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無理要求

第四百七十五章無理要求

王總嬉笑道。冰@火!中文大家都是經歷過很多,見過大世面的,很容易就將這種場合的氣氛活絡起來,四個人一起坐下來喝了一點酒,朱明媚提議去ktv嚎一會,劉曉菲應允,王總和周傅海兩個男人則是露出了一臉的苦笑,卻又沒有辦法,在女人面前,得有風度。幾個人去了ktv,點了一些酒水,劉曉菲和朱明媚唱歌,她下門的歌聲都很美妙,周傅海還真的不知道原來朱明媚唱歌也能唱的這麼好聽。

兩個男人則是喝酒。玩了幾個小時,兩個女孩子也能也是玩的累了,子是劉曉菲理所當然的提出要打麻將。朱明媚一聽雙眼放光,扯著周傅海的耳朵問你陪不陪?不陪著的話,她就叫兩個人過來玩,周傅海只要說陪著,玩命的陪。打了幾圈麻將,兩個女人又覺得沒意思,非要出去找個夜場玩一會。王總和周傅海都冷著臉,在他們吃喝玩樂的時候,兩個女人很是投緣,借著兩杯啤酒拜了干姐妹。

「要折騰你們折騰去吧,我是不去了。」周傅海似乎要翻臉,不過王總輕輕的拽了拽他的衣角,這才作罷。

「年輕就是好啊。」王總搖頭,很是感慨。

「王總,你一點都不老,一個晚上能幹兩次呢。」劉曉菲說完就笑著看向了周傅海:「估計他一個晚上連一次都干不上。」

周傅海一臉黑線,心說等有機會,我一定跟你好好的較量一下。

「行了,你們玩吧,我先回去休息了。」王總站起來,臉上沒有太多的不愉快,不過看朱明媚的眼神倒是有些異樣。

「不用了,你陪著她下門吧,我老了,熬不了太久,你跟她下門倆好好玩玩。」

王總擺擺手,叼上一根煙抽了兩口,精神了一下,走了出去。周傅海送走他之後,鬆了一口氣,回到了屋子裡面。

「姐姐,我今天晚上不走了,就在你家住下,怎麼樣?」劉曉菲已經忘了兩個人剛開始見面的時候針鋒相對的場面,如今以姐妹相稱。

「也好,回去了怕是那個王總也不能放效過你,就在這裡住下吧。」朱明媚笑著說道:「你和我一起睡還是自己睡?」「我和姐姐一起睡。」

劉曉菲急忙抱住了朱明媚的胳膊,掃了一眼周傅海:「讓某些人睡別的房間。」

周傅海崩潰了,這個劉曉菲也太反客為主了,不過好在是躲過了王總這一關。不知道睡了多久,周傅海被一陣轟隆隆的敲門聲震醒,接著就聽見劉曉菲在門外鬼哭狼嚎:「周傅海,周傅海,姐姐讓你起床吃飯了,要是再不起來,就跪搓衣板。」

周傅海那個恨啊,真想出去把她拽進來就干一頓,先發泄了再說。吃過了飯,周傅海看看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不算早了。「姐姐說今天陪我逛街,你也去。」

劉曉菲故意刁難周傅海:「你要是不去,就跪搓衣板。」

「逛街是你們女人的事,我不去。」周傅海忍了,誰叫她背後有大靠山。

「不去晚上我還和姐姐睡。」劉曉菲壞笑道:「讓你一輩子都不能碰姐姐。」

「那我就把你也收了,大被同眠。」

「好啊,求之不得,你有這膽子嗎?」劉曉菲做了一個很狠瑣的姿勢:「現在就來啊,我都等不及了。」

周傅海正無奈的時候,電話鈴聲響起,看了一眼電話,走到了角落。接完了電話,周傅海連招呼都沒打,直接就出了門。

酒店的規模不是很大,也沒有之前周傅海等人住的奢侈,不過房間裡面異常的乾淨,這一點讓周傅海舒適很多。屋子裡面兩個人,周傅海叼著煙,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動作。

對面坐著一個子,一身幹練的裝束,頭髮盤在腦後,二十幾歲的女孩子,這番成熟的打扮,讓她看上去,清純中透著一份成熟,很矛盾的結合體。身體已經完全發育的徐文榮端莊的坐著,目不抖視的盯著周傅海。

