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榕樹村事件
看著易銘賢跑到他們跟前勸架,如原劇一樣兩邊不想得罪,左右逢源。
一會他姑姑易亞男來了,易銘賢就壓不住了,喃喃地低下頭,說話都不敢太大聲,想來活著挺累的。
易銘賢本就是過繼到易家的養子,之前在親生父母那裡已經有十歲了,窮人家庭一下子變成了鄉紳富豪的孫子,也許一直都知道自己是窮苦人出生吧!
努力做警察,從不碰易家的生意,可以看出他始終都沒真正融入易家的家庭裡面。
「停,停,停,」智行跑到他們身邊叫道。
「易小姐,不如把這棵樹賣給我怎麼樣!」智行看他們停下后就說道。
開始沒有在意,走近一點后感覺這樹很不平常,以前經常有香火供奉,只不過後來幾年人少了才沒怎麼供奉了。
運行真元感覺很不一樣,難道供奉久了己經成為一件法器了?但絕對算是一棵風水樹。
現在看百年了,樹桿,表皮都很青嫩,活得還很好,就這樣砍了就太可惜了。
「你要這棵樹榦什麼?」易亞男問道。
「這麼好的樹砍了太可惜,不如挖了下來,運到我道觀種就好了,你的事情又解決了,怎麼樣!」智行說道。
「不行,我們村一定要保住這棵樹!」旁邊周華狄趕緊說道。
後面又一幫人在起轟,周華狄本就是保育人士,多數都是在別人收地時,以保護樹木為由加大價錢。
「小道士,你要這棵樹種來有什麼用啊!」林伯走過來問道。
林伯已經七十多歲了,和老道士差不多年紀,不過他身體卻好多了。
「我道觀樹木太少了,挖上去裝飾一下啊!」智行笑了笑道。
「但現在的情況,小道士你還是不要了!」林伯勸道,他本身人很好,和老道士交情又不錯,所以勸智行不要多事,讓他們爭好了。
「知道了林伯!」智行拍拍他肩膀說道。
接著智行看了看周圍的人說道:「看來你們還解決不了啊,如果你們解決了,這棵樹不要砍,我買下了!」
「小道士,你說買這棵樹來裝飾我不太信啊,有什麼你就說啦,作為同村人,你不要佔我們便宜啊!」旁邊另一個老頭鍾伯說道。
鍾伯六十多歲,和老道士很熟,對智行也很熟悉,知道不會亂買東西才這樣說道。
智行看看他,又看看周圍的人,說道:「其實這是一棵真正的風水樹,以前那麼多年香火供奉,現在已經可以當是法器了,你們看這棵上百年樹,表皮還這麼青嫩,生機勃勃,生吉之氣可以消災擋煞的!」
「不是吧,你這麼年輕還信這些風水?」易亞男問道。
「怎麼不信?你看那些有錢人和那些高官誰不信風水的,又看那些不信風水的有什麼下場?」智行笑著對易亞男說道。
「反正我就不信!」易亞男說道。
「所以你後半生很慘了!」智行說道。
「你說什麼,我又會怎麼慘了?」易亞男明顯生氣了,也是,四十多歲了還沒嫁,心理都出問題了。
「其實會不會慘呢,心裡都有數,欠了東西就是要還的,十年,二十年,逃不掉的,你說是不是啊?」智行先向易亞男說,后又拍拍拿鋸子的劉大宇肩膀說道。
「應該是啊!」劉大宇馬上低下頭尷尬地說道。
「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劉大宇剛說完,易亞男又趕緊說道。
「無所謂啦,怎麼選擇在於你!」智行搖了搖頭說道。
劉大宇是三十五年前死去的梁滔的兒子,回到村裡只不過是為了報仇,查出三十五年前村長黃根收不到地殺了梁滔,劉大宇最終也殺了村長。
易亞男先把大嫂的女兒偷走了,現在都沒有找到,傅通明教授受易玄光所託找孫女,剛找出又被易亞男綁架困了起來,而且還是困在前情人顧在容家裡,現在都沒有找到。
當顧在容新情人發現了傅通明,易亞男又把她殺了,這部劇最終boss就是她。
智行看們兩個都低下頭,也沒再說話,也許他們也知道說多錯多了。
「其實你們真不要這棵樹,不要再砍了,我很誠心想要這棵樹的!」說完就向外圍走出去!
「這棵樹長了上百年,己經成了村裡的集團回憶,我們一定要保住這棵樹的!」聽到周華狄說道。
「這塊地已經被看易家收構了,樹也屬於我們易家的,我想砍就砍!」易亞男高聲地說道!
一人一句他們又吵了起來。
回頭看了一圈,突然發覺大部分人都已經自私自利了,就像鍾伯林伯他們以前很好,有什麼不好的事都會出來說說,現在什麼事都不管了,榕樹村唯一的一棵百年榕樹要砍了,也不敢說。
到了外圍傅子博潘朵拉他們身邊,對傅子博說道:「不要研究榕樹殺人事件了,都是人為的,你老爸都沒研究明白!」
傅子博好像有點驚訝地問道:「你認識我老爸?」
「當然認識啦,你老爸都上過幾次我道觀,他和我師傅挺熟的,我道觀就在山上的!」智行笑了笑說道,還指了指山上。
原身記憶真的有傅通明的存在,上了好幾次道觀,那書房的書籍老道士也由他看,只是以前年紀小不太懂而已。
「你最後在什麼時候見到他的?他失蹤了很多年了,如果你知道什麼就幫幫我們啊!」傅子博一聽就馬上急急地說道。
「是啊,我們都找了七年了,你知道什麼就說出來啦。」旁邊潘朵拉也急忙忙地說道。
智行看看他們說道:「你們搞定這條村的事情后,我就告訴你們一些線索,怎麼樣?」
「這條村有什麼問題啊,就一棵樹而已,砍與不砍都不是什麼大事了,我找老爸很重要的!」傅子博說道。
「這棵樹只是個開始,很快就有流血死人的事件出現,你的老朋友易銘賢的爺爺都會官非纏身!」智行很認真地說道。
「那麼大的事?那要多久啊!」傅子博有點急地說道。
「很快,不用一個月,反正你們也找了那麼多年,到時就說給你們聽!」智行說完就走了,覺得村裡人心多變,也許原身都沒發覺,對村裡人還停留在小學的記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