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熱血沸騰
第217章熱血沸騰
自從確認名分后,林雲戈就如開屏了孔雀一般,迫不及待的炫耀,恨不全天下人都知道,他們要成親。
林雲戈再次傳出受傷的消息,自是有一些同僚,或者好友來看望他。
幾乎每來一個人,他就要將婚期宣揚一次,明裡暗裡都是秀恩愛。
「對,我確實要成親了。」
「就在下月,日後我就是有娘子的人,你們以後若是約酒不要喊我,我夫人知道了要生我氣。」
「這錦囊便是我夫人給我做的,還有靴子。」
「你也覺得繡的好?我夫人確實是天底下最心靈手巧之人,你眼光不錯。」
……
幾乎每一個從林府出來的人,最後表情都有些一言難盡。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從前林雲戈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看著也穩重,誰能想到會有這樣的一面。
句句不離他夫人,好似腦子裡就只有這女子一人。
「林兄,某想起家中還有些事情,我便走了。」
林雲戈愣住,「走什麼,天色還早。」他還有很多話未曾說完。
「林兄,實在是家裡脫不開身,小女兒還在家中等我。」
林雲戈這才放人走。
此人早已成家,他才敢同他說這麼多。
那些未婚的同僚,他可是收斂了許多,就怕這些人心存不軌,日後勾引他嫂嫂。
林雲戈嘆了一口氣,心中有太多炫耀的話還沒說完。
————
許執生不太喜歡林雲戈,也不在乎他的傷,但是聽聞他要成親的消息,還是忍不住過來打探。
要知道林雲戈這可不是普通的成親,而是跟自己從前的嫂嫂成親。
這個消息一傳出來,京城中都沸騰了。
但再如何,也沒人敢置喙些什麼。
畢竟那女子早已和離,也算說的過去。
更重要的這人是皇后的親姐姐,另一個也是陛下眼前的紅人。
涉及到皇家的事情,誰還敢說些什麼呢。
連林家那些人知道了,也不敢來鬧什麼事,只有祝福的話。
許執生:「你真要成親了?」
到底什麼樣的女子,敢看得上這樣的活閻王?
「你這句話是何意?」
許執生直言不諱:「你那嫂嫂。」
見林雲戈一副要吃人的眼神,許執生便改口:「前嫂嫂,我見過她,人長得花容月貌,楚楚可憐,十足的美人胚子,再看看你,你人高馬大的,你又這樣不討喜的性子,哪裡看哪裡都不想配。」
林雲戈沉了臉,他目光極為冰冷掃視許執生一圈,得出結論:「你覬覦我夫人?」
「你也喜歡她,想要同我搶?」
許執生愣住,不是,這人腦子有病吧。
他只是想說林雲戈不配,嘴上損一損他,從前不都是這樣嗎,這人怎麼就得出他喜歡他嫂嫂的。
「我若真同你搶,你待如何?」
許執生有些好奇,也想嘴欠幾句。
林雲戈卻笑了笑,只是這笑卻格外滲人。
「那我就要你死。」
許執生渾身起雞皮疙瘩,他真感受到了林雲戈的殺意,這瘋子不是說笑,他或許真做的出來。
許執生不敢再招惹他:「你別這樣,我不喜歡你夫人,方才只是同你開玩笑。」
林雲戈冷笑一聲,語氣極淡:「是嗎,我剛才也是同你說笑的,我怎麼可能會殺你呢。」
「我向來心善,從不殺人,就算有人覬覦我夫人,我也絕不會對他動手,更不會將他扒皮抽筋,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許執生渾身一抖:「我想起家中還有事情,便告退了。」
許執生一走,林雲戈便狠狠冷笑著:「我就知道,任何人見了嫂嫂都會喜歡她,許執生這賤人也想跟我搶,林良,日後絕不要放這人進府。」
「立刻去門口貼一張紙,寫上許執生與狗不得入內。」
林良望著臉色猙獰,滿是嫉恨的林雲戈,心中沉重嘆息一聲。
「主子,許大人應當只是隨口說說,不像是喜歡夫人的樣子。」
怎麼這麼容易就打翻醋罈子,要是林府門口貼上這樣的字。
被人知道其中內情,丟臉的不還是主子嗎?
林雲戈聞言狹長的眼睛微眯:「你在質疑我的話?」
「快去!」
許執生這賤人肯定對他嫂嫂有意,要不然怎麼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任何苗頭他都要及時扼殺,他好不容易才叫嫂嫂願意嫁他,同他成親。
誰也不能來破壞他們的姻緣。
————
「嫂嫂,今天有個賤人要同我搶你。」
林雲戈躺在床上,聲音聽著很是委屈。
林良在旁邊看著,心中忍不住翻白眼,在外面沒見有這麼虛弱,一到夫人面前便好似快要死了一般。
要知道林雲戈皮糙肉厚,這段時日的休養,受傷的左手都快好了。
徐晚月:「二郎,你莫這樣疑神疑鬼。」
「我被這人氣到了,嫂嫂不安撫我,居然還說我疑神疑鬼。」
林雲戈從床上坐起來,靠在被褥上,眼中滿是控訴。
徐晚月只能道歉:「是我錯了,二郎。」
「只是你能讓我綉完嫁衣嗎?我怕時日來不及。」
林雲戈看著她手中的紅衣,知道這是他們成親之日要穿的嫁衣,到底點頭:「好吧,那嫂嫂專心綉,我就在旁邊看著。」
徐晚月刺繡時確實極為專註,心思全在嫁衣上,自然沒注意到對面床上那人如狼似虎的眼神。
林雲戈望著徐晚月,眼神中滿是痴迷。
今日嫂嫂並未過多打扮,只穿著一身素色長裙,雪白的脖頸低垂著。
日光瑩白的耳朵被陽光照的柔嫩嫩的,本就白皙瑩潤的肌膚此刻更像是在發光一般。
林雲戈越看越是移不開眼,只有他知道她素衣包裹下有怎樣的一副好身子,不止現在露出來的肌膚白的發光,渾身上下每一處都是,某些時候更是全身泛粉,美的如一朵嬌艷如滴的花。
真想現在就要了阿月啊,真不想忍到成親那日了,他素了太久了。
仔細算起來有一年六個月沒有碰過她了。
若是沒得到過她,不知道她這副身子有多好,他或許還不會這般急切煎熬。
可知道之後卻被迫當了這麼久的和尚,便十分煎熬痛苦。
林雲戈越看越是呼吸發緊,喉嚨更是乾的發疼,連被褥也高出一團。
如今只能看不能吃,受罪的還是他,他不該看的。
不能看了,等成親那日再好好看,每一寸都看清楚。
林雲戈在心中反覆勸自己,可就是沒辦法去移開眼,沒辦法不去盯著他。
林雲戈心中嘆息一聲,終於放棄掙扎,視線開始逐漸下移,一寸寸掃過她白皙的脖頸、腰肢。
那不堪一握腰肢被細帶勒的細細的,纖細到他幾乎一掐都可以折斷,更顯得某處弧度飽滿,長裙下雪白的足尖若隱若現。
一切的一切都叫林雲戈呼吸急促,他死死握緊手心,渾身熱血沸騰。
恨不得,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拆吞入腹,反正她馬上就要是他的了。
可他到底還存著一些理智。
馬上就要成親了,洞房花燭夜那日,就算暴露自己的謊言,他也一定會要了她。
畢竟人生只有這一次洞房。
真想快些到那夜。
林雲戈忍不住開始幻想起來,越想越是口乾舌燥。
連徐晚月走到他面前都渾然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