「你的婚禮,真不打算邀請我了?」徐文榮說話的時候,沒有任何的表情。

「知道你忙,不想打擾。」周傅海抽了幾口煙,煙霧在他面前瀰漫開來,有些婚姻跟愛情沒有關係,有些愛情卻總也子婚姻無關。他知道,這場婚姻看似光芒四射,其背後隱藏了太多鮮為人知的秘密。

「忙,我忙著殺你。」徐文榮說道:「你不邀請我,我也會去的。」

「擾亂婚禮?」周傅海乾咳了兩聲,煙霧嗆的他有些難受,好像眼淚都要嗆出來了一些。

「沒那閑心,我想看看別人怎麼殺你的。」徐文榮冷笑道:「你這場世紀婚禮,弄不好就是世紀葬禮了。」

「但願不要讓你這張烏雞嘴說中了。」周傅海頓了頓,好奇的問道:「能說說你離開我之後的經歷嗎?如今你可不是之前那個稚嫩的小女孩了,隨行都有保鏢跟著,應該混的不錯。」

「我過去那麼久的事情,你還會在意嗎?」徐文榮也掏出了一根煙,細長細長的那種女士香煙,點燃,很優稚的吸了一口,吐出煙圈,絕不是那種不會吸煙裝腔作勢的姿態。

「只是好奇,不在意。」周傅海說完,嗆的眼淚流了出來,不多,一滴滴,沒練成線。他這次結婚,就預示著他和朱明媚不可能分開,這一場註定是相互利用的婚姻,無論如何都要維持下去,那麼之前的牽挂,之前的想念,都必須從他的生活裡面走遠,否則對誰都不公平。「既然不在意,也就沒必要問了。」

徐文榮頓了頓說道:「孫凱和陳天都打算沖你下手了,還有虎視眈眈的徐家周家。以及房家,還有一些潛在的勢力,都在看著你。」

「順其自然吧。」周傅海眨巴了幾下眼睛,眼淚止住。「陳天已經利用他爺爺的權利,悄悄的動用了軍隊裡面的骨幹,和劉山的兵王比起來,相差無幾,一共是六個人。」

徐文榮從包里掏出了一個文件夾扔給了周傅海。「我喜歡看著你站在你人生巔峰的時候,然後一舉把你打敗。」

「所以你現在是想幫我肅清敵人。」周傅海聳聳肩膀,隨手拿起了那份文件,是六個人的資料,很詳細,從他們出生到如今的一切,都詳細的記錄著。

「這算不算是你欠我的人情?」徐文榮偏著頭,她確實不再是那個青澀惜懂的小女孩,也不是那個一味只想著為自己的男人付出的少女。不過她還是控制不住偏著頭看周傅海的動作,沒分開前,她就喜歡這麼看著他認真做事的表情。

「算。」周傅海收好文件:「作為回報,我給你一份資料,相信你也用得著。」

「什麼資料?」徐文榮問道。

「我整理好了會讓人給你送過來。」周傅海起身道:「我也該回去了。」

「好。」徐文榮坐在沙發上沒動。周傅海下樓的時候,一道倩麗的身影站在窗口前,雙手抱著肩膀,,怔怔出神的盯著下面漸漸離去的周傅海。

直到那道身影已經看不見,她才燃起一根煙,阿娜的身姿在日光下,顯得寂寥落寞。周傅海回去之後就將朱明媚交給自己的那一份關子京城來的紅色子弟的資料裝進了檔案袋裡面,讓溫亞龍親自送了過去。

路,我已經給你鋪好了,若你真的還想殺我,我周傅海不躲不避,只因為當時的年少輕狂,我負了你。徐文榮,好好的生活下去。

周傅海交給徐文榮的可是朱明媚費了很大力氣才弄來的詳細資料,看似平淡的幾個小時就將資料交到周傅海的手上,但他知道,為了這一份資料,朱明媚得動用多少的人力物力。若不是徐文榮,周傅海是斷然不會把這份資料送出去的。

最後,周傅海還是很苦逼的被兩個人女人拉去了逛街,逛街這種事情似乎是女人的最愛,哪怕是不買就是看,她們也能逛的不知疲憊。商場裡面的人不是很多,作為高端定位的商場,平時來這裡逛街的人不是很多。即便是有,也都是那些有錢沒地方花的敗家子。今天三個人很榮幸的成為了敗家大軍中的一份子。三個人正逛著,周傅海眼睛一亮,有些木納,朱明媚倒是很輕鬆的朝著前面的子走了過去。

