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藥師兜

64藥師兜

水影的身子變得又矮又小,表面上是孩童狀態,其實不過是油中包裹著水而已,其體質特徵就是冷熱變化劇烈,一旦有所動作,表面的油脂就會急劇變熱,從而使水蒸氣爆炸,然後因雪雹而冷卻變小,為下一次爆炸做準備!

看著木雅迷茫的神情,土影邊解釋邊躲避水影的襲擊。

矮小的身影在沙漠中飛速掠過,單是利用【驅】牌完全躲避不了水影的襲擊,還好水影不僅只攻擊木雅,還連帶著攻擊我愛羅與土影一幫人,可以說完全是在拖時間。

現在已不是慶幸的時刻了,木雅的心都揪緊了,按照土影的話來說,等的越久離死亡就越近!

「小心!」一個忍者突然衝過來將木雅狠狠推開,而自己卻被土影分.身砍傷了手,他吐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木雅驚慌地衝過去想扶起他,卻被土影抓住手腕。

「與其把注意力放在這上面,不如多想想怎麼對付眼前的敵人吧!」土影用命令的口氣道,這種口吻讓木雅心尖一怔。

他認可我了?也是,現在的木雅能力早已君臨於那些忍者之上,至少目前水影是別無他法才使出爆炸忍術。

木雅深吸一口氣,使勁在心裡思考,如何避免爆炸以及怎樣找出本體,先前使用紙牌太多,也耗費太多魔力,如今僅存的魔法只能使用幾張牌,一旦超出限額,自己就會因耗費太多而昏迷。

木雅定了定神,隨即拿出十二分精神目不轉睛瞪著飛來飛去的土影分.身。

「找到本體了!」一個感知忍者指出大石柱後面,木雅和我愛羅追蹤過去,果不其然本體藏在石柱後面。

木雅拿出一張紙牌,向懸浮在空中的我愛羅提議道:「我愛羅,用你的砂子和我的【水】結合在一起,先捉住他吧!」

這次,我愛羅沒有反駁,兩人非常默契將砂浪與水結合在一起混合成泥土金字塔包裹住本體,正當我愛羅要結印時,分.身忽然衝過來撕下貼在金字塔上的符咒。

「可惡,這麼重要的時刻怎能被你弄壞!」木雅咬牙道,剛剛被抑住的耐心就像一把火似的熊熊燃燒起來。

「【大】牌!就靠你了!」

矮小笨重的水影分.身卻超乎常人般輕盈,簡直就是逆天的存在!不能殺也不能堵!木雅憤怒地一揮手,沙漠上塵土飛揚,鋪天蓋地的風捲起砂土向眾人蔓延過來。

「捉到了!」木雅捏住正在四處躲避的水影分.身的頭顱,她的目光瞟了眼我愛羅,大聲說道,「還愣著幹什麼?快封了本體!」

由於變大后嗓門也跟著變大,一些忍者忍受不了木雅的吼聲,被震耳欲聾的聲音差點嚇得休克而死。

我愛羅經過短暫的遲疑,卻還是嫻熟地結印,用砂子與金混合鎮壓封印住了木雅手中的分.身。

「我不是說封了本體嗎?」木雅迅速抽回手放開分.身,落下的水影分.身迅速變成一座金雕。

「水影現在非常微弱……等等!」我愛羅睜大眼看著木雅躍到水影本體身後,手中的封印之杖嫻熟舉在水影背後,熟悉的姿勢讓他大吃一驚。

「【波】牌,我命令你恢復你原來的樣子!」

水影忽然張開雙臂,一股白煙從他嘴裡冒出,像靈魂般被強行抽出體內。

「你在幹什麼,山下木雅!」我愛羅有些憤怒地說道,雖然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生氣,但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欺騙了一樣,前一秒還在和你比肩作戰的夥伴原來懷的是另一種心態,這種行為讓他不屑甚至悲憤。

「對不起,我也是才感應到他體內有我想要的紙牌。」

木雅的解釋在我愛羅看來有些躲避之嫌,不過水影能成功封印,並且他的查克拉也耗費太多,他也暫時不想理會這些事。

要不是【水】牌忽然告訴木雅,水影的體內有【波】牌,木雅差點就錯失了收復庫洛牌的好機會,用牌過度的她也有些疲倦了,回頭一看,鳴人不知何時趕到了我愛羅身邊,兩人正在商量接下來的事,而不遠處的土影因為腰板老毛病又犯了,一邊扶著自己的腰一邊感嘆時光的流逝。木雅笑了笑,沒有人傷亡,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那麼,你來的時候發現什麼事了嗎?」我愛羅與鳴人談話的聲音飄到木雅耳朵里。

「恩,在森林那邊撞見了穢土重生的迪達拉和飛段,得知操縱他們的是兜。」鳴人皺眉說道,對於藥師兜的突然出現他也感到困惑與不安,藥師兜的樣子完全變樣了,森白的皮膚與狡詐的雙眼和那個討人厭的大蛇丸如出一轍,不,應該說完全就是大蛇丸的翻版!

