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脫險
言不平護住二女子,在她們身前拚命斬殺從下面來的喪屍,血全部都落在了言不平一人的身上,二女幾乎是滴血未沾衣,只是捂著眼睛不敢看這血腥修羅場!
在樓道里、樓梯上、牆壁上,甚至連原本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都已經布滿了血跡!
兩女不知道為什麼言不平為何那麼拚命,只是知道這個陌生人沒有拋下她們倆自己逃跑,因為從外面的景象可以看出樓下的那些零零碎碎的喪屍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還好這個路由芬撕沒有進化的喪屍,不過來了也抵不過言不平,言不平利刃可以切開坦克的鋼板。
不知道過了多久,言不平一直從頂樓殺到了樓下,一層層的喪屍被他們的廝殺聲引來卻不斷的被言不平擊殺,切豆腐!就是這麼簡單!
這一切言不平早就習慣了,只是殺戮而已,自己能活到今天不也是那些人倒下的一具具屍體將自己推到了成年!第一個為自己死的是母親,然後是父親,最後是父親的一個個親信,和看著自己長大的管家,現在只有管家一人是自己可以相信的,自己若不離開,恐怕管家王伯也就是一具已經斷了氣焉了的屍體而已!
這五十多層也是血路人類的肢體大腸小腸都懸挂在樓道里,一道道刀痕在牆壁上。殺戮只會增長我的意志!
最後到了公司大門口,對於這裡的屍體海洋言不平以為自己早就習慣了,卻。
「嘔嘔,嘔,噗!」然後言不平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兩女也開始嘔吐,因為樓上的氣味太難聞了,鱉了那麼久,也該吐了。
看見言不平一暈倒,就感覺有危險了,連忙把言不平抬到一個樓層上面,然後緊緊的鎖上門,拿些東西蓋上。
言不平還算是好的了,重點的是那把刀,兩女竟然抬了半天才抬了進來!
然後彭的一下直接落到了地上!
這裡很安全,沒有血跡和人類的足跡,估計是早就逃了,幸好這裡沒有喪屍來過,所以兩女也安心的在這裡,只是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中的言不平。
言不平的癥狀很相似病毒感染的癥狀,昏迷,嘔吐,而且嘔吐是噴shè的形式,難不成言不平會變成一隻行屍走肉的喪屍?
兩女覺得如果沒有眼前的這個男人,或許她們兩個早就死了,也不可能多活了那麼久,要不是言不平掩護她們,或許言不平也就不會昏迷了,是不是自己虧欠的他太多了,他對於我們只是兩個陌生的女孩,頂多的印象就是沒有破處的女孩而已。
只為了樓上那一句『我會帶你們出去的。』
兩女眼裡泛花,對視了一眼。
原本沒有怎麼說過話的一個女子道「我不活了,沒有他我活不下去。」
聲音很普通但是卻讓人聽著很清心的感覺。
另一個女生也點了點頭「不如把我們給了他吧,沒要他我們早就死了,做人不能那麼的不要臉,就算死也要一起死!」
「等他醒來吧。」
黑夜漫漫的降臨,籠罩著神州大地之上,全世界都被無盡無形貌似無限的黑暗籠罩著。——《月光ri記-末世》4月八ri,夜晚。
落筆:agta。
言不平開始在這幾乎沒有打開窗戶的房間里流汗,兩女被燥熱弄醒,因為她們倆睡在言不平的身邊,身軀攏靠著言不平,兩女意識到,這裡太熱了,路由芬撕幾乎是全能的病毒,只要有一個人感染了,那這片大陸都完蛋了!
流汗感染就是對於比較熱的地方的一種感染方式!
兩女趕緊打開窗戶通風,因為全國在之前就頒發了防蟲網罩和殺蟲網罩,所以窗戶一開,只有微弱的風吹了進來,路由芬撕可以通過空氣、水源、蟲子、動物,甚至是太陽斑耀傳染!
