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你誰?
告別了兩個粉色小糰子,兩人下山正式進入了西第一區。
由於是從未來過的地界,葉舜沒有選擇騎摩托蜥,兩人久違的慢慢趕路,沿途被各種新鮮事物吸引的感覺也不錯。
嗯哼↑哼↓哼↑哼↓~
兩人並肩走著,葉舜將手背在腦後,哼著不成調的曲目。
就在他們討論著晚上整點什麼東西吃,要不要去河邊抓些野蠻鱸魚解解饞時。
葉舜內心警兆突生,拉過奇樹向側方縱身一躍,兩人翻滾著落在旁邊草坪上。
而一團人頭大的火焰擦著葉舜的衣角呼嘯而過,若非剛才反應迅速,他恐怕得吃點苦頭。
「誰?」
葉舜站起身來,看向火球發出的位置,面沉似水。
剛出門就被偷襲,一路的好心情瞬間被毀壞的一乾二淨。
火光散去,露出其中的人與狗。
是黑魯加和黑兜帽。
「小鬼,可算讓我逮到你們了,這一次,你得為之前的行為付出代價!」
黑色的大兜帽遮蔽了那人的樣貌,帽子里傳來陰惻惻的聲音。
葉舜一愣,之前的行為是什麼?自己可不記得干過什麼天怒人怨遭人嫉恨的事,他可一直是陽光開朗,樂於助人的五好青年。
「你誰?」
於是,他很自然的把問題拋了回去。
這句話成功進一步激怒了黑兜帽,言語中的透出的漫不經心讓他十分窩火。
「要你命的人!黑魯加,火焰牙。」
黑魯加張開血盆大口,洶湧的火焰外放凝聚成利齒,咬向葉舜。
在黑兜帽的視角中這招沒有不中的道理,這小鬼剛才連寶可夢都沒召喚,不知是嚇傻了還是怎麼。
轟!火焰牙催發出的紅焰在接近葉舜的途中被擊穿,看上去像是一副假牙的上下顎被生生掰開,然後消散。
「嗷嗚~」
從中傳出一聲威嚴的吼叫,體型高過黑魯加半截身子的風速狗,出現在場上。
看到對面的黑魯加,風速狗一向溫和的臉上露出宛若實質的殺氣,它可一直記著呢,那個追殺它的壞傢伙。
「報仇的機會來了,卡子。」
葉舜齜牙一笑,他的確不知道這黑兜帽是哪個,但這黑魯加一動手,那熟悉的感覺讓他回憶了起來。
看到葉舜身邊那威風八面的風速狗,黑兜帽怒極,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本來是屬於我的風速狗!黑魯加,給我毀了它!使用火花。」
見到曾經的手下敗將,黑魯加大吼一聲,背上三條骨狀物質微微發紅,滿天飛星從嘴中吐出。
這招葉舜他們曾經吃過虧,利用密集火花遮蔽行蹤,然後穿過火牆接近敵人的手法還算有腦子。
但是在風速狗的火+岩石屬性壓制下,看穿這些火花對它來說逛後花園沒什麼區別,就算不慎被燒到,掉根毛都算是對黑魯加的尊重。
想接近是吧?
「風速狗,岩石封鎖,將這片區域圈起來。」
任它火花滿天,葉舜只管關門打狗。
無數岩柱彷彿是大地的長槍,拔地而起,從地下穿刺而出。它們圍成一圈,將火花交織而成的火網,包裹在內。
連帶著隱藏其中的黑魯加也被關在了裡面。
為了不讓黑魯加跳躍逃出圍牆,風速狗還特意加高了岩柱,與葉舜的想法不謀而合。
接下來就是痛打落水狗環節了。
風速狗不斷使用岩石系招式,在圍牆中肆意揮灑,黑魯加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岩石圍牆完全擋住了黑兜帽的視線,他看不到自己的黑魯加在其中的情況,只能聽到噗嗤的岩石穿刺入肉和夾雜在其中的微弱狗吠。
他急得團團打轉,但又毫無辦法。
直到裡面沒了聲響,葉舜便讓風速狗停了下來,解除了岩石封鎖。
圍牆一撤去,裡面彷彿經過地震一般的坑窪地面出現在眾人面前,不規則的岩柱沙礫橫七豎八將黑魯加捅的服服帖帖,已經失去了意識。
說一句千瘡百孔也不為過,好在黑魯加勉強還吊著一口氣。
「就這?」,葉舜毫不留情的對黑兜帽展開嘲諷,無趣的扣了扣耳朵轉身就想拉著奇樹走。
「站住!」黑兜帽顯然心有不甘,迅速收回黑魯加后也沒想著第一時間去治療,而是又拿出了一個精靈球,說道,「還沒結束呢,小鬼,剛剛那是我最廢物的寶可夢。」
話音一落,他召出了一隻烈箭鷹。
「你嘴還挺硬,這不是你的飛行坐騎嗎?還要幫你打架?當真是複合型鷹才啊。」
葉舜開口嘲諷,完事還補了一句,
「這幾個月沒看到你有什麼長進啊,兜帽哥,要不你到洛托姆流水線上去幹活吧?我在那裡有點關係,可以幫你介紹工作。」
「你!烈箭鷹動手!」黑兜帽爭辯不過,兀自指揮起烈箭鷹來。
而葉舜讓卡蒂狗迎戰的同時,嘴上一點不饒人,喋喋不休的說道:「其實回去重新上學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你連屬性克製表都背不全,你的烈箭鷹可是被我的風速狗四倍克制啊。」
不過他不打算再和這個黑兜帽耗下去了。
三下五除二,一個岩崩四倍克制直接秒了烈箭鷹之後,葉舜繼續哼著小曲,轉身離開了這裡。
徒留那黑兜帽一個人站在原地,獃滯著眼神,他想不明白,這才幾個月,自己怎麼就成了不堪一擊的雜魚。
而且對方使用的還是他當初想要得到的卡蒂狗,簡直殺人誅心。
與想象中的暴打小朋友畫面完全相反,自己成了那個被暴打的小朋友,最可笑的是,這還是他特意從組織中獲取的路線情報,目的就是為了攔截他們。
一旁的奇樹樂得咯咯直笑,對於葉舜的毒舌她深有體會,這黑兜帽算是撞槍口上了。
......
走在平坦的道路上,葉舜回憶著出發時來送別的朋友們。
自己二人雖然沒有刻意隱瞞行蹤,但知道他們從學院後山離開的人絕對不多。
看那黑兜帽的樣子,完全就是刻意埋伏,要說沒人通風報信,他是不信的。
那麼當時在場的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