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夜襲」劉之野
第317章「夜襲」劉之野
賈張氏瞥見秦淮茹的神情,心中頓時湧起一陣不安。
她雖然逼迫秦淮茹去引誘男人,但她的初衷並非要將她趕走,而是希望藉此過上更好的生活。
然而,秦淮茹的反應卻讓她感到事情可能超出了她的控制。
賈張氏的手輕輕撫過秦淮茹紅腫的臉頰,語氣中透露著歉意道:「淮茹,媽不該動手打你。媽向你道歉……」
「你……別可往心裡去啊!」
「嗚……媽剛才也是著急,你說都這份兒上了,就差那麼一哆嗦,咱們怎麼能前功盡棄啊!」瞧著依舊無動於衷的秦淮茹,賈張氏假裝難過的繼續勸說道。
秦淮茹前面的瓜根本沒有往心裡聽然而當「前功盡棄」四字傳入耳中,她的表情終於有了微妙的變化。
她先是茫然地看著破舊屋內,環顧四周,牆壁上斑駁的塗料、陳舊的傢具,開了「天窗」的屋頂,無一不在提醒她生活的艱辛。
接著,又想起劉家的女人們,同樣是女人,人家住著寬敞明亮的房子,吃香的喝辣的,化妝品,漂亮衣服多的是。
而她呢什麼都沒有,只有老的少的四個拖油瓶。
想到這,秦淮茹緊緊了身上的舊汗衫,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酸楚。
她不禁問自己:「憑什麼她們就能擁有這一切,而我卻只能在這裡苦苦掙扎?」她想到了自己悲慘的命運,年紀輕輕守寡,還要養活三個拖油瓶就心有不甘;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容貌,依舊美艷動人。她到底差在哪裡了?
秦淮茹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而充滿野心,她內心深處的不甘和渴望愈發強烈。
「對,我不能就這樣輕易放棄。別人擁有的,我也要有。我要為自己活一把……」她在心中默默發誓,決心要追求自己的幸福,不再被束縛,不再被忽視。
秦淮茹下定了決心,毫不猶豫地跳下床,開始梳妝打扮了起來。
賈張氏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地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去?」她生怕自己的聲音會驚擾到那三個正在沉睡的孩子。
秦淮茹猛地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她語氣果斷地說:「還能怎樣?我得去找他!」
賈張氏被嚇得臉色一白,急忙從炕上跳下來,伸手攔住了她,語氣焦急地道:「哎呦!我的姑奶奶!你這是瘋了,就這樣大晚上地找上門去,他老婆還不撕了你!」
秦淮茹目光在三個孩子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後低聲說道:「我探聽了下,他老婆今天沒和他一起回來,可能是回老家看望孩子了。」
「你沒瞧見,都這會兒了他們還在柱子家裡喝酒嗎?家裡是關著燈的,肯定沒人……」
賈張氏聽聞此言,心中雖有些不甘,但還是小心翼翼地開口:「伱……你是打算去他家等他嗎?何必這麼著急,要不然我們下次再……」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對秦淮茹的複雜心情,畢竟這也是自己的家人,難以割捨。
然而,賈張氏也明白,有些事情是必須要面對的。既然都做出了選擇,即使心中有所不舍,也只能默默地去承受。
「好吧……那你早去早回……我還要給你留門子不?」賈張氏內心無比糾結地道。
秦淮茹低垂著眼眸,專心致志地修剪著自己的指甲,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嗤!我不回來,難道還真能賴在人家裡不走?就算我願意,人家也未必敢留我啊。」
「您老想是什麼呢?我就是去陪他一會兒,難道還真能夠給人家當個偏房不成?」
