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夫妻間的小情趣
旁的女子口中提及煞王這個稱呼,赫連宵拒絕去聽。冰@火!中文:。
長指劃過,女子頓時哽住,再也說不出話來。
喉嚨的不適也讓她徹底清醒,女子這才感覺渾身散了似的疼痛,腦中閃過赫連宵對自己毫不留情的一掌。
委屈加疼痛,女子想要哭喊,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響來,只能在喉嚨深處咕嚕嚕的嘶叫著。
女子的掙扎驚動了旁邊的護衛,就連千里遠都紅了眼,臉上全是掙扎。
啊!
一聲尖叫註定了這是一個血腥之夜。
叫喊,推拒,求饒,到最後的聲嘶力竭。
地上的女子睜著灰濛的眸子,死氣沉沉的瞪著屋頂上的赫連宵,心中全是恨。
即墨蓮還未走近,便聽到這種慘烈的叫聲,以及男子粗重呼吸聲,她周圍,一腳剛踏入院門,房頂上的赫連宵已經旋身下來,一把一手捂住她的雙眼,轉身將人帶了出去。
「發生了何事?」即墨蓮順從地跟著即墨蓮來到院外。
「有人在找死。」赫連宵明顯是語氣不悅。
即便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何事,聽著院中女子的尖叫,即墨蓮也能猜出一二來。
心中一嘆,看來,宵的桃花即便在別國也是茂盛不衰的。
啊!
又是一聲尖利的叫喊。
緊接著:「大哥,我是你妹妹啊!」
女子不可置信的叫喊像是被什麼堵住一般。
良久,男子一陣低叫,一切歸於平靜。
即墨蓮掰開赫連宵五載自己眼上的手,往院內看去,只見千里遠正其身,手握著其中一個護衛的長劍,將那幾名護衛一劍封喉。
最後滴血的劍尖指著自己的妹妹。
「大哥?你要殺我?我可是你妹妹?」女子驚恐地往後退去。
「三妹,別怪哥哥。」千里遠話落,長劍毫不留情地刺入女子的胸口。
做完這一切,千里遠將劍放在地上死不瞑目的親妹手中,轉身往院門走來。
終於來到院門前,千里遠眼神有一瞬間的躲閃,而後想起赫連宵是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覺得自己底氣又足了很多,他竭力掩藏住眼中的恨意,有氣無力地說道:「煞王,如此你可還滿意?」
一場亂(和諧)倫的**已經讓他身體跟精神備受打擊。
「這可不是本王希望看到的。」
一來葯不是他的,而來千里遠是自己過來的,這跟他赫連宵可沒多大關係。
千里遠一口血噗了出來。
別懷疑,是氣的。
「若是煞王允許,小的想先離開了。」千里遠來不及擦拭嘴角的血,竭力穩住搖晃的身體。
回答他的是赫連宵厭惡的一撇。
千里遠蹣跚著離開。
即墨蓮再看向一片狼藉的院子,嘲諷道:「護衛強暴小姐,小姐羞憤自殺,侍衛被作為哥哥的殺掉,以幫妹妹報仇,好一個借口。」
在千里遠將長劍放在自己妹妹手中,即墨蓮便知道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這千里遠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強行佔有自己的親妹,嫁禍給護衛,摘除自己身上的污點,最後還成為為妹妹報仇的好哥哥。
當這邊已經塵埃落定,對面院門吱呀一聲打開,路澈領著幾名下屬出現在門口,視線在赫連宵兩人身上掃視一圈,而後定在院內依稀可見的場景上。
他已經聽到下屬的報告,串聯起來,事情的前因後果便理清,作為男子,被女子表白這種事情他也經常遇到,路澈雖不喜女子這種自甘墮落的行為,卻也很不贊同赫連宵的做法:「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過分,她不過一介女子。」
