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前往重銘醫院
陸靜只覺得腦子嗡嗡的。
他這是在治療?
分明是在占老娘便宜!
陸靜臉色羞紅,腦門青筋突起。
混蛋,我就不該相信這人,連天賦都沒有,如何能治病?!
陸靜抬起手,正要怒喝。
忽然,只覺得渾身暖乎乎的,身子陡然一軟。
整個身體竟直接倒在陳淮安的身上!
周圍正在看戲的警員,看著陸靜的手勢,一時間不知道情況。
這時,有眼尖的警員看到陸靜的情況。
「不好,陸隊長大腿受傷流血了!」
此話一出,全部警員頓時戒備,手中拿起各式各樣的武器。
「大膽陳淮安,快放開我們隊長!」
「我就說這人必定有鬼。」
「明明少年卻一股死氣,不知修了什麼秘法!」
一瞬間,醫館內,十數道金色光芒亮起。
刑警隊,清一色的金系天賦者!
鋒利的金系元氣全部瞄準著陳淮安,讓他皮膚生疼。
陳淮安臉色本就蒼白,此刻更是發青,只能舉起雙手,不敢有任何動作。
一臉無奈的看著懷裡的陸靜。
天地良心,他剛才只是靠九龍炎陽體給陸靜治療。
並沒有其他任何雜念!
只是單純的這樣治療比較快速而已!
「陸隊長,你該起來了吧。」
陸靜迷糊的睜開眼睛,見自己躺在陳淮安懷裡。
連忙將陳淮安推開,連退幾步。
剛那短短几秒,她竟直接昏睡過去。
只是剛才那感覺,很舒服...
讓自己情不自禁的睡了過去。
短短几秒,竟比自己睡整個晚上還要舒服!
忽的,陸靜感覺到有股熱流直到腳跟。
糟糕!漏了!
陸靜那精緻的面容像熟透的蘋果,紅彤彤一片!
「啊!」
陸靜突然大叫一聲。
周圍的警員見自家隊長已經跟陳淮安保持距離。
正要出手拿下陳淮安之時。
接下來的場景,卻又讓一眾警員瞠目結舌。
陸靜大叫一聲后,竟迅速再次走到陳淮安跟前。
將自己整個身體投入在陳淮安的懷抱。
整個臉龐更是直接埋在陳淮安胸膛。
「挖槽,隊長這是怎麼回事?」
「該不會今天吃錯藥了吧?」
......
就在警員們一頭霧水之間。
躺在陳淮安懷裡的陸靜,又再次感受到了陳淮安的溫暖。
如同在陽光溫泉內浸泡,舒坦的不能自已。
「怎麼會突然這樣。」
「這樣我以後怎麼管這幫下屬!」
陸靜臉色羞紅,不敢抬頭見人。
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只能藏在陳淮安的懷裡,使他人看不出破綻。
陳淮安見陸靜這般模樣,眉頭微皺,再這樣下去,自己真有理說不清了。
只能解下自己的白大褂,輕輕的纏繞在陸靜的腰上。
將滿腿的血污遮擋住。
做完這一切動作才解釋道:「我體質純陽,剛好能解你的寒毒。」
「你的身體因寒造成氣血行而不暢,更有寒凝成塊。」
「如此遇陽后,冰雪消融,氣行暢通,而且腹痛也會緩和很多。」
聞言,陸靜臉色緩和不少。
確實,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小腹已然沒有疼痛,甚至渾身氣血如江水奔涌翻騰。
氣血竟然隱隱有所提升之勢!
陸靜只覺得不可思議。
每個月都困擾著她的問題,竟然在此處短短時間內。
有翻天覆地的改變。
陸靜心中已然認同了陳淮安。
「陳大夫如此妙手,為何醫館這般清寒?」
陸靜有些好奇,一路走來,別的醫館不說生意興隆。
也時常有人排隊。
陳淮安笑道:「只要世間人莫病;何愁架上藥生塵。」
聞言,陸靜身心一震,對陳淮安評價陡然上升。
她喃喃自語道:「好一個只要世間人莫病;何愁架上藥生塵。」
「只可惜你說沒有治療系天賦,不然......」
「唉。」
陸靜有些惋惜。
陳淮安搖搖頭,正要說話間。
突然,眼前的虛空,顯露出一行行字元顯示:
【叮,宿主吸收了寒氣,壽命+1天】
【剩餘壽命:366天】
陳淮安心中一震。
還能這樣?
