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哈利波特(六)
湯姆里德爾又從那斷斷續續的夢中得知了他其實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後裔,這樣的事實,讓在瞬間就生出了一個大膽到可怕的想法,而他真的如同那樣去做了。
在他回到位於小漢格頓的岡特的老宅時,看到那屬於斯萊特林後裔的岡特如此窮困潦倒的生活,聽到他的身世的真相,在那樣激烈的歇斯底里的讓人失去理智的咒罵中,湯姆里德爾無法忍受的殺死了他發過誓要報復的麻瓜父親和祖父母,可他失去理智的舉動引來了魔法司的注意力,在這樣倉惶的逃竄之下,他抓起一把飛路粉,想前往翻倒巷,可是他卻錯誤的進入了另一個時空。
那裡有著讓人驚嘆的摩天大樓,然而,更讓人驚嘆的是,他見到了如同那摩天大樓一般高大的鋼鐵巨怪。
在這陌生而又奇妙的世界中,生活了一段時間的湯姆里德爾再回到了英國的巫師界,他就不再叫他過去的名字了,人人敬畏的黑魔王,傳說中的斯萊特林的後裔,宣揚著他的純血論,成為了那幫貴族的統領人。
而讓這幫貴族心甘情願的對黑魔王臣服,除了他的蛇佬腔向人們證明他的確擁有著斯萊特林的血統之外,還有他身邊的那一個灰發的男子,沒有人知道他來自哪兒,也沒有人知道他是屬於什麼種族,只是有著這樣的傳聞,黑魔王手下的這位灰發男子,他一人就足以抵得上千萬的軍隊,甚至遠古的巨龍都無法將他戰勝。
而蘭佩艾爾里斯,並不知道這位讓他崇拜的黑魔王,就是過去他在學生時代肆意欺辱的湯姆里德爾,所以當他被召喚到伏地魔莊園,看見後者熟悉的面孔時,蘭佩艾爾里斯完全無法掩飾他臉上的驚訝。
可蘭佩艾爾里斯不得不認命的接受了這個令他感到屈辱的現實,而他的心境,也漸漸的在這段不停的折磨著他的驕傲和自尊的日子裡,漸漸的改變。
從雲層后蔓延出的晨曦,將這一片絢麗而斑斕的花海照耀得夢幻,若是有人途經這兒,定會感嘆這如同仙境一般類似於造物主的恩賜,鋪陳著大片芬芳的莊園,說不定住著同這美妙的一切相類似,可以用同樣美好的辭彙所形容的人物,可事實上,並沒有一個普通能經過這兒,也不能見識到這樣的美景,因為坐落於這裡的莊園被他的主人施下了麻瓜驅逐咒,而這位主人的本身,通常上人們也不會用美好的辭彙來形容他,因為他是巫師界令人畏懼的強大的黑魔王。
若是問起英國巫師界的巫師,黑魔王在他們的心中會是個什麼模樣,加入了鳳凰社,同黑魔王屬於敵對陣營的巫師們,也許會用更多帶有他們感□彩的形容,諸如惡毒,諸如殘暴,可是若是去詢問那些普通人,畢竟局勢緊張,可戰爭始終沒有打響,而政治也和人們有著距離,所以大部分人只會根據黑魔王這個名號,形容出一個陰沉的,常年穿著黑袍,不苟言笑的強大的黑巫師的形象。
而若是告訴他們,倚靠在窗邊的這位俊美的男青年,便是那位殘暴而強大的黑魔王的話,他們定會不可思議的大呼梅林。
伏地魔穿著一件銀綠色的,綉有繁複魔紋的長袍,此刻他正坐在窗邊的藤椅上,他的身體是放鬆的狀態,而他舒展著的四肢亦透出一股慵懶,可從那昂貴的綢緞長袍下包裹著的肌肉的線條,仍舊可能看出他的體魄和強大。
伏地魔的手中正拿著一本從封面上就能感受到歲月的積澱的書籍,他頎長如蔥白的手指緩緩的翻過一頁,那劃過書頁的聲音,以及穿過窗欞拂進房間內的微風的擺動的聲響,伏地魔沐浴在靜謐的時光中,他專註的落在書頁上的側顏美得像是一副畫。
從床上醒來的蘭佩艾爾里斯看著不遠處的黑魔王愣了愣,從這一刻起,他開始變得渴望伏地魔的關注起來。
然而那很快的就成為了噩夢的開始。
伏地魔顯然心中對於蘭佩艾爾里斯有著一份特殊的情感,但是這樣的情感,還不至於影響到他堅定的要走下去的道路。
