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70章

70第70章

「現在想退出可晚了。」韓澤默念一句,粗糲的大掌用力將譚玥的後腦抬上來。

在兩人身體和精神都鬆懈的時候,樓梯口正站著一個人,雙眼死死地盯著沙發上正嬉鬧著的譚玥和韓澤,那雙眼睛里充滿了怨毒,卻忽的好似想起了什麼一樣眯起了雙眼,沖樓上譚玥的房間掃了一眼。

嘴角勾起一絲狡猾陰險的笑意,消無聲息地離開,上了樓。

那人離開后,管家從廚房走了出來,摸了摸整齊的頭髮,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樓上,又很破壞形象地聳聳肩轉身繼續回廚房捯飭著自己的糕點。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如此靜謐的下午好似眨眼間就過去了大半。

「香香呢。」韓澤用著飯,總算是想起桌上少了個人。

「香香小姐今天只出來了一下就上樓了。」管家站在一邊為譚玥倒了杯清水。

「叫過她沒有。」韓澤皺眉。

按說香香腿上的傷口並不嚴重,至少行走是完全沒有問題的,而且也就是皮肉傷罷了。

「已經叫過了,不過好像香香小姐並不在。」

「不在?」韓澤雙眉一凜,「怎麼回事。」

譚玥也從盤子里抬起了頭,詫異地望過去。

何洮香是何家的人,明面上是來看韓澤的,但是若是在基地出了事,那可就麻煩了,而且雖說他們居住的方位還算安全,但是誰也打不準會不會有人不開眼地來找事兒。

「去找。」韓澤沉下聲。

暗部早就準備好,當下就出了門。

「你們怎麼站在外面。」一道清麗的聲音傳了進來。

香香走進了門,臉上還帶著笑意。

「去哪裡了。」韓澤深皺著的眉還是沒有舒展開。

香香望過來,「阿澤,你在關心我么。」眼睛亮晶晶的,「我好感動。」

譚玥,「……」

「吃飯。」韓澤無動於衷地低下頭。

「哦。」香香笑笑,坐到韓澤的旁邊。

譚玥接受到香香挑釁的眼神,真想沖她翻個白眼兒。

「阿澤,這幾天我可不可以出去逛逛。」

「這些不用對我說,只是要記得帶上人。」韓澤說道。

「恩我知道了,我不會讓阿澤擔心的。」香香輕輕地點頭,笑道。

什麼叫自作多情臉皮厚,現成的一個。

用過飯,譚玥和韓澤一起上了樓。

譚玥抱著小包子玩兒了一會兒,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訓練,小包子身上的肥肉消掉了不少,摸上去也硬實了很多,據目測,身體還變長了。

阿金仍舊窩在它自己的地盤上,微眯著兩隻金黃色的瞳眸,看著小包子在譚玥床上跳來跳去,譚玥時不時偷襲一下,剛開始小包子沒有注意到,總是被戳中。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小包子的訓練效果體現了出來,四肢的動作明顯加快,畢竟是變異獸,身體的基因早就經過了改造,比起正常的獸類來說,更加矯健健康。

譚玥看了看床頭的表,放下玩兒累了的小包子,任它自己在一邊兒撒歡兒。

想了想,還是推開了隔間的門。

「阿澤,你睡了么。」譚玥的聲音很輕。

「還沒。」韓澤打開了床頭的燈,回望過來。

「我待會兒會出去一下,有些事情要辦。」

「需要幫忙么。」韓澤一雙黑亮的眼睛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著奇異的光。

「不用了,我很快就回來。」譚玥還是拒絕了韓澤的幫助。

韓澤倒也沒再說什麼,只是讓譚玥注意安全之類的,譚玥一直聽韓澤說完,這才關上了門。

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恢復意識的,她也不知道世界上是不是只有自己是這樣的,在成為喪屍的時候,她是完全沒有那段記憶的,但是清醒過後,卻記起了之前的事情。

