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結局就是我愛你
我是誰?來自哪裡?我不知道,那些回憶很熟悉,可一旦想起卻又被某種力量抽空,那種虛無縹緲的感覺讓人很無力,很絕望。
「木雅,過幾天我們就離開這裡。」飛段摸摸她的頭,嘆氣道。
「去哪裡?」她茫然的眼神看著他,飛段搖頭,「隨便去哪裡都好。」
隨便去哪裡都好嗎?這樣也好,每次鳴人和小櫻來看她時,露出那種悲傷的眼神讓她很難過,她想不起來她是誰,可她知道木葉村的人還是很喜歡她的。
幾天之後,木雅整理好醫院的被褥,看著飛段扛起牆角處的血腥三月鐮和漆黑長矛,她歪頭道:「那些牌也要拿走嗎?」
飛段皺眉看著她:「當然拿走,這些牌你以前可是以性命守護的!」
木雅的目光落到這些牌上,是啊,每當她看向它們的時候總感覺心裡很溫暖,她數了數,一共5o張牌。
她總感覺還少了兩張,立即翻箱倒櫃找了起來。
「你在找什麼?」雖然不喜歡磨磨蹭蹭等人,但木雅此刻的表情非常著急,她攥緊手裡的牌,飛段猛然想起綱手說過木雅使用了一張大家都從未見過的牌后就消失了記憶,那到底會是張什麼牌?
「牌,我記得好像還有兩張,你有看見嗎?飛段?」
飛段搖頭,過了一會,木雅嘆了口氣頹廢坐在床邊:「也許是我記錯了,只有5o張,最近記憶力越來越不行了,就像昨天發生的事今天突然想起,卻怎麼也回憶不起來。」
飛段走過去摸摸她的頭:「別多想了,我們走吧。」
和木葉村的小夥伴告別後,木雅與飛段肩並肩離開了村莊,忽然迎面撞見匆匆往這裡趕來的藥師兜,飛段警惕將木雅護在身後。
「哼,我現在沒時間陪你玩。」兜不在意冷笑一聲,懷裡抱著一顆散發熒光的大珠子。
藥師兜在忍界大戰里發揮了舉足輕重的作用,穢土重生出了死去的忍者,被木雅困在幻覺后又掙脫出來,但他似乎想通了什麼事,竟然將瀕臨死亡的佐助救了回來。
兜的查克拉大部分轉給了大蛇丸,所以現在的他對木葉村產生不了任何威脅,儘管是忍界大戰的罪人,但他最後因為幫助佐助所以五大國決定封印他為數不多的查克拉以免危害眾人。
這樣的判決對一個需要查克拉的兜來說有些殘忍,但他還是像以前一樣一門心思鑽研所謂研究,也沒將裁決放在眼裡。
木雅看著藥師兜懷裡的珠子,眉頭皺起:「等等,你懷裡的珠子,哪裡找的?」
「哦?你說這個?說來也奇怪,這顆珠子也不知吸收了什麼,在夜裡也能發光,所以我準備拿回去好好研究。」說起懷裡的珠子,兜滔滔不絕,卻絲毫沒看見面前的木雅小心翼翼拉了拉飛段的衣角。
「煩死了。」飛段嘟嚷一聲,漆黑長矛指著藥師兜的鼻子,「喂,珠子給我。」
「你說什麼?這不可能!」藥師兜碎碎念著,著了魔似的將珠子護在身後,可已經晚了,珠子被飛段搶了過去。
現在的藥師兜沒辦法跟飛段戰鬥,他輕嘆了口氣,再抬眼時,飛段已經和木雅走遠了。
路上,木雅把玩著懷裡的珠子,這顆瑩白色珠子像極了古代夜明珠,她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這顆珠子,可怎麼也發現不了它的奧妙之處,可是她總覺得珠子有些熟悉,不然也不會拜託飛段將珠子從藥師兜懷裡搶過來。
總覺得有些奇怪,但又說不清哪裡奇怪。
突然,她怔在原地不走了,張大嘴巴呼喊飛段:「飛段,你過來看看,是不是有個人在裡面?」
飛段湊過去看,珠子是白色的,什麼都看不到,他搖搖頭:「哪有人?」
「我看到了,一個提著燈籠的小精靈。」木雅張大嘴說著,可卻迎來飛段鄙視的目光。
「什麼都沒有,快走吧,老子都餓慘了。」飛段扛著武器牽住木雅的手向前走去。
一路上,木雅扔在嘀咕,將珠子放在陽光下,她明明看到有人的,可為什麼又看不見了?