天正下著雨。
艾爾里斯看見一個蕭條的身影,踉蹌的穿過一片荒涼的墓地,他站在兩座墓碑前,那是一個恆久的,將痛苦刻在血液里的站立的姿勢,而後他看見那人抬起頭,艾爾里斯認出了那是他自己,只不過他有著更加成熟和消瘦的面龐,他也看清楚了那兩座墓碑,那墓碑上寫著他父母的名字。
壓抑在他胸前的痛苦卻令他喘不過氣來,他想要吶喊,他想要宣洩,可他的身體卻只是軟弱無能的彎曲著,他漸漸的跪了下來,那悶悶的聲響濺起彙集在地上的雨水,而後艾爾里斯看見他的身子彎曲得更厲害了,還有那越來越無法控制的顫抖,雨水沖刷走了他臉上的淚水,可卻沒有辦法令他的痛苦停下。
那跪在墓碑前的人影很快的離開,他向著那集聚著他胸中的絕望的目的地奔去,蘭佩艾爾里斯出現在了一扇厚重的雕花木門後面,他伸手推開了木門,手中握著的魔杖是代表著要戰鬥的姿勢,木門后是一片歌舞昇平,眾人見到他的闖入,有人驚呼著躲向了一旁,有人卻舉起酒杯掩飾住他們嘴角譏諷的笑。
蘭佩艾爾里斯看江他自己徑直的沖向宴會廳的最前方,他並沒有朝那穿著黑色長袍的人舉起他的魔杖,他反而狠狠的沖了過去,拽住那人的領子,他似乎哽咽得連話都不會說了,只能翻來覆去的用三個字來表現出他心中的悲痛:「為什麼?為什麼——?」
可是漸漸的,蘭佩看見他自己拽住那人領口的手漸漸鬆了下來,他之前悲痛而顯得氣勢洶洶的模樣漸漸的消失了,此刻出現在眾人面前的就是一個令人鄙夷的懦夫,他讓自己低到了塵埃里,他甚至祈求的依靠在那黑袍巫師的懷中,渴望尋求一個擁抱。
蘭佩艾爾里斯甚至想狠狠的給那樣的自己一拳,他想說他不該這副模樣,他應該舉起他的魔杖,對準他面前的男人,他應該惡狠狠的詛咒著,他是蘭佩艾爾里斯,他從來就不會是讓人瞧不起的可憐蟲。
可是蘭佩艾爾里斯並沒有那麼做,他看著那黑袍男人的面龐,如黑玉般的短髮,以及黑曜石般深邃而危險的雙眸,蘭佩有一瞬的怔愣,而後他聽見那個顯然強大無比的巫師開口道,那輕柔的語調就好似毒舌在你的皮膚上滑過的冰冷粘膩的觸感,蘭佩看見那個男人用手托起他的下巴:「為什麼?你不是說為了我,即便是連死亡,你都願意獻出的嗎?」
「可是那僅僅是我而已——並不包括他們,包括我的父母……」艾爾里斯艱難的吐出這句話。
如果換了另一個場合,伏地魔也許會細細的攬著蘭佩艾爾里斯,告訴他,他的父母離去的真相,而他也會願意按照他所承諾的他的父母那般,將他一直帶在身邊,給他安穩的下半生。
可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一個掌權者的威嚴不容許侵犯,所以他並沒有給予蘭佩艾爾里斯他所渴望的一個擁抱,他不得不舉起魔杖。
蘭佩艾爾里斯被被那束從魔杖的頂端冒出的明亮的光線擊中,而後痛苦的在地上哀嚎出聲,而他面前的男人帶著笑容看著他,聲音輕柔得彷彿情人的耳語:「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親愛的。」
鑽心剜骨所帶來的身體上的折磨,加上他心中一直縈繞著的幾乎要將他逼瘋的悲傷,蘭佩艾爾里斯能清楚的感受到,夢中的自己就快要堅持不住了,他快要崩潰了,他希望能有一個人向他伸出手,而不是站在一旁居高臨下的冷眼旁邊,艾爾里斯希望有人能把他從這個噩夢中叫醒,他的驕傲令他無法承受周圍那些朝他襲擊而來的鄙夷的目光,這幾乎是令他最為痛苦的根源。
伏地魔對上蘭佩艾爾里斯那雙滿是痛苦和冰冷的視線的雙眸,他垂在黑袍下的手漸漸的握緊,可他的神色依舊是殘酷而冰冷。
於是伏地魔遭遇了蘭佩艾爾里斯的背叛。
