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才會記得!
三人看到他的臉色也不敢久留,立刻退出了病房。
「混蛋!變態!惡魔!我殺了你!……」綺年壓抑不住心裡的痛恨,隨後抓起手邊兒的東西,噼里啪啦的扔向他。
她現在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宗塘夜一一避開,俊臉面無表情,可是墨綠色眼眸中的暗芒一點一點的凝聚,彷彿暴風雨之前凝聚的黑暗。
他沒有開口,大步走到她面前,一個大力,綺年被重重的摔落在病床上。
感到危險靠近,綺年瑟縮著後退,驚恐的問,「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他冷笑,猛地彎下身體,將她的兩個手臂拉過頭頂,一把扯下領帶,將她的手綁在床柱上。
這個動作讓綺年大驚,怒瞪著眼睛,大吼出聲,「變態!混蛋!你不能這樣!……」
這男人是禽獸!不折不扣的禽獸!他是真的將她當做玩物,這般屈辱的姿勢!
綺年拚命掙扎,可是她的手已經被綁住,雙腿又被他壓著,動彈不得。
「不能嗎?」宗塘夜說著,三兩下扯落自己身上的衣物,也順帶將她身上的病號服給剝掉,高大健美的身軀壓了下來,「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能不能?」
話剛落下,他猛地分開她的雙腿,沒有任何前戲,就沖了進去。
「啊……」綺年痛苦的發出了聲音,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
他也痛,渾身一陣戰慄,只是他沒有停下來,動作越來越烈,緊緻的感覺讓他停不下來。
綺年側過頭,默默的流著眼淚,絕望的念頭又浮上心頭。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這一幕,讓宗塘夜極度不滿,他扳過她的小臉,薄唇霸道的堵上了她的唇瓣,狠狠的啃咬起來。
從唇瓣到胸前蓓蕾,每到一處都留下屬於他的痕迹,重重的,彷彿要將她的精神都掠奪乾淨。
「痛……」綺年被折騰的迷迷糊糊,身體上除了痛還是痛。
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他加快了速度,最後一個衝刺后,趴伏在她的身上,完全佔有似的,性感薄唇緊貼著她的耳朵,露出一個惡魔般的笑容,說:「痛,你才會記得!」
綺年不知道聽到沒有,原本就有高燒,這下徹底暈了過去。
他原本是想再給她一些教訓,沒想到她直接暈了過去。
他起身,解開她手上的束縛,快速穿好自己的衣服,命剛才的三個人進來,說:「治好她!」說完,就直接走了出去。
他的話,他們不敢懈怠,立刻開始行動。
一天後,綺年才能下床,而這時她已經被他的手下帶回一處地中海式的建築中,臨靠郊區的山脈。
傍晚,在藍白相間的露台上,晚霞將這裡渲染成一幅很難得的景緻,美得有些飄渺。
綺年無力欣賞,她將自己蜷縮在椅子一側,雙目獃獃的看著遠方的山巒。
偶爾飛過一隻小鳥,才讓她有了些許的回神。
她抬起頭,苦笑了一下,她現在還不如一隻小鳥,小鳥是自由的,她不是!她成了被惡魔囚禁的點心……
這個陌生而又殘忍的毀了他的男人,帶給她的噩夢遠比她想象中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