就在陳淮安胡思亂想之際,陸靜環視了一周的警員,靠近陳淮安耳邊,壓低著聲音說道:
「你等下就說是我淤血清出,萬不可明說!」
如若眾人知道她月事外溢,這可羞死人了!
要知道,她平日里對下屬嚴苛、冷冽。
此事若是讓他們得知,自己形象可要大打折扣!
陳淮安回過神來,無奈道:「放心,我不會亂說的,你先起來。」
陸靜聞言,點點頭,迅速的離開陳淮安的懷中。
待那溫暖消失,陸靜悵然若失的看著陳淮安。
他的懷裡,可真溫暖。
呸,亂想什麼呢!
陸靜吐了吐舌頭,暗自罵著自己!
陳淮安看著周圍神色各異的警員。
他心中瞭然,身為正式武者,耳聰目明。
自然早就聽見了陳淮安與陸靜兩人的對話。
只是陸靜一時情急,沒想到這茬。
不過場面話還是要說。
陳淮安輕咳了兩聲,朗聲道:「大家放心,方才是陸隊長體內淤血排出。」
「並未受傷。」
眾警員也配合的『恍然』道:「原來是這樣!」
陸靜見狀,也跟著附和道:「沒錯,沒想到小小的醫館內,藏著如此高人。」
「得此醫者,那醫院諸多的武者小隊,就更有希望了!」
說完,陸靜從懷裡拿出一道身份牌,遞給了陳淮安。
「陳大夫你收好,我讓兩人護送你去醫院,接下來我還要去找更多的醫生。」
陳淮安接過令牌,有些好奇道:「重銘醫院那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要召集如此多是醫者?」
陸靜搖搖頭道:「我們市一家物流運輸公司的武者小隊幾乎全員受傷。」
「聽說是遭遇了一階高級凶獸的襲擊。」
「其他運輸貨物的普通人,超過百人從輕傷到重傷垂死不等。」
聞言,陳淮安眉頭皺起。
從獲得滿級中醫術的那一刻。
他就發現這世界跟他想象的並不一樣。
而那所謂的治療武技,也不是萬能。
陳淮安也曾在高中大學了解到重銘市的醫療水平。
重名銘醫院最高的醫者,乃是一名水系天賦的高階武師。
武師以下的傷害,就算不能治癒,也能壓制。
按理來說,區區一階高階凶獸不過是還是屬於武者範疇。
不至於到這種地步。
重銘基地市,不過是一個小基地市,民間醫者,再強能強的過高階治療武師?
「也罷,找到我,算你們命不該絕。」
陳淮安收起令牌,自通道。
陸靜看著陳淮安這自大的模樣,頓時一陣無語。
不過旋即想起剛才陳淮安的手段,不由的又多了一絲相信。
她擺擺手道:「留下兩個人,其他的跟我走。」
說著,陸靜緊了緊纏在腰上的白大衣,腳步匆忙的走出醫館。
直到陸靜走遠了,留在陳淮安身邊的兩個警員才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陳大夫,你可真行啊。」
「直接讓我們隊長漏了?」
「是啊,很少見到陸隊長有這麼小女人的時候。」
「陳大夫這是用了什麼迷藥,教教咱唄?」
......
兩個警員在調侃著,只覺得陳淮安用了旁門左道。
陳淮安瞥了一眼兩人,笑了笑,隨後徑直向醫館外走去,邊走邊說道:
「眼睛生澀,青筋暴露,時喜酸味。」
「金肺太盛,肝失疏泄,氣機不暢啊。」
「可有胸脅脹痛,口乾口苦,多夢煩躁?」
陳淮安此言一出,兩個警員身體陡然一驚。
渾身汗毛豎起。
僅僅一個眼神,就彷彿看穿了一切。
兩個警員面面相覷額,冷汗直流。
紛紛小跑上前,一路跟在陳淮安身後,請教治療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