譚玥不知道韓澤有沒有派人去找自己死之前在基地的信息,但是目前推測看來是沒有的。

譚玥關上了燈,站在床邊,她其實一直都有一個心結,她決定今晚就去實施。

夜深似黑幕一般降臨,為了節省電量,晚上基地的燈會逐漸減少,此時外面的街道已經很是昏暗,還好有天空的月亮在,微弱的光灑滿大地。

一道黑影經過一條條街道,速度極快,腳下好像已經離開了地面一般,每一次蹬地都能夠讓她前進好幾米。

譚玥站在公寓樓的下方,抬頭望向了某個窗戶。

直接抓住了一樓窗戶的防護罩,一層層向上攀爬著,譚玥體內的能量和力氣非常多,三兩下就如履平地的到達了目的地。

他們所住的樓層沒有防護罩,譚玥很輕易地就推開窗戶跳了進去。

偌大的床上正躺著兩具身體,一男一女,房間很有筱慕的風格,到處都是蕾絲,就連幔帳上都是。

譚玥掀開床頭的幔帳,簡簡單單的一個幻境,床上的筱慕立刻陷入了深度睡眠。

將臉上的所有用精神系異能幻化出來的偽裝全部卸掉,恢復了那張熟悉無比的面孔,為了讓自己更像以前的模樣,又讓臉部更加蒼白,嘴角還出現了一絲青紫,頭髮亦是披散著的,無風自動,一雙漆黑的眼眸盯著床上的男子。

張利是被一個夢猛的驚醒的,但是在醒來后卻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覺得身上都是虛汗,摸一把手上都濕了。

腦中一片空白,掀開被子正要去洗手間清洗一下。

卻猛的呆住了,及其緩慢地轉過身,就見身邊站著一個人,披頭散髮,即使頭髮遮住了一般的面孔,但是他還是立刻認出了那人是誰。

「譚,譚玥……」張利的聲音不斷哆嗦著,兩眼發直,好像精神都受到了刺激。

譚玥緩緩地飄了過去,距離張利越來越近,銀白色的月光撒到譚玥的身上,顯得背光處的臉孔更加隱晦和恐怖。

「你不要過來,害死你的不是我。」張利好像才反應過來,腳下不斷後退著,連連大叫。

譚玥也不說話,微低著頭看著他。

張利很快就被自己給嚇壞了,忙著跑到床頭,拉扯著筱慕的身子,但是筱慕怎麼可能清醒過來。

所以張利用了很大勁兒,筱慕卻毫無反應。

冷汗不斷地從他的額頭滴落。

「譚玥,我對不起你,但是你要找對人啊,你的死跟我無關。」見鬼魂仍舊無動於衷,乞求道,「或者,你告訴我是誰害你的,我幫你報仇,你就不來找我了好么。」

膽小鬼,譚玥暗罵一聲,好似一陣風一樣不見了。

張利見譚玥沒了蹤影,以為自己的話起作用了,鬆了口氣,用袖口摸了摸汗,掐了掐筱慕的臉,筱慕就好像睡死過去一樣,要不是還有呼吸,他都以為自己身邊的是具屍體了。

難道自己是在做夢?

