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真想再偷一件小衣啊
第208章真想再偷一件小衣啊
林雲戈說的好似煞有其事,惆悵非常。
「他們怎麼能這樣對你?」
徐晚月為他生氣,氣的胸脯微微起伏。
林雲戈不自覺盯著那處,頓時口乾舌燥。
就算此刻被衣裙遮擋看不到底下的風光,他也能記起那處雪白,白的幾乎能晃花他的眼。
要是能再親到抓到,該是有多好……他素了太久,只是見到徐晚月,聽到她的聲音,腦子裡便不自覺浮現太多骯髒齷齪的想法。
比起單純心善的她,他實在太過下流。
林雲戈唾棄這樣的自己,但不打算改。
誰叫她長得這樣美,楚楚動人,叫他難以自拔。
「陛下竟也不管嗎?你可和陛下說過這些事?」
徐晚月想到他被人欺辱,心中五味雜陳,甚至有些酸澀。
戰場上刀劍無眼,他為了保家衛國才遭了這樣的罪,那些在京城中享受安穩的人憑什麼這樣對他?
林雲戈從前那樣高傲,看到他如今這樣落寞的神色,徐晚月心中一揪。
「陛下日理萬機,我如何能拿這些事情去煩他,何況這些人只是瞧不上我,算不上犯錯,陛下也不好為我出頭。」
林雲戈衣袖下手心攥緊,竭力剋制心中的愉悅。
嫂嫂關心他,這樣為他不平,他如何感受不到。
他好像是快要渴死的魚終於活過來了。
「嫂嫂不必為我擔心,那些人如何對我,我並不在乎,只要嫂嫂不嫌棄我,我便知足了。」
「我真的不嫌棄,你別多想。」
徐晚月再次安慰著。
這件事對他打擊想必很大,嘴上說著不在乎,可心裡定然在乎,否則他不會一直低著頭不敢看她。
「在我心中,你是保家衛國的英雄,所以你也不要嫌棄你自己。」
徐晚月軟了嗓音,輕聲細語安慰他:「也莫要因此事一蹶不振,這算不得什麼事。」
林雲戈好似被寬慰到,他紅著眼哽咽:「謝謝嫂嫂,自從傷到這處之後,我便日日憂心,如今聽到嫂嫂這樣說,我終於安心了,這世上果然只有嫂嫂對我最好。」
徐晚月聽出了他還對自己有意,本該生出些害怕抵觸的情緒。
但想到他如今的情況,或許她可以將他當做姐妹看待。
這樣一想,徐晚月心中害怕的情緒便漸漸消散了。
「嫂嫂,如今我已經形同廢人,也做不了任何事,嫂嫂別再怕我好嗎?」
徐晚月點頭:「我不怕你了。」
他已經不會再對她做那些事情了,也不會再像野獸一樣咬她,將她拆吞入腹。
就算他想,只怕也有心無力。
所以她不必再防備他。
聽到她的話,他像是鬆了一口氣,「那便好,我知道我如今早已配不上嫂嫂,更不敢再肖想嫂嫂半分,我只想能多看幾眼嫂嫂,希望嫂嫂能允許我來見你。」
徐晚月咬住唇瓣,思慮片刻還是點頭。
總歸他如今也做不了什麼。
「好,你若是有事可以來找我,只是我如今在觀中清修,或許不能招待你,而且此處遠在京郊,你的身體恐怕不好
來回奔波……」
林雲戈得到允許,心中驚喜又興奮。
嫂嫂可真好騙啊,不,他的嫂嫂只是太善良了,這世上只有嫂嫂才會這般心善。
真想將嫂嫂鎖起來,只給他一個人看,也只給他一個人碰,讓她做他的妻子,日日在宅院等他回家,大著肚子為他生兒育女。
離開她一年多,他真是快憋瘋了。
心裡再多瘋狂的想法,但面上林雲戈還是裝的無辜可憐:「謝嫂嫂,嫂嫂不必擔心。我出了這種事情,陛下允了我三個月休假,我已搬到了觀外不遠處的莊子上。」
「我如今雖成了廢人,但武功還在,若是有什麼宵小之徒,我也能護好嫂嫂。」
「嫂嫂同意嗎?你可會生氣我先斬後奏搬過來?」
林雲戈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樣,像是十分怕她,好似她的一句話便足以決定他的命運一般。
他從前那般強勢,說一不二,如今卻這般。
徐晚月嘆息一聲,輕輕搖頭:「沒有。」
他都搬過來了,徐晚月還能說什麼呢。
反正他如今也做不了什麼,又這般可憐,她何必防備他。
「這裡遠離京城,確實是個休養的好地方,女觀後山處走幾里路,還有一處溫泉,你若是願意閑暇時可以去泡泡。」
林雲戈驚喜點頭,眼睛亮了幾分:「謝謝嫂嫂。」
林雲戈猶豫片刻,又小心試探問:「嫂嫂,剛才開門時,聽你喊沈公子……」
「這人是嫂嫂的好友嗎?」
林雲戈心中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人殺了,但面上卻分毫未顯,好似只是隨口問問。
徐晚月好似有些為難,她垂下頭,露出雪白纖細的脖頸。
林雲戈喉結再次忍不住瘋狂滾動,曾經他粗糙的大手便緊緊抓過這處,叫她哭著哀求尖叫都逃脫不了半分。
徐晚月低著頭自然沒看見林雲戈眼中的洶湧的慾望。
