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藍牧語
燕子穿好衣服，在江小魚臉上啄了一下，「小樣怎麼了你這是沒經驗，等你有了經驗，嫂子一定會受不了你的，這麼小就那麼大，哪個要是跟了你，還不被你搞垮啊。特么對於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對了，你手上的活可真厲害。」臨走了還不忘調戲江小魚下。
看著燕子快樂的走了出去，江小魚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不知道自己是幫助了一個少婦，還是安慰了一個少婦。躺在木疙瘩床上，江小魚先是有種莫名的緊張害怕，接著又是一絲絲的興奮。他輕嗅著燕子殘留在床上的味道，那味道瓊香淡雅，似有非有，難道這就是女人的味道
養父江麻子儘管教會自己很多東西，但是，就沒有教會自己如何把女人。不過，想來這可不能算是養父的錯，因為，養父到死都沒有結婚，能有啥經驗呢。
第二天，日上三竿，院子外面一通喊叫，驚醒了正在做著春秋大夢的江小魚。一聽有人喊，莫不是有人病了以前家裡還有養父，現在就自己一人了，得靠著這治病那要的手藝生活呢。
穿好衣服，推開房門一看，狗蛋正拿著網兜站在籬笆院外，「狗蛋，你喊我有啥事嗎」，「能有啥事啊今天村裡收菱角，這不來喊你一起去看看嗎」，「看啥看，采菱角不都是女人乾的事嗎」江小魚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你家不是沒女人嘛」，狗蛋這麼一說還真是，采菱角是村裡每個家庭必做的事情，因為還指望著這菱角粉做涼粉呢。
江小魚來到隔壁，張阿婆家，「阿婆，有人找我就說我下河采菱去了。」，「哦，小魚啊，好的，你去吧，我給你看著門。」畢竟江小魚是這一帶唯一的一位醫生，說不準啥時候就有人上門來治病。
操起網兜，連院門都沒關，就和狗蛋往村西的蘭香河跑去。
這蘭香河呈形，貫穿村西村南，正因為這蘭香河，才造就了這人傑地靈美女眾多的蘭香村。據老人們說，原本這蘭香河並非叫蘭香河，而是一條沒有名字的河，並且水質也沒這麼好，後來蘭香公主來此，每天在河中沐浴，久而久之這水就有了一股奇特的蘭香味，而且入口甘甜，後來人們為了紀念蘭香公主，便取名為蘭香河。當年蘭香公主沐浴的地方，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做「美人浴」，那裡四周蘆葦環抱，一直是村裡女人們的專屬露天浴場。男人們只有等過了菱角收穫的季節，才能去那裡看看。
村裡已經有許多女人划著小木船在采菱角了。江小魚站在河岸望著這河面上，女人們個個花容月貌，她們划著小木舟，穿梭在河面之上，在菱角叢中一邊采著菱角，一邊嬉戲耍鬧，那場景讓人看的如痴如醉。所謂美人者,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這些秋水上的女人們，個個都是一副美麗的畫面啊。
正在江小魚看的如痴如醉的時候，不遠處的河面上響起了歌聲：「一翦秋水神魅魂，半曲清歌影若飄。水袖擊破霜里月，羅裙掃碎暗香疏。」
那歌聲婉轉動聽，潘如天籟。江小魚和狗蛋尋得自家船，他輕划船槳，將船調頭，繞過一片蘆葦，循聲而去，他們看到，唱歌的是一位年輕的女子，年若二八，美若天仙，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
「狗蛋，這是誰啊我怎麼沒見過」江小魚看著那小舟上女子，頭也沒轉的問狗蛋。
「好像是牧語吧」狗蛋也不確定那女孩是誰。
「什麼叫好像啊，你確定嗎」
「嗯，不敢確定」狗蛋搖著頭說。
要說起這藍牧語，江小魚可是記憶猶新，小時候，他和狗蛋正是因為扒了藍牧語的褲子，愣是被藍牧語那老爹藍劍給猛揍了一頓。當時，江小魚和狗蛋對這小丫頭的身體很是好奇，二人就將牧語這丫頭片子弄到了他家房后的麥秸垛里，想去研究研究她為什麼沒有小吉吉。褲子還沒扒下來，就被藍劍發現了，「你們兩個狗雜碎，看我不弄死你們倆。」說著就是一通好攆，也不分輕重的將當時只有五六歲的小魚和狗蛋就往死里打。
這江麻子看著小魚被打，上去勸，還被藍劍給打了。為此，江麻子還生了一場大病，差點就一命歸西了。
現在眼前的這個女孩子，怎麼也和當年那個鼻涕邋遢的藍牧語聯繫不上來。就在二人討論不已的時候，燕子划著船兒朝著江小魚他們過來了。
「小魚啊，你們兩個大老爺們也來采菱啊」，狗蛋和江小魚同時接過話茬，「是的，燕子嫂。」
待船靠近些，「呦，你們的船上怎麼空空的啥都沒有啊」，這不剛顧著看那唱歌的女孩了，都忘了采菱了，江小魚一聽，忙回道，我們才剛到，還沒采呢。「采啥采啊，這采菱是女人的活，男人做不了的，這可是我們蘭香村自古的風俗了。」
「嘿嘿，燕子嫂，我和小魚未滿十八歲還不能叫做男人呢，所以我們來采沒啥。」
聽狗蛋這一說，燕子咯咯的笑了起來，「你算不算男人我不知道，小魚可已經是個大男人了，是不是啊小魚」說的時候還特地給大字加重了語氣，江小魚被燕子那雙勾魂眼瞅的有些不好意思，「燕子嫂，你說笑了。」
「我看你倆還是回去吧，小魚啊，等做了粉我給你送點去。回去吧。」
「哎，燕子嫂，你偏心，怎麼光送小魚不送我啊」狗蛋一聽沒送自己，有些不樂意了。
「你娘不是也來采菱了嗎，還用得著我送啊。」說著燕子就要走，還不忘回頭對江小魚暗送一下秋波。
見燕子要走，狗蛋慌忙喊住，「哎哎哎，燕子嫂，那邊那個唱歌的女孩是誰啊歌唱的真好聽！」
燕子回過頭來，笑嘻嘻的說「哎呦，狗蛋子也學會看姑娘啦」
狗蛋的臉一下子紅了，「燕子嫂你真壞，誰看人家姑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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