張利咽了口口水,回過頭,「啊!」

尖叫聲劃破了夜空,樓下傳來一陣怒罵聲,他知道樓下那家人的脾氣一向不好,有時候他們弄的動靜大了,下面還會往上丟垃圾。

不是做夢。

「你,你怎麼還沒走啊。」張利後退一步,右手向後摸索著,忽的摸到了一柄堅硬的東西。

下一秒說著話吸引著譚玥的注意力,然後直接用手中的東西刺向譚玥的小腹,臉上浮現一絲猙獰。

他的舉動在譚玥眼中就像慢動作一樣,譚玥被頭髮遮掩住的嘴角勾起,嗤笑一聲,抬手瞬間捏住了他的手腕,速度快的簡直不像人,根本沒等到張利的刀抬起。

張利雙眉皺得緊緊的,自己被握住的手腕好像要斷了一樣疼著,而且就連骨頭都發出呻.吟,再不制止,自己的手腕骨頭都要被捏碎了,而且貼住的地方很是冰涼,沒有一點溫度。

「譚玥,我們好好說。」張利連連求饒,一張還算帥氣的臉上全是祈求,「小玥,你愛我的,對不對。」

譚玥的手好像送了一點,張利立刻繼續說著,「我們的確實是相愛的,但是是筱慕逼我娶她的,不然她就要將我綁走的,反正都是一樣的結果,對不起小玥,我對不起你。」

譚玥動了個小心思,睡夢中的筱慕忽的皺了皺眉,好像被什麼東西打攪了一樣。

而張利直接跪在了譚玥面前,祈求的話不斷脫口而出,筱慕自然也被他給黑了,將責任直接推給了她。

筱慕的表情變得很是古怪,不安地要醒過來,但是怎麼都睜不開那雙眼睛。

張利的身上也開始發著抖,他看到譚玥的雙眼開始往外滲出鮮血,甚至滴到了自己的身上,毛骨悚然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時的感覺。

譚玥對準了張利的眼睛看著,張利的精神逐漸變得恍惚起來,閉上雙眼騰地倒在了地上。

譚玥一手拽起地上的張利扔到了床上,將頭髮打理好,又瞥了一眼旁邊的筱慕,重新施加了一個夢境,這才重新回了韓宅。

回去的時候,韓宅仍舊很安靜,只是剛跳進去,就注意到韓澤正坐在自己的床上,望著自己的方向。

「你怎麼沒去睡。」譚玥挑眉,冷清的面容好似外面的月光一樣清秀,聲音輕輕的。

「擔心。」韓澤簡短地表示著自己的想法。

「我怎麼會出事,你又不相信我的能力。」譚玥輕笑一聲,脫下了特意穿上去的外套,裡面只穿著一件黑色的弔帶背心。

貼身背心將身材勾勒地很是完美,胸前高高聳起,到了腰部則是平坦的沒有一點小肚子,譚玥身上沒有一寸多餘的肉,早就被病毒改良的非常完美,每一寸肌膚都透著更多的張力,那張臉也是越來越透著一股難言的韻味。

韓澤突然站起身,「我先回去了,你早睡。」

譚玥抱著床上的小包子逗弄著,隨口回了一句哦。

韓澤剛關上門,剛毅的臉上就浮現出一絲淡淡的懊惱,剛才明顯感覺到下.身站起來了,刀鋒一樣的雙眉微微蹙起,直接走到洗手間。

冰涼的水中透著一股寒氣,侵襲著韓澤的身體,好一會兒那股熱度才緩緩褪下去,韓澤單手拄著牆壁上冰涼的瓷磚。

漆黑柔滑的頭髮貼在臉上,肌理分明的肌肉蹭蹭附著在身體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高大強壯的身體比起大衛雕像來一點都不遑多讓。

關掉花灑,白色的毛巾擦拭著身上的水,水珠還在不斷地往下墜落著。

「你好了么,我要進去啦。」譚玥敲敲門,聽到裡面的水聲消失了。

韓澤用大塊兒浴巾在腰上圍了一圈,就這麼打開了門。

譚玥收回敲門的手,「我那屋的花灑壞掉了。」

「明天讓修理工來修。」韓澤略顯沙啞的嗓音讓譚玥有些緊張。

「你生病了么。」怎麼聲音怪怪的,一手直接湊過去探了探他的腦門,又往自己的腦門上摸了摸。

「我沒事。」韓澤將譚玥的手按下來。

「確定。」譚玥視線在韓澤的臉上流連著,直到韓澤實在沒什麼表情變化,這才相信,「那我洗澡了。」

被一把推開的韓澤默默無語地做回了自己的床腳,猛的想起什麼,剛抬起腦袋就聽浴室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韓澤,你犯什麼病了,竟然用涼水!」

