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臣服和忠誠

第331章 臣服和忠誠

謝德音笑著瞥了他一眼。

「花言巧語。」

周戈淵自身後抱住了她,踢了一下腳邊的石子,將一群獃頭魚驚走。

「我們之間,無需這些,我所說,都是肺腑之言。」

謝德音靠在他身前,低聲道:「王爺今日有何話要與我說?」

周戈淵擁著她的手臂緊了緊,好一會才道:「我前幾日才知,之前我二人錯的離譜。」

謝德音仰頭回望著他,不知他是何意。

「上個月我們爭吵過後,雖說後來冰釋前嫌,要重新開始,我卻知曉,你心中始終沒能放下,記著我那夜說過的話。便是與我相處中,較之以前也冷淡許多。你忐忑,不安,不敢將自己交給我,生怕我心中輕視你,你將自己一直停留在一個可進可退的位置,不肯再朝我前進一步。」

謝德音目露驚詫,望著他時,雙唇翕合,欲言又止。

他這樣一個男人,朝堂上多少老奸巨猾心懷叵測的大臣,都被他控於股掌之間,自己又何德何能,能瞞過他。

周戈淵抱著她轉過身,面對著自己。

「你說,在陸家後院的山洞裡,我強迫你做你不願做的事情,是折辱於你。這幾日我想了許久,並非我輕賤於你,而是我那時不知何為喜愛,只以為是喜歡你的身子,喜歡那登仙極樂的極致,之後更是數次召你侍寢。

我早已習慣了身處高位,從不會去想下面人是何感受,可是那時我每次見你,便想以我手中之權,給你我所能給的東西。

給你誥命,給你三哥官位,給謝家抬高門楣,這一樁樁一件件已經違背了我處事的原則,我卻無所知。阿音,這是輕賤你嗎?」.

謝德音以為他要跟自己說什麼,沒想到是這樣一番話,一直有些怔愣,吶吶無言。

周戈淵看著身前一雙明眸輕眨,烏黑清亮的倒映著神色有些急切的他。

周戈淵俯身,覆著她的唇,並未有孟浪的舉動,只輕輕婆娑,似羽毛般輕輕拂過。

他唇瓣婆娑,低喃道:「我要出征去膠東了,不知何時才能回,有些話不告訴你,怕你自己去了渭城胡思亂想。」周戈淵舔舐著她的唇角,似循循善誘一般,誘哄著她道:「我從未輕賤於你,卻早已不知何時起,便臣服在你裙下,若是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讓你覺得被輕辱了,你便當是一個自大慣了的狂徒在學著怎麼去愛一個人......」

周戈淵托著她的后腰,將她放倒在了水榭中的松木板地面上。

他撐著手臂,懸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畢竟他不知、也不會該如何去愛一個人,若是他做錯了,你莫要不理他,也莫要再跟他置氣了,你告訴他該怎麼做,才能讓你將自己放心的交給他......」

謝德音一顆心似被一把無形的手狠狠地揪住了一般。

她唇瓣翕合,卻只覺得喉中乾澀。

周戈淵看她就這麼傻傻的望著自己,突然笑了,他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阿音,我愛你這般模樣。」

周戈淵撫著她的臉,緩緩道:「眼中沒有計較與衡量,沒有應付我的風情和媚態,這樣痴痴傻傻的望著我,眼中只有我。」

他俯身,氣息纏綿追逐著她時,謝德音只覺得自己好像是午後做了個夢一般。

夢裡的周戈淵不同於往日,他句句言情,字字訴愛,聽在她耳中反倒有幾分不真實。

直到他伸手解開了她的衣帶時,她如夢初醒,拉住了他的手。

「王爺,回屋吧。」

周戈淵鬆開她的衣帶,反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手壓到地面,緊扣住,俯身吻著她。

直到惹得她氣息驟亂,周戈淵抵著她的額頭,眼眸深濃,沙啞的聲音低沉如訴道:「我來時便交代過了,無人過來,阿音,我們是夫妻,這事兒不羞恥。」

謝德音被他這灼灼的目光盯得心頭髮慌,偏過頭去,臉頰紅透了。

周戈淵跟她已經相處了一年,自然知她這樣的小動作是何意。

沒有拒絕,便是接受他這般做法。

他想告訴她,夫妻間無論在何時何地做這樣的事情,都是正常的,並不是輕賤她。

周戈淵再次低頭,含住那耳垂,抬手解了她的衣帶后,任由夕陽的餘暉透過水榭四周的垂紗,映照在二人的身上。

謝德音手臂被自己半褪的衣衫束縛著,入目是晚霞漫天,紅彤彤的,熱烈且張狂。

似他一般。

直到她察覺到一處濕濡時,她不由一顫,驚詫低吟,反應過來周戈淵在做什麼,忙伸手去推他。

「王爺,別......」

周戈淵抬頭,眼角猩紅,染著情.欲。

「阿音,我要告訴你,你能做的,我亦能......」

謝德音似驚傻了一般,在她的心中,周戈淵永遠是高高在上的,永不會走下神壇的。

他平日里說話時,都是一副上位者蔑視眾生的態度。

而此時,他所做的,已出乎她的預料。

謝德音搖著頭,要推開他,阻止他繼續這樣做。

可隨後他所做的,讓她瞬間渾身無力,只余微顫。

......關鍵詞:臣服和忠誠謝德音聽著他在耳邊不斷呢喃輕喚著阿音,才從浪潮的強光中漸漸回神,抬眼看他時,便想到方才,她在他那樣的手段下整個人似支離破碎一般。

此時迎上他肆意的目光,只覺無所遁形。

周戈淵卻不疾不徐,抬頭緩緩道:「阿音,這不是折辱,這是我的臣服和忠誠。」

謝德音只覺得方才的浪潮似乎沒消一般,心頭輕輕發顫。

她抬手撫著他的臉頰,明知不合時宜,卻情不自禁道:「只臣服我一人嗎?」

「只臣服你一人。」

暮色四合,餘暉落盡,弦月掛在樹梢時,那水榭中,戰鼓未歇。

池中的獃頭魚,聽了半宿的好曲兒,聲聲如訴如泣,陣陣輕哄低吟。

後來半夜下了雨,夏夜的雨,來得急,謝德音靠在男人滾燙的胸膛前,看著簾外驟雨,埋怨道:「明日定要被金子取笑了。」

周戈淵知道她臉皮薄,握著她捶自己胸口的手腕,朗聲笑了幾聲。

「那丫頭來你這兒被你縱的不知天高地厚,上次還敢噎本王。」

謝德音抿唇輕笑,道了句活該。

此時她渾身懶洋洋的,四肢百骸是縱.情過後,舒坦中又有些泛酸之感。

謝德音想著他又要離京了,朝局動蕩瞬息萬變,更憂心那和尚說的死劫,遲疑了好一會,才道:「王爺,阿音有一件事,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告訴王爺。」

「你說,剛才咱們說了什麼,你在我面前,無論何事,盡可言說。」

「莊家在定襄的私礦用途並非是單一的鑄造銀錢,太原還有一處私礦,乃鑄造兵器和練兵用的,莊家擁兵自重,王爺不得不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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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權臣她引攝政王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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