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大胸真君
段偉自己有座峰叫做巍鍛峰,雖然他沒有嫡傳弟子,但是峰上仍舊住了許多人,都是一些負責煉器的弟子。
段偉的洞府在山頂,其他人在半山腰,基本沒有交集。
修為到了段偉這個程度,很多時候已經不接門派交與的煉器任務了,通常都是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不過他這人裝b,喜歡被人捧著,經常會鍛造一些上品道器提供給門派,偶爾還會拿出一兩件極品道器晃瞎眾人的眼。
回巍鍛峰洞府,他完全可以直接飛到峰頂,但卻得瑟地從山腰經過。
山腰上眾弟子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一個個手足無措。
段偉一襲白色法衣,身姿筆挺,氣質高傲。雖沒有攜霜帶雪的冰冷感,卻也是高貴不容侵犯的。
眾弟子別說是與他說上一句話了,就是聞著他經過留下的氣息,已然沉醉。
山腰很靜,弟子們雖然心中撲通撲通響,但呼吸卻輕不可聞,很怕驚擾了真君。連山間的風、爐里的火都驟然安靜下來。
眾人心醉神怡,享受著真君經過的這一刻。
美好的氣氛總有破壞份子,眾人狠狠地用眼刀刮磨著那個膽敢說話的弟子。
哼,一會一定要把他趕出巍鍛峰。
把他的嘴縫上,誰讓他驚擾真君的。
害群之馬!
戚才激動得嘴唇顫抖,真君淡淡撇過來的一眼,看得他心臟險些跳停。但他還是鼓起勇氣,對煉器的追求壓過了他的恐懼。
「真……君……」他雙膝一軟險些沒跪下,「弟子有問題求教,這個……」他雙手捧著一把烏黑的劍胚,不知道怎麼表達,半天說不出話來。
戚才是金丹修士,是青霞門少有的煉器奇才,煉器成痴,已經快到煉器宗師境界,但是距離段偉的煉器大宗師還遙不可及。
這柄烏黑的劍胚,是戚才費了老大的力氣尋到的極品鍛材,他原打算用它鍛造一把中品道器。但是不知為何,這把黑劍一直不能開刃,靈光內斂,卻完全散不出來。
他急壞了,若是再不能靈力外散,不僅成不了中品道器,甚至還會毀了這極品鍛材。
戚才也真是沒轍了,才大著膽子求教真君。
眾弟子全都屏息,一動不敢動,連心跳都輕了許多。青霞門誰人不知,段偉真君最是冷漠淡然,從不與弟子接觸。
戚才真是膽大,居然敢驚擾真君!
就在眾人等著他怎麼死時,段偉伸手接過了烏黑劍。清俊的容顏滿是嚴肅認真,眼神中透著對煉器的熱愛。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迷人,在場眾人不光是女修,連男修都激動得熱血沸騰,內心狼嚎:真君帥呆了!
白小憐心裡也暗自讚歎,別說,這段偉還真是有幾分糊弄人的氣質。
段偉絕對是耍帥的一把好手,身形一動,烏黑劍就在手中翻飛,耀眼迷人。接著右手不知從何處拿來一把靈氣四溢的小錘,在劍上梆梆兩聲。
然後手心翻轉,一團灼熱的靈火現出,在劍上輕輕一烤,然後食指和中指併攏,從頭到尾從劍上劃過——
而後突然一抹靈光衝天,原本烏黑不起眼的重劍居然蛻變成一柄極品道器。
不光是眾人驚呆,其他各處也有元嬰大能飛至,極品道器出世,那是連元嬰真君也心神顫動的。
段偉一言未發,也不等其他元嬰真君達到,帶著白小憐瞬間消失,徒留給眾人震撼。
白小憐心臟撲通撲通跳,天啊,真是太帥了!
正當她眼如秋水,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段偉之時,就聽他略帶抱怨的聲音:「真是煩死了,我真恨不得將那人掐死。」
他眼神陰鷙,「本來下一步,我會有個旋轉,一展大好身材,卻被那個死人給擋住了。」
「笨,真笨,笨死了!」他抱怨個沒完,「這麼簡單的煉器都做不好,哼,要不是怕嚇死他們,我早就煉個靈器給他們看看了。」
段偉覺得地級界真是太埋沒他的才華了,隨便煉個破極品道器就給他們驚得不行。哼,他都不稀罕煉,早幾年前他就能煉出靈器了。
那幫土鱉,估計連靈器都沒聽說過!
唉,至高者孤獨,世人皆不了解他的寂寞。
獨孤求敗啊!
呵呵,他心中哂笑,別逗了,旁人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還敗呢,他永遠不會敗。
不過,還真是有些寂寞。
白小憐默默收起崇拜,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他哪裡有一丁點的大能風度啊!
段偉惆悵了一會,覺得不應該埋沒自己的才華,雖然不能讓那些土鱉欣賞,但是可以給寶寶看啊。
於是乎,段偉決定鍛造一件靈器——假□。
白小憐絕倒,偉偉你這麼浪費自己的天賦,你媽知道嗎?
回到洞府,段偉就開始迫不及待地動手鍛造,別說,老天還真是瞎了眼,給他絕世天賦。不出幾天,他就鍛造成功了。
白小憐有點想哭,雖說是靈器很難得,但她真不想做小白鼠啊!
