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顧沈番外
顧沈番外之竹馬竹馬(都被你們帶跑了,明明是顧攻沈受啊!)
沈文岳踏進顧家大門時才十一歲,沈父患有抑鬱症,在沈文岳小小年紀就撒手人寰,他眼瞅著沈家的興衰沒落無能為力,早就鬱結於心,撐著把沈文岳養到十一歲就扛不住了,顧淮江的爸爸是沈父的好友,在沈文岳即將上初中的時候把人接到了自己家裡。
他很喜歡這個小少年,性子落落大方,畢竟是大家庭里出來的,教養也是一等一的好,人長得精緻漂亮,清亮的鳳眸看人專註而坦蕩,纖細白皙的頸子托起了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整個人就像一抹清風,給人耳目一情的感覺,就是太瘦了,鎖骨那麼明顯。
顧淮江放學還不知道家裡來人了,大喇喇的進了門,先奔去廚房灌了一杯水,青春期的男孩體力消耗大,剛和同學打完籃球一身臭汗,頭髮被汗水打濕,拎著書包跑進了客廳,他家裡是二層的四合院,顧父家裡是祖輩積累下來的資產,到了他這一代家底仍很殷實,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所以他才能把沈文岳接到家裡來讀書。
顧淮江只穿著背心大褲衩,理了個平頭,踏進客廳里就看見父親在跟一個少年在說話,顧父看見他這麼個德行皺了皺眉頭,怕沈文岳看見了起了什麼不好的想法,訓斥道:「你給我注意一下,在家裡也不能穿個褲衩背心到處跑,被人看見了成何體統。」
顧淮江早習慣被他父親訓斥,來來回回都是那麼一個調調,早就應付自如,笑著打哈哈,「我這就去換,爸爸,您怎麼也不給我介紹一下,這是哪來的小朋友?」
沈文岳微不可覺的皺了皺眉頭,顧父瞪了他一眼,看向沈文岳又溫和起來,「什麼小朋友,這是你沈伯父的獨子,以後就是你的弟弟,來,淮江,你們認識一下,文岳,以後不用跟他客氣,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指使這小子去做就行了。」
沈文岳溫潤有禮,「謝謝伯父。」
顧淮江笑呵呵的在沈文岳身邊坐下,伸出一雙剛打完籃球的臟爪子去跟沈文岳握手,沈文岳強忍著躲開的衝動狠狠心握了上去,沒想到顧淮江握著不放,手心裡濕膩膩的汗水全蹭在了他手上。
「爸爸,你放心,我肯定會照顧好弟弟的。」
看向沈文岳的眼神倒多了一抹深意,這小子剛才不耐煩的眼神他可看的清清楚楚,顧淮江忍不住就起了逗弄的心思,這個弟弟人長得挺好看的,脾氣倒不怎麼樣,越這樣他越來勁,你不是愛乾淨嗎?我就埋汰給你看,看著沈文岳擰起來得眉毛,顧淮江樂得差點沒笑出聲,心裡一陣爽快,在沈文岳忍不下去的時候很好心的放開了手。
「那我先洗個澡,爸爸你和弟弟慢慢聊。」
顧淮江轉身對沈文岳眨眨眼,對方就像沒看到一樣把頭扭了過去,在顧父看不見的角度用手帕使勁擦了擦手,呵!顧淮江撇撇嘴,還挺有個性的,很好,他就喜歡這樣的犟驢子,逗起來才好玩。
沈文岳上初一,顧淮江已經開始準備中考了。
經過最初的磨合,兩個人親近了不少,青春期的小男孩心思簡單,合得來就一起玩,這個弟弟雖然性子清冷了點,但對人真誠,心地善良,越和沈文岳相處,顧淮江就越喜歡這個弟弟,他們念一個初中,一起上下學,十四歲,顧淮江個子已經竄到一米七五了,比沈文岳高出快一個頭,平時沒事就喜歡拿沈文岳的身高說事,沈文岳比不過他,心裡憋得慌,但面上不顯,回頭就把顧淮江鎖在門外了,死活不讓進來,大夏天的顧淮江常常在外面喂上半宿的蚊子,等沈文岳大發善心的放他進來,外頭蚊子已經吃飽了。
就算這樣,他也非得跟沈文岳擠一張床上睡覺。
