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打
第二章被打
「我沒有看不上你，只是覺得咱們門不當戶不對。生活軌跡差的太多，不知道婁小姐平常沒事都喜歡幹什麼？」趙啟明問道。
婁曉娥沒再糾正趙啟明的叫法，她說道：「沒事的時候喜歡看書，我最喜歡看《戰爭與和平》，《紅與黑》。」
趙啟明心說：果然我們不一樣，他說道：「這兩本我也有看過，但是一直沒看完，我床頭上就有這兩本。」
「那說明我們喜歡品味都差不多！」婁曉娥疑惑說道。
「不，讓我把話說完。我之所以把這兩本書放在床頭，是因為我看不下去這兩本書的內容。這人一旦對某些書不敢興趣，看起來就容易犯困。所以這兩本書是我用來做催眠的，效果很好的。你要是不喜歡什麼書，可以考慮放在床頭一本試試，保證你看一會兒就困！」趙啟明笑著說道。
婁曉娥聽完氣的不行，沒想到自己最喜歡的小說，在眼前這個大男孩眼裡竟然如此不堪，於是婁曉娥給了趙啟明一個白眼說道：「沒品位！」
「所以呢，我們可能真的不合適。」趙啟明說道。心說：沒品位？老子的品味高著呢！後世的電影小說老子看了不知道有多少，吃的喝的你這輩子都沒見過。可惜的是，你是永遠體會不到。
「那你喜歡看什麼？」婁曉娥氣鼓鼓的問道。
「看偵探推理小說，比如福爾摩斯探，《罪與罰》這些我倒是看的津津有味兒。」趙啟明笑著說道。其實他最喜歡的是《柯南》。
反正就是和你喜歡的不一樣，你說東我說西，你說打狗，我說攆雞。
婁曉娥聽完這些話，開始很生氣。但是回過味就感覺眼前這個傢伙是成心的，就是故意讓自己感覺和他的興趣不一樣。但是通過談話透露出的內容讓她察覺到，眼前這個大男孩學識淵博，一般人比不了。
趙啟明剛才還看到婁曉娥家裡有個留聲機，旁邊還放著幾張黑膠唱片。他指著黑膠唱片說道：「你看，你家裡的那些唱片，沒一個是我喜歡的？不是京劇，就是民國時期的流行歌曲。」
婁曉娥這時也不生氣了，玩味的問道：「那你喜歡什麼音樂？」
「鋼琴曲，尤其是貝多芬的藍色多瑙河，月光奏鳴曲，悲愴，命運。」趙啟明開啟了吹牛模式。那逼格一定要高，一定要和伱拉開差距，顯得曲高和寡。
見趙啟明開啟了吹牛模式於是婁曉娥開啟了激將模式懷疑的問道：「哦？這些曲子都是聽別人說的吧？有幾首曲子你聽完整過？你會彈嗎？」
連續三問讓趙啟明有些不快，他說道：「嘿，你還不信我？這裡要是有鋼琴老子給你挨個演奏一遍。」
想當初自己帶女兒去學鋼琴，女兒學了半年，結果死活不願意再學了。他倒是一口氣把鋼琴練到十級水平，感覺不能浪費那學費，自己沒事天天學天天彈。
「我家裡倒還真有一架鋼琴，當初我媽給我找了個鋼琴老師，只是後來沒堅持學下去而已。所以鋼琴我還是懂點的，別在我面前吹牛，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婁曉娥說道。
「你這丫頭還別不信我！鋼琴在哪裡？前面帶路！」趙啟明絕不允許別人質疑自己的專業水平。
「叫誰丫頭呢？叫姐姐，我比你還大三歲呢！」婁曉娥生氣的說道。
「在我眼裡你就是個小丫頭，學鋼琴必須要有毅力，怎麼能半途而廢呢？這說明你這人意志不堅強。」趙啟明一副教訓人的模樣。
他一聽見有這樣的人，就讓他想起自己家閨女那氣人的樣子。錢花了不少，結果人家輕飄飄的一句不學了，錢全浪費了。
此時，婁夫人倒是看見倆人聊的挺歡。還以為自家姑娘和這個趙啟明應該很談的來呢，轉眼間女兒帶著小夥子上樓了。
婁夫人見他們倆上了樓，也偷偷的跟著上去了。沒想到倆人竟然上了閣樓，那裡平常可沒人去，只是堆放一些雜物。難道，閨女要和小夥子幽會？
想到這裡，婁夫人的腦海里立馬出現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於是她躡手躡腳的在門外偷聽，萬一有什麼不對勁兒，自己就趕緊闖進去。
婁曉娥帶著趙啟明來到閣樓，她走到老虎窗前，將一塊白布揭開，露出一架三角鋼琴。
趙啟明來到鋼琴前用輕輕撫摸，一看就經常有人收拾，上面沒有塵土。
一看牌子和做工把趙啟明嚇一跳，科布倫茨鋼琴。這可是世界十大品牌鋼琴，就為了學個鋼琴，他婁家就給婁曉娥買了這麼貴的鋼琴。只能說資本家真是有錢任性呀！
