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宣傳事件

第7章 宣傳事件

五一年十月四合院前院

從大門來了三個年輕人,都穿著軍裝,一個脖子上還掛著相機。

正在前院澆花的閻埠貴,看清來人,放下水壺,熱情的迎了上去,「同志,你好,你們找誰?」

「您是?」一個女同志不答反問道。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說道:「我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爺,主要負責前院,您幾位是找誰呢」

男同志馬上過來說,「對不起啊,這位管事大爺,我們是京都日報的,想做人物專訪,這不就找來了嗎,就前陣子有個炒麵英雄,軍管會都在宣傳。」

「得嘞,你們可以叫我三大爺,你們那個文章就是我寫的,我叫閻埠貴。」閻埠貴不屑地回答。

這回三個人震驚了,這是找到正主了,熱情加倍,兩個男同志主動握手,女同志也笑臉相迎。

閻埠貴也沒端著,恢復了熱情,請他們回家喝茶,再談具體的。

三個人隨著閻埠貴回到西廂房,楊瑞平看有客人,一了解知道這是記者,趕緊沏茶端上來。

幾個人聊了起來,說到炒麵英雄,上級的意思是重點宣傳。但四個人,王寡婦那是烈士遺屬,現在外面很多敵特潛伏,不好宣傳,李大爺一樣,上級都是想怎麼保護好他們。剩下的就傻柱和龐氏了。

閻埠貴說道:「這看他們意願,我帶你們去找他們吧,最好把軍管會的人找來,這樣他們也放心一些。」

三個人一聽,還得是閻老師,想的多周到。三個人有點小崇拜閻埠貴,畢竟「炒麵英雄」,轟動京城,感動無數。

不一會兒,一伙人浩浩蕩蕩的去後院了,先找的龐氏,龐氏很乾脆,不想被宣傳。因為前面炒麵英雄,區里來了人,看到家裡窘迫的樣子,確實很震驚。

龐氏也是一家五口,老公死了,工傷,家裡老大接了班,去軋鋼廠學徒,就十八萬五。龐氏在家照顧孩子,老二女孩上初中,老三男孩上小學,老四是個丫頭在家陪著。全家就指望著老大的工資。