段偉一邊吸著她的小舌頭,一邊輕聲誘哄,「寶寶乖啊,很舒服的,會熱,會軟,還會自己動哦。」
段偉是個變態,還是個天才變態,他鍛造出來的假東西,不僅擁有男性的全部優點,將快樂最大化。更妙的是,居然可以輸送靈氣,不需要男修就可以進行雙修。
當然了,沒有人體的奧妙小循環,對白小憐的益處不大,但是對於其他人雙修來說卻是足夠了。
白小憐十分不願意,但是胳膊擰不過大腿,最後還是讓他得了手。
剛開始,段偉很得意,對自己的聰明才智很引以為豪。不過很快,他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白小憐不再需要他,他沒用了!
每當他想要之時,將白小憐挑逗一番,然後等著她撲上來,結果都變成白小憐操控靈器自娛自樂。
她還惡趣味地趴在段偉肩頭親他,說他真厲害,鍛造出這樣神奇的東西,她的病隨時可治,再也不用麻煩偉偉了。
段偉自討苦吃,整整三天沒吃到肉后,他徹底爆發,將假東西藏了起來。
因為白小憐在那東西里留了至純印記,所以不過無論他藏在哪,她都能找到。
段偉漸漸狂躁,每天猩紅著眼睛盯她,明明饞得都流口水了,還自己跟自己彆扭,強自忍耐。
他每天只做兩件事,一是想辦法毀了假東西,二是傾盡各種辦法誘惑白小憐。
一會露個大腿,一會撥弄一下大鳥,偶爾還裝慈愛,將她拉到懷裡道:「靈器畢竟是假的,比不得真的,為了你身體好,我還是勉為其難給你治一治吧。」
每當這個時候,白小憐都任他揉搓,然後在最後十分,先他一刻送入靈器。
氣得段偉暴躁不已,連君子風度都險些裝不下去了,每次下山觀看收徒時,都冷著一張臉,連掌門青岩真君都不敢跟他說話。
肉在眼前晃卻吃不到嘴,實是世間最痛苦之事了。
因此,段偉每天下山觀看收徒的時間越來越長,將青霞派一幫真君們感動得熱淚盈眶,想不到一向淡漠的段偉真君,居然這麼關心門派,真是太感人了!
剩下白小憐一個人無聊,就每天在青霞門閑逛。
跟段偉這個變態混得時間長了,白小憐演技爐火純青,將一朵不諳世事的大白蓮花裝得分外像。
因為要收徒嘛,大開山門,大部分人都集中在山下大門處,門中就顯得空蕩蕩的,於是各種魑魅魍魎都出來晃蕩了。
白小憐就遇到一個,這人還是個元嬰真君。
很貌美的女修,杏眼桃腮大胸脯。
大胸真君看見白小憐,眼皮一搭,鼻孔朝天滿臉不屑,「你就是段偉真君的女兒白微?」
白小憐萌萌地眨巴眨巴眼睛,搖頭反駁,「不是,他是我師父。」
「哼。」大胸真君嗤笑一聲,一臉嘲諷,「那小子就是愛裝,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都搞出孩子了,還裝作冰清玉潔的狗模樣,可笑,感情誰不知道似的,門中都傳遍了。」
點贊!白小憐在心中默默豎起了大拇指。
她摳摳指甲,眼含嫉妒的掃了一眼白小憐的小臉蛋,語氣酸酸,「你娘一定很好看吧,看你這小模樣就知道了,否則也入不了那偽君子的眼。」
知音啊!白小憐狂嚎。
大胸真君說了半天,見白小憐根本沒什麼反應,還是呆萌呆萌的。一時心中疑惑,這丫頭不會是傻子吧,怎麼她激了半天也沒有反應。
她心存試探,「你是怎麼找到段偉真君的?」
白小憐一板一眼:「在耄耋深林,師父見我可憐,就收我為徒了。」這是段偉教給她的官方說法。
大胸真君越看白小憐越覺得可疑,無論說話動作神態,還是眼神,都透著一股純,說白了就是蠢。
她正想利用白小憐給段偉製造點麻煩,突然眼尖地看到她脖子上的紅印。
大胸真君是元嬰修士,對付白小憐還是很輕鬆的,一伸手,將她抓到身旁,扯開領子一看——嚯,青青紫紫一大片,一看就是被人凌虐出來的。
她腦子急速運轉,這個小傻子修為高,一般人不敢動她,而門中的元嬰真君顧忌著段偉也不會動她,唯一有可能就是段偉那個偽君子了。
想不到……哇哈哈,段偉那個偽君子如此禽獸不如,居然向自己的女兒下手。
得意忘形之下,大胸真君口不擇言:「段偉啊段偉,你這個禽獸,我定要讓你身敗名裂。」
白小憐瑟縮了一下,瞄她一眼,「你要利用我陷害師父嗎?」
「陷害?呵呵。」這根本就是他自罪孽,何來陷害,不過大胸真君無意跟白小憐解釋,緊接著用傳影符拍下白小憐脖子上的青紫,之後大笑著離去。
待她走遠,白小憐垂下眉眼,收起指尖的靈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