「哈哈哈……那樣您老也不願意,是吧!」秦淮茹有些癲狂性的,捂著嘴笑了起來。
這種笑聲,充滿了戲謔與挑釁,彷彿是她對這個世界的不滿和嘲諷。
然而,在這笑聲中,也透露出她內心的孤獨和無奈,她似乎在用這種方式來掩飾自己的脆弱。
賈張氏見狀擔憂地道:「淮茹……我看還是……」
秦淮茹瞥了她一眼,語氣冷淡,「事情已經到這份兒上了,您老就甭說了。我是自願的。」說完,她轉身,扭著腰肢地走出了房間。
秦淮茹離開后,賈張氏的臉色蒼白,無力地坐在地上。她抬頭望向牆上賈東旭的遺像,眼中閃爍著淚光,「東旭啊,別怪媽,都是你們父子倆的錯,留下我們這些無依無靠的孤兒寡母。但我們也要活下去啊……」她的聲音哽咽,透露出無盡的悲傷和無奈。
賈張氏凝視著賈東旭的遺像,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她的嘴唇微微顫動,彷彿在低語:「你是在責怪媽嗎?」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卻充滿了無盡的哀痛和自責。
「我有什麼辦法?你瞧瞧眼前這個破爛不堪的家,這都是你不爭氣啊,是你留下來的爛攤子……」
「與其讓你的媳婦帶著孩子改嫁,不如就……這樣,孩子至少還能留在老賈家,我們還能得到應有的照顧……」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且說,數月來,劉之野與傻柱、許大茂、閆解成等人因為種種關係一直未能聚在一起暢飲。
今晚,他們毫無顧忌地開懷暢飲,每個人都喝得滿面紅光,豪情滿懷。
就連王秋菊的心情因為劉之野的承諾而變得愉快不已,劉之野終於答應她幫忙安排到紅星廠保衛科里工作了。
而且,在今晚這個場合,保衛科長老葛也在場,於是她也痛快地加入了這幾位老爺們的行列,舉杯暢飲起來。
儘管她平時並不常喝酒,但在這個特殊的時刻,她就想借酒表達自己的喜悅和感激之情。
幾杯下肚后,王秋菊的臉上泛起了紅暈,明顯地喝高了,所以她就被心疼地傻柱攆到耳房休息去了。
第二個退場的就是三大爺閆埠貴,歲月不饒人,他的酒量自然不能與年輕人相提並論,於是在酒宴半酣之際,他也選擇了告退。
剩下的幾個年輕人,在葛叔平的提議下,對劉之野展開了「車輪戰」。
明天就是禮拜天了,除了劉之野還有事情要忙,其他人都能休息。因此,這場酒宴一直持續到了深夜才結束。
「噔噔噔!」劉之野敲了敲門。
「誰呀?是大茂嗎?」屋內的婁曉娥聲音慵懶,帶著些許的哈欠聲,「門沒鎖,你自己個兒進來吧,我懶得下床。」她的聲音透露出一種不拘小節的隨性,畢竟老夫老妻了。
劉之野一聽,臉上露出了幾分尷尬。他急忙解釋道:「嗯,那個……婁曉娥,是我,劉之野。大茂他喝醉了,是我扶他回來的。」
「我這不方便進去,你還是出來接應他一下吧!」
屋內,婁曉娥躺在炕上,原本迷糊的狀態在聽到那話后瞬間消散。她的臉龐白皙細膩,此刻卻彷彿被一抹夕陽餘暉輕輕拂過,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哎呦!是劉支隊長,您稍等,我先穿身衣服。」婁曉娥的聲音透露出些許慌亂,她急忙回應道。
婁曉娥有個不為人知的小習慣,那就是她鍾愛裸睡。這是她打小就養成的習慣,長大了之後也都沒改過來。
在這個季節里,夜晚的氣溫逐漸降低,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夏涼被,光潔如玉的肌膚在微弱的月光下若隱若現。
除此之外,她身上再無其他多餘的物品。
婁曉娥趕緊打開燈,找來幾件衣服胡來的穿了起來。從窗外看往裡看去,她的身影在燈光下輕輕搖曳,彷彿一朵盛開的花朵,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遲登了一會兒,「吱呀!」一聲被婁曉娥從裡面打開了。
然後,就看到劉之野扶著醉得不省人事的許大茂,站在門外。
婁曉娥見狀,眉頭微皺,隨即展露笑顏,對劉之野道謝:「多謝您,這麼晚了還勞駕您送他回來。」她的聲音溫柔而誠懇,透露出對劉之野的感激之情。
