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純潔的小白鴿
第173章純潔的小白鴿
「是不是等很久了?」江瓷問道,一邊彎腰坐進車裡,周景關門善後。
林星橙笑著搖頭:「沒有等多久,剛才我去影視城逛了一圈,沒想到這裡真就跟古代的皇宮一樣,還挺真實的。」
儼然復刻了一座古代皇都,恢宏大氣。
車子啟動,周景非常識趣地升起了間隔板子,隔絕前座和後座的視線。
「玩得開心嗎?」江瓷問。
林星橙橙抱著他的手臂,嬌氣道:「還行,就是腿有點酸,走太久了。」
說著踢了踢兩隻小腳,穿著綁蕾絲帶的公主鞋,有鞋跟,但不高,碼數剛剛好。
江瓷收回視線,凝向她雪白柔嫩的小臉,喉頭微微發緊,他沒說話,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後頸把她壓到自己身上。
突如其來,林星橙沒有做防備,撲進了他的胸膛,瞬間被熟悉的氣息包圍。
江瓷眸色幽深,低頭在她額上非常克制的吻了一下。
這是一個很輕柔的吻,帶著虔誠,像一個為愛痴狂的信徒。
「想我嗎?」
他低道,薄唇微涼,帶著清冷的氣息撲面而來,他身上是清淡的薄荷香味,大概是剛才在化妝室里洗了頭,很清爽。
絲絲涼涼的,卻讓人頭暈目眩。
長指繾綣揉著她的側臉,鬢角有幾根髮絲纏繞在指尖上。
他貼得很近,思念在眸中翻湧,另一個手也從一旁不知不覺爬上她的腰。
微微用力陷入衣裳之中,手背上青筋暴起,脈絡清晰,性感至極。
女孩的腰非常纖細,弧度驚人,脆弱到一手便可折斷。
她就像一隻純潔無暇的小白鴿,被他抓在手裡,撲騰著無濟於事的翅膀,還用一種無辜懵懂且清澈的眼神看他。
江瓷心底又軟又澀,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想把她捧在手心細心呵護,又想把她死死抱緊,直到把她揉碎。
林星橙輕呼,渾身微顫,他的指腹太涼了,像玉一樣冰冰的,可他傳遞過來的氣息卻如同烈焰岩漿,炙熱得彷彿要燃燒彼此。
「我…還沒吃飯呢。」
林星橙水霧朦朧著眼,雙手柔弱無力地推著他紋絲不動的胸膛,嗔怪道。
江瓷已經咬上她的下巴,在她話落的下一秒堵住了她的嘴,不容拒絕,側身把懷裡的人壓進舒適的座椅中。
所有曖昧的聲音都被隔絕在豪華後座。
外面車來車往,絡繹不絕。
車廂內,骨節分明的手掌托著女孩的後腦勺,略帶一絲強制性,迫使其仰著臉,雪白細膩的頸脖不得已向上伸著,脆弱不堪,甚至呼吸都被霸道剝奪。
林星橙抓住他的衣服,快要呼吸不過來時用力扯了扯,怕他不收斂,又擰了一下。
「疼……」
聽到她呼疼,江瓷睜開眼緩緩放開,撫摸著她濡濕的嘴角,嗓音低啞:
「哪裡疼?」
林星橙咬著唇揉了揉后腰,責怪道:「你太用力了,是想把我掐斷嗎?」
江瓷低笑,伸手過去想幫她揉一下緩解,誰知道橫空一個小手過來,「啪」地一聲給他來了一擊,半點沒有收斂力道。
林星橙瞪他,唇瓣嫣紅:「你放手,回去坐好,沒有自己的位置嗎?」
江瓷饜足后非常聽話,坐直身體靠回一旁的座位上,並伸手給她倒了一杯水。
林星橙享受他的伺候,心安理得接過後淺喝了一口。
江瓷問:「想吃什麼?」
林星橙把杯子還給他:「不知道,有什麼推薦嗎?又或者說你想親自下廚?」
江瓷輕笑,眼尾的淚痣,近乎灼眼:「都行,你想吃什麼?」
林星橙憑感覺把自己的小辮子重新編織好,剛才被江瓷的手搞亂了。
「你現在住的酒店應該不能做飯吧?算了,咱們還是到外面吃,就隨便去一家餐廳就好了,菜品大差不差。」
不想他勞累。
只要餐廳星級夠高,都各有優勢。
江瓷欣然同意,降下隔板跟周景說直接去海市最好的餐廳。
……
雲城某娛樂會所,頂級包廂
煙霧繚繞,五顏六色的燈光無時無刻閃爍著,一個包廂里竟然有小型酒吧,舞台上男男女女扭動著身軀,似分離,似貼合。
瘋狂隨著激奮的音樂扭動,在黑夜裡抽空思想,丟棄道德羞愧,放縱自身的慾望。
在酒精的作用下,甚至有人眼神迷離開始撕扯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短裙墜地的剎那間引來許多人歡呼,特別是男人的眼神,彷彿惡狼般恨不得撲上去啃噬。
長條形大理石吧台,有一個身穿黑色襯衫的男人,背對著舞台上已經瘋狂扭曲的男男女女,一個人默默飲酒。
「於總,這麼熱鬧的場子您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啊,過來一起嗨呀!」
瘦小的男人抱著一個比他高出一個頭的外國金髮美女走了過來,用酒熏得通紅的臉湊過去,對著于謙討好般問道。
于謙皺眉,嫌棄他身上的味道,抬腳直接就往他身上踹,怒斥道:
「滾遠一點!」
震耳欲聾!
一時間包廂內只剩下音樂,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沒過多久,音樂也被關了。
瘦小男人捂著被踹痛的腿心部位,顧不得鑽心一般的痛楚,跪爬著爬到于謙腳下,伸手拉著他的褲腳瘋狂道歉。
「我錯了,我錯了,於總,我不該來打擾你,於總,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同我這等不識抬舉的人計較。」
于謙手指捏著高腳杯,紅色液體在透明玻璃杯中左右搖晃。
緩慢用錚亮的皮鞋尖抬起跪伏在地上的男人下巴,男人不敢掙扎,借著皮鞋上的力道抬起頭來。
下一秒,紅酒從透明的杯口流下來,全部落到男人臉上,他閉眼,渾身顫抖卻絲毫不敢躲避。
原本跟在他旁邊的金髮女人早已經嚇得渾身僵直,捂著嘴巴瑟瑟蜷縮在一旁。
于謙眼裡帶著輕蔑,像看螻蟻一樣。
「原京是吧?」
那個名叫原京的男人不敢擦拭臉上的酒,堆著諂媚的笑狗腿般點頭:
「是,我是原京。」
「於總,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
于謙笑了,很殘忍,他抬了抬自己被紅酒沾染的黑色皮鞋:「你在海市也算是一位人物,應該清楚這個世界的規則,不是知道錯了就行的,你知道該怎麼做。」
原京看著面前的黑色皮鞋,握緊拳頭,渾身都在顫抖,這是屈辱,這是踐踏。
他很清楚,但是沒有辦法,于謙真的能用一根手指弄死他全家。
場內有人看到原京低頭下去時,忍不住捂著嘴巴驚呼,一向趾高氣揚為虎作倀的原大少爺,竟然也會有跪地做狗的一天!
一山更比一山高,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跋扈欺凌者也有一天成為被欺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