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No.058 銀魂
銀のの魂x第四魂x沖田總悟,得到你了
把一直搞不清楚狀況掙扎不休的沖田總悟拖到小黑屋,用從他身上收羅出來的手銬把銬考到牆角,對坂田銀時連續不斷的吐槽充耳不聞。
倒是s,m這個問題倒是把顧橙難倒了,因為這種東西除非是對其有興趣的人群,其他人很少會關注吧,她就是在研究所培訓了一段時間也沒有人教授這個方面的東西。
尤其顧橙一直都是個中規中矩的人。從小到大除了家世比別人凄慘一些在別人眼裡就是一個路人甲類型的傢伙,不算是太漂亮的外表但是也不能說難看,稍微熟悉點兒的人也能因為情面誇讚一句耐看,身高是最普通的萌妹身高,腦袋不算聰明但是也不笨,成績永遠保持在中游,性格不活潑不沉悶,聊得下去卻是會被人轉頭往到腦後那種,即使被傷害也是不怨懟不痛恨只埋在心裡忍耐,最過分不過偶爾在腦海中咒罵幾句。
她的心性也是那樣隨遇而安,沒什麼也特別的喜好也沒有也別厭惡的東西,在熟悉的地方會放鬆,在陌生的地方會不安,什麼都可以接受但有時候很有原則,可為了自身的利益放棄原則也不是不可以,精神上被國家的黨國教育洗腦,對於國家打從心裡崇敬。做壞事會心懷愧疚,做好事有時會忍不住宣揚,遵紀守法的好市民一個。
曾經在學生時代暗戀過幾個陽光俊朗的少年,也曾和一個算是可望不可即無比優秀的男生談了一場莫名其妙無始無終的戀愛,為了金錢和不同的男人牽扯,卻始終無法邁出最後的一步,哪怕最後體驗到了情,欲,性,愛,也是很正常地感覺歡愉,不喜歡疼痛也沒有興趣讓別人疼痛,更別提虐待別人了,從小帶大想都沒想過。
所以s,m神馬的,對平平淡淡長大的顧橙而言真的是無從下手,只知道s,m定義缺不清楚具體內容顧橙之前那樣說也是想嚇嚇沖田總悟,虛張聲勢罷了。
她靜靜思索,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坂田銀時捧著顧橙從桂先生保險柜里偷渡過來的巧克力一口一口吃著,懶洋洋隨意盤腿而坐,那把隨身攜帶的木刀「洞爺湖」放在觸手可及的位置,他背對著他們坐著,寬厚的後背給人莫名的安全感,明明是個那樣不著調的傢伙。
「你準備就這樣一直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嗎,那麼猖狂地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你要不在今天殺了我,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哦。」沖田總悟雙手脫臼被銬,顧橙知道那應該是很痛的,因為她曾因為逃跑被俠客手臂被掰脫臼扔在床上,一會兒的工夫就疼得汗流浹背,可是這麼就過去了沖田總悟仍是一臉冷笑,清秀的小臉上也沒有一點吃力和汗水,要不是看到那手臂耷拉的弧度不正常她都懷疑是不是銀時是不是偷懶了。