沈文岳穿著短袖的白線褂,開了兩顆扣子的上衣露出鎖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巴掌大的小臉冷冷的看著他,顧淮江撓著胳膊嘿嘿笑起來,擠進屋裡,打開抽屜找出一管止癢的藥膏,胡亂擦了擦,看著沈文岳一聲不吭的看著他,上前摟住弟弟的肩膀,「別生氣了,你看我身上被咬成這樣總該解氣了吧,一個男人,怎麼能那麼小氣呢,你要向我學習,氣量大,你看你這麼狠心我都不帶翻臉的。」
沈文岳眯著眼睛揚起下巴,顧淮江頓時沒聲了,擺擺手,「好好好,對不起總成吧,我道歉了,咱一笑泯恩仇啊。」
「你們家這麼大,你為什麼非得在我這睡。」
兩個人躺在大床上,沈文岳閉著眼睛問道,許久沒聽到顧淮江的聲音,沈文岳睜開眼睛看過去,身旁的顧淮江已經睡著了,輕輕的打著鼾聲。
沈文岳嘆口氣,轉身背對著顧淮江也沉入了夢鄉,待到沈文岳睡過去,顧淮江睜開眼睛,向他弟弟靠了靠,慢慢的將這個有些瘦弱的人抱進懷裡,他就是喜歡這麼抱著沈文岳睡,滿心的喜愛和滿足,一想到這個人在自己懷裡,就憑空升起一股豪氣,在沈文岳的額頭上啃了一口,笑著睡了過去。
顧淮江上高中,沈文岳上初二,兩個人都是校園裡的佼佼者,無論是學習成績還是帥氣的容貌,顧淮江收到的情書都被他悄無聲息的處理掉了,他從沒看見沈文岳收到過情書,就以為這個弟弟肯定沒女生喜歡,心下莫名的鬆了口氣,卻不想某一天從死黨口中聽到了有女生主動追沈文岳的消息。
當天他就翹了晚自習急匆匆的趕去了沈文岳的學校,沈文岳下課就被顧淮江堵在了小花園裡,兩個人無聲的對峙了一會,周圍的學生都好奇的看著他倆,上課鈴打響的時候沈文岳要走,被顧淮江強硬的有拽了回來。
「你到底想幹什麼?」沈文岳莫名其妙的看著一臉陰沉的顧淮江,最後一節化學課,任課的老太太出了名的嚴厲,遲到了肯定挨罰。
顧淮江深吸口氣,「聽說你早戀了?」
沈文岳皺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要是沒事我要回去上課了。」
「唉你等等,你知不知道你早戀這件事已經傳到我們學校了,你在不收斂收斂,被我爸爸知道了,肯定沒你好果子吃。」
「我早戀了我怎麼不知道,顧淮江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捕風捉影這一套了,你們高中不用上課嗎?」他頓了頓,看顧淮江一副心虛的樣子,不可思議的得接著道:「你逃課?剛才還說我沒好果子吃,你還是先替自己掂量掂量吧。」說罷要走又被顧淮江堵住了,大男孩臉色稍稍好了點。
「你真沒早戀?」
「我像你這麼無聊。」
這回顧淮江可算放心了,沈文岳最不屑說謊,他說沒有那就是真的沒有,他眼中有了笑意,一瞬間冰雪消融,又恢復了一貫活潑的大男孩樣子,「好好好,是我錯了,作為哥哥我這也是擔心你啊,老師也說了,早戀就是洪水猛獸,一談學習成績肯定下降,我這是提前給你打打預防針,你最好徹底和那個女生斷絕來往。」
這回沈文岳連個白眼都懶得給他,轉身步履匆匆的進了教學樓,走老遠還聽到顧淮江在後面喊,「放學我等你哈。」
可是放學沈文岳等了一個多點也沒見到顧淮江的蹤影,回到家的時候華燈初上,直到上床睡覺之前沈文岳也沒見到顧淮江回來,他擔心的睡不著覺,閉著眼睛挨到了**點才聽到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門被打開,進來的果然是顧淮江。
他看見沈文岳沒睡,臉上不自然的紅了紅,也沒有像往常一樣湊到沈文岳旁邊說話,徑自在書桌旁坐下,咳嗽一聲道:「怎麼還不睡?」
「你上哪了?」
顧淮江打開作業本,「去同學家玩了,別等我了快睡吧。」
沈文岳翻個白眼,誰等你了!
