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喝高了
蒸餾是一個很有技術含量的過程,但是在薛龍這個穿越過來的人面前一切顯得是那麼的簡單,簡單之中透露著的是無所畏懼的粗獷。
粗獷的方式粗獷的技術粗獷的人,當然會產生出粗獷的酒。(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按照這樣能不能釀出酒來,為了劇情的需要,它就是出不來也得給我出來。)
手裡端著這第一碗酒,薛龍卻不敢去嘗試。說來,薛龍也算是白酒行業中第一個去吃螃蟹的人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需要的不是勇氣,而是一種二百五的精神。
薛龍自認為還沒有達到這種高度,於是很洒脫的將這第一碗酒讓給了劉兄。
劉兄有些受寵若驚的接過這第一碗酒,一時間他發現自己竟然有些不會喝酒了。不過,在薛龍和令狐沖兩人那冒著火光的雙眼的注視下,就算他手中的碗里是天下第一毒藥,他也得喝下去。
於是,劉兄一仰頭,一整碗酒讓他喝了個乾淨。
辣,熱,火辣,火熱,劉兄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喝下這第一碗酒是個什麼感覺,總之就是個爽。那種喝下去立刻散發到全身,然後匯聚到頭部的爽。
顯然,劉兄這第一碗酒喝得有點冒了。
「怎麼樣?」令狐沖見劉師弟喝下這第一碗酒之後眼神明顯有些發楞,也不知道這酒到底味道如何,焦急的問道。
「你試一下就知道了。」劉兄說完這句話之後,看向了薛龍,臉上一副「我剛才被你耍了」的樣子。
令狐沖見劉兄是這幅模樣,還以為薛龍這酒不怎麼樣,於是第二碗酒接好之後,令狐沖是懷些許遺憾喝下去的。但是酒一下肚,令狐沖的表情就和劉兄差不多了,一副傻愣愣的樣子。
薛龍見自己兩碗酒就喝傻了兩個武林好漢,所以,第三碗酒接好之後,薛龍小心的嘗了一小口。就這一口,薛龍就發現自己犯下了一個大錯。
薛龍忘了兌水了。
要知道,薛龍現在整出的這個酒的酒精度絕對在七十五度以上。七十五度是個什麼概念?醫院裡用這個消毒。
於是,薛龍苦著臉說道:「那個,我忘了兌水了,你們倆現在沒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吧!「薛龍還真怕這高純度的酒喝壞了這兩位,要是鼎鼎大名的令狐沖讓自己給一碗酒灌傻了,那還得了?
「好酒!」「好酒!」兩人異口同聲的道。
「這酒才是男人喝的,我現在才發現,我以前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啊!有了這酒人生何求!」劉兄顯然酒量有些不行,一碗酒下去,就已經臉紅,眼神都有點飄忽了。
「薛兄弟,大哥我不說什麼了,以後只要你有難,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令狐沖也去得!」令狐沖看著薛龍像見了自己的親人一樣。
「對!令狐師兄說的對,以後薛老弟要是有用得著劉某的地方儘管開口!」劉兄用力拍打著薛龍的肩膀說道。
後面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完全是兩個酒鬼在耍酒瘋,直到薛龍把兩個人各自抬進房裡,才結束。
夜晚,薛龍繼續做他的夢,繼續和獨孤求敗約會。
「老頭,問你個事情。」薛龍沖酒缸里的獨孤求敗道。
獨孤求敗道:「什麼事但說無妨。」
薛龍道:「劉正風你知道吧,他不是衡山派的嗎?現在他怎麼在泰山派之中?」
獨孤求敗白了薛龍一眼道:「YouaskmeIaskwho?」
薛龍被獨孤求敗這句英語震得一愣一愣的,道:「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和他不是一個時代的嗎?」
獨孤求敗道:「誰告訴你我和他是一個時代的?」
薛龍道:「那你到底是哪個時代的人?」
獨孤求敗道:「不告訴你。」
薛龍對於老頭這樣的無賴也差不多習慣了,只能嘆了口氣道:「算了,他劉正風是哪個門派的關我什麼事。」
獨孤求敗道:「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來吧!」
薛龍道:「來什麼?」
獨孤求敗道:「自然是陪你練劍了。」
薛龍只能苦笑,面對這逃避不了的事實,薛龍只能默默的承受。
第二天的陽光很明媚,薛龍的床上很潮濕。
「我的師兄啊!你又尿床了!」郭襄很嘲笑的看著黑著個臉的薛龍。
「量還不少嘛,看來師兄你又進步了噢!」郭襄最後一個噢字拖的很長,這種嘲笑薛龍自然很生氣,卻也很無奈。
「等會兒再收拾你。」薛龍撂下一句狠話之後,就往門外走去。
郭襄道:「薛龍你去哪?」
薛龍道:「我去哪關你什麼事。」說著,薛龍就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郭襄在原地狠狠的一跺腳。
薛龍大清早的起來,自然是去看看令狐沖還活著沒。那傢伙昨天可是喝了十幾碗的酒,雖然後來那些碗里,都被薛龍兌過水了,可那酒依然有五十多度,要是一般人早就吐得連胃都吐出來了。可是這令狐沖和劉一飛果然是猛男,愣是堅持著沒吐。劉一飛還好說,可以用他的內力扛著,可是令狐沖可是內力全失,能抗下來只能說他毅力不是一般的好。薛龍真懷疑他們會不會酒精中毒了。
果然,薛龍來到令狐沖房間的時候,這傢伙還沒有醒來,一旁一位華山派的弟子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個小爐子,正在熬藥,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濃濃的中藥味。
華山弟子見薛龍走進來,便撂下手中的家什,上前一步道:「這位是薛兄弟吧!在下陸大有。」
薛龍眉毛一挑,這陸大有也算是令狐沖身邊一個很重要的人了,於是,不敢怠慢道:「陸兄請早了。」
薛龍接著道:「令狐大哥他還沒有醒來?」
陸大有道:「自從他昨天晚上喝醉之後就一直沒有醒來。」
薛龍嘆了口氣道:「唉,這都是我一時興起,等喝完了我才想起來令狐大哥他內力全失,喝下去的酒全是靠身子扛著,那豈是一般人抗得了的?」
陸大有一笑道:「薛兄弟多心了,師兄他經常喝酒的,就是喝得再多也沒什麼事的。」
薛龍有些羞愧的道:「那也要看他喝什麼酒了,一般的酒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他喝的可是我的酒啊!」
陸大有道:「薛兄弟莫非是心疼你的酒?」
薛龍笑道:「當然不是,他葫蘆里還裝了一些昨晚喝剩下的,你嘗嘗就知道了。」
陸大有很好奇的拿過掛在床邊的葫蘆,揭開蓋子就灌了一大口,結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