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像被人揍狠了
第20章像被人揍狠了
太久沒碰女人了,衝動不是沒有過,可此時生的躁火卻是不同以往的旺盛。
他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直接一把攬過她的腰,摁進懷裡。
早在他盯著她看時,胡瑤就越發緊張了,忽地又撞上他硬實的身體,還沒來得及驚呼,他就低頭咬住了她的唇。
一點都不溫柔,狗咬似的,勒在她腰間的手也緊得很,胡瑤感到腰痛,又呼吸不暢,眼角忍不住溢出淚花。
她忍不住抬起凝白的手臂推他,可那點力道於他而說簡直是算不得什麼。
他根本就不是在親她,就是單單在咬,胡瑤覺得唇瓣都被他咬麻了,還有絲絲的痛意。
肯定讓他給咬出血了!
胡瑤慌亂地抬手又拍了拍他。
蔣漢粗著氣息往她細長白皙的脖子又咬了一口,箍住她亂動的手,眼裡帶著明顯不掩飾的情慾。
混賬惡劣的心思源源不斷生起,他握著她柔軟的手揚向自己。
「啊!!」
胡瑤驚慌失措,忍不住短促驚叫一聲,拚命要收回自己的手,漲紅了臉控制不住掙扎。
下一秒她就讓蔣漢扔到床上去了。
「叫什麼,又不是沒用過,摸兩下怎麼了。」蔣漢瞥她一眼,迅速脫下上衣,光著肌肉結實精壯的上身走向他。
褲下包裹的明顯鼓起誇張一團。
他欺壓的氣息逼近,透露著危險。
胡瑤腦袋快搖成波浪了,被他固在手臂間,身子下方是板硬鋪著涼席的床。
此刻她害怕又緊張,熱浪包裹,他噴打在她身上的氣息也是濕熱,絲毫感受不到一絲絲涼意。
見她搖頭搖成那樣,蔣漢上手箍住她小巧的下巴,幽深的眸子自上毫不客氣打量她。
那視線巡過的地方似有火灼過,她不覺豎起了雞皮疙瘩。
「沒用過?蔣復朝石頭蹦出來的?」
他聲音啞得不行,也沒耐心忍著了,直接去掀她的衣裳。
迫切至極。
纖細嫩滑的腰肢露出,他眼神更是幽暗。
胡瑤又羞又怕,不僅是因為他流氓的話,更是他放肆不溫柔的動作。
他這般急切又粗蠻,完全沒有憐香惜玉之說,胡瑤的做了好久的心理防線輕易崩塌。
坦誠相見羞澀未適應。
下一刻她精緻小巧原本紅潤的臉變得煞白。
「嗚蔣漢…」她忍不住咽嗚出聲,眼裡蓄滿了淚,鬢角滲出的薄汗濕了頭髮。
太疼了,也撕扯憶起一些破碎同樣情景的曖昧畫面,更顯稚嫩的她似乎哭得更加可憐。
夜色疊疊黑沉,細碎的哭泣聲隱隱約約夾在難掩歡愉的粗喘聲中。
……
胡瑤完全承受不了他的,兩人體型就不匹配。
他是盡興開心了,也不憐惜她,胡瑤盡顯破碎。
里裡外外將人欺負透,這時的蔣漢倒是多了許多耐心,看她的眼神也少有極少的柔和。
大方地將手湊近她唇邊,耐心哄她兩句:「哭什麼,給你咬。」
那大手虎口處,早已有一個咬痕明顯的印跡,小巧的牙齒印整整齊齊。
胡瑤眼睛哭得紅腫,很緩慢坐起來,輕輕搖頭,別過頭去安靜地撿起自己的衣裳穿上。
不聲不響,落寂安靜,晶瑩的淚珠連串落下,透著燭火照射點點閃光。
蔣漢薄唇抿起,方才食髓的歡悅頃刻散了大半,她這模樣,比起跟他大喊大叫還要令人不爽。
他沉著臉,掰過她,扯走她手裡的衣裳,又將她壓在身下。
胡瑤忍不住驚哭出聲來,輕柔的嗓音沙啞染著哭腔:「不要了!」
她抖著手抱住他,埋頭在他胸膛里,小心可憐的似在求饒,技巧拙劣。
蔣漢沒有動作,垂眸看懷中的她,片刻后緩了緩神色,撈起一旁她沒穿好的衣服扔回給她。
「就你嬌貴!」他大掌胡亂給她擦了一把眼淚,將她整張臉幾乎蓋全。
「睡覺。」蔣漢煩躁沉聲,把她從懷裡揪出來摜到她枕頭上。
胡瑤吸了吸鼻間的水汽,覷他一眼,不敢作多,急忙閉上哭得刺痛的眼睛。
她身上哪哪都疼,感覺比磕了頭還要更不舒服,但她很累,沒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此時也大半夜了,這一覺胡瑤睡得沉,早上根本起不來。
房裡滿是曖昧濃郁的氣息,哪怕窗子開著,也散了許久才散去。
蔣漢今早倒憐惜她幾分,由著她睡,睡到日上三竿也沒喊她。
他去鎮上還將蔣小朝一起帶去了。
父子倆接近中午才回來,順便也給胡瑤帶了一份炒菜和米飯。
「瑤瑤,我跟爸爸回來啦~」
蔣小朝去鎮上很開心,他纏著蔣漢還買了不少東西,不單給胡瑤帶了飯,還有好一些他跟胡瑤愛吃愛玩的東西,離家門口還遠著就開始喊了。
他發現他爸爸今天也是特別好說話,也比平時大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要什麼一帶上胡瑤,蔣漢就答應了,不用他軟磨硬泡!
胡瑤聽到他的聲音才悠悠轉醒。
眼睛很是酸澀,身體沉靜了一晚的疼痛此刻又復甦了。
蔣小朝在喊她,胡瑤抬手撥了撥頭髮,又是一頓。
雖是說得誇張,但她真的連手都是疼的,他一點都不知輕重,力勁本就大,她手臂都讓他捏得生疼。
更不要說別的地方了。
他把東西都弄到她身體里了,又多又難受,昨晚根本來不及收拾。
胡瑤紅著一張臉,濕潤的眸子里霎時又染上幾分無措羞臊。
她手忙腳亂收拾好,推門出去應話嗓音歡樂的蔣小朝。
蔣小朝跑著向她撲過來,胡瑤本想接住他,可周身無力,沒接住不說,還差點被他撞倒。
「瑤瑤!」蔣小朝一驚,抱著她的腿往後仰了仰,借著力道穩住她。
「瑤瑤,你摔跤了嘛?」胡瑤站穩了,蔣小朝也發現她手臂上青紫的痕迹,暖心幫她吹了吹。
他嘟著小嘴巴,小心輕輕吹氣。
胡瑤彎了彎眼睛:「謝謝朝朝。」
母子倆湊一塊又在那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蔣漢瞥了兩眼,見她站都站不大穩,眉頭皺緊,真就這麼弱?跟他睡個覺就半死不活的,身板一點兒都不硬實。
不過她這副樣子瞧著好像還真讓人給揍狠了似的,碰兩下就有痕迹了,還觸目驚心,他分明沒用多大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