這裡一看,不行啊,這麼好的同志,我們也得照顧。最後直接讓龐氏去託兒所上班去了,一個月三十萬,小的也去託兒所,免費,一下子解決家庭困難。

龐氏得了實惠,所以龐氏拒絕了宣傳,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得,只能是傻柱了。

幾個人回到前院閻埠貴家,閻埠貴已經找人去軋鋼廠找傻柱了,閻解曠在旁邊看著幾個人,幾個人看著這麼粉雕玉琢的小男孩,那就是兩字「喜歡」,想抱抱。

閻解曠跑到媽媽懷裡,逃脫幾個人的糾纏,只有那個女同志緊追不捨,一邊逗著閻解曠,一邊跟楊瑞平嘮嗑,也問楊瑞平對傻柱的看法,楊瑞平都往好了說。

「傻子」「傻柱」「傻柱」「傻子」閻解曠一邊跑,一邊喊。

楊瑞平呵斥閻解曠,「不能那麼叫,傻柱可不傻。」閻解曠閉嘴了。

那位女同志眼睛亮了,「姐,不對,傻柱不傻,但甘願做革命的傻子」

閻解曠長出一口氣,心裡說,「傻柱,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

傻柱妥妥的熱血小青年,三觀超正,採訪肯定沒問題。

中午的時候,傻柱回來了,後面還跟著忐忑的何大清。他倆熱情的請記者去中院家裡,傻柱說他爸做飯很好吃。

採訪順不順利不知道,只知道下午的時候,傻柱興高采烈的送幾位記者出門,後面跟著表情有點不悅的何大清。

沒幾天功夫,傻柱出名了,出大名了,領導題詞寫的「傻柱」,現在就掛在他家正堂。

現在傻柱這名字就是光榮的代名詞,甘願做革命的傻子。

這種變化不知道是好是壞,閻解曠就是看熱鬧。

四合院後院后罩房

聾老太太躺椅上假寐。

一大爺來了,敲門進屋。直接坐在四方桌旁,給自己倒了杯水,也沒說話。

「怎麼?有事?」聾老太太說道。

一大爺思慮了一下說「何大清走不了了,他也不敢走了。「

「走不走不是他說的算的」聾老太太都沒睜開眼睛。

一大爺不解,「那誰說的算?「

「好久沒吃到乖孫做的飯了,有時間跟他說下「老太太起身,往內屋去了。

一大爺坐那,想了半天,眼睛漸漸亮了,自言自語的道,「還真不是何大清說的算的。」

一大爺回中院了。

四合院中院正房

何大清看著他家傻柱對著鏡子念稿件,一頓犯愁。

「你不能停一會?」

「年輕人,只爭朝夕」傻柱頭都沒回的說。

自從傻柱出名后,何大清知道,這隻野馬脫韁了。

傻柱飄了嗎,還真沒。傻柱變了,有了人生目標,而且目標遠大。

「家傳的手藝不能丟。」何大清無可奈何的說。

「放心吧,爹,革命同志,不怕苦,不怕累!練著勤著呢。「傻柱信心滿滿的說。

何大清沒辦法,翻箱倒櫃,找出一瓶酒,拎著出門奔易中海家去了,在家看傻柱太鬧心。

傻柱最近跟部隊走的很近,做戰士們的後勤保障工作,非常忙。何大清最擔心他頭腦一熱上了前線,聽說那邊已經交上火了。

四合院前院西廂房

楊瑞平坐在炕上縫著被子,閻解曠坐在他爸的書桌,看他爸的書。楊瑞平說「你看得懂啊?」

「畫畫」閻解曠說。楊瑞平沒當回事,看孩子乖巧,就隨他去。

傍晚的時候,閻埠貴回來了,聽媽媽嘀咕,他爸陞官了,語文教務組組長,閻解曠感嘆這閻埠貴抖起來了。

楊瑞平聽到老伴的聲音,拉著閻解曠去了前屋,這是準備做飯了。

沒多大功夫,「行了,收拾收拾,都洗手去。」楊瑞平喊道。

所有人都動了起來,沒一會開飯了。

閻埠貴照常給自己倒了杯酒,莫名其妙的說一句「傻柱變了。」

轉過頭對閆解成說,「以後得向傻柱學習了。」

閆解成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點頭應是。

老伴問了一句「你從哪看出來的?「

「傻柱今天下午隨部隊到我們學校做宣傳來了,他做了演講。」閻埠貴頓了一下,自己抿了一口酒。

「一看就是有理想有抱負的一個人,再也不是以前渾渾噩噩的傻柱了,對了他胸前掛著後勤保障局的工作牌。」

閆解成和閻解放還小,也就一聽一過。閻解曠和楊瑞平震驚了,這傻柱還真是變化太大了,這是格局大了啊。

「那何大清得高興壞了,祖墳冒青煙啊。」楊瑞平調侃。

閻埠貴戲虐一笑,說到「高興,呵呵,我看未必。」

楊瑞平八卦之心驟起,「為什麼?」

「白寡婦被嚇跑了,行李都沒收拾,聽到大家談論傻柱后,當天就跑了。」閻埠貴笑著說。

楊瑞平嘖嘖稱奇,感嘆傻柱的變化,也同情何大清,這好不容易找一個,這就沒下文了。

閻埠貴說:「多虧沒下文了,要不然估計傻柱得更慘。」

「你是說何大清會丟下傻柱?」

「有可能,而且很有可能。」閻埠貴篤定的說。

閻解曠吃完他的那份,顛顛的跑進裡屋。兩口子也停止了八卦,專心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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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解曠解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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