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掉節操
白衣師傅還是有點傻獃獃的,任她為所欲為,一點都不反抗。不過,白小憐知道,即便他沒被岫岩真君做過手腳,也不會反抗的。
她親了他一口,跟哄小孩似的,「師傅你乖哦,我一會將神識探入你體內查探一下,記得不要反抗。」
「嗯嗯。」他萌萌地點頭,只拿一雙大眼看她,柔得出水。
真是太可愛了!白小憐受不住,又親了一口。這次卻被他叼住了舌頭,纏著不讓離開,白小憐索性就一邊親他,一邊將神識探入他體內。
從四肢到心臟,再到丹田,然後探入識海。雲緲的識海非常廣闊,白小憐的神識在裡面探察了許久,才發現一處異常。
一個深灰的光團,靜靜地漂浮在識海中。
她試探性地靠近,卻怎麼也過不去。
白小憐急了,抽回舌頭,捧著雲緲的臉,「師傅,師傅,你看看你識海里是不是有東西?」
「有啊!」他嘿嘿笑,「小憐兒在裡面。」
天啊!白小憐無語,他不是傻了吧!
書靈大人出謀劃策,「你可以與他雙修,然後控制他的識海,消滅那異物。」
「可以嗎?」白小憐遲疑,元嬰真君的識海很不容易控制,記得最初雙修時,她連寒冰術都窺測不到。
「放心好啦!」書靈大人自信滿滿,「他都傻了怎麼會阻止你,他對你根本就沒有抵抗力。」
「哼!」識海中突然傳來大幻的輕哼,「又要雙修,又要雙修,煩死了,等本大爺化形之後,一定要天天雙修。」
白小憐直接一抬手將它封住。
這都夠她煩得了,它居然還出來搗亂。
白小憐將白玉簪放入識海,6遠雖然在沉睡,但是對於魂片有天然的親近,自動就吸取了。
失去魂片的白玉簪黯淡了許多,但仍不失為一個防禦至寶。她將它拿出來,放到儲物鐲里。
這期間,白衣師傅一直睜得萌萌的大眼,歪著頭,好奇地看她,也不說話,樣子可愛極了。
「師傅,衣服脫了好不好?」她哄他。
「不脫!」他一嘟嘴,白玉般的臉頰鼓成個包子,「壞人!」
白小憐一愣,半晌開口,「我是小憐,師傅最愛的小憐啊!」
「小憐?」雲緲有些迷茫,而後眼睛晶亮,看著興奮道,「小徒兒,小徒兒。」
「對!」白小憐笑眯眯的,手下動作卻不慢。時間緊迫啊,就這麼一會,師傅就又傻了,誰知道過了一會,他還認不認識她啊。
衣服都來不及脫,將褲子扒了之後,白小憐就坐了上去。
硬物一入體,兩人就形成了一個天地小循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因為乾澀,白小憐疼得厲害,壓著白衣師傅的腦袋到胸前,軟聲:「摸一摸……吃一吃……」
這點上,他倒是沒傻,嫻熟得很。
白小憐凝神靜氣,兩人心神合二為一,白小憐艱難得控制著識海漸漸與他融合。雖然很慢,很艱難,但是好在他沒反抗。
慢慢的,白小憐控制了白衣師傅的識海,用神識試探地去包裹住那灰色光團,然後神識一觸到那灰團立刻就潰散。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怎麼弄到師傅識海裡頭去的,白小憐皺眉。
她默念《歸元》,完完全全凈化神識和靈力,使得神識和靈力至純至凈。
她再次用神識控制著靈力去包裹那灰團……這次成功了!