「沒有叫你乾媽一起出來嗎?」朱明媚首先打招呼。站在朱明媚面前的是一襲白衣的子,看著清麗脫俗,宛若仙子一般。「自己逛很好。」

童曉琳很有禮貌的笑笑,雖然自己的年齡和朱明媚相差不多少,在是她可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很多的年老油條,就算是自己的乾媽周傅海的親媽,在她的面前都不取太自大妄為。

「要不然一起?」朱明媚笑笑:「剛好和我妹妹一起逛街,人多熱鬧。」

「不了。」童曉琳道:「我還有事情要做,改天我約兩位姐姐。」

「好吧,既然有事,那就不留了。」朱明媚說道:「跟你乾媽說一聲,改天我和周傅海一起去。不管怎麼說,她是周傅海的親媽,我是她的兒媳婦,身為晚輩,應該去孝敬孝敬她。都是一家人,我也不說兩家話,之前的恩恩怨怨從此一筆勻銷,我這個兒媳婦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她儘管打儘管罵,我沒有半句怨言。

「你的話我一定帶到。」童曉琳在經過周傅海身邊的時候,放慢了腳步,想停下,卻沒有停下,欲言又止了一下,錯身而過。

「不如我們今天就買些東西去看看媽吧。」朱明媚看著周傅海,徵詢他的意見。

「也好,結婚這麼大的事情都沒跟她商量一下,算是負荊請罪。」周傅海點頭,他的腦子裡面幻想過無數片段,兩個可都是叱詫風雲的人物,她們之間的見面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形?幾個人買了很多的東西,當然都是奢華無比的,送給周傅海的母親,朱明媚怎麼能下點功夫呢。去李麗家的時候,劉曉菲吵著要跟著去,結果讓周傅海生生的趕走,氣的她撅著嘴巴離開。敲了敲門,開門的是童曉琳,看了一眼兩個人露出笑容:「進來吧,乾媽在,哥,嫂子。」

她的一句哥哥嫂子讓周傅海心中很不舒服,想必她自己也不會太好過吧。朱明媚在李麗的面前表現的很構謹,可不是之前兩個人你來我往中的那種囂張跋危,竟然還帶著一絲絲的緊張。李麗安然的坐在沙發上。

「下次來的時候不用買這麼多東西,家裡什麼都有,也顯得成生分。」李麗說道。

「應該的。」朱明媚畢恭畢敬道。「想想你和我爭來爭去了這麼多年,最後竟然成了我的兒媳婦。」李麗嘆息道:「當年的幾個巨頭,黃天行廢了,你成了我的兒媳婦,是不是最大的贏家是我?」

「如今可不比從前了,這麼大的一個地方,各方勢力都趕過來。」周傅海接過話。

「是啊。」李麗看著朱明媚問道:「你是真心嫁給傅海的嗎?」

「以前想著周傅海有老爺子還有你,權勢可謂滔天,他還說結婚之後退居幕後把一切都交給我打理,我心動,便答應嫁給他。」

朱明媚老老實實的說道:「說什麼愛情說什麼誰離不開誰都太矯情,我說的是實話,後來日久生情,就想,找一個這樣的男人也很不錯,一輩子衣食無憂,或許我還可以不用去奮鬥。」

「你能捨得放下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相夫教子?」李麗皺了一下眉頭。

李麗這麼多倒不是因為過去的事情而針對朱明媚,周傅海是她的兒子,哪個做母親能不關心自己的兒子呢?這些年兩個人交手,有過輸有過贏,但終究是誰都沒傷到元氣,可若她真的和周傅海結婚之後,對他存有別的心思,那自己這個做母親的不能出手對付她,又讓她潛在暗處處處針對自己的話,後果可不堪設想了。

「如果周傅海能讓我安心,我真的情願站在他背後,女人一輩子不就是圖稀一個安全嗎?你我這般爭鬥為了什麼?還不是想讓自己的後半生能安安穩穩的嗎?」朱明媚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今天能說出來這番話,日後便能做到,你我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應該清楚,我不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吧。

「好,有你這句話我也放心了很多。」李麗點點頭。幾個人一起吃了一頓飯,整頓飯童曉琳都沒有說一句話,只顧著低頭吃飯。李麗懂她心裡的苦,周傅海也懂她心裡的苦,那麼聰明的朱明媚又豈能不懂呢?吃過飯,周傅海去酒吧,朱明媚回家。

