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No.001 網王
網球王子x第一球x強x
深夜,不管其他的地方是否繁華喧鬧,醫院永遠是寂靜的,來往的車輛在這裡也會不經意間放慢速度避免鳴笛,時間正值盛夏,樹葉在輕風下溫柔的擁抱親吻,發出「沙沙」的聲響,掩藏在交錯枝葉間的蟬偶爾驚叫一聲,打破這一片靜謐。
金井綜合醫院幾個燙金大字在黑夜下模糊不清,石板路的盡頭屹立的巨大建築物像一個長著血盆大口的獸類,手推車的聲音漸行漸遠,病房門上的方形窗沒有一絲光線,但是裡面卻斷斷續續傳出輕微碰撞的聲音。
幸村精市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遇到這種事,他自小優秀出色,不管是在長輩還是在同齡人之間都是極受寵愛與尊敬的,雖然看起來隨和溫柔,本質卻是極高傲自愛的,除了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並沒有特別親密的朋友,即使那樣與他們相處也是有分寸的。
他何時被這樣對待過……!何況還是朋友的……!
今天白日本來就因為醫生不經意說出的噩耗而心力交瘁,心理防線很低,整個人變得脆弱又易怒,一直在努力壓抑著不去在意。但此刻幾乎要衝破理智的牢籠,眼前陣陣發黑,幸村精市薄唇緊抿,雙眼彷彿有兩團火焰在燒,手臂不斷用力想要掙脫束縛。
「顧橙,你知不知道自己你現在在做什麼?!」他低吼,憤怒地看著正在努力把他的腳踝捆到床柱上的女生。
「抱歉,幸村學長,我也有苦衷的。」女孩兒的聲音清清朗朗,脆生生的好聽,當然聲音語調有點壓抑,她把幸村精市綁好,然後皺著眉把手放到幸村精市的胸膛上,手腕翻轉從衣扣之間的空隙伸了進去,幸村精市倒吸一口涼氣,頓時說不出話來。
但奇怪的是這名叫顧橙的女生眼神表情倒是正直的很,還抿著唇表情算是相當的嚴肅了,好像在這裡為非作歹的不是她一樣。
「放輕鬆一點吧,學長,畢竟你也不吃虧啊。」顧橙小聲嘀咕,幸村精市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他臉漲得通紅,從沒這麼窘迫,閉上眼,他儘可能的忽視掉在胸口作亂的手,他第一次見到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
哪怕以往最瘋狂的粉絲也不過就是撲過來,見他沒了笑容也會飛快鬆手,哪裡像這個女人一樣的。他從小就把所有的心思放到了網球和學業上,即使發育了之後也沒有做過這些事,日本的性、知識教育都是很完善的,有時的勃晨他也不覺得有什麼,洗個澡也就平復下來了,並沒有特殊的**。
他從來不曾接觸沉溺過肉谷欠,更別提現在他的心情奇差,對這個女人也是厭煩的要命,怎麼可能會有感覺,但是顧橙的動作卻是非常嫻熟,彷彿能夠準確抓住男人的敏感點。
他皺著眉,額上漸漸出現薄汗。幸村精市躲避著顧橙的手,但是那女人的手已經在他的衣服里了,這樣一動作便讓她的手更貼近皮膚,躲避起來困擾的倒是他。
幸村精市突然睜開眼睛,看著顧橙說到:「你這樣有沒有想過文太。」
顧橙被幸村精市精光四射的眼神嚇了一跳,手上動作頓了頓,她咬了下唇,倒是有幾分委屈的樣子。
「我跟丸井學長又沒有什麼,也沒有想過要和丸井學長有什麼,幸村學長這樣說實在是冤枉我了。」她這樣子讓幸村精市一口氣悶在心口,見實在說不通,索性頭往另一邊一撇,不再看她。
顧橙也不在意,畢竟她的目標並不是讓幸村精市喜歡,而是……
唉,她嘆了口氣,看了下幸村精市的平整的褲子,這個男人真的是一點興緻都沒有啊。她有些無奈,她得抓緊時間啊,要是被查房的撞見了就慘了,她是等了多久才有這次的機會啊!