在這樣的背叛之下,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了。於是蘭佩艾爾里斯被投入了阿茲卡班,且最終接受了噬魂怪之吻。
蘭佩艾爾里斯的死在《預言家日報》的左下角佔了一小塊的版面,但這並不是因為他死亡的本身有什麼值得引人關注的地方,而是因為他作為艾爾里斯這個純血貴族的家族唯一繼承人,在他死後,不同的利益集團便如同聞到了腐肉氣味的禿鷲那樣,為了這個古老家族所留下的財富爭搶著,虛偽的面具都被摘下,露出他們醜惡的面目。
而湯姆里德爾,當然,現在已經沒人敢這麼稱呼他了,甚至更多的人都已經忘了他這個名字,都只叫他黑魔王。
黑魔王的手中正是今日的《預言家日報》,而他的視線便落在那左下角,編輯似乎非常知道該怎麼樣提高他們報紙的銷量,所以關於艾爾里斯被審判的內容,只有簡單的幾句話語,他們在那兒刊登了一張照片。
照片里的內容便是蘭佩艾爾里斯結束了他的審判,離開了威森加摩的那一幕——他被兩個奧羅一左一右的夾在中間,看著他的背影,他的金髮似乎留得長了一些,已經能觸碰到他的肩膀了,他向來只會穿著雪白得沒有一絲褶皺的襯衫,但他現在不了,而他過去的步伐永遠都是挺直了背脊的大步向前,可他現在居然踟躇的頓了頓腳步,而後他回過身來,那雙灰色的眸子就這麼猝不及防的和黑魔王對上了目光——
儘管只是一張刊登在報紙上的照片而已,可那樣哀傷而絕望的目光卻令所有看見這張照片的人都能感受得真切,照片艾爾里斯垂下了眸子,他很快的又轉過身去,重新邁起了他的步伐,那扇厚重的隔絕了生與死的世界的雕花木門,在他身後重重的關上,就像是砸在心中的令人酸楚的聲響。
黑魔王只看著這副照片,不知道過了多久,若不是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人們或許以為此刻站在這裡的不過是一座俊美的雕像,而他被雕刻成了用眼神凝望著什麼的姿勢。
而打破這樣靜止的凝望的,是另一扇門被打開的聲響,若是讓巫師界的其他巫師看見,定會驚呼的,足有數十個巨怪大小的鋼鐵巨人出現在那扇高聳的門前,而後下一秒,那巨人發出鋼鐵碰撞的轟動的聲響,接著出現在門前的是一位高大的黑髮男子,他英俊的如同刀削一般的面容,渾身都散發出冷硬的鋼鐵氣息,他一步一步的朝站在王座前的黑魔王走來,而後他一把將黑魔王手中的《預言家日報》撕碎,抬起黑魔王的下顎,湊上前去給予了他一個吻。
《切片魔王的腦殘愛》全劇終。
就在狗血編劇為她的狗血結局而洋洋得意,以為這一次收視率又能創新高的同時,那頭穿越辦卻打來了電話,狗血編劇不由得提高了音量道:「什麼?不滿意這個結局?不喜歡霸天虎和伏地魔這個西皮?覺得男配角被虐得太慘了?什麼——揚言要找到我住在哪兒爆我菊?你讓那些讀者來啊——」
狗血編劇頓了頓,而後突然換上了諂媚的語調:「沒有沒有——哎呀有話好好說嘛,剛剛那是我在開玩笑啊!沒問題,既然不滿意,那麼就拍一部讓男配角當主角然後好好虐一虐上一部主角的新戲,這讀者總該滿意了吧——」
掛掉了穿越辦的電話,狗血編劇哀嘆著撥通了嫖文部主任的電話:「這次就只有你能救我了——什麼——蘭佩珏他還在拍6小鳳?我不管!你趕緊讓他回來,先拍我這一部!」
於是《切片魔王的腦殘愛:男配歸來》,在狗血編劇的大力促成下,正式開拍了——
蘭佩珏,不,他現在已經加入了狗血編劇的hp新劇,成為了男主蘭佩艾爾里斯。此刻的他正搭乘著霍格沃茲的特快,在準備出發去城堡的路上。
這一回,再一次重生的的蘭佩艾爾里斯,依舊和過去一樣,他的人物設定便是一個嬌縱的小混蛋。
可是如何成功演繹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傲慢的混蛋的形象呢?
