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卡卡西與旗木朔茂相見(4K字,求訂閱!)
第223章卡卡西與旗木朔茂相見(4K字,求訂閱!)
溫泉泳池,水花激蕩,折騰了將近兩個多小時。
「……」
綱手精疲力盡,穿上浴袍,離開泳池,躺在乾淨的休息區域。
她大口喘息,大腦一片空白,片刻,她感覺到精神力暴漲,身體也得到最大程度放鬆。
好在之前吃了點東西,否則,綱手真不知道以她的體力,能夠支撐到結束戰鬥。
「還能動嗎?」
飲月忽然問道。
他已經穿好了衣物,坐在綱手身邊,品嘗著新鮮水果。
綱手臉色一變,羞澀地挪移身體,支支吾吾道:「等…等…等會,讓我休息一下啊。」
飲月平靜道:「好的,等會兒帶你去找卡多的艦隊。」
聽到這話。
綱手想要艱難起身,她還以為飲月要幹什麼呢。
但掙扎了幾次。
確認沒法起來,綱手乾脆躺平,擺手道:「等會再說。」
錢固然重要,但眼下,還是命最重要。
飲月坐在綱手身邊。
沒一會兒。
綱手便累得昏睡過去。
下午。
飲月帶著綱手離開波之國,駕駛著暗紅色完全體須佐能乎,在海面上全速飛行。
站在寶石駕駛艙里。
綱手錶情格外豐富。
此前,她還當著各家族族長的面抨擊站在須佐能乎體內的飲月,如今,她自己也站在須佐體內。
經過中午跟飲月修鍊,綱手能明顯感知到自身精神力提高了一大截。
而精神力的增長,可以令她對查克拉的操控更上一層樓。
這也變相提高她那早已停滯的醫療忍術。
要知道,綱手自從患上恐血症,到此前被飲月治療好,已經數年沒有使用過醫療忍術。
而如今,她跟飲月總共修鍊了兩次,精神力得到大幅增長,大大縮短了她恢復醫療忍術的時間。
飲月瞥向傲嬌的綱手,「快到了,就在附近這片海域。」
「哦。」綱手不敢與飲月直視。
她俯瞰著下方海域。
隨著完全體須佐能乎全速前進,一望無際的大海果然出現星星點點的島嶼。
而那些島嶼附近,正停放著不少噸位極重的鋼鐵艦隊。
「那是…霧隱村退役的戰艦。」
綱手很快便認出那些戰艦。
難怪卡多可以逃得這麼快,原來私底下有著這樣一支海上軍事力量。
隨著完全體須佐能乎懸停海面。
海島被暗紅色光芒籠罩。
首艘戰艦甲板。
一眾卡多下屬紛紛跪在冰冷的鋼板上,對著高空朝拜。
綱手看清了這片孤僻海島附近的情況,總共一艘霧隱退役鋼鐵戰艦,十多艘豪華民用大貨輪。
其中幾艘民用貨輪表面有著大面積凹陷,鋼鐵表面變形,創口猙獰,像是被巨人錘爛的一般。
「……」
綱手低頭嘆息,不用想都知道,這是飲月操縱須佐能乎乾的。
寶石駕駛艙。
飲月操控能量平台下降,帶著綱手登陸那艘霧隱退役的戰艦甲板。
兩人就如同天上之人降臨人間。
一眾卡多下屬將腦袋埋得極低,大氣不敢喘一口。
他們身穿黑色正裝,看似極為正規,人模狗樣。
一眼就能看出,個個都是卡多集團下那些負責充當打手的社團成員。
就在數小時前。
他們航行在這片海域,陪同著老闆卡多規劃未來。
而艦隊里原本有著兩艘霧隱退役鋼鐵戰艦,這種規模的艦隊,足以震懾普通叛忍。
其實他們已經逃離波之國很久,但知道木葉那群逃亡的忍者沒有海上交通工具,所以有恃無恐,並未逃遠。
卡多下令,讓隊伍駐紮在距離波之國一千多海裡外的群島區域。
他還想著等木葉忍者離開波之國,再帶隊回去。
畢竟,波之國算是一個海上樞紐重地,那裡可以撈的油水超乎常人想象。
可誰知道,木葉那些忍者,居然直接佔領波之國。
於是,在卡多帶領下,眾人盤算著前往忍界哪個比較偏僻,但又能撈油水的小國作威作福,或者是奪取政權,製造災難。
可不巧的是…
他們被駕駛著完全體須佐能乎,前往波之國的飲月和紅髮現。
起先,卡多的艦隊自然全力抵抗過,可哪怕兩艘霧隱退役戰艦的主炮火力全開,轟擊完全體須佐能乎,也沒法擊退那尊魔神一般的怪物。
戰艦主炮甚至連須佐胸甲上的火焰都無法轟滅。
特製炮彈不停轟擊,甚至讓那暗紅色的地獄之火燃燒得更加旺盛。
而後,那尊魔神更是當著他們的面,一拳將一艘戰艦砸沉海底…
卡多這才徹底絕望,他的下屬們也紛紛投鼠忌器,主動將卡多捆到飲月面前。
斜視一眼甲板上的廢物們。
飲月看向綱手,平靜道:
「也不能白讓你陪我修行,卡多集團的財富基本都在這裡,你來安排他們的去處吧。」
綱手詫異道:「伱…不需要?」
木葉重建,必然處處都需要錢,飲月居然就這樣把巨款全部給她了?