顧橙把手抽出來飛快的解開幸村精市身上條紋病服的上衣,她可以感覺到幸村精市身體緊繃,男人精壯的胸膛露出來,八塊肌,線條那麼利落勻稱,又因為手臂不斷用力想掙脫手腕上的條形帶不時用力,在月光的照射下不時綳起,在這氣氛之下給人一種情,色的感覺。
真漂亮。
顧橙忍不住在心裡讚歎。
她是不敢看幸村精市的眼睛的,因為幸村精市的目光太有震懾力了,她只是個普通人,也沒有多麼勇敢,只怕一看見幸村學長的眼睛就下不去手了,他這麼驕傲的人。
「顧橙,別再繼續下去了,你現在停下我保證不會找你麻煩……」幸村的話有些無力,彷彿喪氣又無奈,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示弱,儘管他恨不得把這個外表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撕碎。
「學長,別說啦。」顧橙的聲音聽起來很輕鬆,但是嘴角卻揚起一抹苦笑:「我既然做了就沒辦法收手了,學長說的我自然相信,但是我一定會被您隔離,從此再也沒辦法接觸你們的,對吧?」
「你還想怎麼樣!」
顧橙連忙捂住幸村的嘴,一手還在幸村的身上撫,摸打轉,她輕聲說:「學長,你想把護士引過來嗎?那樣我們都不好看吧,學長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你被,呃……被我這樣對待的事情吧,還是你想讓我把你的嘴也捂上?」
顧橙在手包里摸了摸,然後拿出一個粉紅色的物體,兩條不寬不窄的線中間穿著一個粉色的球,幸村精市瞳孔放大了一下,無法相信她手裡竟然有這種東西!他壓抑住混亂的思緒,既然顧橙能做出這種事情,那麼手裡有束,口,球又算得了什麼呢,他在心裡嘲諷。
見幸村精市沒有繼續說話的意思了,顧橙鬆了口氣,她是不怕的,因為知道自己在立海大這圈子裡名聲遲早要臭,雖然不能說不在意,但最重要的還是把應該做的事情做好。
她閉上眼,低頭,漆黑的頭髮灑在白皙的胸膛,淡紅的唇在男人胸膛上輕輕落下一吻,然後少女雙手抵在床邊,細碎的吻便密密麻麻無聲地掉落在幸村精市敏感的皮膚上,從上到下。
幸村精市咬著牙,忍受著身上那越來越清晰的酉禾麻感,身上彷彿被點燃一簇簇火焰,他身體有些顫抖,憤怒和悲傷不可遏制的湧上來,他想到今天醫生們的對話。
——「照這樣子看,以後沒辦法打網球了吧。」
男人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變化,不止一次憎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但是這次卻是不同的方面內容。
好像被幸村的情緒感染,她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動作越加溫柔,她的手摸到下面,隔著褲子輕輕,撫,慰,手下的東西越來越炙,熱,顧橙能聽到心跳的聲音在太陽穴鼓動。
她深吸一口氣,雙手有些顫抖的褪掉幸村精市的褲子。
儘管知道這個等級的人都是人中龍鳳,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實物,但是顏色這麼淡這麼乾淨的還是第一次,可見眼前這個已經可以稱之為男人的出色傢伙私生活有多麼健康乾淨。
手中的傢伙已經起立,弧度微微上挑,恩……很好,一看就是個能力很強的。
顧橙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墮落了==。
顧橙手握住緩慢的上下滑,動,目光專註,聽到男人在上方的悶哼聲,心裡更是漏了一拍,唉,,這要人命的活兒啊。
隨著她動作的加快,男人的喘息聲越來越重,顧橙偷偷看了眼被綁在床上無法掙扎的幸村精市,那個男人臉有些紅,身上起了些汗,身材好到不能再好,眼角也帶著紅,在月光的照映下更是惑人。
彷彿感覺到顧橙的目光,幸村精市突然側過頭與她四目相對,兩個人皆是愣了一愣,然後視線錯開,幸村精市的臉上帶著幾分屈辱,他緊緊抿著唇,眉頭微皺忍受著那幾乎讓人失控的感覺。
顧橙自覺有點兒丟臉的吐了吐舌頭,然後俯下身,她默默回想那段地獄般的日子裡做的魔鬼訓練,幸村精市剛剛洗過澡,全身上下都是淡淡的牛奶味道,顧橙默默祈禱了一下,然後在男人小腹的最下面重重吮吸。
「恩……!」幸村精市發出壓抑而沙啞的吟呻,那種情,色感和被重重吮吸的感覺讓男人越發鼓動。顧橙吻了連續三兩回,但是幸村精市卻沒再發出過那動人的聲音,讓顧橙心裡有些小小的可惜。
顧橙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漆黑的眼睛裡面彷彿住著星星,她笑了笑,咳下清了清嗓子,她不鬆開,手包里摸索了一陣,拿出一個方形的黑色皮夾。她打開,裡面是一排細細的透明管,她抽出一個,坐在床邊。
顧橙的表情漸漸嚴肅起來,她手指摩挲著,那種難耐又不受控制的快感讓幸村精市不由自主想併攏雙腿,卻因為腳踝被捆綁在床柱上無法如願。
那種困獸一般的掙扎姿態讓這個絕美的男人更帶著被凌虐的美感!
