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命中注定的相遇
第304章命中注定的相遇
日本東部,東京地下賭場。
望著面前的三位小孩子,賭場老闆的臉色顯得頗為玩味。
最中間帶頭的是一位,你在任何時候見到都會留下深刻印象的男孩,看起來他的年齡應該是在十四五歲,面部線條精緻而鋒利像是硬質鉛筆畫出的肖像。要說他的缺點的話就是臉色略顯蒼白,似乎身體的健康狀況並不那麼好。
而他左側的那位少年雖然是黑髮,但是卻明顯是歐洲人的長相,眸子像狼一樣自帶某種莫名的狠勁。
最右邊的那位孩子,應該是三位孩子裡面最年幼的一位,眉目清秀,有著柔軟的黑髮和機靈漂亮的眼睛,此時他正在那裡左顧右盼神情顯得有點緊張。
賭場老闆緩緩喝完杯中的清酒,轉動那雙帶著白翳的眼睛,上下的打量著面前的這三位孩子:「中學生不該來賭場,尤其是政法學院的學生。」
男孩們都穿著挺拔的立領校服,紅色的領巾上釘著金色的十字星領扣,在東京只有國立政法學院的校服上面才會有這樣顯眼的標誌性裝飾。
「源稚生!他看出我們的身份了!」
路明非緊抱著源稚生的胳膊,對一旁的源稚生吃驚的表示。
「別這麼大驚小怪的,剛才他還只知道我是政法中學的學生,現在因為你的緣故那傢伙連我的名字也知道了。」
言罷,源稚生笑道,「那就讓我對您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源稚生,左邊這位是我的朋友路明非,華夏路家家主,我右邊的這位是西澤爾·喬斯達,澳洲的爵士。」
「喂……源稚生!你怎麼把我和西澤爾的名字也說出來了?你是擔心我在姑媽那裡死得不夠慘嗎?」路明非大驚。
聞言源稚生沒有解釋,看了眼桌上的那三張燙金紙牌,對賭場老闆表示:「節約時間讓我們開始吧!」
「你們懂遊戲的規則嗎?」賭場老闆在那裡挑了挑眉,「這可不是你們這些學生玩的那些過家家的撲克遊戲。」
面對老闆的挑釁,源稚生笑道。
「您就放心吧,基本規則我們都懂。不然我們也不會來這~」
隨後源稚生和賭場老闆,就坐到中央的那張牌桌前,穿著暴露的荷官,也隨著賭場老闆的發出命令開始發牌,正式開牌前源稚生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路明非。
「明非,你帶錢了吧?都借給我吧。」
路明非點頭道:「這月的零花錢,我全部都帶出來了。」
跟著路明非便把一大疊鈔票,通通的放到了牌桌上面。
見狀賭場老闆笑道:「呵呵~拿出全部的零花錢來賭,確實夠豪邁的~但這些錢顯然不夠你們玩上幾把啊……」
「嗯,確實少了些,那就都押上吧。」
西澤爾轉手就把錢袋,直接換成籌碼然後全部梭哈。
見狀賭場老闆大笑,跟著源稚生一起壓上所有籌碼梭哈。
別的賭桌上客人們各玩各的,偶爾有賭客把目光投過來,但都是匆匆一瞥。
因為沒人對結果好奇,這樣的事情老賭客見得太多了,從源稚生他們走到那張賭桌旁坐下的那一刻起,輸贏就已經是註定好的事情了。
賭場老闆也清楚這一點,根本沒有在那裡催促源稚生的意思,只是悠閑的在那裡喝著酒欣賞著源稚生的表情。
然而當源稚生揭開手牌的時候,那位賭場老闆徹底傻眼。
當皇家同花順擺在面前的時候,勝利的天平就已然落到了源稚生頭頂。
見狀賭場老闆狠狠瞪了一眼荷官,質問她到底是怎麼發的牌。
然而他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穩住對面的源稚生后讓荷官繼續發牌。
而在接下來的幾輪遊戲里,源稚生簡直如有神助幾乎把把都能穩壓老闆。
就這樣連贏了13把過後,覺得自己贏的差不多了的源稚生,笑眯眯的對著自己面前的那位賭場老闆表示。
「抱歉了,老闆先生,我覺得我們這次贏的好像差不多了……」
聞言賭場老闆死死地盯著源稚生,他的臉色鐵青,眼睛里逼出刀鋒般的銳氣。
顯然這位賭場老闆他憤怒了,這位來自政法學院的中學生,竟然能把這位號稱是德州上尉的賭場老闆逼到這種地步。周圍的看客們都心驚膽戰,據說得罪了這位賭場老闆的傢伙都沒有好下場。
「嗯……很好,既然伱們現在有了足夠的賭注和可觀的賭資了了,我們何不把賭局弄得再大一些?」賭場老闆的聲音里,透出明顯的兇狠。
