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赴約討要
在這個越來越靜謐的夜裡,裴麗娜完全醉了,她輕輕地靠在沙發上,手中還握著酒杯,酒杯中還殘留著點點的紅酒。<冰火#中文
陳斌偉還保持著一絲的情形,在這歐式浪漫的客廳之間,陳斌偉有些為難,難道就要把這個女人扔在客廳的沙發上嗎?說實話,陳斌偉於心不忍,可是要把這個女人抱回到房間之中,安置好,卻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陳斌偉並不是抱不動這個女人,做為炎黃國第一女星,裴麗娜保持著良好的身材,這種盈盈細腰的女人,陳斌偉抱著她的體力還是綽綽有餘的。
可是陳斌偉是一個多情的人,如果抱著這個曾經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驕傲膨脹的女人,陳斌偉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夠把持得住。
夜色更加的清冷了,陳斌偉茫然的看了看窗外,月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濃濃的烏雲所遮掩。陳斌偉又低頭看了看裴麗娜,粉紅色的休閑裝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聳動。
陳斌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晃動著將眼前的美女抱了起來,走向了裴麗娜的房間。
陳斌偉已經無暇去顧及那房間的裝飾,一邊要保持著壞眾美女裴麗娜的周全,一邊還要壓抑著自己心中的強烈躁動,那種感覺猶如在冰與火之間的遊走,奔逃與掙扎。
輕輕地,陳斌偉將裴麗娜放在那柔軟的天鵝絨大床上。雖然陳斌偉已經很是小心了,可還是驚動了裴麗娜,也許是因為酒醉之中的躁熱,也許是因為寂寞的心靈碰觸到了陳斌偉的某些想法,勾起了更加深刻的渴望,裴麗娜開始不安起來,躺在柔軟的床上,裴麗娜那極細的腰肢不安的扭動了起來,芊芊的玉手開始撕扯自己的衣領。
那纖薄的休閑裝在美女的撕扯之下,領口的拉鏈開始慢慢的褪下,露出裡面的雪白,在溫潤暈黃的燈光之下閃爍著誘人的色彩。
「真的是太誘人了!」陳斌偉本質上的**絲男終歸還是抵不過女神的誘惑,大主席趕緊衝進了衛生間,用最後一絲意志壓抑著自己的邪惡,瘋狂的用冷水沖洗著臉,冰冷的溫度刺激著陳斌偉的神經,艱難的降低著陳斌偉的體溫。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斌偉感覺到自己冷靜了不少,這才甩了甩頭,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就在這一刻,陳斌偉的電話不響了起來。
陳斌偉瞥了一眼,那電話上竟然顯示的是「庄顏顏」,陳斌偉那已經頂在裴麗娜最後防線的槍口也是沒有再進入半分。
陳斌偉趕緊抓起了電話,接通,電話里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是陳斌偉吧!庄顏顏和林穆然都在我的手裡,如果你想要他們活命的話,馬上趕到金陽縣來,如果你三個小時沒有到金陽縣的話,你是想讓我們先滿足庄顏顏呢?還是先滿足林穆然呢?」
陳斌偉聽著這話,腦子「嗡」的一下混亂了,他只感覺這聲音異常的熟悉,卻並沒有聽出來這個聲音來自於誰。
「你是誰?你別傷害他們,你不就是想要我去嗎?我馬上就過去!但是希望你能保證他們的安全!」陳斌偉此時已經找不到別的辦法了,林穆然和庄顏顏,兩個都是他的女人,他怎麼可能看著自己的女人面臨危險與侮辱。
「三個小時,你不到,我就把她們其中之一給我的兄弟,六個小時,我就把兩個都賞給我弟兄。陳斌偉,你記住了,三個小時,你一個人來!」那聲音又一次清楚的述說著陳斌偉不願意聽到的事情。
「好,我馬上趕過去!」陳斌偉只是說了這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陳斌偉有些無奈的看了看還迷離之中的裴麗娜,雖然裴麗娜依然還是那般的有魅力,但是此刻的陳斌偉已經完全的沒有了興趣,或者說,陳斌偉已經無暇再顧忌這些**的事情。
陳斌偉滿臉歉意的看著裴麗娜,自責的說道:「對不起,我,我不應該……」
「別說了!不怪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裴麗娜雖然還有些眩暈,可是還是用她那輕柔的,極度富有磁性的聲音問道。
「恩,我必須要走了,等我回來。」陳斌偉一邊說著,一邊穿上了自己的衣服。這衣服穿的比剛才衝動的時候脫得還快。
陳斌偉穿好衣服,衝出了181,只留下裴麗娜一個人,未著寸縷的躺在天鵝絨的床上,那雪白的肌膚有些微微的泛紅,身體上的激動還沒有完全的褪去。
剛剛陳斌偉完全是把裴麗娜當成是一個玩物一般的戲弄,挑逗之中將裴麗娜的全部感官都調動了起來,如今陳斌偉離去,裴麗娜感覺得到自己的寶寶早就已經泛濫成災,可是渾身卻是完全沒有力氣。