為此,蘭佩珏曾經潛心研究過影壇中,諸如萊奧納多·就是拿不到小金人·迪卡普里奧,湯姆·他是剛被虐慘了的洛基·抖森,以及拽哥·這次要嫖他爸爸·馬爾福等許多實力演員的表演技巧,於是蘭佩珏總結出了一個結論,這些人之所以能成功的詮釋出這樣一個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傲慢的混蛋的角色,是因為——
他們都有一張長得很不錯的臉。
因此,蘭佩珏摸摸自己的臉,立即拋開了這些理論上的東西,轉而開始走向了實踐的道路。於是蘭佩珏又總結出了一個結論,先不管那些所謂的又愛又恨的前提,現在他得只專心的做一個傲慢的混蛋,那麼只需要三秒鐘,就可以完美的變身。
首先,將你的下巴抬起來,一個漂亮的一百八十度,你必須要完美的向他人展現出「我天生用鼻孔看人」的真諦,然後眼睛眯一眯,是的,把你的近視眼鏡摘掉看世界吧!最後,撇一撇嘴,當然,這個撇嘴的力度你得看著鏡子自己掌握好,要是用力過猛的話,說不定別人看見你會忍不住打你的。
於是,就在蘭佩艾爾里斯坐在只有他一個人的包廂里,對著車窗練習著他傲慢的神情的時候,有兩個人在此刻拉開了包廂的門。
其中一位,他此刻還帶著稚氣的面龐,就已然透露出他日後英俊的輪廓,他有著高挺的鼻樑,褐色的眼眸,使人印象深刻的是凌亂的黑髮,就好像他故意騎著飛天掃帚繞了一圈后所得來的成果,而另一位,他臉上淡淡的傲慢,因為他精緻的五官讓人覺得是理所應當,而他微卷的長發是典雅的黑色,與他灰色的雙眸搭配在一起,使得他有股冷淡的矜持,誰人看見他的第一眼,都會覺得他不好接近,可又會忍不住將視線往他的身上移。
其中那位有著自信的髮型的人道:「抱歉,由於其他包廂都已經滿人了,所以我們可以坐在這兒嗎?」然後,那人發現了包廂里的人對著車窗正在做著的奇怪的表情,他的話語不由得噎了噎,變成,「呃——也許是我們打擾到你了?」
蘭佩艾爾里斯在這兩人推開門的瞬間,正努力的將自己變成那個曾經風靡一時塔防類遊戲里的窩瓜,雖說被來人嚇了一跳,可是蘭佩艾爾里斯還是非常自若的收回了他顯得有些扭曲的嘴角,對兩人點點頭道:「當然——這兒沒其他人,你們當然可以坐在這兒。」
顯然,面對列車上滿員的包廂,這兩人也沒了別的選擇,所以在他們倆用只有他們自己能讀懂這其中含義的眼神交流了一陣后,他們坐在了蘭佩艾爾里斯的對面。
一個尷尬的開場是必不可少的,那位亂髮的小巫師他抓了抓腦袋,這讓他的凌亂的黑髮顯得更加糟糕了,然而看著身旁一言不發的好友,他只能硬著頭皮開了口:「你好,我是詹姆波特,今年的新生。」
在這麼一個簡短的介紹結束后,西里斯帶著冷淡中又透出幾分不客氣的語氣道,「在我們進來的時候,我看見你——」西里斯指一指車窗,「你那是在做什麼?」因為那真的顯得非常的奇怪。然而,覺得這樣的開場有些傻的詹姆,趕緊用手肘捅一捅他身邊的好友,於是後者不得不也開了口,可是比起詹姆嘗試著的友好,他的話語顯得異常的冷淡:「西里斯布萊克。」
面對這樣不友好的挑釁,蘭佩艾爾里斯只是習以為常的聳聳肩:「我只是有特別的看風景技巧——」