聽到沖田總悟的話,顧橙停下腳步,剛剛因為思考在他身邊無目的腳步,眼睛對上沖田總悟仰視的目光,那雙一直晶亮有神的酒紅色眼眸在聽到顧橙之前的發言就變得沉沉的彷彿把黑夜吸了進去一樣,給人一種鬼畜般脅迫冷酷之感,讓人看著就從脊背泛上一股涼意。
也對,顧橙愣了一下微微一笑,真是傻了,其實她的目的不是也很簡單嗎?只是想要得到這個傢伙的精元罷了,竟然又不自覺地想要迎合他,想在自己得到所需的同時讓這個男人得到一些,她這種一物換一物的潛意識什麼時候能改一改啊。
她大可不必想這麼多,既然靠坂田銀時抓到了沖田總悟,那麼便直接拔掉他的褲子開擼就好,管他開心不開心快樂不快樂,經此一次就此別過再無瓜葛了。
顧橙看看自己的雙手,不,也許說雙手並不適合,因為外面罩著白色外罩她的兩手也就像是兩個白胖的動物爪子,沒有明確的五指,她避開沖田總悟侵略性十足的目光,轉身走向坂田銀時,手壓住銀時準備再那一顆巧克力的手指。
【銀桑,你發揮的時候到了】
坂田銀時頓住,鼓起的腮幫子還在一鼓一鼓地嚼巧克力,身上帶著淡淡的甜甜氣息,一頭像是幾百年沒有打理過的銀色亂髮讓他還算不錯的臉蛋帶上了幾許懶散,一雙不太有神的死魚眼獃滯地看著她,眨巴眨巴,眼眸掃過寫字板上面的字懷疑自己看錯了,表情有些微妙。
顧橙不知怎麼的竟然有一種想要摸一摸他的頭安撫一下的衝動,沒想到這種大叔一樣的傢伙還會露出這樣可愛的神情。
【做了這麼多年的單身漢相信你的五指術已臻化境了吧】
「喂喂你想幹什麼先說好我剛剛已經把自己應該做的都做完了,你別想讓我幫你對那小子這樣這樣那樣那樣!我的五指菇涼永遠都屬於銀桑!你不要妄想了!用銀桑那麼重要的指頭碰那小子那麼骯髒的地方!你怎麼不用你自己的啊喂!」
【巧克力裡面有毒喲】顧橙眨眨眼慢條斯理地寫出。
【不做的話明天會死喲】
【信不信在你喲】
「……」坂田銀時嘴角抽搐地瞪著一臉無辜地伊麗莎白,喲喲喲你妹啊!這麼卑鄙真的大丈夫嗎?啊?!
經過了一番拉鋸戰坂田銀時終於面有菜色地一步一步艱難痛苦地絕望著走向坐在地上不解看他的沖田總悟,顧橙走在他身後面無表情,真是的,做出這種彷彿被她拿槍逼著的樣子幹嘛,說不定今天之後銀桑你就會發現新世界,比如說同,性之愛又多麼美好?
「老闆,你的表情很難看啊,沒事吧?」
「呵呵。」坂田銀時嘴角僵硬地抖了抖,蹲在沖田總悟的身前,手指曲動撕開沖田總悟□僅剩的四角內褲,他顏色稚嫩的整個□終於赤,裸,裸地袒露在了所有人目光之下。
沖田總悟吃驚地忘記反應,他隱約察覺都這兩個傢伙要幹什麼但是又不敢相信他們真的這麼干!
坂田銀時眼睛看到沖田總悟的臍下三寸的時候直接翻白眼陷入到崩潰邊緣,崩壞了,他咆哮著伸出手,那手快如閃電力動山河!
顧橙跟沖田總悟一下子瞪大眼睛。
「老闆!住手啊!」
卧槽!銀桑你自high的時候是用這種力道的嗎?!除非鋼筋鐵骨否則絕逼會被你掰斷的!豬一樣的隊友非你莫屬!