還是他大盛的人。
對於路澈的質疑,赫連宵壓根就沒放在眼裡,他的做法還容不得旁人來評判,赫連宵攬著即墨蓮徑直離開。
別說這個院子,就是這整個鎮守家赫連宵都覺得臟。
後面跟著朝南跟如風,一行四人直接出了鎮守府,走在街上,一道黑影出現在赫連宵面前。
「主子,地方已經找好了。」
要休息當然就要找個大家都舒服的地方。
「帶路。」
那黑影點頭,領著幾人沿著這個鎮的主街一直向南走,經過了晚間被燒的客棧,后拐了一個彎,停在一家院門口。
扣扣扣,敲了三下。
門被打開。
另一個通身漆黑的人站在門口,朝赫連宵躬身:「主子,裡面已經收拾乾淨。」
「都去休息吧。」赫連宵說道。
兩道黑影消失,朝南關上門。
進了院子,即墨蓮才問:「宵,這院子是什麼時候找的?」
若是自己離開那會兒應該不可能,看這院子地處鎮中心,院子大半新,根本不容易找,而且看裡面煥然一新的東西,就連桌凳都是她喜歡的樣式。
「昨日。」
知道這一路不會太平,赫連宵豈能讓自家娘子受委屈,找這個院子不夠是以防萬一,沒想到還真的用上了。
臨進門前,赫連宵又吩咐一聲。
「注意鎮守府的動靜。」
空氣中一陣波動,而後恢復平靜。
兩人進了卧房,裡面的一應用品皆是全新的,即墨蓮滿意地點頭,宵的這些下屬還真是有心,即墨蓮沒有告訴任何人她其實並不喜歡睡在別人睡過的床上。
「還要再洗一番嗎?」赫連宵從後面抱住即墨蓮,在她耳邊低低問。
即墨蓮點頭:「我不喜歡身上有一股胭脂水粉味。」
之前去看了那些鎮守家大小姐,女子的閨房總是泛著一股香味,那種讓她止不住打噴嚏的味道即墨蓮實在不喜。
聽到即墨蓮的話,赫連宵直接動手一扯,娘子身上的長裙立即成了碎步,即墨蓮無力搖頭:「做什麼?」
「這衣服被弄髒了。」
沾染上別的味道,當然髒了。
「那也不用弄成碎片吧,收拾起來很麻煩,你那些下屬可不是用來做這個的。」即墨蓮還是不贊同。
她無法想象赫連宵那些身手了得的屬下們打掃房間是什麼樣的憋屈。
赫連宵挑眉,他單手抱住即墨蓮,另一手隨便一揮,碎步變成了粉末,飄飄蕩蕩,了無生息。
「現在沒了。」赫連宵很自然地回道。
對上赫連宵有時候孩子氣的舉動,即墨蓮基本已經免疫,她也不再糾結,遂說道:「你還洗嗎?」
不過隨口一問,即墨蓮還真沒有其他意思,不過說者無意,聽著有心,赫連宵哪裡捨得錯過任何一個可以一親芳澤的機會,他紅眸閃著亮光,立即點頭。
「我去吩咐熱水。」
赫連宵閃出門去,又很快回來,不由分說地抱著即墨蓮走向穿過這間牆壁上的活動門,直接走向隔壁的偏房,那裡的浴桶里正厭惡飄渺。
這浴桶很大,足夠盛下兩個人。
「這個?」即墨蓮頭皮發麻的問。
「收拾房子的時候讓他們順便準備的。」即墨蓮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害羞這種自覺,在他看來,他跟他家娘子洗澡行房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到哪都說的通,讓屬下準備浴桶跟洗澡水也沒有大材小用的自覺。
這種事經歷的多了,即墨蓮擔心自己會不會被赫連宵給同化,繼而再不知害羞為何物。
正想的出神,即墨蓮覺著身上一涼,她失笑:「我自己會脫,宵,你再每日替我做這些事,我怕以後我自己都會失了動手能力。」
雖不過才幾月,即墨蓮已經感覺到自己跟以前發生了天差地別的變化,她對赫連宵的依賴性有時讓自己都感到害怕。
她真怕有一日赫連宵不在跟前,自己甚至連衣服都不知怎麼穿。
「我的娘子我自然要寵著,娘子,你只要享受就行,不管哪一方面。」最後一句,赫連宵若有所指地挺了挺身體。