自從和自己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周傅海倒是覺得朱明媚太過子清閑了,幾乎每天都不用做什麼。除了在家裡給自己做飯,真的沒見她有什麼工作上的事情,難道人到了一定的高度就什麼都不用做了嗎?城市的另一端,一個房間裡面,剛剛出院的小房子愁眉苦臉的坐在沙發上,對面是風姿卓越的徐欣。

桌子上有兩杯酒。一包煙。「為什麼愁眉苦臉的?」徐欣打趣道:「該不是最近沒有上新的女人吧?」

「哪有那麼多新人。」小房子喝了一口酒:「這個周傅海還真的是夠狠的了。差一點把我弄死。周傅海沒有對小房子下殺手,所以他在醫院裡面療養了一段時間也就出院了,這其中主要是周傅海一方面忙著劉山的事,一方面還要忙著和朱明媚的婚禮,沒時間對付他。

「你知道了教訓就好,下次找人找一些靠譜點的。」徐欣撇撇嘴:「上次如果林雷再來的晚一點的話,怕是你這輩子都別想再女人了。」

「你一說上次的事情,我就想起來了,你為了我情願被周傅海糟蹋。」小房子抿著嘴角得意的笑了:「真想不到原來你為了我能做出這麼大的棲牲,依我看,我們倆也捉合適的,要不然咱倆就湊成一對吧。」

「少來,沒正行。」徐欣把頭偏到了一邊,若是林雷來的及時,那天晚上,她就真的是周傅海的人了。

「馬上就是周傅海的大婚了,在他大婚之前,你不想送給他一份大禮嗎?」小房子怪異的笑著。

「你有什麼辦法嗎?」徐欣側過身,正視著小房子:「你可別亂來了,再出什麼亂子的話,我們就真的很難收場了。」

「我可是聽說,周傅海在外面有很多的女人。」小房子勻著嘴角:「不知道他的女人都是什麼味道,讓他戴一次綠帽子也蠻不錯的。」

「就是這個?」徐欣急忙搖頭:「這對周傅海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是算不了什麼,可要是哪個女孩子去朱明媚的家裡找他呢?」小房子說道:「我早早的買通了周傅海的一個女人,只是碰過她,很單純的相互利用。」

「就算是去了朱明媚的家裡又能怎麼樣?」徐欣說道:「朱明媚就真的會在乎這些的?」

「換作是你會不在乎?」小房子說道:「我要讓她去大鬧一番,然後讓各個媒體都到場,即便是不能把周傅海怎麼樣,也要把他的事情曝光出來,隔應隔應他們倆。

「這對我們來說有什麼好處?」

「當然有了,只要那女孩子一去鬧,媒體都到場,勢必場面十分的混亂。」小房子說道:「此刻凌嘯剛還在看守所,那不中用的溫亞龍又在酒吧裡面,誰來保護周傅海?」

「我們趁機下手?」徐欣眼睛一亮:「這次的人可靠嗎?別再出現上次那樣的狀況了。」

酒吧裡面,周傅海一如既往的先和熟悉的客人喝了一圈酒,自從杜嫣然去了另外一個酒吧之後,拼酒的時候沒有人給自己解圍也沒人替自己喝了,這倒是有些讓周傅海懷念之前杜嫣然在的那段日子。

喝過了一圈,有些暈暈乎乎的找了個位子坐下來,看著樓下的人聲鼎沸。抽了一根煙,似乎好了一點周傅海看著舞台,正是林青衣在表演,一曲舞罷,主持人走了上去。朝著大家喊道:「相信今天晚上的高朝到了,不用我說,大家也該知道接下來是誰上場了吧?」

「黑寡婦。」一群男人興奮的喊道。周傅海一楞,自從讓黑寡婦來酒吧跳舞之後,他還真的是一次都沒見過她在舞台上。一身黑色衣服的黑寡婦走上了舞台,頓時幾個男人趴在了舞台的邊上,揚著頭,運氣的好的能看到黑寡婦裙子下面的風光。

「怎麼又是你們幾個啊?」黑寡婦走過去,蹲下來,摸著一個男人的臉說道:「今天還讓你摸摸,怎麼樣?」

「好啊。」男人很激動的點點頭,隨即伸出了手在黑寡婦的腿上摸了起來,當然,這種情況之下,他也只能摸摸黑寡婦的腿,別的地方他不會去摸,黑寡婦也不會讓他摸,原本以為黑寡婦是那種砸錢就能砸下來的女人,這麼場合的女子很多都是非常隨便的,幾十塊錢可以摸摸。幾百塊錢可以看看,幾千塊錢就可以睡睡了,但黑寡婦子她們不一樣,每次下了台,從來不理會這些人。