顧橙眼疾手快地用寫字板把他像是觸電了一樣抖動抽筋的手打飛,只聽到「咔嚓」一聲,顧橙心一沉,有些著急地蹲下,坂田銀時反應遲鈍地痛叫一聲捂著骨折的手臂滿地打滾,顧橙趕緊扶住他。
【沒事吧?!】顧橙還難得地寫上了標點符號。坂田銀時暴躁地拽住寫字板扔飛之:「誰有工夫看你寫的那些狗屁東西啊!混蛋!老子的胳膊都斷了!」
「……」顧橙無奈又抱歉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目光轉向因為這場變故帶著點兒幸災樂禍無所事事的沖田,只能自己來了嗎,好麻煩啊。
她把坂田銀時拖到一邊,怕有什麼變故,這個已經殘廢了的武力支持還是很重要的,要是他沒受傷的話還可以讓他去門外守著,可他現在受傷了為了安全還是把他留在屋子裡吧。
讓坂田銀時背對著他們靠在木箱上,顧橙拿出一顆椰蓉糖果,撕開包裝塞到他的嘴裡,銀時一時怔忪,沒有拒絕含在口中,腮幫子因為圓滾滾的糖果鼓起,他沒有受傷的手一把抓住要離開的顧橙。
「喂,放手吧,真選組可不是好惹的。」
「是啊,你最好識時務一點。」沖田總悟插嘴道。
顧橙沒理會沖田總悟,只看了看銀時,隔著薄薄的外罩輕拍坂田銀時抓著她的手,沒有說話,她的消音藥丸效果還沒過,發不出聲音,只能翻過坂田銀時的手掌,在他的掌心緩慢寫上:放心,我不會傷害他的,只是有些東西一定要得到。
顧橙當然知道坂田銀時為什麼會接她的委託,和桂先生一起經常與萬事屋打交道,他那副弔兒郎當的樣子熟得不能再熟,雖然總是為金錢困擾卻非常有原則,這麼久了真選組的那幾個人早已經被他當做自己羽翼下的朋友,他會答應不過是怕她對沖田和土方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也擔心自己給桂先生惹麻煩。
真是一個不誠實的傢伙,但是顧橙一向有自知之明,她雖然不聰明但意外的對於別人的情緒很敏感,所以她試著說服坂田銀時不要再出手阻礙他。
手心的瘙癢感覺很奇怪,坂田銀時煩躁地抽回手掌抓了抓頭髮,側過頭不再看顧橙和沖田,目光不知落到何處:「啊啊,一個一個的,都麻煩死了。」
彆扭的樣子也很可愛啊,顧橙笑眯眯地想到,然後走向沖田總悟,那個少年漂亮的嘴唇勾出微諷的弧度,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酒紅色的眼眸緊緊盯著顧橙,突發其人地踢向她,顧橙早在對付仁王的時候就對這種攻擊有了防備,再加上她體能一直都在持續提高著,在一瞬間就靈敏的躲過。
少年的雙腿肌肉綳起像是鹿一樣靈活有力,緊湊的肌肉從小腿一直往上延伸,顧橙有幾分無語,話說少年你這樣光著大腿各種踢真的是對貞操一點兒都不在意啊……
因為手臂脫臼又被手銬牢牢拷在牆角,每動一下都是骨節錯位的劇痛,漸漸地他終於無法裝作若無其事,腿部的力量也弱去不少,顧橙抓緊時機,抓住他的腳踝分開他的雙腿,快速地躥入他的腿間,一拳近距離擊在他的肚子上。
「唔!」沖田總悟痛吟一聲,脊背弓成蝦米,顧橙口中的消音藥丸的解藥已經化開流過乾澀的喉嚨,她膝蓋頂開沖田總悟的雙腿,堅硬的膝蓋骨壓在沖田總悟的腿筋,讓其拉伸到極致,緊緻的皮膚緊繃繃地連肌肉都被拉長。
她吃力地把雙手從袖子裡面抽回來往下伸,腰部用力下彎,特殊的布料因為她的姿勢堆在中間,在腰部部分就不再動了,顧橙彎下的弧度使她的臉離開了白色外罩的頭部,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在眼角看到上方射進來的一點兒微弱光線,呼吸近距離噴洒在白色布料少,氧氣有些稀少,濕潤的感覺越來越重。
「別動。」軟軟濡濡的柔和聲音,帶著一點點的好像長久不曾發聲的細微嘶啞,柔和似水彷彿一捏就碎,但是口音似乎並不是本地的,甚至於有點兒外國人的調調,只是並不明顯,很特別,聽來別有一番味道,沖田總悟聽到的一瞬間就愣住了。