劉之野微笑著,語氣輕鬆地說:「嗨,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更何況,他是和我們一起喝醉的,我們當然有責任送他回家。」
接著,他便簡潔地吩咐道:「那好,我把他交給你了,先走了哈。」言罷,便要將許大茂託付給婁曉娥攙扶。
「哎呀……」婁曉娥一扶沒竟然扶動,她試圖穩住身體,但無奈力量不足,一個出身於富貴之家的千金小姐,手無縛雞之力。
然後,她順著許大茂的方向倒去,驚恐之中不禁驚聲尖叫起來。
隨後,婁曉娥被一個堅實的臂膀緊緊環住腰部。劉之野低聲提醒:「小心。」隨後,他輕而易舉地將兩人扶起。
婁曉娥先是心有餘悸地拍了拍顫顫巍巍的胸口,再對劉之野誠懇地道:「謝謝!能再勞駕您,幫我把他扶屋裡去好嗎?」
劉之野點點頭,道:「得嘞!那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頭前帶路吧!」
這樣,婁曉娥身著輕薄衣物,步履輕盈地走在前方,劉之野則緊隨其後,攙扶著許大茂一同進入屋內。
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捕捉到了婁曉娥若隱若現的肌膚輪廓,心中暗自驚嘆:「難怪剛才扶她時手感如此美妙,感情這是真空的啊!」
「你先把他扶炕上來吧……」婁曉娥帶他進了卧室后,招呼著劉之野道。
「哎!好嘞!」劉之野躬身將許大茂放躺下后,剛要直起腰起身,眼角卻不經意間捕捉到被褥上隨意丟棄的粉紅色「鴛鴦戲水「肚兜,以及一件輕薄透氣的粉紅色女士內褲。
此情此景,在昏暗的燈光下,這兩件女人的貼身小物件兒,就顯得格外地誘人。
「啊……這……」劉之野瞪大了眼睛,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他並非有意窺探,只是作為一個男人,這樣的場景自然引起了他的本能反應。
婁曉娥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目光就落在了她睡前剛脫下的那兩件貼身衣物上。
「哎呀!丟死人了!」
那一剎那,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彷彿被烈火灼燒。她匆忙爬上炕,手忙腳亂地將衣物收拾好,心中的慌亂難以言表。
可是,她不動彈還好,這一番動作,又將劉之野的目光下意識地盯在了她的身上。
「我艹,真要命啊!」眼前的一幕,差點讓劉之野原地炸了,你這不是在考驗老幹部嗎?
只見,婁曉娥因為大幅度動作,使得她那單薄的絲質半透明睡衣滑至大腿根部,露出了她渾圓白皙的大腿和部分臀部。
「哎呀……」
婁曉娥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急忙去遮掩睡衣下擺。然而,她的動作卻顯得有些笨拙,只顧著遮掩下半身,卻忽略了上半身的暴露。
因為,她是跪在炕上的,雖然下半身被遮掩住了,但胸前的豐滿和曲線卻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空氣中。
這一幕,都是「貨真價實」地展現在劉之野的面前。
是個男人都扛不住,除非他不是男人。
在酒精的朦朧刺激下,傍晚時分秦淮茹的挑逗言行更是讓他心神不寧。加上眼前的這一幕香艷而迷人,傷愈后久未房事也讓他心痒痒難耐。在這多種因素的交織下,他的情感難以自控。
劉之野的意志力正在逐漸消磨,眼睛布滿了血絲、呼吸也愈發急促,吐出了陣陣熱浪。
「呼……呼……」他的身體彷彿被熾熱的火焰所包圍,難以忍受的燥熱感,讓他幾乎窒息。
婁曉娥心頭一緊,羞愧難當地抬起頭,正對上劉之野的目光。他的眼神猶如餓狼,充滿了渴望和狂熱,彷彿要將她吞噬。
她已不是小姑娘了,這意味著什麼她一清二楚,此刻,她清晰地意識到他喉嚨里那急促的吞咽聲所代表的含義——他顯然已經到達了忍耐的極限。