感覺到身後的異樣,即墨蓮臉上泛起一層紅霧,她側了側身體,催促道:「快點,外面冷。」
沒聽見即墨蓮拒絕,赫連宵眸子又閃爍著紅光,他攔腰將自家娘子抱了起來,抬腳進了浴桶。
溫熱的水讓身體舒展開來,即墨蓮舒服的口申口今一聲,這麼軟糯的聲音撩撥的身後赫連宵一陣激動,身上的變化更明顯了。
「娘子,我們先做,之後我再幫你洗。」即墨蓮暗啞的嗓音滿是情(和諧)欲,雙手已經不受控制地撫上眼前晶瑩剔透的嬌軀上。
這時候的即墨蓮哪能說不,她低喘一聲,勉強維持清醒:「宵,明日還要趕路。」
「那我們就一次。」頗為不甘的委屈聲。
直到後來即墨蓮才明白這一次是什麼意思,哼,只要那傢伙不出來那都算一次。
浴桶里的水冷了又被赫連宵催熱,熱了再冷,冷了還熱,如此幾回,赫連宵算是勉強盡了興。
即墨蓮已經由一開始的配合,甚至還想翻身做主,變成了後來的偶爾回應,再到拒絕,以致最後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宵,七日不准你再想。」昏過去之前,即墨蓮只來得及說這麼一句。
摸著即墨蓮眼底的晦暗,赫連宵有些心疼,卻不後悔,只要面對即墨蓮,他總是控制不住心底突然的渴望,恨不能每時每刻都將懷中的人吃干抹凈。
本來他真打算一次就好,不過誰讓他家娘子這麼美好,而且開始還特配合,這麼一激動他就停不下來。
七日這話赫連宵還真未放在心上,即墨蓮對別人也許清冷心狠,對他卻是軟的不行,只要自己下回軟磨硬泡一會兒,即墨蓮定然會投降。
這就是他的娘子,讓他如何不喜歡?
將即墨蓮抱了出來,快速擦乾她身體,而後又催動內力,將她身體弄暖,這才給即墨蓮穿上兜衣。
這一系列的過程中,赫連宵一口氣始終沒有出來,他擔心自己又會忍不住,邪氣上涌,娘子實在是不能再勞累了。
小心地將即墨蓮放在床內側,自己也收拾一番,穿上褻衣,這才上來,將自家娘子的螓首擱在他肩膀上,抱住嬌軀,聞著熟悉的香味,安然入睡。
即墨蓮是在一片舒暢之中醒來的。
赫連宵的睡眠時間很少,每日都會定時醒來,他卻不願起身,透過還未亮起的暗光,仔細描繪著懷中人兒的五官,每到這會兒,赫連宵就覺得自己這一生沒白活,幾月前的他雖活著,卻如行屍走肉般,等死,他甚至覺得如此活著不如被人一劍斬殺。
遇到即墨蓮,赫連宵第一回感激上蒼,若是前二十年的苦就是為了遇見娘子,那麼即便再苦二十年他也願意。
還未完全清醒,即墨蓮覺得身上一陣舒服,她疑惑,按照赫連宵昨日那種瘋狂程度,今日至少也得腰酸背疼,這會兒身體卻懶洋洋的舒服。
正想著,她感覺到腰部有雙手正不輕不重的按著,即墨蓮睜眼,見赫連宵認真地盯著自己的腰,手下均勻用力。
感覺到即墨蓮轉醒,赫連宵抬頭,展顏一笑,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晃得即墨蓮一陣失神。
「又是這招。」每一次,只要前一夜他做的狠了,第二日準會見到赫連宵那張噙著討好笑容的俊臉。
人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是這麼俊的一張臉,即墨蓮暗罵自己,每一回都敗在那張笑臉上。
即墨蓮暗暗警告自己,這一回千萬別被他得逞,她繃緊了臉,堅持你不開口我不開口。
見美男計第一招無效,赫連宵立馬轉換了攻略,他手下揉捏的更賣力了,並且討好地說道:「娘子,身體舒服嗎?」
「哼。」即墨蓮轉開臉。
她還真不是生氣,她是怕自己會忍不住鬆了口。
赫連宵蹙眉,朝北說過第一招美男計用的時間久了,就會不受用,這時該改用第二招安撫政策,他已經幫娘子按了一個多時辰了,娘子身體應該不疼才是,難道自己這安撫政策還不到位?