「不需要。」飲月回道:「重建忍村倒也沒花多少錢。」
他這句話就很凡爾賽。
重建整個忍村,修復建築,大頭那可全部都是岩隱承包的。
況且,飲月自己就是個甩手掌柜,對錢倒也沒有什麼概念。
只是,如今忍村確實不需要錢,否則這會兒大長老和宇智波高層應該為了錢鬧麻了。
「謝謝。」
綱手低聲道,她這還是第一次在言語上對飲月低頭。
「那這裡就交給你處理,算了,我陪你吧。」飲月說著,來到卡多下屬前方,對著社團內級別最高的管事說道:「出發,前往波之國。」
「啊?」管事驚呼:「可是,那裡已經被木葉忍者佔領,大人,我們就是因為被驅逐出來,才不敢回去的。」
「……」飲月平靜凝視管事。
目光不帶一絲感情,但在管事眼裡,飲月的目光如同冰山利刃。
寒意襲上後背。
彷彿再有一秒,他便會如同此前那艘霧隱退役的鋼鐵戰艦那般被眼前這位沉入海底。
「我…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管事驚呼一聲,連滾帶爬,逃離甲板,帶著下屬返回船長室。
飲月轉身對綱手說道:「波之國需要基礎建設,這些人你可以抓去干苦力,他們原本都是無惡不作的社團成員。」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
綱手回道。艦隊在霧隱戰艦帶隊下,緩緩啟程,至於那幾艘報廢的民用郵輪則被拋下,上面的物資全部轉移。
望著浩浩蕩蕩的艦隊,綱手心情大好,原先在波之國一直緊皺的眉心完全舒緩。
她面露久違的愜意柔和,與飲月在各只船隻間穿梭,檢查船隻上的資產,走了一圈,她整個人心情大好。
錢,全都是錢!
貨輪倉庫里裝滿了貨幣,或者是價值不菲的一些資源。
有了這筆錢。
綱手就可以不用拍賣卡多的豪華院落,也就不用過拮据的生活。
想到能夠天天泡溫泉。
空閑時,甚至能去摸兩把牌。
綱手立馬向飲月投去感激的目光,但一想到兩人的關係,她一時情緒複雜,不敢再多看飲月。
…
…
木葉。
醫院。
卡卡西躺在病床上,望著窗外那熟悉的天空。
不得不說,忍村復原得很完美,從窗外望去,能看到熟悉的街區不說,甚至還能看到熟悉的綠化帶。
「真是沒想到啊。」
大和坐在兩張病床中間。
他一邊嘆息,一邊用小刀嫻熟地削著手中的蘋果,「想我們離開忍村時,也是在病房,如今回來了,也是在病房。」
卡卡西和凱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樣,這醫院病房就像是他們的復活點。
咚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
「請進。」大和將削好的蘋果遞給卡卡西,下意識起身。
他只是稍微感應一番,隨後眉頭緊皺,對卡卡西和凱說道:「不對。」
門外有兩個人,但給他這位木遁血繼限界持有者的感覺很不對。
對方不像是人。
卡卡西和凱對視一眼,做好防備,哪怕他們身上帶有重傷。
這時,門外走來兩名穢土忍者,他們面容有著裂紋,頭戴木葉護額,身穿木葉忍者甲胄,步伐匆匆。
「你們是?」
大和看著兩名陌生的穢土忍者,不解問道。
這兩名穢土忍者給他的感覺,應該都是中年人。
其中一個留著絡腮鬍,粗眉毛,大眼睛,忍者甲胄下穿著墨綠色的緊身衣。
另一個則顯得正常很多,對方留著一頭銀白色短髮,氣質沉穩。
「不對,絡腮鬍,粗眉毛這個中年大叔怎麼這麼像凱?那名銀色白髮,氣質沉穩的大叔則像是卡卡西…」
大和懵了。
很快,他反應過來,哪是他們像凱和卡卡西啊。
明明就是卡卡西和凱像他們。
來的正是木葉白牙旗木朔茂,以及當初將霧隱忍刀七人眾踢成吉祥三寶的邁特戴。
「父親!」
「父親!」
卡卡西和凱見到父親,兩人表情出奇的同步,面露驚訝。
但很快,卡卡西回想起當初在跟隨木葉各大家族逃亡時,於森林中遭遇白牙的場景。
抵達波之國后,他自然也忘不了那個場景,可卡卡西以為,自己父親應該是穢土施術者的一次性打手…
卻沒想到。
父親還在!
