那侍衛聽了剛要離開,沈昊繁就道:「不對,回來,去,剛才從這裡逃出去一個蒙面人,他抓走了爺的丫鬟,先多帶些人,務必去將人給我捉回來。」
那侍衛聽了這話,抬眼一看此時早就沒了人影,能往哪裡去找,找得回來才怪。
那侍衛心裡雖是這般想的,但是嘴上卻不敢這般說,趕忙道:「屬下遵命,這就去追。」
那侍衛說完,便趕忙退了下去,生怕自己又哪句話說的不對,惹怒了這個此時怒氣衝天的人。
沈昊繁撒了一通氣,這會兒臉色也緩和了些,不過他一想到裡面的人,臉色就又冷了冷,心想,現在本皇子忍了你,等本皇子登上了皇位,倒是第一個殺的人便是你!
沈昊繁想著,嘴角便劃過一絲冷笑。
等沈昊繁臉上的笑意隱去,這才又推開了書房的門,走到那人的身邊說道:「我已經派人去追了,若是能將人追回來自然是好的,可若是追不回來,尊上您的身份又曝光了,那可如何是好?」
那人看了沈昊繁一眼,道:「這是你的事,我要的不過是威武侯府的那件東西罷了,若是這樣的小事你都處理不好,我看你就是登上皇位,也遲早被人從下面給你拉下來。」
沈昊繁聽了這話,低下頭將眼底的一片冷光隱了下去抿了抿嘴,半晌才道:「是,我自然會安排好的,那東西下次一定要拿到手。」
沈昊繁說著,便喝了一口放在桌上的茶,那人也順手拿了起來抿了一口,道:「那就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那邊沈昊繁正低三下四的同那不辯男女的人說話,這邊沈晏然已然帶著琉璃從二皇子府一路奔到了鳳祥樓。
張鶴佔一早就等在門口了,沈晏然一時不回來,他心裡就甚是焦躁不安。
突然張鶴占看到了沈晏然的影子,趕忙道:「主子,您可算回來了。」
張鶴占的話才一說完,他就看到了沈晏然背著的琉璃,趕忙將琉璃扶了下來,道:「琉璃姑娘可算是救出來了,怎,怎麼傷成這樣,來人,快,快去將大夫找來。」
琉璃的神智不大清醒,又被沈晏然藏在身後,張鶴占之前是並沒有注意到的,等他將人一扶下來,看到琉璃衣不蔽體,滿身都是傷痕的樣子,頓時叫道。
琉璃才從沈晏然的身上被放下來,就半點力氣都沒有的軟了下去,好在張鶴占眼疾手快,一把將琉璃給抱住了,對沈晏然問道:「主子,這,這該怎麼辦?」
沈晏然嘆了一口氣,道:「先找大夫查看一下傷口再說,她到底受了什麼罪我也不大清楚。」
沈晏然的話一開口,張鶴占就道:「大夫就在樓里,正在給柳姑娘診脈。」
沈晏然聽了張鶴占的話,原本正要向樓上走的腳步一頓,回頭道:「哦,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張鶴占見沈晏然停了下來,便回道:「原來那百善堂的大夫並沒有說謊,柳姑娘是真的病了,當時那種情況,是咱們會錯了意,以為是柳姑娘同二皇子等人做戲騙了咱們,屬下想,之前咱們的人從二皇子府里打探出來的消息,也是柳姑娘的,而不是琉璃姑娘的。」
沈晏然聽了張鶴占的這話,也點了點頭,道:「我是從密道下面的地牢里將琉璃救出來的,就是咱們的人打探錯了也情有可原。不過柳月晴怎麼會……」
沈晏然的話沒有說完,就聽一間屋裡叫道:「你躲開,不要碰我,你是誰,不要碰我,不要!」
沈晏然和張鶴占聽了這話,兩人一前一後的跑了過去,推開門一看,竟是柳月晴將自己裹了起來,對那大夫嚷著。
柳月晴一看到沈晏然,眼睛頓時一亮,叫道:「然,然,你在就好了,你在就好了,你別丟下我,我,我……」
沈晏然給張鶴占打了個眼色,張鶴占見了,便對那大夫道:「大夫,這位姑娘的腦子受了刺激,您還請見諒,還要勞煩您給這位姑娘看上一看,您隨我到這邊來。」
張鶴佔一邊抱著此時已經暈過去的琉璃,一邊將那大夫引到了旁邊的一間屋裡。
那大夫離開后,沈晏然這才走到柳月晴的跟前,問道:「月晴,你到底出了什麼事,告訴我。」
柳月晴看到沈晏然,頓時丟開了被子,一下就撲倒了沈晏然的懷裡,道:「然,別扔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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