聞言源稚生笑道:「很抱歉,我沒法再陪您繼續玩了,宵禁時間快要到了,我們應該回學校報道了。」
言罷,西澤爾站了起來,而路明非則是兩眼放光的用麻袋裝錢,把桌面上那些用籌碼換出來的錢全部打包準備帶走。
然而就在源稚生他們準備離開之際,賭場老闆突然叫來打手,把源稚生他們團團的圍在賭場中央。
見狀源稚生苦笑道:「我們剛剛從您那裡贏來的錢貌似數量也不是很多,我覺得您應該不用這樣吧。」
言罷,源稚生轉過身來,路明非則嚇的躲在他身後。
「你們仨贏的確實不算很多,但是我不能容忍有人在我面前耍花樣。你最好向我展示一下你是怎麼作弊的。」賭場老闆在那裡神色猙獰的咆哮道。
聞言源稚生笑道:「您憑什麼如此的肯定我們剛剛作弊了?」
「哼……你剛剛連續贏了我十三次,這幾率大約是160萬分之一,世上沒人能夠擁有這樣的好運,除非是你作弊了。賭場是不會允許任何人作弊的!」
聞言源稚生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而對自己身旁的西澤爾表示。
「西澤爾,看樣子我們談崩了,接下來應該輪到你出馬了!」
聞言西澤爾點頭道:「可以……但是事後分錢我要拿一半!」
「嗯,好。」源稚生點頭選擇妥協。
跟著源稚生和路明非,就從容的背著麻袋走出了賭場。
留在賭場內的西澤爾,則面帶微笑的直接開啟了獵殺模式,把那家賭場裡面的所有打手和荷官都揍了一通。
幾分鐘后,賭場里橫七豎八倒了一大片的荷官和打手,毫髮無傷的西澤爾則是默默叼著嘴裡的棒棒糖,學著發哥的模樣異常瀟洒的走出賭場與路明非他們匯合。
路明非三人重新匯合后,各自分了錢到附近的商業街消費。由於西澤爾在最後脫身的時候出的力最大,所以西澤爾直接就分走了一半賭資。
至於剩下的錢,則是源稚生和路明非直接當面平分了。
日落西山,夕陽西下,路明非三人組自由漫步在東京的街頭,有說有笑的吃著剛剛買來的冰淇淋。
高處的戶外大型LED上,此時正按時的播報著東日新聞。
面容姣好的女播音員,鏗鏘有力的在那裡念著時事新聞。
「緊急播報,昨日晚間30多名窮凶極惡的西日武裝分子擅自越境,強行闖入了東日境內肆意流竄,還請各位市民出行時留意身邊的可疑分子,保護自身安全……」
屏幕上女主持義憤填膺的聲音,引得周圍的民眾駐足凝視。
剛剛贏了錢的路明非三人,顯然沒把新聞里的報道當回事,照例前往車站準備換乘電車返回學院宿舍。
然而等他們到了車站,路明非他們仨直接就傻眼了。
因為剛剛吃冰淇淋耽擱了時間,所以最後一班電車此時已經出發了。為了能及時的在宵禁前趕回學校,路明非他們只得跑去租了三輛自行車,無奈的選擇騎車返回遠在郊區的學校。
就這樣路明非三人一路插科打諢,徑直向著郊區方向進發。
然而路明非他們仨正聊著,突然迎面就駛來一輛掛著西日車牌的武裝押運車。
望著迎面騎車與自己相向而行,並且眼看著就要撞上他們的三位學生,押運車的駕駛員果斷猛打方向盤準備避讓,然而那位押運車駕駛員不避讓不要緊,一避讓直接就開著大貨車撞上了路旁的防護欄。
眼看著對面的押運車,因為避讓他們而撞上護欄出車禍了,路明非三人組相互的在那裡同彼此對視了一眼,隨後三人就果斷的把自行車停在了一旁,跑去押運車的旁邊查看駕駛員狀況。
此時的押運車貨艙後門被完全撞開,前排的駕駛員則摔倒在安全氣囊上面,被剛剛的碰撞撞的是不省人事。
望著駕駛室內部,那位看起來好像與自己的年紀差不多的姑娘,源稚生不禁感到有些錯愕。這麼小的姑娘,為何會在東日的境內駕駛這輛西日的押運車?想到這裡源稚生不由得回想起了,剛剛新聞裡面播報的西日武裝人員越境的報道,就在滿臉好奇的源稚生,即將打開車門查看車廂裡面那位小姑娘的狀況的時候。
前去查看貨箱的路明非和西澤爾,突然發出一聲呼喚。
「喂!稚生!你快過來看看這個啊!」
聞言源稚生果斷邁步,跑到車廂後面跟路明非他們匯合。
就見那輛押運車敞開的車廂中間,赫然擺著一台巨大的機器,機器的正中間看起來是一個封閉的球狀物體,球體最外層則烙印著一枚金屬銘文「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