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按不住
草從中,只見一個人頭鑽了出來,左右掃了一眼,一躍而出。
百年光陰而逝,李然這段時間很少出來,上一次出來外面還是在三十年前了。
為了不讓南無幻花還有其他的天才地寶靈藥的各種奇異的味道流到外面。
所以他一直在地下鎮守,不讓一絲花香葯香還有其他的流露出去。
每天都在旁邊觀察,時不時還在布下陣法禁制,那些東西的一舉一動皆在他的眼中。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南無幻花還有其他年份越來越高了。
年份到了四千年左右,年份越高,其中的味道就越強烈,不得不一直看守,要是被人聞到味道,那就麻煩了。
望著當年宛如仙境的地方如今變成這般模樣,這都成小樹林了,遍地雜草,樹枝橫斷,還有各種各樣的。
把這裡當初的模樣完全覆蓋,雖然奇花異草還在,但有了這些都參雜,怎麼看都沒有那種感覺了。
修仙奴役少年心,資源粉碎少年夢。
當李然看到這裡雜草叢生時,他就知道自他之後這裡再無葯園人。
歲月吹散了一切,李然漫不經心在這裡逛了一遍,這百年他有些疲倦了,每天時時刻刻在地下守著。
不過那天越來越靠近了,他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同時這百年中,這裡一個人都沒有人來過,宗門的人像是把這裡遺忘一樣,沒有在這裡做什麼產業。
百年時間改變了很多東西,宗門的人走走停停,人換了又換,強者也是層出不窮。
現在的宗門沒了當初模樣,越來越強盛了。
宗門內,一個少年意氣風發,神采飛揚,站在一處高台,望著遠方,「也許因為太久沒見過桃花……」
「站那麼高幹嘛?」
「不好意思父親!我錯了。」
「你還知道錯,給我下來,那東西可是我剛剛建好的。」
一個人氣沖沖走來,這個人正木池,而這個少年是他那叛逆的兒子。
如今一切都變了模樣,木池臉上多了幾分憔悴和滄桑,頭上多了几絲白髮。
他兒子如今也已經徹底長大,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實力到了築基後期。
木池覺得這個孩子什麼都好,修鍊資質比自己強很多,是一位六品靈根,可以算得上天才了。
就是不聽話,那心高氣傲的心性沒有多少改變,還是那麼叛逆。
不過比當年好了很多,心還是存善的。
「他只是一百多歲的孩子而已,你何必這麼凶他呢。」
此刻木池身旁一位美妙出言勸著,這位正是木池的媳婦。
「就是你一直慣著他,太不像話了。」
木池輕哼一聲,隨後看向他兒子,「逆子給我下來。」
「父親告辭,等我回來給你買好東西。」
隨後那少年輕輕微笑,御劍飛行而去,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喃喃自語,「桃花我來了,等我!」
這個桃花不是桃花,而是一個妹子的名字,那是他一日不見,思之如狂的心歡。
氣得木池咬牙切齒,要不是有媳婦拉著,他已經追上去,七匹狼伺候了。
此刻宗門的人都回來了,西門隱霧也回來了,出去一趟,他人變了很多,多了幾分穩重和成熟。
實力更是上一層樓,到達了金丹中期,不過他剛剛回來就閉關去了。
宗門還有很多弟子也去閉關了,這次的九層塔活著回來的弟子,一個個收穫頗豐,實力也變強了很多。
有的直接突破了金丹,此刻宗門的金丹不像以前那麼少了,有二十多個。
宗門因為他們的強大而強大。
不過唯一讓木池感到不高興的是,宗主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兩百多年了。
誰會出去這麼久沒有回來,怕不是忘記了宗門,或者可能有什麼意外了,回不來了。
這讓木池頭疼不已,也不知道去哪裡找,要是回不來,那他就得一直背負著整個宗門的壓力,這實在是太痛苦了。
還有那元老,自宗門成立二流勢力后,就不管不顧了。
說誰也不見,閉關去了,誰也別打擾他修鍊。
樹欲靜而風不止,戰端總是永不停息。
九層塔一行后,很多勢力發生了各種各樣的矛盾糾紛。
出來后他們開始找回之前的損失,各種各樣的勢力開始發生了戰鬥。
玄羽王朝現在是內憂外患,情況很不好。
還有其他的恐怖勢力也一樣,妖域經過九層塔一行后,和人族徹底撕破臉皮,之前的契約徹底作廢。
打破了兩方這萬年的清靜,此刻天霧國已經派人去攻打妖域了。
只因妖域的妖獸在九層塔把自己的人到處坑殺,死了很多金丹,還有很多人。
這個面子必須找回來,要不然他天霧國的威顏何在,一個只是強一點點的妖域竟然讓他顏面掃地。
不給它一點顏色看看,世人都要笑話自己。
所以天霧國發起了進攻,氣勢洶洶殺去。
而凶靈魔山的人也沒有閑著,他忙著攻打那萬鬼山,沒有其他原因,就是想把這個萬鬼山收了,為自己所用。
如今天下大變,一個個都在擴大勢力。
別看天霧國名面上是因為之前的損失去找回來面子,這只是一個幌子理由。
只有恐怖勢力的人知道,他這是想攻下妖域,佔領那一片修鍊資源。
要不然不會因為一些的損失就大動干戈,興師動眾去攻打。
如今的天霧國絕對有這個實力,而且還不算太難。
他也不怕玄羽王朝這種時間段來偷襲,這就是自信的實力。
一個個都在預謀划策,只有玄羽王朝最被動,沒有在擴大勢力就算了,各種各樣的宗門在互相開戰。
亂成一鍋粥,他們也是很沒辦法,不可能直接全殺了。
那樣子只會讓玄羽王朝的勢力爆減。
對於這些事情,李然毫無所知,畢竟一個人自己呆著,不問世事,不出去。
也沒有人跟他說這些,也不會有,畢竟誰也不認識他,也沒人知道他在宗門。
同時他也不關心這些,外界的事情他向來充耳不聞。
時間就像車輪,帶著人們前進,恍恍惚惚五十年過去了。
地下五千米內。
李然的心隱隱不安,他雙手壓著棺材板,發現這棺材板有些按不住了。
裡面的東西好像要準備出來了,這讓他大急,恐怖的屍氣從中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