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一見鍾情,不,你只是饞他身子
雞尾酒酒吧的後台會議室內。
「伏特加,喝這麼多,要不把墨鏡摘了吧。」
明明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伏特加還是不願意摘下墨鏡,拍開夏川伸來的手。
好吧,確定了,墨鏡才是本體。
琴酒永遠戴著帽子,伏特加永遠不摘墨鏡。
伏特加喝了很多,這傢伙肯定是憋壞了,琴酒混著伏特加各喝了一整瓶。
夏川端坐一邊若有所思,這個傢伙對琴酒是真愛,喝酒都要喝琴酒。
伏特加的酒量不錯,酒品也還成。
夏川還想著灌醉之後能問出點什麼東西,結果伏特加喝醉之後居然十分安靜,默默打開監控室的電視,坐的筆直,認真觀看沖野洋子的節目錄播。
沒想到監控室裡面居然藏著電視。
看來伏特加經常偷偷在監控室看沖野洋子的節目,電視後面還藏著好幾盒錄影帶。
這也是夏川第一次見識到沖野洋子的魅力,小到平民百姓,大到政府公安、極道黑幫,沖野洋子的粉絲遍布全霓虹。
連伏特加都為她沉淪,到底是何種魅力......
不過他也不是全無收穫。
雖然重要的情報沒有問出來,但基礎信息旁敲側擊打聽了不少。
比如東京範圍內酒廠的臨時據點和固定據點;
比如琴酒在外地還有一輛套牌保時捷;
比如皮斯克在東京養了三個乾女兒;
比如宮野明美已經前往米花銀行潛伏。
東京範圍外的倒是也有,不過等伏特加說到這些的時候已經有些大舌頭了,完全聽不清楚。
最可惜的還是沒能打聽出雪莉的位置。
不過按伏特加的說法,龍舌蘭是知道這個研究所在哪的。
夏川:......
這就有點尷尬了。
不過這也證明龍舌蘭在組織的地位還可以,至少不是啥都不知道的小卡拉米。
現在他只能確定研究所就在米花町,畢竟變小的雪莉從研究所逃跑后倒在了工藤家門口。
小孩子能跑多遠,所以應該就在米花町附近。
工藤家在二丁目,所以雪莉在米花町1-3丁目的可能性最大。如果再擴大點範圍,杯戶靠近米花的方向的那塊區域也是有可能的。
再遠就不現實的,下雨天一個發高燒的小可愛能跑多遠。
夏川臨走的時候,伏特加已經倒地睡得不省人事,比起龍舌蘭死前酒精中毒依舊保持了一定的清醒度,伏特加略微遜色。
將對方扔到了會議桌上后,夏川就離開了雞尾酒酒吧。
從伏特加這裡得到的這些信息暫時夠用。
現在至少不會出現伏特加叫他去哪裡,他找不到這種尷尬的情況。
至於這些據點的具體位置要不要交給IRS?當然不行。
東京是琴酒在霓虹最主要的基本盤,或許可以出一些問題,但全部暴露絕對會崩壞劇情,自己冒充龍舌蘭的事情也很可能被發現。
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
第二天。
因為阿尼亞不在家,夏川少去了做早餐的任務,睡到了大中午才被阿尼亞的吵鬧聲驚醒。
「回來了啊。」
夏川一身睡褲短袖,揉了揉眼睛來到了客廳。
「父親!」阿尼亞顯然心情愉悅,高興的抱著夏川的大腿甩都甩不掉。
「夏川先生。」約爾端坐在沙發,看到夏川,立馬站了起來打招呼。
她交疊著雙手放在小腹下,禮貌且溫柔的笑容讓夏川立馬振作了起來。
約爾小姐來了嗎?
夏川虎軀一震,風一樣重新回到樓上的卧室,不到十秒的時間,已經穿上正裝坐在了沙發上。
剛剛實在是太失禮了。
阿尼亞目瞪口呆,這速度之前只聽柯南說過,毛利先生見到大美女才會這樣。
「你們回來了呀,天下第一夜祭好不好玩。」
「好玩。」
阿尼亞搶答,從自己的小包包裡面拿出了埼玉縣特產。
「父親,這是阿尼亞還有約爾姨姨給父親帶回來的特產。」
居然還給我帶了特產?
夏川滿意的點了點頭,期待看向阿尼亞手裡的特產。
「這是......什麼東西?」
夏川接過阿尼亞手裡的麥穗和樹葉猶豫半晌,還是開口問道。「特產?」
「天下第一夜祭的目的是祈禱接下來田地能夠豐收,這麥穗是夜祭祭拜后象徵著豐收與幸福的吉祥物。」
聽完約爾的解釋,夏川點了點頭,沒想到這小小的麥穗居然還被賦予了民俗意義。
將之放到鼻前聞了聞,有一股淡淡的麥香。
「樹葉呢?」
「樹葉?」
約爾眼睛睜大,頭頂冒出問號看向阿尼亞,她不記得有帶什麼樹葉類的東西。
「可能是不小心放到口袋的吧......」阿尼亞撓撓頭,不過馬上就想到了理由,「這是來自埼玉縣山林的樹葉,可以留作紀念。」
「原來如此。」
夏川臉色怪異,這是真參加了夜祭啊。
「你們和毛利大叔他們去玩,就沒有遇到案件嗎?」
夏川覺得劇本應該是玩到中途被案件打攪,然後旅遊提前結束,進入探案時間。
「案件?」
約爾手指放在嘴邊,思考了良久才道:「好像有,不過剛到現場的時候阿尼亞就拉著我和小蘭他們分開了,後面回酒店的時候是聽他們說發生了案件,不過我們回來已經破案了。」
「這樣啊。」
他就說嘛,大小死神出門,不發生案件豈不是對不起他們的名號,原來是約爾和阿尼亞剛好躲過了。
「不過話說回來,約爾小姐,十分感謝你陪著阿尼亞去玩。」
「哪裡,阿尼亞這麼可愛,我也很喜歡她,更何況我還休假,沒有關係。」
約爾有些臉紅的回答。
今天早上回來之前,她特地打電話和交通科的宮本由美聊了許久。
一番聊天之下,由美告訴她這不是一見鍾情。
鬆了口氣的同時又被由美最後說的那句話驚到了:一見鍾情?不,你只是饞他身子。
所以,我是饞夏川先生身子?
腦中這些思緒亂飄,約爾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重。
「發燒了嗎?」
修長的手指指背抵在了約爾的額頭,停頓了幾秒這才挪開。
臉色很紅,不過好像不是發燒,可臉有些發燙又是不爭的事實。
「沒、沒事啦!」約爾有些無措的快速擺手。
「你們......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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