婁曉娥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面對逐漸逼近的他,她只能無助地將自己往後挪動。還壓低嗓音,怕驚醒了許大茂,「別,別這樣,我們……不能這樣。」儘管她對他有著不錯的感覺,但她絕不是一個輕浮的女人。
劉之野聞言,瞬間清醒,看著婁曉娥面紅耳赤、驚恐的神情,他心中一緊,暗自咬了咬舌尖,強迫自己保持冷靜。
「你誤會了……我只是拿煙而已。」說著,他攤開自己的手掌,露出裡面那盒高檔的香煙,向婁曉娥展示。
婁曉娥見狀,暗鬆了一口氣,心照不宣地輕聲說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誤會你了。」
劉之野在恢復靈智的瞬間,一股后怕之情湧上心頭。他心中自言自語道:「劉之野啊劉之野,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如此衝動,難道真是憋壞了?」
「婁曉娥,早些休息吧,我先走了哈。」劉之野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於是匆匆準備離開。
婁曉娥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劉之野的背影僵硬了一下。只聽她如蚊子般地說了句:「哎,劉……謝謝!」
劉之野沒有回頭,只是向後揮了揮手,聲音中平淡的道:「走了!」他的步伐雖然繼續前行,但心中卻泛起了絲絲漣漪。
當劉之野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婁曉娥終於卸下了心中的防備,輕輕吐出一口氣。
她低頭看著自己個兒那圓潤而白皙的身姿,嘴角勾起一絲自嘲的笑意,低聲咒罵道:「呸!真不害臊!」
隨後,她憤怒地用腳丫子踹了一下,睡得如死豬般的許大茂。她再輕巧地從炕上下來,慎重地將房門從裡面鎖上了。
重新躺下后,婁曉娥的心依舊在「撲騰」「撲騰」地狂跳不止,腦海中不斷回蕩著劉之野那熾熱的目光。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唉!害人精……」
………………
劉之野又回了傻柱家裡,叫聲了迷迷糊糊的葛叔平。「老葛,醒醒,走了,跟我回家睡去。」
葛叔平緩緩睜開眼睛,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時間已經跳過了十一點半。
他猛地坐起身來,心中湧起一股緊迫感。「不成,我得趕緊回家。」他自言自語道。他之前向杜鵑承諾過,今晚一定會回去,他知道她一定在家等著他。
夜色已深,劉之野又看了下時間,轉頭對老葛說:「今晚就別回去了,在我這兒歇下吧。」
葛叔平堅決地搖了搖頭:「真不成,我那口子還擱家等我呢,說好了回去。她能等我一宿……」
劉之野道:「那好吧,路上騎車注意點啊!」
劉之野送走了葛叔平,輕輕關上了大院門。四周一片寂靜,鄰居們早已沉浸在夢鄉之中。
他望著星空,打了個哈欠,也準備結束這一天的忙碌,步入甜美的夢境。
在夜色中,劉之野悄然摸黑進入屋內,沒有開燈,但他的雙眼彷彿適應了黑暗,清晰地辨識著前方的道路。
夜色已深,疲憊的他懶得洗漱,迷迷糊糊地徑直走到炕邊,一躺下便要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嗯?不對,怎麼這麼香?」
「噝!難道這是?」劉之野心中一驚,正要起身,卻感覺一具柔軟而豐滿的嬌軀緊貼著自己的身體,擠入了他的懷中。
「劉哥,是我呀,」女人溫柔地呼喚,她的手臂像水蛇一樣白皙而柔軟,就這樣纏上了他的脖子。
接著,又在劉之野的耳邊吐氣如蘭,故作挑逗著。
「秦淮茹?你怎麼在這……」劉之野覺得瞬間如一頭冰水從頭給澆到尾,驚恐地喊道。
這不是驚喜,這他娘的是驚嚇好不好,這女人也真她媽地邪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