他狐疑地看向現在看來頗為奇怪的伊麗莎白,酒紅色的眸子越來越深,像是年頭長久的紅酒,渾厚而深沉。
白色的外罩緩慢蠕動著往上蹭,一雙穿著黑色打底褲的細腿露出一些,褲子緊緊包裹著她的腿,但是不管怎麼看那雙玲瓏有致的腿都是女人的。然後一雙手微微探出,有目的地往上摸索,那雙手很美,帶著女性的柔美和纖細,薄薄的皮膚彷彿透明一般,肌膚下面鋪陳著細細的線條分明的淡青色血管,倒是讓著雙羊脂白玉的手顯得病態了些。
她似乎看不見,手指試探地捏了捏他的腿肉,那手指纖長如玉一根,指甲修剪得珠圓玉潤,泛著健康色粉紅色,白色的月牙如同笑起的嘴,指肚上帶著一點兒薄繭,卻依舊柔軟的可怕,指肚壓了壓便像找到了什麼一樣飛速上竄,沖田總悟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涼氣:「你……!」
顧橙掌握了大致位置之後便不管不顧地直奔主題,畢竟這屋子裡還有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她也不想繼續尷尬下去,她用力抬起沖田的腿彎折,然後膝蓋更深地壓著腿筋,使這個面容清秀的美少年雙腿大張被她壓著呈現一種被強迫的形態。
顧橙是不知道沖田總悟這個樣子是有多讓人血脈賁張讓人燃起凌虐欲的,她只是認真地做著自己應當做的事情,指尖靈活地在那裡打轉,直到那個不被沖田在意的部位充血站立,顧橙額上泛汗,畢竟這個姿勢對她來說並不輕鬆,跟別提沖田總悟不曾間斷過的掙扎了,她咬牙一聲不吭,沖田總悟無聲的喘氣,那從鼻腔從壓抑著流竄的呼吸聲無比動人,那聲音在空曠的屋子裡迴響,猶豫有第三人在,顧橙不自覺地也有些放不開。
突然沖田總悟大腿的力量把顧橙已經有些麻木的腿彈開,她失措地晃了一下,撲到沖田總悟的身上,手上的力量也在同時失去了力道。
「唔!」
沖田總悟的隱怒的呻,吟在上面響起,顧橙手裡的東西軟了一些,她皺了皺眉,急切的情緒還沒來得發泄,竟然又硬了起來,她愣了一下,抿了抿嘴,也許少量的疼痛能讓這個抖s更爽一些?
「滾開!」沖田總悟清朗的嗓音帶了一些低啞,怒氣磅礴襲來,顧橙頭皮發麻,她清了清嗓子,小聲道:「你老實一點兒,早完事我就早點兒放了——」
「滾開!」
「……你像我把你的命根子掰下來嗎?」顧橙輕聲細語地說道。
「呵,掰下來吧,有種你就掰下來,那麼不聽話的東西……嗯……嗯啊……那麼不聽話的東西……我也不想要!」沖田總悟把聲音壓到最低,語氣帶著微微顫慄,真夠撩撥人的,顧橙靜靜地想,聽到沖田的話也沒什麼反應。
擺在她面前的只有一條路,她只能堅定不移地走下去,打破一切障礙與阻隔。
「我可是個每種的傢伙,」顧橙淡淡回應,手指摩挲著那顫抖的經絡,不時施加一點力道在上面,折磨著沖田總悟的理智,那火熱流竄的感覺,無法預測的動勢,如潮般帶著吞噬人心力量的愉悅,還有那溫熱濕滑的掌心體貼的包裹,體,液交纏的小小水聲,彷彿鋸子拉磨著他的神經,輕微的痛感使得快感更加強烈,顧橙手法熟練,雙腿已經麻木到酸痛,只能把體重分擔到沖田身上。
那緊密相貼,相擁的錯覺讓他更加憤怒覺得不堪。
「別說話了,仔細體會,想要在這裡找到我技術這麼好的人可是很難得哦~」顧橙聲音猶帶笑意,隔了一層布料朦朧又曖昧,沖田總悟一個失神,她靈巧的手便又換了一種方式,挑逗著他的靈魂,那花樣十足的手勢狂風驟雨席捲全身……
顧橙手一閃過便接下他的精,液,沖田總悟重重喘息,胸膛起起伏伏,腿間狼狽滑膩,那溫熱的觸感彷彿還殘留著,綿延不絕著,一點點侵入。
顧橙拿出一張紙巾擦拭沖田總悟臉上的細汗,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臉頰,那小手滿滿都是他的味道,讓他暈眩的大腦一瞬間清醒!