詹姆忍不住將身子向後倒在靠背上,露出一個強忍著的笑容。而西里斯則是毫無幽默感的挑了挑眉:「是嗎?這真是個特別的習慣——我是說,英國的巫師一般不會這麼做。」
蘭佩艾爾里斯露出一個「恭喜你答對啦,你可真聰明」的表情,這讓西里斯聯想起他幼時學習貴族行為守則時,當他做得還不錯,那位教養嬤嬤便會對他露出和蘭佩艾爾里斯同樣的表情,這實在不是什麼非常好的回憶,而當西里斯在莊園養的雪橇犬聽話的將他扔出去的飛盤叼回來時,他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獎勵的摸摸那隻雪橇犬的頭。
想到這裡,西里斯對於蘭佩艾爾里斯莫名的反感突然又多了幾分。
雖然蘭佩注意到西里斯漸漸變得奇怪的神色,可是管他呢,他的視線投向了對他表示出好奇的詹姆波特:「因為我確實才剛剛來到英國,我之前一直生活在非洲。」
「非洲——?」詹姆波特很給面子的瞪大了眼睛,「可是那兒……」詹姆發現他接下來的形容詞很可能會破壞英國人民同非洲人民的友好。所以他只好辛苦的噎了下去,變成了一句不走心的,「哇哦,那可真酷——」
不過,詹姆還是有些懷疑,所以他試探的道:「那麼,顯然你的身上看不出非洲的血統,我有些好奇,你是為什麼會到非洲,距離英國這麼遙遠的地方去呢?」
蘭佩艾爾里斯勾起嘴角,微微一笑:「we11,那也許是個很長的故事。」
詹姆被艾爾里斯完全勾起了性質,他興奮的眨巴著眼,就好像是他是公司月底發工資的財會,這還挺讓人虛榮心高漲的,而儘管西里斯同樣感到好奇,可是輕易不能丟掉他身上的中二屬性,因此他只是抱著手臂,發出一聲鼻腔音,來表現出他的不屑和不感興趣。
詹姆又用手肘給了西里斯一下,而後轉過頭,希望艾爾里斯不要介意的繼續。
於是,因為在列車上實在是太無聊了,好不容易等來兩個小土豆來打發時間的蘭佩艾爾里斯,在清清嗓子后,就開始在包廂中上演了《少年蘭的奇幻漂流》、《艾爾里斯夢遊仙境》等等膾炙人口,且收穫了無數兒童青少年的喜愛的……單口相聲。
在詹姆波特接連不斷的幾乎可以媲美專業捧哏的驚呼聲中,蘭佩艾爾里斯好容易才有一個停下來喝口水的機會,可是詹姆對於接下來的故事焦急得不得了,不過沒等他開口,他身旁的西里斯就比他更加焦急的道:「那麼之後發生了什麼?我是說,你的父親真的和那頭龍……」
西里斯有著強烈的求知慾,且對他之前高冷的表現啪啪打臉的話語,在詹姆波特帶著戲謔的笑意的眼神中,以及蘭佩艾爾里斯勾著嘴角,但是西里斯怎麼看怎麼像嘲諷的笑容中漸漸的笑了音,他不自在的咳了咳,而後臉上漸漸的浮現出了惱羞成怒的淡淡的紅暈。
西里斯將頭扭向一旁,帶著幾分賭氣的道:「是時候該停下你的天花亂墜了,我們得換上校服,因為很快就要抵達霍格沃茲了。」
換好了校服,在對於他們身上所穿的這件標誌著他們霍格沃茲新的生活的開始的這件黑袍,詹姆在打量著他的新造型的興奮勁兒過去后,他不由得轉向一旁,看向蘭佩艾爾里斯,問道:「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