旁邊的一個微胖的男人也趁機伸出了手,也肆無忌憚的摸了起來,甚至還有人趴在了舞台上,不知羞恥的看著黑寡婦的裙子下面,惹得周傅海一陣搖頭,不過酒吧確實需要這樣的奇葩來調節氣氛。很快,黑寡婦站起來,在舞台上舞動起來,動作火辣到挑逗的有些人已經開始受不了了。

她的舞蹈自成一派,比起那些鋼管舞脫衣舞什麼的都更具魅惑力,是將兩者親切的結合起來,簡直就像是妖精一樣隨著節奏扭動著自己的身子。

「老大,這黑寡婦實在是太厲害了。」溫亞龍指著距離黑寡婦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四個男人,拚命的灌酒。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是厲害。」周傅海也承認,在某些方面,黑寡婦就是一個狐妖。

「老大,你說時間長了,會不會有人對黑寡婦動壞心思啊?」溫亞龍說道:「我就看見過很多次,黑寡婦一下台,就有很多的男人圍上去。」

「你不相信她的能力?」

「相信是相信,可是黑寡婦也只在舞台上和他們玩,下了舞台,完全是兩個人。」溫亞龍說道:「我最怕的就是那些人吃不到腥,會反感。」

「她不可能一直都在這邊跳舞。」周傅海很篤定的說道:「只是偶爾讓她來熱熱場子而已,她對我來說,還有很大的用處。」

「那,凌哥什麼時候能出來?」溫亞龍一本正經的說道:「這輩子我佩服的人不多,老大是一個,凌哥也是一個。」

「很快了。」周傅海伸伸腰。兩個人聊了一陣,黑寡婦跳的累了,從舞台上下來。她在酒吧裡面算是唯一一個享有特權的女人了,想什麼時候上去就什麼時候上去,想下來就下來,沒有人敢說不字,心情好,可能就多跳一會,多勾引兩個男人,心情不好,也可能就不上去了。

下台的黑寡婦立馬被一群男人圍攏上來,大家手裡都端著自以為最高檔的酒水,就是希望黑寡婦能多看自己一眼。這樣妖孽的女人,要是到了床上,還不真的要了男人的命?誰不想試一試?人,就是這樣,吃飽了喝好了,就想著能有個女人玩玩。黑寡婦推開眾人,走到了二樓周傅海的座位看著那群還在虎視眺眺的男人,不由分說的在周傅海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斜著身子坐在了周傅海的懷裡,下面的人一陣垂首頓足。

「下次你應該用溫亞龍做擋箭牌,他比我人高馬大多了,能嚇唬住別人。」周傅海苦笑不已。

「什麼叫做擋箭牌啊,你忘了你答應我什麼了嗎?今天晚上就陪姐姐好好玩玩。」黑寡婦說完將手伸到了周傅海的下面。

黑寡婦和周傅海的動作,惹得下面那群對她垂涎三尺的男人一陣陣嫉恨。這麼好的運氣咋就沒落在自己的身上呢。

「你算是把我推到了風口浪尖了,弄不好,一會出去之後,這些人就得把我給殺了。」周傅海直搖頭。

「有姐姐保護你,你犯的著怕他們嗎?」黑寡婦在他的身子上扭動了一下屁股:「走吧,我的弟弟,咱找個酒店把你的弟弟交給我。」

周傅海很是無奈,跟著黑寡婦起來,就近找了一家還算是乾淨的酒店,他對酒店的檔次並沒有太高的要求,只要乾淨整潔就好。在兩個人出門的時候,還有人不死心的緊緊地盯著黑寡婦,希望她能扭頭看一眼,然後回心轉意的拉著自己去開房。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兩個人從酒店裡面出來,時間已經不早,倆人去了杜嫣然坐鎮的酒吧看了一眼,凌嘯剛不在的這段時間,兩面的場子都是溫亞龍在打理,但真出了什麼狀況一般都是這個夜場皇後來解決。黑寡婦在酒吧裡面又熱舞了一陣,兩個人相繼離開。回到家裡洗了個澡,周傅海也就摟著朱明媚沉沉的睡了過去,清晨,他被一陣吵鬧聲驚起。朱明媚的院子門口站了十幾個人,太遠,看不清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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