韓澤捂臉,寬闊厚實的肩膀頹喪下去。

譚玥洗完了出來時,看韓澤的表情都怪怪的,實際上這只是韓澤給自己的感受罷了,其實譚玥只是掃了他一眼,就直接回去睡覺去了。

蓋好被子,將另一頭的小包子拽過來抱在懷裡,小包子蹬了蹬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吧唧了幾下嘴又睡著了。

漫漫長夜中,譚玥看著窗外的月亮,好一會兒才閉上眼睛。

第二天清晨,某棟公寓里就發出了一陣尖叫,下一瞬恢復了平靜,只剩下樓下被吵醒的鄰居在那裡罵罵咧咧。

張利面露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手腕,那裡一個青紫色的痕迹赫然出現在眼底,張利將自己的手輕輕放上去,五道指痕很細,所以一定是女人的。

昨晚的夢境一下子浮現,眼眶猛的瞪大,旁邊的筱慕嚶.嚀一聲,幽幽轉醒,朦朧的雙眼望過來。

張利想都沒想就一把捂住了自己的手腕,伸到了被子底下,對著筱慕溫柔一笑,只是眼底的青黑透露出他的真實情況,「小慕,這麼早就醒了。」

筱慕一向喜歡睡懶覺,除了及個別時候都要睡到9點左右。

「怎麼,我起早不行啊。」筱慕的語氣很沖,完全沒有往常撒嬌的樣子,說完下意識地揉了揉臉,但是很快就僵硬在了當場。

「筱慕,怎麼一大早的就愣神,收拾一下去吃飯了。」張利推了推筱慕的胳膊,笑道。

如夢方醒一樣回過神來,「沒什麼,你先去吃吧,我還想再睡會兒。」說完也不等張利說話就直接背對著他重新躺了回去。

張利見筱慕躺回去了,這才微微鬆了口氣,身體鬆懈下來,撩開被子穿上了衣服,將襯衫的袖子拽下來完全擋住了手腕,回頭看一眼,筱慕仍舊沒動,這才拉開門狀似無事地走了出去。

而背對著韓澤的筱慕雙手卻捏地死死的,身體都綳得很緊,好像拉滿的弓一樣,隨時都有崩開的危險。

輕碰一下臉,帶著微微的刺痛,只有很大力地捏了那裡才會有這種感覺,而且她確信自己睡覺很老實,根本不會有半夜起床撞到的可能。

那麼昨晚聽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張利吃飯的時候,眼神飄忽,時不時還會看一眼某個地方,反常到就連筱年生都發現了,「張利!」

深皺起的眉說明他很不滿。

張利渾身一震,虛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差點露餡,「沒什麼,只是昨晚睡得不好,精神不太舒服。」

筱年生似是相信了這個借口,很是冷淡地嗯了一聲。

張利低下眼瞼,眼神一直盯著手中的碗,不敢再亂看。

「小慕還沒起么。」筱年生端著碗喝著碗中的皮蛋瘦肉粥。

「起來了一下,又睡了。」

「下回叫她起來吃早飯,總這樣身體不想要了么。」筱年生將筷子放到了桌上。

「是,我記住了。」張利也咽下了口中的飯,連忙應道。

唯唯諾諾的樣子讓筱年生心頭沒來由的一陣怒意,在他面前就這樣,在自家女兒面前卻那麼囂張。

「小慕性子比較倔,你平時多看著她點,別讓她再干傻事。」

張利連連點頭,直到筱年生走了之後,身上的那堵大山才撤去,他總是很怕這個嚴厲的岳父的。

筱年生放下了碗筷,張利就算沒吃飽也只能停止進餐,回到了房間。

「小慕,小慕?」

筱慕沒有動,張利看了會兒才無所事事地出了公寓。

筱慕騰地坐起身,由於動作過於猛烈,受傷的肩膀傳來一陣劇痛,醫生的話她記得很清楚,他說這個胳膊恐怕是要留下後遺症了,行動不便還是輕的,有可能還會習慣性脫臼,而且裡面的骨頭受傷很嚴重,要經過很長一段恢復時間,這就更讓筱慕渾身不自在了。