幸村精市一聲輕哼,顧橙飛快的把噴,灑出來的濃,稠液體裝進管子里,塞住塞子,放回到黑色皮夾中。
顧橙呼出一口氣,整個人鬆懈了下來。她的左手不太好使了,已經被透明管凍得麻麻的了,她轉過身,小心翼翼地把皮夾放回到手包里,一抬頭見幸村精市微喘著,面無表情的看她,目光冰冷,只有還在起伏不定的胸膛顯露出他剛剛經歷著什麼。
顧橙有幾分惋惜,啊啊,真可惜沒看到幸村精市高,潮時的樣子,一定非常迷人吧。
「你拿……你拿那個幹什麼?」幸村精市沉沉地問道,他看到剛才把東西裝到管子里了。
顧橙沒有回答,她去廁所打了些溫水,把毛巾浸濕擰乾,準備給幸村精市擦下身子,幸村精市厭棄地轉頭避了過去,第一次對女生說了重話:「滾開。」
幸村精市覺得自己難堪又狼狽,身下一片狼藉,他覺得這女人再接近自己一寸都會控制不住自己罵她一頓。他到底只有十五歲,再成熟有些事情也沒辦法冷靜對待。
顧橙癟癟嘴,以往見到這位傳說中的部長大人對她雖然疏遠但總是笑容滿面的,她想,她以後要是想再看到網球部部長大人的笑臉大概是要一擲千金的。
怎麼講都是她自己理虧,顧橙強硬卻沉默地幫幸村精市擦乾淨身子,然後幫他把被子蓋上。
「學長,我知道你……唉,我以後盡量不再出現在你面前的。」
幸村精市沒有說話,他確實不想再看到這個人了,但現在心裡卻憋悶得不得了,一口氣不上不下的。
感覺綁住自己的帶子有些鬆動他連忙試著掙脫了下,絲帶卻仍舊紋絲不動。他抬眼,發現顧橙已經走到窗邊,一身利落的衣裳緊緊箍住全身,身體線條曝露無疑,她手裡拉著五根細細的線,連接著捆綁著自己的帶子。
她到底是打哪兒弄來這些東西的?!
「學長,信我一句話,你去做手術吧,我跟你保證你的手術會成功,以後你想幹啥幹啥,什麼打網球,橄欖球都沒問題,泡妞,飆車都隨便,我跟你發誓,不然我就天打雷劈,頭頂生瘡腳下流膿!」
只見顧橙笑著說完隨手在窗角放上一個倒鉤,然後抓著倒鉤連接的繩子就從窗戶上跳了下去!隨著顧橙的離開,絲帶被拉動,綁著幸村精市的帶子也隨之鬆開,緊接著幸村精市就聽到樓下傳來痛極的叫聲。
他翻身下床迅速的走到窗邊,看到已經摔在樓下像翻殼的烏龜一樣掙扎不起的顧橙,顧橙在樓下草叢左滾右滾好不容易才爬起來,連滾帶爬的就跑了出去,她剛剛的慘叫已經驚醒了好些人。
幸村精市沉著臉「碰!」地把窗戶狠狠關上,脫下身上的衣服就進了浴室,把自己從頭到尾徹底洗過一遍,擦身體的時候看到下腹錯落地印著三個玫紅色的痕吻,他呼吸一滯,又重重地在上面擦了幾下,最後扔掉毛巾在牆上狠砸了一拳!眼前一暗竟跌坐在地!
他咬牙不吭聲,浴室的門外卻傳來聲音。
先是幾下敲門聲,然後護士柔和的聲音透過門板傳過來:「幸村桑?你在裡面嗎?發生什麼事情?」
「沒事,沒事,我等下就出去。」幸村扶著牆緩慢站起來,穿好衣服打開門,護士正有些擔心的等在門外,問道:「怎麼了大半夜去洗澡?」
幸村精市在醫院的人緣向來很好,大家都喜歡過來找他說說話,醫生護士對他也比較照顧。
「沒事,晚上做了夢出了身冷汗。」幸村精市勉強笑笑。見到護士想要來扶他不由自主的抬起胳膊躲了去,護士有些尷尬,幸村精市現在也沒有餘力去顧慮別人的心情,他現在不想別人碰他。
「對了,幸村桑,這個是……」
幸村精市低頭看了眼,護士手裡拿的竟是顧橙用來綁他的乳白色絲帶,瞬間,一種難以言表的羞恥感在心中蔓延。
「丟了,丟在外面的垃圾桶里,麻煩你了。」幸村精市說完便坐在床邊,護士不知怎麼感覺現在的幸村精市不太好相處,可能是有起床氣?她想,然後她看看手裡的絲帶,就這麼扔了么?好可惜,這絲帶摸起來手感那麼好,顏色又那麼正,一看就不是便宜貨。
「那我走了,你睡吧,遠山醫生說你明天早上起來要再去做一次檢查。」護士在關門前囑咐。
「好的,我知道了。」幸村精市微笑著回答,眼睛卻沒有看她,沉浸在陰影中周身散發著拒絕的不友好的氣息。
是錯覺吧,護士在關門的一剎那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