若是看見了,只怕她不會再叫他靠近半分。
「沈公子他……他算是我的好友。」
徐晚月咬著唇瓣,顯然有些難為情。
沈初賀今日給她送花,也給了她一封信。
他說傾慕她已久,想娶她為妻。
「只是好友嗎?」林雲戈繼續試探,心卻緊張起來。
徐晚月點頭:「嗯。」
徐晚月如今並未喜歡誰。
沈初賀人不錯,也確是她喜歡的容貌,品行也很好。
她並不討厭他,所以願意同他接觸。
林雲戈還想問更多,但也知道如今不能問。
再問多了嫂嫂或許知道,他在監視她。
畢竟他在沈初賀之後才來的,應當是沒見過他。
「嫂嫂如今都有好友了,真想見見他,不知道他可會嫌棄我?」
他真的想知道那賤人跟徐晚月說了什麼。
那賤人還送了信,他今晚一定要將那信偷出來看看。
徐晚月搖頭:「不會的,沈公子不是這樣的人。」
林雲戈心中的惡意瘋狂翻湧,這賤人手段真是了得。
他定要殺了這賤人。
好好活著不好嗎?非要出來不知死活勾引他的嫂嫂。
「嫂嫂為何這般篤定?」
林雲戈心中嫉恨到了極點,他低下頭藏起扭曲猙獰的臉。
「沈公子性情溫和,風光霽月,品行也十分高潔,你放心他定然不會看不起你。」
林雲戈嘴角下壓,牙齒緊咬,他努力藏住所有恨意,笑了笑:「聽嫂嫂這麼說,我越發想見他了。」
林雲戈衣袖下雙拳緊握,竭力叫自己莫要失去理智。
他絕不能功虧一簣,什麼沈公子吳公子都不重要,來一個殺一個。
總歸這輩子她只能是他的,覬覦她的人都去死!也都該死!
誰都不能跟他搶嫂嫂,那些賤人只覬覦嫂嫂的好顏色,對她沒有真心。
他不同,他只有嫂嫂,只喜歡她一個。
沒有嫂嫂他會死。
「嫂嫂我們進去吧,我也想看看嫂嫂清修的地方。」
「好。」
徐晚月剛轉身準備帶他進去,林雲戈便趁機伸手將玉佩摔落。
徐晚月聽到動靜回頭,一眼便看到了地上的玉佩。
她彎腰伸手將東西撿起。
「這是我當初送你的那塊?」
玉佩上面的穗子也是她打的,那時他逼著她給他送生辰禮物。
如今這玉佩上的穗子竟快爛了,玉佩也磨的十分光滑,像是有人日日放在手中摩挲一般。
林雲戈點了點頭。
「正是嫂嫂送我的玉佩,我不在京城的這些時日里,每每思念嫂嫂,便都會拿出玉佩。」
林良適時走了出來,說出了事先便準備好的台詞。
「夫人有所不知,主子當時在戰場上奮戰時,玉佩竟不小心掉落,戰場刀劍無眼,一時不察便會丟了性命,本不該執著這死物。」
「可為了撿回玉佩,竟不管不顧,發瘋一般都要將玉佩撿回來,主子因此傷重,差點命喪黃泉。」
「夫人可否多送主子些東西,莫要叫他再這般犯傻了……」
林良臉不紅心不跳,因為這件事確實發生過。
林雲戈佯裝惱怒,他開口打斷:「林良,閉嘴!」
徐晚月愣住,怔怔望著他。
「林良說的可是真的?」
「不是,嫂嫂你別聽他瞎說。」
他越是否認,徐晚月便越肯定這事情是真的。
「你為何要這般傻?只是一個不值錢的玉佩罷了。」徐晚月怔愣望著他。
一個她送的玉佩而已,他竟為此差點丟了命。
他便這般在乎她嗎?
「嫂嫂,這不是普通的玉佩,這是嫂嫂送我的第一件禮物,於我來說便是稀世珍寶。」
林雲戈語氣格外認真。
「只要是嫂嫂送的東西,都不普通。」
徐晚月嘆息一聲,神色複雜:「你莫要這樣了,我以後多送你些東西。」
「你可有想要的嗎?」
徐晚月到底心軟了。
她依然能感受到他濃烈洶湧的愛意,卻不能再如從前那般狠心。
他已經這麼可憐了。
何況人總是沒辦法對深愛自己的人無情到底。
「若是能得到嫂嫂親手做的錦囊,我死都無憾了。」
林雲戈更想要她穿過的小衣,可是不敢說,便只能說要錦囊。
其實他之前偷過一件她的小衣,鵝黃色,帶著她的香氣,格外令人陶醉。
夜裡想她時,他便握著她的小衣自瀆,想象她還在自己身邊,想著她的雪白的臉,她泛著粉光瑩潤的身子,還想著……
那件小衣最初精緻無比,到後面次數多了,再如何小心呵護,也都成了一塊爛布,到處都是破洞,看不出一點小衣的影子。
就算這般林雲戈還是捨不得丟,小心翼翼放在盒子中供奉裝好。
要是今夜能再偷一件小衣便好了,真想聞聞嫂嫂的氣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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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子們晚安!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