就連近日裡的脾氣都差了好多,看誰都不順眼。

更別提昨晚聽到的那段內容了。

筱慕現在已經對張利有了懷疑,女人一旦疑神疑鬼起來,可是非常可怕的。

張利見筱慕陰沉著臉的模樣,問了兩次原因,但筱慕沒說,張利也就沒不識趣地再往上湊了,只當是筱慕因為身上的傷的原因,不願意說話。

但兩人都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幾晚,譚玥還是來了。

而且有時候不說話,就這麼站在床邊看著你,大晚上的到處都黑漆漆的,偏偏有一抹白閃著兩顆黑亮的眼睛瞅著你,一睜眼都能給嚇個半死。

張利以為筱慕睡得很熟,說出來的話也就經常不經大腦,只是每次到了第二天筱慕的臉都拉的老長。

譚玥淡定地用著早飯,昨晚上溜了一圈回來后睡了個好覺,精神氣爽!

桌對面的徐子清突然哧哧地笑了笑,引來譚玥的一道目光。

徐子清把嘴裡的那口飯咽下去,操著一口很是八卦的語氣,「你們聽說了沒有,筱家見鬼了!」

譚玥瞪了他一眼,沒意思地繼續扒拉著碗中的水果。

自從譚玥能吃水果之後,韓澤便給她規定了每天要吃的數量,必須吃完。

「呲,好玩兒的還在後面呢。」徐子清不滿,「據說筱家要在基地里尋找道士,還要捉鬼什麼的。」

譚玥挑眉。

就坐在譚玥身邊的韓澤將視線若有似無地放到了譚玥身上,不過只有一下子罷了,速度快的就連譚玥也沒有發覺出來。

「你們說這都什麼社會了,要是道士有用的話,直接將喪屍的收走好,還要我們異能者做什麼。」

用過飯,韓澤問譚玥要不要去看看,譚玥一想,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也就帶著阿金抱著小包子去圍觀。

筱家住在公寓樓中,整棟樓有六層高,住滿了人,當下見有新鮮事看,樓下面就圍滿了人。

譚玥見張利帶著一個看上去面黃肌瘦的「道長」走到了公寓樓前。

因為要擺攤做法,也就在公寓樓的樓下騰出了塊兒地方。

譚玥是看不出來哪「道士」究竟是不是真的,但是倒真是覺得這是場鬧劇,周圍的人早就圍了個圈圈。

張利的雙眼下方是濃濃的黑眼圈,整個人都消瘦了,原本在基地的生活就不是很如意,再經過了見鬼事件后,氣色更是低迷,臉上都很是蒼白。

反觀一邊的筱慕,雖然精神也有點蔫蔫的,但是看著張利的雙眼中卻在複雜中夾雜著一抹不明的情緒,

筱年生並沒有在場,當了那麼多年的政府工作人員,首要的就是無神論。

正想著的時候就聽周圍人小聲嘀咕著開始啦開始啦,譚玥的目光被吸引過去,那個「道士」正眯縫著一雙眼睛,嘴裡說著些亂七八糟的話,說是念咒語,其實說的是什麼誰也聽不懂。

桌案上擺著蠟燭小銅鼎,銅鼎上分別還插著一根香,除此之外還有黃紙符等,手中握著一柄刻著痕迹的木劍,在半空中比劃來比劃去。

張利和筱慕就站在那「道士」身後,雙眼盯著他的動作。

譚玥看了一會兒就失了興趣,抱著小包子,一手呼啦著它身上的軟毛,小包子今天難得的休息,老老實實地呆在譚玥懷中求安慰。

暗五的訓練方法很有效,小包子身上的肥肉已經消掉了不少,看上去精神勁兒十足,只是愛吃的個性還是沒有變,反而越演越烈。

「道士」讓張利和筱慕喝下了一碗水,那碗水黑漆漆的,上面還飄著一些黑色的物質,銅鼎中的香灰和符紙都被放了進去,譚玥撇了下嘴,虧那兩個人還能面不改色地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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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重生之喪屍不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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