「嗚啊——」凱立馬熱淚盈眶,眼珠啪嗒掉落。
他不顧渾身傷痛,從病床上跳下,一把將邁特戴摟在懷裡。
「父親,我這些年一直都有好好修鍊,拚命修鍊,無論什麼天氣,無論什麼時間…」凱說著說著,情緒突然如決堤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抱緊戴,輕聲道:「父親,我想您了。」
「哇哇哇——」
邁特戴伸手輕拍比他高得多的兒子後背。
兩人相擁而泣。
哪怕戴因為穢土之軀哭不出來,但內心情緒翻湧,也忍不住嚎啕大喊起來。
儘管兒子包得跟個木乃伊一樣,但那雙充滿赤誠且明亮的眼睛,跟小時候一模一樣。
「不哭,不哭,我這不是還在嘛!」邁特戴激動道:「這些年辛苦你了。」
相比這對父子真誠與炙熱地相擁,另一張病床邊的卡卡西和旗木朔茂就顯得淡定很多。
大和給這兩對父子騰出地方。
他默默看向卡卡西和旗木朔茂,發現兩人此時格外鎮定。
卡卡西從病床下拿出座椅:「坐吧。」
旗木朔茂點點頭,緩緩坐下。
兩人相視無言。
這一幕卡卡西只在夢裡見過,而父親的死,一直都是他內心深處最不敢直視的痛。
半晌,旗木朔茂才開口說道:「抱歉,卡卡西。」
說話時,他斜視地面,不敢直視卡卡西,話語里充滿愧疚。
當初在重壓之下,他選擇逃避,獨留兒子一人活在這殘酷且冷漠的世上,一定很累吧。
卡卡西從小就很聽話,成績,人品,一切都很優秀。
在他選擇逃避那一刻起,他便覺得自己沒資格成為卡卡西的父親,他的驕傲也破碎了一地。
「不。」卡卡西平靜道:「您不用道歉,被自己的信仰所背叛的感覺確實令人難以接受。」
旗木朔茂眼前一亮,隨後又低垂下去。
木葉被各大忍村圍攻滅亡的事,他已經知道了。
想必在那個時候,木葉內部一定醜態百出吧。
卡卡西接著說道:「這些年裡,我也一直嘗試著理解您,到現在,我也算是有所感悟。」
卡卡西說著,整個人愈發坦然,他平緩說道:
「經過這次忍村被滅,讓我知道,相比任務,身邊同伴更加重要,您當初並沒有做錯。」
聽到這話,凱和大和都有所觸動,卡卡西說得沒錯。
當忍村被毀后。
他們離開故土。
如果身邊沒有這三兩個至交好友,那他們連存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或許都找不到。
就如同遠航的船隻徹底失去船錨,只能在虛無中飄搖。
「真的很抱歉。」旗木朔茂神色愈發黯淡。
沒想到,他最終反而需要兒子的安慰,但他本就是個罪人。
眼下連死亡和逃避都做不到。
卡卡西眯眼微笑道:「我說了,您不用道歉,不過,我想問您一件事,您這次還會走嗎?」
旗木朔茂緩緩抬頭,語氣總算堅定一些,「照這種情況來看,應該是想走也沒辦法走了。」
「那就好。」卡卡西鬆了口氣。
寒暄很快結束。
卡卡西沒有浪費時間,直接詢問旗木朔茂和邁特戴,如今忍村的情況,以及這兩位父輩忍者的處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