它的進化模式是前所未見的!科學家發現不管用什麼葯,它們都可以做到完美的吞噬狀態,所以不管用的是青霉素還是其他的什麼,都不管用,甚至有人用天花、黑死病等等恐怖的病毒,但是卻無效,反而還促進了它的基因更新,它幾乎就不是病毒!而是一個生物!具有人類智慧的生物!
有一個和外界幾乎是隔絕的地方叫做格蘭陵,這裡只有一個港口,因為離北極比較近的緣故,所以這裡很難被病毒而觸及。
格蘭陵封鎖了邊疆和港口,甚至花了數十億立起了超級高圍繞著邊緣的大網,鳥類進不來,老鼠被殺光了,蟲子無法生存,以為這裡可以好好的。
但是四月一號這天全變了,僅僅在幾天後,這裡就和外界一樣了,行屍走肉!
誰也不知道這裡是怎麼被感染的!
兩女打開窗戶后等空氣更新后舒了一口氣,繼續回到言不平的身旁睡覺,兩女穿的很少,已經把衣服都脫下了,幾乎就是一間從房子里找到的弔帶睡衣和一條三角褲睡覺,身體緊緊的貼著已經被她們脫下的那件血衣,言不平幾乎是半裸了。
雖然言不平的呼吸還在,但是卻還是昏迷。
直到黎明的出現。
言不平突然睜開雙眼,雙眼閃耀著幽綠sè的光芒!
言不平有了一個值得他高興的消息,他和病毒融合了!
不可思議!路由芬撕竟然認可他了!
這麼久以來,路由芬撕虐殺人類,地府收人也都比chun運還擠。
在言不平的腦海里又出現了一個界面。
名稱:路由芬撕
能力:吞噬病菌、超速回復、統領病毒、進化基因,融合基因。
來歷:agta(不明)
言不平臉上露出笑容,這個路由芬撕還真是厲害啊,吞噬、回復、統領、進化、融合,那一項都是那個世界不可有的啊!
言不平感覺身上還是有的疼,但是過了不到一秒,疼痛感消失了,果然超速。
身上都猶如充滿了力量一樣,言不平坐了起來,手臂卻被拉住了,而且感覺上面軟軟的暖暖的,被什麼東西貼住了一樣。
轉眼一看,入眼的是一幅在沉睡的美人,臉上的笑容和緊緊用手抱住和腳夾住自己手的......美女。
貌似是昨天的那對?因為不知道是距離太近了還是怎麼了,這個女生的呼吸言不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從小嘴裡不斷噴呼出草莓的味道,而且嘴巴充滿血sè,紅的就像是兩片肉一樣,讓人想要咬一口,但是卻不敢驚醒她。
然後又轉到另一頭,還是一個美女,這個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們兩個都在自己身上?
這個美女截然不同,上一個是清新可愛,這個絕對是娃娃臉,因為睡覺,頭髮散落在言不平的手臂上,也和那個女生一樣,手緊緊的抓住自己,腳緊緊的夾住自己的手,這是不讓自己動的節奏啊?
言不平向兩個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這樣的美女吹了兩口氣。
「曉曉,不要鬧了,嗯嗯嗯。」娃娃臉的女生喃了幾聲,還用臉蹭了蹭言不平的手臂,登上了言不平的胸膛,把言不平的胸膛當做枕頭用了啊。
言不平愣了愣,然後又向另一個吹了吹。
這個厲害,竟然沒有賴床的習慣,直接睜開了眼睛,一雙大大的眼睛,美目傳情看著言不平。
而且剛剛睡覺時候的笑容竟然沒有變,反而是更加開心的看著言不平,主動的把臉和言不平的臉湊的更近了。
「啵。」
然後對上了言不平的嘴,又把頭縮了回來,閉上眼睛睡覺了。
難不成她剛剛在夢遊?
(本文不寫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