「別用你的手碰我。」沖田總悟尤帶喘息的聲音別樣誘惑人心,但卻冰冷的不帶一絲溫度,顧橙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只是微微一笑,雖然被他的話刺了一下也沒有太明顯的反應,只是縮回撫摸他臉頰的溫軟手掌,輕柔的嗓音平緩道:「辛苦了。」
「……」沖田總悟扯扯嘴角,欲言又止,眸光暗沉翻湧。
顧橙隨意把手上多餘的液體在身上擦了擦,收起材質特別的晶管,站起來,整理堆在一起的白色外罩,沖田總悟臉色紅潤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突然問道。
「你是誰?」
顧橙沒有回答,只是背對著他脫下褲子,沖田總悟眼角抽了抽,心下一熱,心情複雜難辨,語氣惡劣地道:「你又幹什麼?!」
「……你總不能光著下面去醫院吧?」顧橙有幾分無辜地說,手臂脫臼了這麼長時間她覺得還是去醫院看一看比較靠譜。
「你想讓我穿你的褲子?你的腦袋穿稀被大便糊爛了嗎。」
「……」沖田總悟這傢伙罵人的話還真的別出心裁。
反正現在他渾身失力,顧橙使出渾身解數終於把褲子給沖田套上了……比給他擼管還累==,其實黑色打底褲穿上去也分不清是男是女,這傢伙到底在彆扭什麼?難不成他喜歡裸著?
顧橙嘆了口氣走向一直無聲無息的坂田銀時,那個傢伙一身軟骨頭樣子靠在木箱睡得直流口水,顧橙看了他許久,目光定在他緩慢轉動的眼皮,果然在裝睡嗎?
顧橙心裡忍不住帶了些許笑意,這傢伙沒想到還挺懂事的,知道怎麼不讓她難堪。
「銀桑,別睡了,我們再不走就走不了。」
坂田銀時張開眼,看向還是呆蠢樣子的伊麗莎白,卻彷彿穿透白色外罩看到了一個笑容羞澀的溫柔女孩子,真的會像他想象的那樣聲如其人嗎?人啊……真是矛盾的生物……
坂田銀時把沖田總悟敲暈,兩個人悄悄把人送到診所檢查,醫院是不敢去的,真選組隨時都可能接到消息,出了醫院,顧橙看看昏黃的天空。
「等下我送他回去就好了。」坂田銀時一臉無趣地站在門口,顧橙歪頭看了看他,帶著點歉意道:「抱歉,要讓你收拾殘局了。」對上坂田銀時認真的目光卻有些愣住,男人一把摟住她的頭壓到懷裡。
鼻間縈繞淡淡甜味,顧橙一下子有些傻掉:「抱歉什麼?一臉內疚不行的樣子,你付錢我做事是應該的吧,我們萬事屋可不做白工的!」
「……咦?」
「好了,快回去吧,假髮發現自己的寵物不見了不知道會怎麼著急呢。」坂田銀時鬆開顧橙,大搖大擺地走回診所。
顧橙勾了勾唇,靜靜看著他的寬大的背影消失在診所昏暗的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