來到一家館子后,飛段拿出錢放在桌上喊了些小菜,正催促木雅快吃時,後者擰起眉,竟跑到老闆收銀台邊借了面小鏡子。
「我看到了,提著燈的小精靈,你看到沒有?」木雅將鏡子遞給飛段。
飛段仍然什麼都沒看到,他嘆息般看了眼木雅:「你今天很不正常,別鑽研那些事了。」
「為什麼會看不到呢。」木雅自言自語道,她明明看到小精靈很痛苦坐在地上,手中的燈籠忽明忽暗,她看著小精靈的臉,非常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她抬起頭時,狠狠怔住,面前的飛段像木頭人一樣一動不動,她左右看了看,四周的人也是一樣,連正在叫喚討吃的野狗也僵住,就像看電視時隨手拿起遙控器將畫面定格住。
木雅非常害怕,可她偏偏覺得這景象似曾相識,她的頭很痛,木雅坐在地上,捂住自己的頭。
周圍的畫面都定格住了,可唯有胸前的封印鑰匙露出瑩瑩光芒,她若有所思取下鑰匙,她記起有那麼一串咒語,自己經常念叨,她努力在頭腦里回想著串咒語。
奇怪的是那顆珠子也隨著她的冥思苦想而綻放齣劇烈光芒。
「隱藏在黑暗力量里的鑰匙啊,在我面前顯現你真正的形態,和你定下契約的山下木雅命令你,封印解除!」
像是拔開了層層霧霾,理清了頭腦里的一切事,封印鑰匙慢慢變大,最後成為一根深紅色杖子。
珠子忽然從她懷裡跳了出來,跳出了飯店門檻,木雅立刻追過去,用【樹】牌攔住珠子:「【燈】牌,我命令你變回你原來的樣子吧!」
珠子就是【燈】牌化身,難怪木雅會在珠子裡面看見小精靈,因為52張牌,就剩下兩張,它感到非常孤獨,孤獨鑄成了一顆夜明珠,將自己與外界隔離開。
「【時】牌,回來吧!」木雅高舉起封印之杖,她記起了,當時和宇智波帶土戰鬥時,她用了【時】牌,將整個畫面暫停住,可因為強行使用魔力,副作用極其危險。
「【消】牌,就剩你了!」她捂住自己的心臟,強行抽離了一張棕色庫洛牌出來。因為大戰中使用【時】牌引起了魔力極度耗損,讓【消】牌產生反面作用,一向只會消失實物的【消】牌竟然開始消除她的記憶!
「木雅!」
額頭被重重一敲,木雅叫了聲「疼」,抬頭一看,飛段著急地看著她。
「你去哪裡了?一晃眼就不見了!」飛段眼裡全是責備,一向脾氣不好的他音調也不自然大了起來,可他一看到木雅手中熟悉的封印之杖,怔了怔,睜大眼睛,「你想起來了是不是?」
「恩恩,我想起來了,全想起來了!」她高興的看著他,她想起了飛段,想起了火影世界,還想起了庫洛牌,她的回憶全部回來了!
那麼,52張牌也全部收復了。
可是,飛段看著她的樣子,總有些不對頭。
「喂,飛段,你…唔…」唇瓣被狠狠壓住,飛段霸道的吻自私掠過她的唇。
被人強吻了,她一時錯愕。
「以後不許離開我的視線!」他緊緊抱住她,好像怕一鬆開,就是一輩子。
等等,有些痛,她吃痛撩開衣服,突然一張紙牌從身上掉了下來。
怎麼回事?任務何時出bug了?她明明只有52張牌啊!