「娘子,你還有哪裡不舒服?」赫連宵秉著不懂就要問的好學姿態問道。
「渾身都不舒服。」即墨蓮也不客氣,昨晚自己求饒了那麼就他都不答應,現在開始討好了?沒用。
即墨蓮堅定地告訴自己。
即墨蓮這麼一說,赫連宵知道了,原來他家娘子心裡不舒服了,定然是還想著昨夜的事,知錯就改是赫連宵自認為自己最值得稱讚的美德。
他想了想,說道:「娘子,我知道有個辦法讓你舒服。」
即墨蓮來了興趣,她轉過頭來,挑眉問:「哦?你說什麼辦法?」
「讓你睡我。」
即墨蓮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略微沙啞低沉的笑聲讓赫連宵身體又是一緊,他眸子暗了暗,低頭啃上即墨蓮還未消腫的紅唇。
「唔,赫連宵,你,你給我住口。」即墨蓮試圖推開身上的人。
黑影一下來,即墨蓮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已經做過這麼多回,她當然知道赫連宵的每一個身體反應。
「別鬧。」將即墨蓮推拒的手放旁邊一按,赫連宵抽空說道。
「赫連宵,你給我住口。」即墨蓮聲音有些顫抖。
身體一個翻轉,即墨蓮只感覺身體重心向下,再回神時,自己已經在赫連宵上面,而那顆頭已經埋在自己的脖頸間,軟軟的舌頭一舔,即墨蓮身體一抖。
「宵,不行,今日還要趕路。」即墨蓮紅著臉拒絕。
她感覺到赫連宵身體一滯,而後一雙手緊緊按住自己的身體,即墨蓮分明感覺到身下的人急速的心跳,她想要掙扎。
「娘子,乖乖的,別動,我不做。」赫連宵費力說道。
緊靠著自家娘子,還得壓抑住心口跟身體的躁動,真是難為了咱煞王。
半晌,加上內力壓制,赫連宵心跳終於恢復了以往的平緩,他這才苦笑地啄了一下即墨蓮的嘴角,委屈地說道:「娘子,你相公憋得難受。」
「活該。」即墨蓮沒好氣地說道。
「娘子,我聽說憋得久了不好。」
「那又如何?」
「娘子,這種事情不是壞事,聽說多了還美容。」赫連宵開始胡謅。
果然,即墨蓮居高臨下地挑眉:「誰告訴你的?」
「朝北。」赫連宵將罪名推到無辜的朝北身上,當然,朝北又被即墨蓮記上一筆。
「他說的話不可信。」
「娘子,你喜歡我的容貌嗎?」又開始胡扯。
審視著眼前這張臉,俊美成這樣的還真少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即墨蓮很給面子的點頭。
「男子憋得久了會老得快。」心口胡說道。
「這又是朝北說的?」即墨蓮挑眉。
介於即墨蓮剛剛還說朝北的話不可信,赫連宵適時的搖頭:「不是,我書上看的。」
「哪本書上說的,找來我看看?」
「我將書送給朝北了。」朝北的罪名不怕再多一條。
「那行,等下回見著他了一定要讓他將書借我看看。」即墨蓮順著他的話說道。
「好。」到時讓人寫一本就行。
「娘子——」
赫連宵還想再找借口,卻被即墨蓮打斷:「宵,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娘子,七日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