「我在學校門口等了一個多鐘頭,你這麼一句就蓋過去了?」
他這麼一說顧淮江想起來了,他真把這事忘到瓜哇國去了,今天放學的時候,有個好哥們弄到了點好東西,幾本色忄青的小黃=書,青春期的男孩子對這類東西特別好奇,簡直就是本能,上了癮似的,顧淮江以前看過兩回,覺得沒意思,今天不知道怎麼的,心裡直痒痒,提著書包跟著那幾個好哥們就走了,混了好幾個小時,走的時候還被塞了一本,現在就在他書包里。
「我真錯了,你消消氣,明天我帶你去吃蜜汁雞腿好不好,咱就吃西大街那家最貴的。」
好一頓道歉才把沈文岳哄好了,顧淮江瞅著沈文岳睡了就這昏黃的檯燈,偷偷摸摸的看著手裡的黃=色小書,一個個露著胸部和屁股的衤果女照片,在朋友家看的時候覺得沒什麼,這會越看越上火,他呼吸急促的合上書本,燈光下,一張臉漲得通紅,顧淮江向下一探,月誇間居然搭起帳篷了,這下可糟了!
少年氣血旺盛,底下那根肉刃直挺挺的,又癢又疼,顧淮江躲在廁所里擼了一發,簡單的沖了個澡,洗掉了一身的氣味,回到床上時,不知道為什麼,身上又開始發熱,看著床上沈文岳的睡臉,呼吸越發的急促,他拍拍臉,靜下心,強逼著自己躺在了床上,明天還要考試,不睡好了肯定會考砸。
一個鐘頭之後,顧淮江唰的一聲睜開眼睛,喘息更急,短褲下,已經泄過火的小兄弟又站起來了,他「擦」了一聲,看了沈文岳一眼,見他沒有要醒的跡象,氣急敗壞的拽下褲子,包住火熱的那處快速的擼動了起來,半個小時之後顧淮江看著依舊直挺的那處簡直要絕望了,越擼越上火,心裡渴望高氵朝的忄夬感,但是小兄弟就是不爭氣,怎麼擼就是沒有要身寸的跡象。
這時沈文岳翻了個身,面對著顧淮江淺淺的夢囈了一聲,這一聲激了顧淮江一身雞皮疙瘩,渾身都用上來一股陌生的感覺,他想起身下床,沒想到沈文岳一隻胳膊搭在了他肚子上,手指差幾厘米就要碰到月誇間的小兄弟了。
白皙的指尖和赤紅的肉=刃,對比鮮明,顧淮江呼吸更急,滿頭大汗,腦海中索然無味的衤果女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動的換成了沒穿衣服的沈文岳,顧淮江想象著那副香=艷的情景,赤=身=裸=體的少年,骨骼清瘦,一身白皙的皮肉,毫無遮掩的展現在自己面前,羞澀的用手擋住自己的月誇間,一臉難看氣急的將頭扭到了一邊,害羞的身上都紅了,兩瓣白面饅頭似的臀=丘圓潤挺巧,縫隙里……
顧淮江咽了一口口水,嘆口氣,一咬牙把沈文岳的手抓了過來,覆在自己的小兄弟上。
一瞬間的忄夬感爆發如潮,同樣是手,遠遠比他自己擼要爽的多了,沈文岳的手修長骨感,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圓潤的指頭像是帶著電,只是簡單的滑動就讓顧淮江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忄夬感,心裡有什麼破土萌芽,顧淮江來不及多想,只想得到更過的忄夬感。
他喘息著靠近了沉睡中的沈文岳,月誇間動個不停,弟弟白皙的手指已經沾上了濕亮的前列腺液,淫=靡而無措,男生之間也有互相手==淫的,顧淮江告訴自己這很正常,他強迫自己忽略了心中不安的情緒,身體上的忄夬感積累的越來越多,這時,顧淮江聽到沈文岳口申口令了一聲,他以為沈文岳要醒了,嚇得睜開了眼睛,剛才還告訴自己這樣沒有錯,現在害怕的差點沒泄出來。
好在沈文岳只是不舒服的動了動,眼睛仍是緊緊閉著,顧淮江舒了口氣,手上動得更快,扭頭想看看沈文岳醒沒醒,一瞬間嘴唇上溫柔的觸感讓他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那是沈文岳的嘴唇,柔軟的想團棉花,還有著淡淡的薄荷味,他像是著了魔,喘著粗氣湊了上去,兩個人的唇緊貼在一起,這種感覺太美好,讓他根本無法停下來。
他輕輕的叫道:「嶽嶽,嶽嶽,嗯!」
大床上,大男孩第一次嘗到了別人給他手==淫的滋味,簡直不能自拔,他輕輕地吻住沈文岳的嘴唇,空下的一隻手摩挲著沈文岳露出的一截瘦腰,這一切都是在偷偷摸摸的進行著,忄夬感卻像浪潮一樣把他一次次推向高峰,他看著眼前的少年,第一次體會到了一種形容不出來的甜美感覺,在最後一個巔峰處,他低吼著在沈文岳手心裡噴身寸出了熾熱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