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我要你跟喬予離婚(2)
她剛撿起來,準備敲門去物歸原主,辦公室里又傳來男女曖昧聲。
門內。
宋淮掐著女人的腰,似笑非笑的看著纏上來的人,「不是跟你說了周五晚上?這周這麼古怪,連著找我兩天?是遇到什麼事兒了,還是癢了?」
女人霸道的將他無名指上的戒指給擼下來,扔到了地上,不知道滾去哪裡了。
與此同時,在他脖頸上惡狠狠的咬了一口,語氣又冷又嘲弄:「三哥不也有感覺嗎?在周一和周五除外的晚上,不推開我是因為三哥犯賤嗎?」
她仰起臉,眼角眉梢似有隱隱的挑釁。
宋淮輕哼一聲,語氣不冷不熱:「所以今晚過來是故意弄丟我訂婚戒指泄氣?找不到你說怎麼辦?」
宋知摟住他脖子,踮腳,嘴唇壓上他的嘴唇,糾纏上去:「反正你對禾欣恬有一百種交代,不用管我死活的,三哥。」
男人嗓音低冷,被情慾裹挾后又有一絲欲氣的性感,「我好心好意的給你治病,就把你治成這麼狼心狗肺是嗎?」
宋知故意激他:「你是狼心,我是狗肺,挺配。畢竟誰家好人三哥會睡自己名義上的妹妹?三哥,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你快跟禾欣恬訂婚了,卻還不願意終止我們的關係,任由我睡,禾欣恬知道你這麼壞這麼渣嗎?」
男人挑眉,沒所謂的笑,像是逗一隻隨手就可以捏死的小螞蟻那般,「怎麼,你要揭發我?」
「這麼損人不利己的事兒,我可不幹。」
話音落下后,腕上手錶傳來計時的「滴滴」聲。
治療一小時,到時間了。
宋知在他唇角親了口,隨即利落離開,「治療時間到了,拜拜,三哥,下周一就不打擾你了,今晚當提前治療。」
宋淮氣笑,在她離開之際從后一把扣住她,嗓音危險的落在她耳畔:「誰教你計時的?」
「一個小時我夠了,你不夠?」
宋知微微側眸看他高挺優越的鼻樑。
都說鼻樑高挺的男人,挺行,一個小時一次都不夠的話,那是挺行嗎?那是很行。
宋淮沒說話,忽然冷淡的鬆開她,拿起桌上的腕錶重新扣上,特別衣冠楚楚的丟了句:「下周五晚上治療時間延長一小時。」
宋知還是講究的,他這間辦公室裡面雖然有休息室,但終究沒酒店那麼舒服。
她不太願意:「在這裡?有點憋屈。」
男人玩味哼笑:「你還講究上了。」
宋知微微皺眉:「這方面我很在意是不是舒適,畢竟我是來治病的,也算在三哥這兒消費不是嗎?」
消費?
這詞,聽著特膈應,怎麼搞得跟P他一樣。
男人淡淡睨她一眼,丟了句:「下周五晚上去淺水灣找我,密碼你知道。」
淺水灣是宋淮在帝都置辦的一處豪華大平層。
那處房子,快要跟他訂婚的禾欣恬也知道。
宋知:「你確定?要是跟禾欣恬撞見就不太美妙了。」
宋淮嗓音平靜回了句:「禾欣恬不會在周五找我。」
如果這點趣都不識的話,他根本不會同意跟禾欣恬訂婚,門當戶對的利益關係,各取所需罷了。
宋知扣好襯衫扣子,「哦,那訂婚戒指……」
宋淮沒什麼所謂:「丟了就丟了,不值幾個錢。」
「……」
宋知推門剛出去,沒走幾步,在走廊里遇到喬予。
她們兩個之前也算有點交情。
喬予對於宋知和宋淮的關係,多少有點驚愕,但她倒也不隨便打探別人的私事,剛才在門口聽到宋淮辦公室有曖昧的男女聲音,她便坐到一邊去等了,沒偷聽。
她問宋知:「這枚男戒是宋醫生的嗎?我剛好在門口撿到,本來想去問問他關於小雋行的病情。」
宋知倒也不遮掩,沒什麼被人發現的難堪,也知道喬予不是隨口亂說話的人,接過戒指打量了眼,勾唇道:「是他的戒指。他現在已經空下來了,你可以去問他關於小雋行的病情了。」
「……哦,好。」
喬予正準備往前走。
宋知頓住步伐,喚她:「對了,剛才……」
喬予回頭,鎮定解釋:「我什麼都沒看到,也沒聽到。」
宋知笑了,沒來由的解釋了一句:「我和他不是什麼親兄妹,你不用這麼震驚。」
喬予眼神特別真誠的看著她說:「我不震驚,真的。」
「哦,對了,我是想說,如果你跟薄總還需要心理治療的話,儘管找我,我最近生意還挺涼的,你有朋友需要心理諮詢和心理疏導的話,記得幫我推一下。」
宋知掏出一疊名片,遞給她,活像個拉.客的。
喬予接過名片,忍俊不禁:「好。」
宋知:「介紹成功,回頭請你吃飯。」
「行。」
……
喬予問完病情后,守在小雋行病床前很久。
自從小雋行生病後,她好幾個晚上沒怎麼好好合過眼,此刻輕輕握著寶寶的手,趴在床前淺淺的睡著了。
手機又震動起來。
還是小相思打來的。
她起了身,睜開惺忪疲憊的眼睛,接了電話問:「相思,怎麼啦?」
小相思稚嫩的聲音無比雀躍:「媽媽,我問凌洲哥哥了,他說白血病可以移植親人的骨髓,可以移植我的給弟弟!這樣弟弟的病就可以好起來!」
喬予怔住了……隨即而來的,是心臟鈍痛,深深地心疼。
她久久都沒法開口回應。
電話那邊的小相思一個勁的問:「媽媽,你怎麼不說話?我說的不對嗎?」
喬予紅著眼眶,柔聲笑說:「小傻子,要是移植親人的骨髓能救弟弟,還有爸爸媽媽頂在前面呢,無論如何也不能移植你的啊,你的骨髓也不適合弟弟啊。」
小相思有些不解,嘆氣的問:「真的嗎?可我跟醜醜可是很親很親的姐弟!我的也不行嗎?」
「當然不行,就算你的骨髓合適,也還要考慮考慮呢。別瞎想,很晚了,快睡覺寶寶。」
她的小相思還那麼小,卻這般勇敢赤子。
喬予坐在走廊靠椅上發獃走神。
頭頂上方忽然傳來薄寒時溫柔又揶揄的低沉嗓音:「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兒偷偷掉金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