緊張得心都快跳出來了,連同下腹一緊,雲緲被夾得一爽,大腦袋埋在她胸前啃來啃去,她的衣服已經被他扒得差不多了。
白小憐將灰團送出識海,因為有至純靈力的包裹,它暫時沒什麼異動。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就抓著雲緲的頭髮將他從胸前拉出來,「師傅,師傅,你醒了嗎?」
「醒了!」他聲音悶悶的,還含著紅蕊不鬆口。
白小憐無語,趴在他耳邊,小聲誘惑,「師傅先停一停好不好,一會,隨便您如何!」
雲緲眼睛一亮,依依不捨地扭過頭,一瞄到那灰團,眼神頓時一冷。
白小憐正側耳準備聽他說些什麼石破天驚、驚世駭俗的話語,突然身體一倒,她被壓倒在床上了。
雲緲一邊猛勁進攻,大手還不閑著地揉捏她的綿軟,一邊慢條斯理道:「這是情種。」
「唔……情種?」白小憐的聲音都被碾壓得變了調。
「所謂情種是一種極為罕見的靈種,可以改變人的意志,通俗點說,就是可以讓一個人愛上另外一個人。」
白小憐聽懂了,「師傅……是說,岫……岩真君想讓您心悅她?」
「是!」雲緲狠勁一送,伏在她身上,將小兔子送到嘴裡,大口吞咽起來,同時□也不得閑,猛烈進擊。白小憐被纏著軟成一灘春水,只知道隨著他的動作搖擺腰肢。
太久不曾了,雲緲怎麼都不夠,將她扭成各種姿勢,在她身體每一處都印下烙印。
雲緲氣息不穩:「嗯……小憐兒又美了!」
啪的一聲,大手給了她小pp一下,「小色狼,將自己變得這麼好看,那裡……」指尖滑倒兩人相接處,「那裡又那麼緊,小憐兒是不是想誘惑師傅永遠都不出來,小壞蛋,小饞貓,瞧瞧……這麼饞,咬著就不放!」
師傅越來越沒下限了!
折騰了一天一夜,兩人才將將消停,停下來討論情種之事。
情種就是情花的種子,據說情花這種花生長環境惡劣,而且萬年開一次花,十萬年才能結出種子。
情花種子在經過特殊手法處理之後,就變成了情種。由施種人將情種種在其心上人識海之中,經過七七四九天的祈禱和反覆催眠,改變人的意志,最後讓其心上人愛上自己。
雲緲是御獸大能,能與妖獸溝通,等閑妖獸不會攻擊他,所以他才能平平安安來到東海。但是並非就是萬無一失,能避開所有妖獸,總有兩個性子倔的妖獸,非要咬他兩口。
就這樣,雲緲遇到了危險,受了重傷,被偶然出海的岫岩真君撿了回來。
最開始,岫岩真君並未想用情種控制雲緲,只是為了以防萬一,直到白小憐的出現,點燃了她心中的嫉火,她這才想通過控制情種改變他的意志。
當然凡事都有兩面,情種能達成心愿,同時也有弊端。
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付出什麼。
情種的作用是雙方的,施種人能讓其心上人愛上自己,同時情種成功后,自身的愛意就會濃厚十倍。
所以……白小憐看著情種桀桀地笑!
「笑什麼呢?」雲緲頭湊過來,白皙修長的大手還在把玩著她胸前的兩團軟玉。
白小憐憋不住笑,趴在他耳邊斷斷續續說了好幾次才算完。她說了什麼根本沒落心,雲緲滿腦子都是她嫩紅的小嘴在他耳邊吹氣,吹得他全身發癢,吹得他那處堅硬似鐵。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白小憐就沒離開過床。
雲緲美其名曰療傷,將她壓榨了一遍又一遍。
岫岩真君念叨了七七四十九天,又耐著性子等了幾天,終於等不下去了,親自過來叫門。
此時,兩個赤條條的人正疊在一塊。
雲緲壓在上面,趴在白小憐的背上咬她圓潤的肩膀。
白小憐聲音悶悶的,跟他撒嬌:「師傅你要壓死我了!」
「壓死?」雲緲的聲音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性感,「為師都壓了你幾十天了,你都不說話,怎麼就偏偏這會不願意了……嗯?」他拉長著調子,灼熱的呼吸噴到她耳蝸里,痒痒的。
她忍受不住,動來動去。
雲緲大手從她胸前移到腰間,咬著她的耳朵:「哦,為師知道了,小憐兒是因為師傅沒進去!」話音一落,他勁腰一擺,掐著她的腰肢將火熱硬挺送了進去,「壞徒兒,想要就直說,師傅給你……」他壞壞地笑,「好吃嗎?」
白小憐俏臉通紅,師傅你真是沒節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