婁曉娥看出趙啟明的驚訝，於是問道：「怎麼？認識這個牌子？」
「認識，科布倫茨鋼琴，德國最好的鋼琴，好多音樂演奏大師都用這個牌子。」趙啟明說的很平靜，但是心裡卻是對婁董事家的財力又有了新的認識。
「看來是內行，彈一首吧！我想聽藍色多瑙河。」婁曉娥說道。
「彈就彈，誰怕誰呀！」於是趙啟明坐在那裡，試了幾個音，發現應該調試一下了，不過不影響他彈。
趙啟明閉眼回想一下旋律，於是雙手開始彈奏。
怎麼說呢？十級水平也就那麼回事，流暢度和感情的抒發還是差的很多，畢竟不是專業的。而且好久沒彈了，手也有些生疏了。但是對於婁曉娥來說足夠了，連在門外的婁夫人也都驚呆了。
而在樓下，林真和婁董事長正在談話。婁董事長問道：「林師傅，上次的葯還有嗎？」
「您這個年紀這葯還是少用為妙，畢竟是虎狼之葯，您已經不年輕了。」林真勸道。
「當然，我自己的身體還是知道的，偶爾用絕對是偶爾用！」婁董事長不好意思的說道。
就在這時樓上的鋼琴聲把倆人的話給打斷了，婁董事長說道：「這鋼琴好多年沒人彈了，看來曉娥和你徒弟談的不錯，倆人還有點共同愛好。」婁董事長認為一定是曉娥打算在趙啟明那裡顯示自己的才華，所以彈起多年不用的鋼琴來。
而林真認為，一定徒弟看上婁曉娥了，男人嘛！最喜歡在自己的喜歡的姑娘面前展示自己。
兩個人想到一起去了，可惜呀，只有林真猜對了場景，卻沒有猜對趙啟明的目的。
一首藍色多瑙河結束，婁夫人大大方方走進來鼓掌笑著說道：「沒想到呀！小趙，你的彈奏水平比我們家曉娥還要好！以後你們倆人可以多多來往，相互學習嘛！」
「多謝婁夫人誇獎，我也就是業餘水平。而且現在家裡沒有鋼琴，手生疏的很。」趙啟明被婁夫人這麼一誇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再看婁曉娥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這才知道自己在無意中竟然裝了個叉。自己來這裡幹嘛的？相親呀！目的就是把相親給攪黃的呀！
「沒關係，你可以隨時過來練琴，順便教教我家曉娥。」婁夫人說道。
「媽，人家趙大夫很忙的，可沒時間來咱家。」婁曉娥說道。
婁夫人一聽這話頭，難道啟明沒看上自己女兒？還是閨女沒看上他？這等人走了，自己要好好問問。
婁夫人岔開話題，讓倆人下樓吃飯，婁董事長和婁夫人一家人熱情款待了林真師徒二人。
回去的路上林真笑著問道：「怎麼樣？師父沒說錯吧？姑娘漂亮吧？」
「嗯，漂亮倒是漂亮，不過人家未必看的上我。」趙啟明說道。
「你可拉倒吧！我可看見人家姑娘在飯桌上時不時的偷看你呢。跟師父說到底看沒看上人家姑娘沒？」林真問道。
「這事回頭再說吧！」趙啟明說完就往自己家的院子跑。
林真看著徒弟的背影在後面嘟囔道：「嘿！你倒是給句痛快話呀！行不行呀到底？」
來到四合院門口，就見一個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走出來，見到趙啟明就說道：「啟明哥，飯在鍋里熱著呢，屋子我都給你收拾好了。」
「行，去玩吧！」趙啟明說道。
來人正是何雨水，現在還在上學。傻柱剛參加工作，平時也沒空管妹妹。雨水這丫頭自從她爹何大清跟白寡婦去了保定，她就今天在一大爺家吃點，明天又去聾老太太家裡吃點。經常飢一頓飽一頓的，趙啟明看著這孩子實在可憐，就經常把她叫到自己家吃飯。完事還給兩塊糖，搞的何雨水見到自己比見到她那個傻柱親哥哥都親。
後來乾脆把房屋鑰匙多配了一把給她，讓她每天下課去自己那裡自己做飯自己吃，然後幫自己收拾收拾屋子，也算是她勞動所得了。
「我去找小敏姐玩了！」何雨水說完就跑了。
「慢點跑！」趙啟明說完繼續往裡走，他住在最裡面的院子，和聾老太太是鄰居，住許大茂家對面。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向自己撲來。那人抬手就是一個嘴巴，好在趙啟明反應快，抬手擋住了臉。
但是那巴掌還是打在他的手臂上，打的趙啟明胳膊生疼。那人還要抬手繼續打，這時另一個高大身影拽住了他的胳膊說道：「造反呀許大茂！還敢打趙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