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獨立日
我一層一層的查看著大樓,每一層都是一樣的狀態,沒有發現有人的痕迹。我有些失望的從大樓離開,院子的兩端還有兩棟二層建築。車轍到了這裡就不見了,估計是做了手腳,敵暗我明,目前的形勢對我不利。
就在這是,一個人影在大院左側的小樓二層忽然閃現,雖然只有零點幾秒,但在我現在的超級視力前無所遁形。沒錯,就是昨夜的那名新人類。
我飛快的的跑向那棟建築,當我到樓下的時候,二層傳來了腳步聲。我踮著腳尖悄悄的摸了上去,從牆壁拐角,我看到一個人端著臉盆,走到樓道盡頭的時候拐進了一個敞開的門。
趁著這一時機,我迅速鑽進了那人居住的房間,門牌上印著大隊長三個字。
大隊長的辦公室是套間,前面是辦公所用,將近兩米的紅色木質辦公桌,老闆椅,兩張黑色的皮沙發,茶几上放著自動電熱水壺。裡間是卧室,還有大衣櫃,電視。
無意間,卧室的枕頭旁,我發現了一個熟悉的東西,一部白色的平板智能手機。我好奇的拿起來,竟然可以打開,可惜有圖形連線密碼。我嘗試著滑動解碼,第一次失敗,第二次失敗,第三次我在九宮格的密碼鎖上劃出z形……
叮……手機屏幕鎖竟然解開了。哇,運氣實在太好了,我興奮的輕點屏幕通話選項。短暫的卡機之後,最近通訊界面打開了。
亨利的名字赫然出現在最近通話的唯一的那一行,時間顯示正是昨晚,通話時間顯示2分鐘。沒有多想,我迅速翻開通訊簿,裡面的名字更是讓我驚訝不已。
吳生,在為數不多的幾個已存號碼里,竟然有一個是吳生,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這時,那個腳步聲再次出現在樓道里,空蕩蕩的迴音很響。
這個神秘的新人類不是別人,正是吳生從延河新城帶出來的張孟卓。自從來了紅山之後,吳生就安排張孟卓到了這個廢棄的工廠,執行一項秘密任務。
張孟卓端著臉盆懶洋洋的回到房間,沒發現我就藏在大衣櫃里的我。張孟卓拿起床上的電話,穩穩的坐在辦公室的老闆椅上,撥通電話。
「吳市長,我已經通知亨利按照原先的計劃執行了……好,知道了,您放心……我這就去辦!」張孟卓放下手機。整理了一下衣服,踩上黑亮黑亮的皮鞋出門了。
我鑽出衣櫃,在套間里好好的一頓查,翻箱倒櫃之後,什麼也沒有發現。忽然,在窗帘盒的角落裡,發現有個什麼東西卡在縫隙里。
那是一個普通的信封,裡面有一張紙,內容讓我大吃一驚。
一天之後,公孫展在白色城堡的廣場上發表了獨立宣言,宣布大草原從即日起脫離十常侍領導的新人類政府,正是更名為格瑞王國,自封為國王,封吳生為總理大臣,田凱、趙紫龍分別為國務總長和大元帥。同時,調集所有部隊在各個路口布防,防止十常侍來襲。
在京都的新人類政府中,少了丁原的十常侍面色凝重的坐在橢圓形的會議桌前,每個人面前都放著公孫展的獨立宣言列印稿。
「我建議打!」二號金和民忽然仰起頭,目光緊縮老大艾肖彭。眾人也紛紛投來關注的目光。
「大家怎麼看!」艾肖彭停了片刻之後,環視一周道。
「公孫展實在是太大膽了,竟然在這個時候搞獨立,實在是太可惡了,b物質提純到了最關鍵的時候,馬上就要突破了,這個時候又突然冒出這麼個麻煩事。我的意見是先放一放,等咱們的b物質提純研製成功之後,在給他和南邊的光復會好看。」衛子胥憤憤道。
「你還要多長時間?」艾肖彭問衛子胥。
「按照現在的進程,最多到冬天就能成功,第一批產品會在之後一個月內生產出來!」衛子胥想了想道。
「現在里冬天還有三個多月了,如果要裝備齊部隊的話,怎麼也得明年春天了,半年時間,我怕會發生什麼變故啊!」金和民道。
「沒辦法啊,丁部長不在,很多工作都要重新開始,我會儘快完成研製工作,爭取在冬天先裝備起200人。」衛子胥道。
「一號,我認為不能等了。南方已經落入光復會的手裡,北方要是在丟了,咱們不就成了包子餡了嗎!」九號康世嘉道。
「咱們現在有一半的兵力都在南方與光復會作戰,如果這個時候再派並討伐公孫展的話,防衛京都的力量就不多了!」艾肖彭道。
「在地方徵兵吧!」七號駱冰建議。
「不行,現在怎麼徵收地方的b物質比較多,不止公孫展一家不滿了,如果這時再徵兵的話,恐怕會有第二個公孫展冒出來!」金和民道。
「要是不打的話,說不定其他地方也會效仿的,到時候就更加難以控制了。如果反抗軍藉機東山再起的話,咱們的政權就岌岌可危了。」康世嘉道。
「老康說的對,咱們不能坐視不管!」金和民道。
「我說老金,你一會說打一會說不打,你到底想怎麼樣啊,公孫展的總理大臣可是你提拔起來的吳生啊,他借了駝城的兵馬投了公孫展,可謂為虎作倀啊!」衛子胥見金和民模稜兩可的模糊態度,氣不打一處來。
「衛部長,您就別擠兌我了!現在的狀況實在是不樂觀啊,無論打不打都是問題,我認為咱們的一切動作都要以保護b物質為中心,畢竟b物質是咱們唯一的殺手鐧。所以還要勞衛部長辛苦,早日生產出高品質的b物質,到時候咱們就誰也不怕了!」金和民似乎不在乎衛子胥的挖苦,而是闡釋著自己的看法。
經過九大常侍的反覆討論,最後決定派出一支秘密部隊潛入公孫展的綠野王國,刺殺公孫展及其高層。如果得手則可以順利消除北方的隱患,如果失敗了,也算是對其他地方執政者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