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欲罷不能

第23章 欲罷不能

蘇嫿急忙偏頭避開,瞪大眼睛,一臉戒備地看著他,「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顧北弦捏捏她小巧的下巴,漫不經心地說:「反正不是想和你研究高數題。」

蘇嫿手指抵著他的下巴,不讓他靠近自己的嘴,很認真地說:「你說過要離婚的。」

「今天在醫院裡,你也說過不離了。」

「我那是故意氣楚鎖鎖的。」

他幽深烏黑的眸子沉沉地注視著她,「我當真了。」

蘇嫿垂下眼睫,「我現在不想和你做這種事。」

顧北弦微微挑眉,「剛才是誰勾引我?」

「我沒有,我那是,我……」蘇嫿忽然不知該怎麼表達才好了。

一著急,她的臉又紅了。

不止臉,脖頸,手腕都被熱水蘊起淺淺一層紅霜,像白雪上落了一朵朵明媚的海棠。

清麗中摻雜嬌媚,又純又欲,令人慾罷不能。

顧北弦摁住她的唇,不許她再說話,拇指揉了揉她柔軟的唇瓣,「你現在就挺勾人。」

勾人?

蘇嫿恍惚了一下,沒想到自己能和這麼魅惑的詞對上。

她往後退了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你先出去好嗎?」

顧北弦手指撩開她垂下來的髮絲,挽到耳後,溫聲說:「一起出去。」

不等蘇嫿回答,他彎腰把她從水裡濕淋淋地撈出來,打開花灑衝掉她身上的泡沫,拿大浴巾裹住,像抱小孩子那樣,抱進卧室。

把她放在床上,小心地將她受傷的手,挪到頭頂。

他覆上來,輕輕咬了咬她的下巴,順著鎖骨開始親,親得很細緻。

蘇嫿身體受不了他的撩撥,心裡卻是抗拒的。

她用沒受傷的那隻手去推他。

可是他力氣太大了,她那把子力氣,壓根就反抗不過,反而給他增加了情趣……

事後。

蘇嫿小口小口地喘著氣,說:「你不是喜歡浪蕩的嗎?為什麼還碰我這種?」

顧北弦不知她彆扭什麼,捏了捏她的腰,隨意道:「你剛才就挺浪,我很喜歡。」尾音上揚,顯得有點色氣。

男人在床上的調情話,蘇嫿是不信的。

她仰起頭,望著他漂亮的下頷線,心想:男人果然是一種神奇的生物啊,他們愛著一個人,卻不妨礙他們去睡另外一個人。

女人就不行,心裡若不愛,身體就無法接納。

顧北弦的手順著她的背往下滑,攬住她的腰,下頷蹭了蹭她的髮絲,說:「月底是我媽生日。你最近不上班,晚上過去玩吧,熱鬧熱鬧也好,你性子太安靜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蘇嫿心裡起了一絲波瀾,問道:「性子太安靜了,是不是挺無趣?」