「你說你看到飛段了?」木雅忽然衝到鳴人面前,緊張問道。

對於兩人的關係,我愛羅已經見怪不怪了,從收復一尾的事他就清楚木雅曾經和曉成員飛段是搭檔,但儘管如此,他還是提醒道:「即使是本人,也是穢土重生的。」

「這不可能!」木雅一口否定我愛羅和鳴人的看法,「飛段是不死之身,以他的能力不可能被穢土重生!」

說罷,木雅忽然緊緊盯著鳴人:「鳴人,告訴我,你是在哪裡看見飛段的?」

***

飛段擁有不死之身,是邪神大人賜予的能力,這種身體除非是炸成碎渣被埋到地里,否則根本不可能被穢土重生,唯一的原因是或許他沒死,又或許是被藥師兜用其它什麼實驗改變了他的體質。

想到這裡,木雅的心都被揪緊了,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著急,但現實並不容許她想太多。

鳴人所說的地方只是森林裡的一片小湖泊,雖然鳴人說過兜已經帶著兩人消失了,但木雅卻還是想去親自確認一番,也許會留下一些線索也說不定。

可地上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餘光瞟到湖泊上,也依舊什麼東西都沒有。

一路的奔波已讓她疲憊不堪,再加上用牌過多與新收復了一張牌,魔力幾乎耗盡,她頭暈眼花走到一棵樹下,用力搖搖頭,企圖讓自己清醒些,卻被一道亮光轉移了視線。

大樹底下靜靜躺著一圈項鏈,木雅認得它,那是飛段做禱告時用的項鏈,用飛段的話來說,這圈項鏈是儀式之中必不可少的。

「這中間一定有什麼問題!」木雅撿起項鏈同庫洛牌一起放在自己包里,她左右看了看,卻什麼發現也沒有,正當她垂頭喪氣準備離開時。

一抹殺氣在身後揚起。

「哦?你很聰明,能找到這裡。」藥師兜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木雅回頭一看,兜危險眯著兩眼,像只蛇般散發出冰冷的氣息。

看著兜這般坦然自若,木雅不免有些憤怒,一方面又要顧及自己不能再過度使用紙牌以防受傷,一方面又要提防兜所可能面臨的攻擊。

短暫的思考後,木雅淡淡道:「飛段在哪裡。」

沒有任何溫度的語言,也沒有詢問對方為什麼突然出現,語氣陌生的就像迎面而來的問路人,甚至連客套話也沒有,每一個字都步向謎底,直達真相。

「我以為你會問我到底有什麼目的,原來是問這個嗎?」兜彎起嘴角,他將鼻樑上的眼睛擺正,鏡片閃過,連同眼底的自信。

「是飛段的話,我想問斑那個男人會比較合適。」

斑?宇智波斑?還是面具男宇智波帶土?

「鳴人說飛段被穢土重生了,那他到底是活著還是真正的死了?」不想去揣測兜到底有何目的,木雅現在心中最關心的依舊是飛段的死活,對於忍者世界來說,飛段是恐怖分子,也是不死之身的怪物,但對於她來說,飛段是她第一個夥伴,也是第一個搭檔,更是第一個化敵為友的羈絆?

「我們可以做個交易。山下木雅,有興趣和我一起實施月之眼計劃嗎?」目光落到木雅包里的庫洛牌,兜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我拒絕,更何況你不是已經有面具男這個搭檔了嗎?」木雅警惕的說道。

「你好像知道的很多,呵…,山下木雅,從你加入曉組織后,我就一直注意你,甚至那日做實驗將一個會影子模仿術的忍者將忍術實體化,你竟然能輕鬆將忍術變成自己的持有牌,我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那就是你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兜說的是【影】牌,原來那日是他搞的鬼!木雅咬了咬下唇,她的確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那又怎樣,只要收復完所有的牌,她的使命也算完成了,更何況一個區區藥師兜也想來研究庫洛牌?別開玩笑了!

「然後?你想用我的紙牌再次挑起第五次忍界大戰嗎?做夢!」不想給藥師兜任何有機可乘的目的,木雅狠狠扔下這句話後轉頭就走。

「我的確無法穢土重生出飛段,但他的體質很獨特,所以只要用白絕的複製能力就能複製出一個飛段,前提是他身上任何一個東西,比如說你剛才撿到的項鏈……」

木雅的腳步有些停滯,但她狠了狠心還是邁開腳步繼續向前走去。

察覺出木雅片刻的猶豫,兜再次笑道:「難道真不想知道飛段在哪裡?」

「如果以研究紙牌為交易,那我寧願拒絕。每個人的武器都有它的獨特之處,項鏈告訴我飛段還活著,所以總會有人告訴我他在哪裡。」木雅說完,乘坐【翔】化的封印之杖離開了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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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收牌是個技術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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