陳斌偉離開了酒店,跳上了自己的車子,他已經顧不上什麼所謂的交通規則,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希望可以更快的趕到金陽縣去。
陳斌偉一陣飛馳,趕到了金陽縣。
又是一陣電話鈴聲,陳斌偉趕緊抓起了電話,點了一下接通鍵就放在了耳邊。
「三個小時,你果然趕到了,下面我會用簡訊告訴你怎麼走,馬上趕過來,我保證這兩個美女的安全,要是你趕不過來,那可就便宜我們了!」那個男人邪邪的笑著,完全沒有顧忌陳斌偉此時恨得牙根直咬。
陳斌偉跟著信息在金陽縣繞了一圈又一圈,終於在縣城旁邊的一個荒廢的小工廠中停了下來,陳斌偉跳下了車,看著工廠的廢舊廠房之中微微亮著的燈光,心中暗自一驚。
可是一想起林穆然和庄顏顏還在對方的手裡,陳斌偉的心中就是無法再淡定,趕緊衝進了那廢舊的廠房。
昏黃的一個燈泡吊在破舊的廠房之中,昏暗的燈光將整個廠房給渲染得不算明亮。一個男人正背對著陳斌偉,整個廠房之中卻再也空無一物。
「然然和顏顏呢?」陳斌偉剛一衝進來,打量著整個空蕩蕩的廠房,冷冷的問道。
「陳斌偉,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那個男人慢慢的轉過身來,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陳斌偉的面前。
「雲千鶴,你說得比唱的還好聽,我真不應該信你!」陳斌偉目光陰冷,冰冷的語氣可以將身邊的人冰封。
「斌偉哥,別這麼說,我們各為其主,我只能說,對不住你了!」雲千鶴的語氣有些低落,不過那話語卻還是讓陳斌偉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安。
「你說吧,你想怎麼做?只要你不傷害林穆然和庄顏顏,我什麼都能答應你們!」陳斌偉此時已經是有些焦急了起來,尤其是看不到自己心愛的兩個女人,陳斌偉簡直是瘋了一般。
「不要這麼著急,有些事,咱們要好好商量商量!」雲千鶴不慌不忙的說道。
「咱們沒有什麼可商量的!有什麼事,你說吧!」如果說目光能夠殺人的話,那雲千鶴早就已經死了千百次了。
「這點你和智淵一樣,快人快語,那咱們就明人不說暗話,我聽說你得到了一張光碟,我要那張光碟。」雲千鶴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陳斌偉聽到雲千鶴的話,心中趕緊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他不停地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不僅僅要冷靜的去尋找著哪怕一丁點的線索,還要找到自己心愛的兩個女人,陳斌偉死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女人因為自己而受傷。
「光碟?你說什麼光碟?」陳斌偉有些故意裝傻,明知故問的洒脫的詢問著雲千鶴。
「剛還說你快人快語,如今你還和我裝傻?我說的什麼光碟難道你不知道嗎?你還想不想要你的女人了?」雲千鶴在那一刻說得十分的陰冷,滿臉的陰霾卻好像是愁容滿面一般。
「並不是裝傻!我媽受傷,顏顏也受傷,我每天忙得腳打後腦勺,哪裡還知道什麼光碟不光碟的?雲兄,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光碟,我馬上就給你!不過你可別傷害我的女人。」陳斌偉還在那裡裝得十分的委屈,直接搬出了受傷的顏顏和代雲芳。
「好,我告訴你,就是你從白雨心手中拿到的,白賀東保留的那份光碟。」雲千鶴終於還是說出了光碟的來歷,不過就是這一句話,讓陳斌偉突然心中一涼。
「那分光碟?我已經交給了一個長輩,我想要知道那個運用變聲器的人是誰!」陳斌偉也沒有隱瞞,直接說出了自己光碟的下落。
「我不信你沒有複製,我不管你給過誰,我只要一張光碟。」雲千鶴也十分的執著。
「那張光碟上本來就有你的記錄,我已經把它交給了上面,你要複製品又有什麼用?」陳斌偉似乎越來越看不懂雲千鶴的用意了,也是疑惑萬分的問道。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瞞你了,我準備要出國。那個神秘人,也就是我的上級,其實已經死了,他就是白文盛。如今,我的上線一死,有你的調查,國家早晚會盯上我。
我現在只能出國,而出國之後,這份光碟就可以證明我的一個身份,我可以用它來聯繫白文盛的上級。」雲千鶴的話語中充滿了失落,也許那是一種背井離鄉的傷楚。
「你說那個神秘人就是白文盛?」陳斌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直接蹦了起來。
「對,就是白文盛,很多年前,白文盛在做生意的時候認識了國外的敵對勢力,這才有了今天我們這個情報組織,白文盛開始利用自己的身份來收集商業機密,運用自己的關係,通過身邊的那些黨政要員,來套一些國家的機密,然後通過我們傳遞出去。
那個神秘人就是他,他一直小心翼翼,要不是這次因為與你們李家,與李學友的仇恨,估計這個神秘人還依舊存在吧!」說著話,雲千鶴好像是在緬懷那逝去的白文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