顧北弦想了想,「不啊,你挺有趣,剛才勾引我那出,能笑一年。」

「打你呀。」蘇嫿輕輕捶了他胸口一下。

顧北弦笑著握住她的手,「我的意思是,你這麼年輕,本該充滿活力才對,太壓抑了對身心不好。」

「好,我明天去給媽買生日禮物,送她什麼比較好?」

「隨便,送包吧,她喜歡包。」

「嗯。」

兩人安靜地躺了十多分鐘。

顧北弦拿起她受傷的手仔細查看了一下,問:「剛才有沒有碰到手?」

「沒有。」

「腿呢,酸不酸?」

蘇嫿動了動腿,說:「酸。」

「我給你揉揉。」

他掀開被子,撈起她一條腿,輕輕揉起來,揉完小腿,揉大腿,指法相當熟練。

蘇嫿對他的觸摸極其敏感,沒揉幾下,就臉紅心跳,呼吸加快,身體也漸漸發熱了。

她和他見第一面就領證了,前兩年他腿站不起來,脾氣很差。

再英俊的臉,整天陰沉著,也很難愛起來,那時她對他報恩的心思居多。

真正愛上,是最近一年時間,於她來說,現在還處於熱戀階段,可惜被他一句「分開」,硬生生切斷了。

她心裡有點難過,眼睛不知不覺便蒙了一層霧氣。

顧北弦不知她的心思,望著她濕漉漉的眼睛,想起她剛才一本正經勾撩撥自己的樣子,又來了興緻,說:「負負得正,腿酸的話,再來一次,就不酸了。」

蘇嫿總覺得他理講得很歪。

可是他卻不給她時間仔細考慮,又壓了上來……

手機忽然響起來。

不過這種時候的男人,是沒心情去接電話的。

他一手握著蘇嫿柔軟的細腰,另一隻手伸到床頭柜上,手指在手機上隨便划拉了一下,鈴聲戛然而止。

他以為是掛斷了,其實是不小心按了接通。

手機那端的楚鎖鎖,豎著耳朵,聽到手機里傳來一陣陣嬌滴滴的細微喊聲。

那聲音媚得讓人頭皮發麻。

她心裡那個堵喲,像被人活生生塞了塊仙人掌,刺刺地疼。

她咬牙切齒地聽了一會兒,賭氣掛了電話,把手機扔到沙發上,氣呼呼地對華棋柔說:「媽,我想弄死蘇嫿。」

華棋柔盯著她打著夾板的左手,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恨恨地說:「我也想弄死她。」

「那個叫黃鵲的有消息了嗎?」

「打聽到了,她被賣到了西北地區一個窮山溝里。那地方窮山惡水,民風彪悍,手機沒信號,電都不通。她會被逼著生很多孩子,要是逃跑,會被打斷腿,被折磨瘋,這輩子都離不開那裡了。」

楚鎖鎖點點頭,眼裡閃過一絲陰鷙,「我想把蘇嫿也賣到那地方去,你能聯繫上那個人販子嗎?」

華棋柔情緒忽然激動起來,「不要!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楚鎖鎖咬著牙根,「可我看到她和北弦哥親熱,就心煩!」

「姓蘇的死丫頭,手一受傷,過了兩天你的手就被人砸得粉碎性骨折。砸爛你手的那個男人,就是明目張胆地警告你,不要惹蘇嫿,否則你的下場會比她更慘。在把那個男人揪出來之前,你千萬不要動蘇嫿,記住了嗎?」

楚鎖鎖煩躁地皺了皺眉頭,「那男人到底是誰?這麼多天了,怎麼還沒抓到?」

「那男人狡猾得很,警方派出一個支隊,連夜找了十幾天,都沒找到他。只有一張模糊的背影照,連通緝令都沒法下。你爸和你哥也派人找了,都沒有結果。」

楚鎖鎖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不耐煩地說:「找人調蘇嫿的通話記錄了嗎?」

「調了,她通話記錄里沒幾個人,找不到可疑的對象。看蘇嫿那樣,估計她也不知道是誰。」

楚鎖鎖嗤笑一聲,「聽你的意思,那男人在背後玩默默守護?」

「應該是,也不知道他圖啥。」華棋柔鄙夷地撇了撇嘴。

楚鎖鎖嘲諷道:「一個鄉下土包子,居然也會有這麼忠實的舔狗。那男人眼瞎嗎?看上蘇嫿什麼了?除了臉長得還行,會修個古畫,她有啥?木頭疙瘩一樣。」

她口中木頭疙瘩一樣的蘇嫿,今晚被顧北弦折騰狠了。

累得像沒有骨頭似的躺在他懷裡,沒多久就睡沉了。

顧北弦起身去沖了個澡。

回來在她身邊躺下,手掌撐著下頷,盯著她安靜柔美的小臉,看了小半天。

他垂下頭,在她額頭上輕輕親了親,低聲說:「今晚要是再在夢裡喊你的阿堯哥,我可就真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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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她驚艷了世界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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