當翻過那張牌的正面時,她突然一下子明了。
「飛段,剛才我好像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她看著飛段氣紅的臉,有些認真的說。
飛段鄙夷看了她一眼,這個讓人傷腦筋的女人,他剛才吻了她,可她不能有所回應嗎?木訥地推開他又撿起落在地上的牌,飛段真想挖個地洞把自己藏進去,真是羞死人了。
「我發明了【愛】牌啊!」木雅在飛段眼前晃了晃剛才落在地上的紙牌,眼裡有亮晶晶的東西在閃爍。
看著飛段眼裡的毫不知情,木雅輕輕笑了一聲,然後踮起腳尖擁住他:「不知為什麼,就是很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我想那就是愛吧。」
***
突然多出了一張紙牌,這讓木雅始料未及,【愛】牌到底有什麼作用,她絞盡了腦汁也想不起來、夜晚的風有些冷,當木雅在旅館床上翻身準備睡覺時,【愛】牌忽然立在空中。
「你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嗎?」【愛】牌突然發出了聲音,嗓音有些細,就像一個多愁善感心思敏捷的小女生。
聽到庫洛牌的聲音,木雅幾乎從床上跳起來,睡意全無:「什麼意思?」
「我問過【消】牌了,它並沒有對你做什麼出格的動作,難道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紙牌旁敲側擊,敏感向木雅問道。
「不用你說,我也明白,【消】牌沒有那麼大的力量消除記憶,當初庫洛利多創造它的時候只規定它消除實物,除非……」木雅怔了怔,驀然睜大眼睛。
「是的。」【愛】牌飄到木雅的掌心裡,嗓音溫柔,「你的懷疑沒有錯,它出現了。」
怎麼可能!好不容易成功收復了庫洛牌,怎麼可能會出現傳說中的【無】牌?
傳說中【無】牌是唯一一張可以與52張庫洛牌抗衡的紙牌,它的力量無比強大,可以抹滅一切存在的實物與感情。
可是這樣一張牌,木雅一直認為是傳說,竟沒想到它出現了!並且就在自己身邊。
「所以【消】牌消除我的記憶這個力量是向【無】牌借的?」木雅深吸一口氣,難以想象。
「是的。」【愛】牌回答。
「那我該怎麼做?收復它嗎?」木雅焦急問道,可【愛】牌沒了聲音,或許是睡著了,或許是選擇閉口不談,所以不論木雅怎麼詢問,它始終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借著月光,木雅吃驚看著手中的紙牌漸漸變成了粉紅色。
「我明白了,是轉換成小櫻牌對吧?」
「是的。」【愛】牌突然開口,嗓音柔和道,「將庫洛牌的力量變為您自己的力量,創造屬於您自己獨一無二的力量然後收復【無】牌。」。
「吵死了!」飛段大大咧咧打開木雅房間的門,「你在幹什麼啊木雅。」
也許是想起白天的事情,此刻的飛段頂著黑眼圈,臉紅彤彤的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木雅默默收起紙牌,搖搖頭,柔柔一笑:「沒什麼,只是和新交的朋友聊上了幾句。」
「新朋友?哪呢?」飛段左右看了看,偌大的房間就木雅一人,飛段也沒見到其它活人。
「喂,飛段,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辦,你會幫助我的對吧!」
看著木雅有些狡猾的笑,飛段咽了口唾沫:「行啊,只要別像以前那樣奪走我的聲音。」
想起初次和飛段見面的場景,木雅不禁輕輕笑出了聲:「這次的任務很簡單,方法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變態。」
木雅背過身子,借著柔柔月光,撫摸著那一疊整齊的庫洛牌,只要將庫洛牌轉換成小櫻牌就行了。
這個世界,她突然有點不想離開了。
其實留下來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愛】牌與【無】牌結合成【希望】牌就行了。
她轉過頭,對著飛段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她這輩子只有一個希望,那就是能和飛段永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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