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章 砸了大林一棍
「你老實告訴,在她們家,你都做了些什麼?」
陳庚生想,一個是獨居多年的寡『婦』,一個是丈夫在外打工的風『騷』少『婦』,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她們該不是真的破了二餅的處吧?
「嘻嘻,原來村裡的女人好、好、好凶啊,秀娥嬸要『摸』我的雞、雞、雞,阿蘭嫂則趁人家不注意,親、親、親了我的臉。」
一說起這事,陳二餅就一肚子火,他總是覺得邱秀娥和曾梓蘭把他當猴耍了一樣。
二餅固執地認為,這一定是村裡人合起來捉弄他,非要他當個啥村幹部,好讓村裡的女人欺負他。[]傻子村官陳二餅5
「她們除了『摸』你和親你,還和你幹了什麼,有沒有在一起覺覺?」陳庚生盯著二餅那雙清澈無邪的眼睛問。
「哪裡還敢覺、覺、覺覺哦,我被他們這一『摸』一親,嚇、嚇、嚇得趕忙跑了。」談起剛才的事,二餅還覺得萬分委屈,好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見到二餅這個熊樣,庚生善意地笑了。
看來,村裡人都叫二餅傻子,還真是名副其實,明明是佔了女人的便宜,一般人想都想不到,可這小子卻把送上門的艷遇給擋回去了。
陳庚生引領著二餅走出村外,走過村頭的那座小石橋,再走過一段像喝醉了酒的歪歪斜斜的田埂路,兩人在一個土墩上坐了下來。
四周,是蒼翠的綠『色』。耳旁,是徐徐吹過的山風。腳下,則有汩汩流動的溪水,正在不知疲倦地向前緩緩流動。
「二餅,你知道我們為什麼選你做村幹部嗎?」
陳庚生隨手摺斷身旁的一株狗尾巴草,拿在手中,一邊把玩著,一邊問陳二餅。
陳二餅沒有說話,他伸手就去庚生的口袋裡掏他口袋裡的煙。掏了好久,才掏出一包皺巴巴的香煙。
「吁——呼——」陳二餅點著煙,貪婪地吸了起來,「庚、庚、庚生哥這煙抽起來就是過、過、過癮,好霸啊!」
「你這死蠻古,就知道天天偷我的煙抽。剛剛我問你的話,你怎麼不回答我?」陳庚生隨手也取出一支煙,「吧嗒吧嗒」地吸了起來。
「你們還不是想看我的笑、笑、笑話,才讓我去當那不是人做的村幹部。弄、弄、弄得我都沒時間去幫人幹活,好幾天沒煙抽了。在村裡還受女人欺負。庚、庚、庚生哥,我不做這村幹部行嗎?」
陳二餅結結巴巴地說了一大通話,意思就是一個:這村幹部的活,大爺咱不想幹了。
有這個反應,才是正常的陳二餅!陳庚生微微地笑了笑,問二餅:
「死蠻古,你覺得村裡人對你好嗎?」
「好、好、好,好的不得了。如、如、如果不是村裡的、的叔伯嬸娘,我可能就被、被、被餓死了。」
二餅雖然腦子傻傻的,但卻有棵感恩的心。他記得自己6歲那年父母相繼去世后,他可在村裡這家那家吃了好兩三年百家飯,直到9歲的時候被安排進鎮里的敬老院,才結束了他流浪的日子。
雖然二餅在敬老院里有了基本的吃住保障,可野豬坑村的人,還是常常會叫人給他托口信,讓他回村幫大家乾乾重活,比如收割稻穀、起建房屋什麼的。當然,這活也不會讓二餅白乾,村裡人不但給他好吃好喝,還算工資給他。
開始的時候,二餅怎麼說也不肯收工資。但村民告訴他,用錢可以去店裡買煙、買酒後,二餅就笑嘻嘻、毫不客氣地收下了。[]傻子村官陳二餅5
想起這些,二餅的眼角一片晶瑩瑩的。
「那你覺得大林這人怎麼樣呢?」庚生啟髮式地問二餅。
「我好怕他,他對我一直好、好、好凶啊,像是要吃、吃、吃掉我似的。而且,他兜里的煙,從來不肯給我吸、吸、吸。」二餅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在一片享受中,不滿地說道。
這個死蠻古,天天就記得吸煙,真是不可救『葯』,庚生繼續問:「你知道大林為什麼天天都對你這麼凶嗎?」
「因為有一次,我、我、我在後龍山的樹林里,看見他趴、趴、趴在秀娥嬸的肚皮上欺負她,把秀娥嬸都弄得『哎、哎呦』『哎、哎呦』大叫了起來,我撿、撿、撿起一根木棍,就砸、砸、砸了大、大林的腰。」二餅驕傲地說。
庚生心裡一驚,他沒想到,二餅這死蠻古,竟然曾經破壞過大林的好事。人家正「嘿咻」在興頭上,你去破壞人家,人家當然恨死你了。
「那大林當時沒有打你啊?」庚生饒有興緻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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